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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好了,大家伙儿找个位置坐下吧……待会儿,让新郎、新娘给大家敬酒……”刘大爷尽着他主持人的责任,笑着招呼着大家入席。

桌上的菜很快上齐了。虽没有更多的大鱼大肉,但也十分丰盛。人们开始吃着、喝着、说笑着。两对新人恭敬地给每桌客人敬着酒。每到一桌都会掀起一阵开心的笑声……

初秋的夜,空气是那么的凉爽。忙碌了一天的人们都早早地歇息了,整个半屯村都静了下来。一弯月牙儿却爬出来那么早,悬在空中,把明媚的光亮洒下,像是在给新人们祝福。

孙家的院落里。曲大娘和小女儿孙玉穗忙活了一天。早早地回屋休息了。院子里一片宁静。只有西厢房里还亮着灯,那灯捻不停地跳动,把窗户上那纸剪的一对鸳鸯映得像活了一样。

屋里。新房并没有刻意布置,炕上方,正面的墙上贴着的大红喜字,才把洞房喧染得有些喜庆的气氛。

魏梅花在炕边帮孙玉平收拾着明天要带走的行装,她特意将自己亲手做的一双新布鞋放在干净的衣服上,细心地包进包袱皮儿里。

孙玉平坐在椅子上,不停地喝着水,眼睛一会儿看看墙上的大红喜字,一会儿又看看那窗户上戏水的鸳鸯……这毕竟是他俩第一次在一间房里,而且又是这么近的接触。这桩由娘做主促成的婚姻,前后不到两个月,从结婚往前算,他们只见了一面,那是娘带他去相亲……不论怎么说,娘并没有逼自己,是自己同意了的,娘也满意……结婚不就是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嘛!何况新娘并不丑,只是个儿高点,身体壮些……想到这里,他偷偷打量了一下魏梅花,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她。因为,明天一早他就要走了……就这么走了,还不知道哪天能回来……家里哥嫂弟媳都不在,大小事情都会落在惟一留在娘身边、刚过门的魏梅花身上……他真觉得不能冷淡了自己的新娘子。他抬眼往炕边望去,正好魏梅花也收拾完东西回头看他,两人的目光碰在了一起。这一碰也就把他们中间那层生疏的屏障彻底撕开了。

“玉平。”魏梅花轻声喊着。

“哦……”孙玉平轻声应着。

“东西俺都收好了,都在这儿……”魏梅花用手拍了拍包袱皮儿,“……看咱俩,连张结婚的合影照片都没来的及照,你就要走……”他脸上掠过一丝难过的表情,但很快就逝去。她不愿让亲人伤心。她望着面前的男人,含情脉脉地说,“赶明早,俺去送你……”

“不,不用……你不用起那么早……”孙玉平感觉到有股热流向他袭来。

“晚上天凉……来,炕上坐吧……”魏梅花大方地说着。

孙玉平实在难以抵抗新娘子那火辣辣的目光,他起身缓缓走到炕沿,在魏梅花旁边坐下。魏梅花略侧着身子,瞪大了眼睛看着孙玉平的脸,直爽地说:“俺知道,你打仗勇敢,人很老实,俺就是喜欢你这样的男人……”她稍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俺知道,俺不漂亮……但俺不缺胳膊少腿,俺有力气……你们兄弟三个都走了,地里的活我来干。娘,我会照顾好的……”她脸涨得通红,像秋季里的苹果。

孙玉平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呆呆地望着面前已经属于自己,已经把自己的娘当成亲娘,已经把她作为孙家的一员的女人。他的心在飞快地跳动着,热血在周身涌动。

“早点歇息吧……明早还要赶路呢……”魏梅花温情地说着,弯腰帮自己的丈夫脱下鞋子。

孙玉平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性子,待魏梅花刚站起身来,他就用双手紧紧地握住她的两臂,真情地喊出:“梅花……”

孙玉青和齐红艳的新房是安在齐红艳教书的那所学校的职工楼里。这里本来就是她的单身宿舍。房间不大,但是经过经心布置。屋顶正中间吊着个红灯笼,灯笼四周是彩色纸条拉成的彩网,墙壁上除贴着大大小小的好几个大红喜字外,还贴着彩色的年画和仕女图。她那张梳妆、备课兼用的长桌上,摆放着一面大大的圆镜子,圆镜子前是他俩新婚照片,照片里的两人笑得是那样的幸福、甜蜜。

把新房安在学校完全是齐红艳的主意。一来是图个工作上的方便,二来是她认为结婚成家了,就应该过独立的生活,不能像封建家庭那样老少一起几世同堂,他们应该有自己的小天地。

他们是在婚礼后,谢绝了曲大娘的挽留返回县城的。回来后,一些在校的老师们又闹了一会儿洞房,直到撑灯时分,人才散去。

地上的糖纸、果皮还没有清扫,齐红艳就迫不及待地将孙玉青拉上了床,幸福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娇嗔地问:“玉青哥。明天真的要走吗?”

“嗯。部队有纪律……”孙玉青抚摸着妻子温匀的身体,小心地回答。

“那……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齐红艳探起身子,两眼含着泪,柔情地说。

“不会的……我一定会回来……”孙玉青实在难以回答妻子的问话,搪塞着。他感觉得到妻子那直扑在自己脸上的温馨气息,清晰看到妻子那正在急促起伏的丰满胸脯和被灯笼映得绯红的面颊,还有那闪着泪花的双眼。他心里一阵子酸楚。他用手轻轻理着妻子的发丝,帮她擦干流落的泪水……仿佛是在安慰她。

“玉青哥……”齐红艳撒娇地喊着。坐起身,自己拿手绢擦了擦眼泪。然后扒在孙玉青的胸上,目光直视着他,“……队伍上也不就缺你一个……我爹说了,家里就我一个独生女儿,结了婚,你就是他的儿子,他要把生意都交给你……”她看了看闷闷不语的丈夫,又说:“如果你不愿意做生意,就跟我一起教书吧。……学校里缺老师,我跟校长打过招呼,他同意你来……”她推了推孙玉青,“玉青哥,别走了……留下吧……你想干什么都行……”

孙玉青心里开始乱起来。说实话,面对如此美貌的妻子,他真舍不得离开。恨不得把她就像眼前这样紧紧地搂着,永远也不撒手……可是,如果明天不去,那就是逃兵……咱老孙家,咱整个半屯还没有哪个参了军的人这样做过,那是要被人唾骂的……难道真像有些人说的: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家乡解放了,可以享受了……南下打老蒋是别人的事了……

“玉青哥。别去了……我离开你一天也活不下去……反正我不让你走……”齐红艳绵软的小手摸着孙玉青发烧的脸,是那样的温柔,撩得他心里痒痒的,热呼呼的。

孙玉青自己再也不愿意多想下去,也不想再让妻子说下去。他抬起头,用自己火烫的嘴堵住了齐红艳的小嘴,两臂把她软玉一般的身体拉近贴紧自己的胸前,然后一个翻身……

晨光来临了,东方现出了一片柔和的浅紫色和鱼肚白。接着,黎明的玫瑰色彩,天空中种种奇怪的颜色,全显现出来了。大地也同它们相应和。黄色的乡间土路被映染成粉红色,黑森森的村林,这时也显出了一片油油的绿光。熟透了的庄稼,随着晨风金波荡漾。风徐徐地把浓浓的香味,吹到庄稼人的笑脸上,吹到解放区人民的心里。

在县城外的一个打麦场上,早已是人头攒动,锣鼓掀天。县里的领导,各界人仕,还有十里八乡的乡亲,一大早都聚集到了这里。他们知道与他们朝夕相处,抗战八年、为他们流血牺牲的这支庄户人家自己的队伍今天要走了,而且不知道哪年哪月再回来。他们能不难受,能不来送行吗?!

这支地方武装里,不论是老兵还是刚入伍的战士都是他们的亲人。亲人们今天要离开养育了他们的乡亲,离开那么熟悉的土地。为了彻底消灭国民党反动派,奔赴新的而又陌生的战场。他们中间有些人会流血,有些人会负伤,甚至有些人还会牺牲……留在异乡,永远回不来……但老解放区的乡亲们明白,他们是为了中国的老百姓都能过上好日子,他们应该去!值得去!作为他们的爷爷奶奶,父亲母亲,兄弟姐妹,妻子孩子会一如既往地支持他们,就像当年送他们上抗日前线杀鬼子一样……老区的人民是那样的淳扑,他们实实在在地、默默地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作着力所能及的奉献。

队伍与欢送的乡亲们交融在一起。队员们告别着,亲人们嘱咐着……孙玉华在人群中翘首张望着,他在等待着他的两个弟弟。可是先看到的是县委于书记、自己妻子刘秀南等一行人走了过来。他赶紧迎上去:“于书记,你不是到地委开会去了吗?”他好奇地问。

“于书记是连夜赶回来的。”刘秀南替他回答。

“再忙也要赶回来送行啊!……自己的队伍编入野战军,开赴前线,我这个父母官能不来送吗?!”于书记乐呵呵地说。

“还有一个消息,你也告诉玉华。”刘秀南在一旁催促着,表情有点急。

“什么消息?”孙玉华有些诧异。

“是这样……”于书记说,“这次开会还领受到一个任务。……中央决定让我们老区抽调一批有经验的地方干部,组成南下工作队,随部队一起行动……这不,你爱人秀南一听到这个消息,就第一个报了名。”

“这……”孙玉华心头虽喜,但还是有点担心。

“我也同意她去了。……孩子,我们老俩口来带……”刘秀南的爹刘大爷好像看出了孙玉华的心事,抱着欢欢上前来安慰地说着。

“有长辈的支持,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孙玉华开心地说。他摸了摸女儿的小脸,女儿还小,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抿着小嘴乐着。他深情看了看刘秀南,心中真心希望妻子能为革命事业多做些工作。他知道她有这个能力。当然,最好是能跟他在一起……“工作队什么时候出发?”他问。

“这个还没定,要过一段时间。……人定好了,还要组织学习后才出发……”于书记说。

“哦……”孙玉华明白了。上级决定组成南下工作队,必定有着它的重大意义。

“看!玉平和娘他们来了……”刘秀南惊喜地喊着。

孙玉华一看,果然是他们。魏梅花推着独轮车。娘坐在上面,怀里还抱着他爹的那把大片刀。弟弟玉平,妹妹玉穗跟在两边,正朝这边走来。

“娘——”孙玉华和刘秀南跑了过去,把曲大娘小心地从车上扶下来。

“娘。你怎么来了?十几里路呢!这么远……”孙玉华歉疚地说。

“再远我也得来。给儿子送行,我当娘的能不来吗?!”曲大娘故意嗔怪地说着,同时把大片刀递给孙玉华,叮嘱地说:“把它带上,记住你爹!多杀蒋匪兵……”

“娘。我明白!”孙玉华郑重地接过大刀,背在了背上,向娘敬了一个军礼。

“大哥。为了这把刀,娘昨晚一宿都没睡好。又是磨,又是擦,还跟它说了好些的话……你可得珍惜它呀!”孙玉穗在娘身边说着。

“我知道……”孙玉华明白娘送来大刀的含义,爹过去用它杀鬼子,保家乡。他要向爹那样勇敢。今天要用它杀蒋匪,解放全中国。

孙玉华把孙玉平拉来一起站在娘的面前:“娘。你放心。我们……包括三弟,我们决不会给孙家丢脸,也决不会给咱半屯的人丢脸……打完仗,我们会好好回来的……”

曲大娘的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但她还是忍住了,没让落下来。她不想让儿子看到她的难过,更不能让儿子为自己分心。

“你们放心地走吧……娘我和玉穗会照顾好的……记住,有人回来,给家里捎个信……”看似很坚强的魏梅花说着说着,泪落了下来。

孙玉平向娘和妻子一一告别,然后从魏梅花手中接过包袱皮儿,大步跑回自己的中队,他知道那里正等着他哩。

“嗳,都好一阵子了,我怎么没见着玉青哥和三嫂呢?”孙玉穗在队伍中转了一圈,跑回来奇怪地说。

“是啊!我怎么一直也没有见着玉青和红艳呢?”刘秀南也感到意外。

孙玉华原先一直以为孙玉青在他的小队里,听妹妹和妻子一说,一种不好的预兆从脑海中掠过。逃兵?他一怔。但始终没把这两个字说出口。因为娘在身边。他也不能让娘担心。他只是有些生气地说:“这个老三怎么搞的?……老秦。老秦。”他大声把秦副大队长喊了过来。

孙玉华:“人都到齐了吗?”

秦副大队长:“基本到齐了。”

孙玉华:“清点人数没有?”

秦副大队长:“清点了。有七名同志没来。”

孙玉华:“什么原因?”

秦副大队长:“因为他们家都住得远。原因还没有了解清楚……”

孙玉华:“那……孙玉青呢?他就住在县城……”

秦副大队长:“派去找的人回来说,他病了,病得很重……”

“唉!”孙玉华叹了口气,“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得病……”

刘秀南:“玉华。别太急。待会儿我们去他那里看看……争取让他早日去赶上队伍……”

“是啊,老孙……在队伍大的行动前出这样的事也是难免的……何况你们要远走他乡,又不知哪年能回来……你也别急了,这也是我们的思想政治工作没做到家……这些事就留给我们地方党组织来做吧!我们会尽快让他们早日归队……”县委于书记听到这件事后,也走了过来,对孙玉华说。接着,他看了看手表,显得有些严肃,“老孙。时间到了。你们该出发了!不能因为个别人影响了整个队伍的行动。野战军的同志还在等着欢迎你们哩!”

“好!老秦。集合队伍。”孙玉华边对秦副大队长布置着,边四周环视。他真希望三弟孙玉青能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但他还是无法寻到三弟的身影,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也许是媳妇太漂亮了……

队伍集合完毕.三百多名青壮年按中队、小队排列得整整齐齐。他们还没有换上军装,依然是一副民兵打扮;脚蹬布鞋,紧打绑腿,腰上扎着五颜六色的皮带,身上挎着各式各样的子弹袋,手里握着长短不一的枪枝。但是,他们一个个精神抖擞,容光焕发。

孙玉华告别了娘和亲人,跑步到队伍前,他高喊了一声:“立正——”

“唰——”队伍整齐的就像一个人似的。两脚并拢,抬头、挺胸、收腹,骛然肃立。在朝阳的辉映下英姿飒爽。

“报告于书记,队伍集合完毕,请你讲话。”孙玉华跑步到了于书记面前,立正向他报告。

“同志们。稍息。”于书记面对着这些英武的战士们,心里异常激动,他走上一个高台,高兴地说,“同志们——首先,我代表咱们家乡的父老乡亲欢送你们——”

战士与乡亲们一起鼓掌。

接着,他语重心长地说:“同志们。你们是家乡人民的光荣!是家乡人民的骄傲……在八年抗战中,你们为保卫家乡,保卫人民群众,同凶残的日本鬼子浴血奋战,立了大功!今天,在蒋介石发动全面内战的危急关头,你们又整体加入野战军,远走他乡,为推翻蒋家王朝,解放全国受苦受难的老百姓奔赴新的战场,迎接新的考验。家乡人民坚信:你们一定会勇敢地战斗!一定会再立新功!”

人群爆发起热烈的掌声。有人领头呼起了口号:

打倒蒋介石!

解放全中国!

……

英勇杀敌!

再立新功!

“好!同志们。出发吧!……家乡的父老乡亲们盼望着你们打胜仗!会时刻惦记着你们的——”于书记大手用力一挥,最后殷切地说着。

“出发!”孙玉华果断地发出命令。

“向右转——齐步走——”

在秦副大队长洪亮有力的口令声中,队伍按战斗序列,走出打麦场,走上大路。

孙玉华迈着坚定有力的步子走在队伍的前面,他不时地回头张望,挥手告别。多好的乡亲们呐!这支队伍正是有了他们的支持才会从无到有,发展壮大,才会有今天……他也明白,乡亲们也舍不得他们……他们都明白,为了“大家”他们必须舍弃小家……

队伍已经走得很远了。乡亲们仍然挥着手,久久不愿离去。那原先强忍着的泪水,从刘大爷、从曲大娘、从魏梅花、从许许多多的乡亲们眼里滚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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