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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女孩揉揉哭得发痛的眼睛,看着陈玉栋,急切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能修好?真的能修好?”

面对女孩的眼神,陈玉栋点了点头,尽管他心里也明白他是没有办法恢复发卡原样的,但他不知为什么还是点头:“我拿回家修,修好后给你送来好不好?”女孩感激地看着他,她哥哥却撇着嘴不屑地哼了一声。陈玉栋煞有介事地说:“你不相信是不?要不然你到我家去,我当面修给你看,保管还能用。”

男孩有些动心了,他看着奶奶等待批准。奶奶说:“去吧,修好后赶紧回来,别乱跑。”

男孩起身要走,女孩却抢先站了起来:“奶奶,我也想去。”

男孩不耐烦起来:“哪儿哪儿都有你的事,天天像个尾巴一样跟着我,你烦不烦?”

女孩白了哥哥一眼,正想和他理论,陈玉栋却抢着说:“让她也去吧,我家还有别的好东西呢。”谁都不知道他家还会有什么好东西,但这个理由似乎很有说服力,也很有诱惑力。三个孩子一起向陈玉栋家走去。尽管身处难境但他们的脚步却是无忧无虑的,他们心中有两个共同愿望,那就是修好发卡和分享神秘的好东西。

在男孩面前,陈玉栋没有一点做主人的优越感。因为男孩比他个头高,比他年龄大。在孩子心中,这两条是最有威慑力的。加上这个男孩举手投足间有一种压倒一切的气势,让人感觉他说出的话就是命令,必须得服从。陈玉栋心中暗自怕了他,说话也显得不那么自信:“你们都是曾家坝的吧?曾家坝可比陈家湾大多了。”

§§§第4节

男孩不满地说:“还大呢,你没看见都淹在水里了?”

陈玉栋赶紧换话题:“你们家也姓曾吧?我知道你们那里很多人都姓曾。”

男孩终于露出点笑意:“谁告诉你曾家坝都姓曾?我家就不姓曾,我家姓黎。”

陈玉栋好奇地问:“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姓黎的呢,姓这个姓的人不多吧?”

“当然没有你们姓陈的多了,你不知道的姓还多着呢。”男孩说话时总是带着嘲弄的语气,这让陈玉栋感到不太舒服却敢怒不敢言。他不想反抗或与他作对,他怕他忽然翻脸生气,怕他和妹妹忽然变卦不去他家。

“我叫陈玉栋,外号叫大头。你们叫什么名字?”

男孩哧的一声笑了起来:“还别说,你的头还真大,一般帽子戴不上吧?”

陈玉栋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顷刻间他真想一拳把这男孩打倒在地。但这个念头在他心头闪过时,他自己先吓得心跳加速了,他太想和他俩在一起了。能和他俩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能让他俩到家里玩儿,能和他俩一起说说话,这一切都像做梦一样美好。

看到哥哥没有回答陈玉栋的问题,小女孩说:“我哥哥叫黎远,我叫黎珩,我哥哥也有个外号,大家都叫他……”黎珩还没有说完,黎远就开始瞪眼制止,但还是没有制止住:“他的外号叫司令!因为他总爱命令别人!”

黎远的眼睛瞪得像铜铃,陈玉栋心里顿时舒畅起来,因为黎珩为他出了气。他笑了笑,心里对黎珩充满了感激,但说出的话却不是感激,差点惹恼了黎珩:

“你哥的名字好听,你的名字嘛,听起来像电影里女特务的名字。”

“你,你,你说什么?你才是女特务!”黎珩大声抗议,黎远却大声笑起来:“哈哈!女特务,还不如我司令好听呢。”

在黎珩看来,女特务是最不能容忍的一个名词,这简直就是对她的侮辱。她转过身就要回到大柿树下去。其实,这话刚说出口,陈玉栋就开始懊恼了,他恨不得打自己一耳光,他根本不想让黎珩生气。他赶忙向黎远求救:

“我真不是成心的,是不小心顺口溜出来的,别再把她气哭了。”

黎远胸有成竹地说:“她不想去你家就算了,你有姐姐或妹妹吗?”

陈玉栋莫名其妙地说:“我有个妹妹,比她小多了。”

黎远大声说:“那正好,我们把修好的发卡送给你妹妹戴。”

黎珩一听赶忙转过身来跟着他们继续走,自言自语道:“新学期开学时,我肯定不用这个名字,我要换个新名!”

三人来到陈玉栋家时,天色已大黑,家里的每个房间都点着像萤火虫屁股一样的小油灯。陈家湾的人没有曾家坝人赶时髦,曾家坝人大多数都用上了电灯,而陈家湾却连个电线杆都看不到,家家都点油灯。

这种油灯一般用煤油,没有钱买煤油时,就用豆油。豆油一般是从生产队分到的并从牙缝里省出来的。这种油灯在当时是很普遍的照明用具。讲究一点的家庭,用一个宽口小药瓶做油灯,在瓶盖中间钻一个小圆孔,用牙膏皮或薄铁皮卷一根灯芯子,把捻好的一小簇棉线穿进灯芯里,把灯芯插在瓶盖中间的圆孔里,再把棉线两头浸透灯油,一头留在油里,一头露在外面,这个油灯就可以使用了。还有做法简单的,直接用一个带有铁盖子的宽口瓶作油灯,只需在盖子中间钻一个小孔,捻一簇棉线直接穿进小孔里,点亮就可以用了。也有不讲究的家庭,把棉线一端直接放进盛了灯油的破碗里,另一端搭在碗边上,这也算是一盏灯了。还有一种灯是极少数有钱人家才用的,这种灯是在商店里买来的,灯身下面有一个可供手握的灯座,中间是扁圆形的盛油用的灯肚子,灯芯是扁形的,灯心四周有四个卡子,卡着明晃晃的玻璃灯罩。这种灯比普通油灯亮得多,很干净,很美观。黎远和黎珩对这种油灯并不陌生,去年他们家还在用带灯罩的油灯,用电灯是新近才有的事。

陈玉栋家是三间土房子,坐北朝南。三间房里住满了人,地面上席子连着席子,一点空地也没有。黎远和黎珩跟着陈玉栋左拐右拐,踩着席子边总算到了目的地——陈玉栋的小床边。这是一个用土坯垒起来的小床。小床紧靠房屋东山墙,墙上钉了一个木楔子,木楔子上挂着一盏用牙膏皮做灯芯的小油灯。陈玉栋让黎远和黎珩坐在床边,悄悄地说:

“你们在这等着,我先把好东西拿来。”

黎珩说话声音有点大:“什么好东西?”

陈玉栋赶忙示意她小声点,因为他家还住着别的孩子,他可不想让这么多人分享他的好东西。

一会儿功夫,陈玉栋就回来了。他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碗水,先递给黎珩,悄悄说:“喝一口尝尝,别出声啊。”黎珩喝了一口,脸上顿时露出了幸福和甜蜜,黎远喝了一口后,也露出同样的表情,悄声说:

“你家不错啊,平时也有白糖吃?”

陈玉栋用低到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

“这不是白糖,是糖精,只放一粒一碗水都会甜。这糖精是我偷偷买的,今儿这是最后一粒了。”

说到糖精,黎远和黎珩都不陌生,他俩也背着大人偷偷买过。因为喝糖水毕竟是一件很浪费的事情,不逢年过节,不招待客人的情况下,一般是喝不到糖水的。

陈玉栋的盛情款待很快拉近了三人的距离,说话也默契了很多。

黎珩干脆直呼陈玉栋小名说:

§§§第5节

“大头哥,别忘了我的发卡呀,你到底怎么修啊?”

陈玉栋从黎珩手中接过发卡,就着灯光看着。这发卡的颜色真好看,淡淡的蓝色反射着油亮亮的光。这光,像蓝宝石一样随着光线变化而转动。就近闻一下,还可闻到淡淡的清甜味。他敢肯定,陈家湾还没有一个女孩子戴过这种发卡。这种发卡是最时髦最贵重的女孩头饰,它是用有机玻璃做成的,光泽和弹性极好,很多爱美的女孩子都以拥有这种材质的发卡而自豪。可惜它却被齐齐折断了。陈玉栋由衷地为发卡惋惜,他责备地看着黎远。黎远满怀愧疚地看着发卡,说:

“我猜你是把这发卡断的地方在油灯上烧化,然后再对齐粘在一起,是不是这样?”

陈玉栋说:“是啊,只有这一个办法呀。”

黎远苦笑:“我以为你小子有什么高招呢,这招谁不会呀?你以为黎珩那么好说话?你就是粘好她也不要,不信你试试。”

黎珩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发卡修复法,也跟着说:“就是,试试,试试,说不定能修得好看呢。”

陈玉栋看着黎珩说:“那我可开始了啊,修不好你可不许哭啊。”

修复结果完全在黎远的预料之中,却让黎珩不免大失所望,发卡虽然粘连起来了,但这哪里还是原来的发卡呀!发卡的形状不再是圆弧形而是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半圆弧。最不能容忍的是接口处,被煤油灯烧得黑乎乎的,还高高突出一块。看着心爱发卡的新面孔,黎珩哭笑不得。黎远的脸上又挂上了讥讽的笑。陈玉栋一脸的歉意,好像这发卡是他折断的一样。他仔细看了看发卡,说:

“还有一个办法能让它好看,大明家有砂纸,但他家在村边上,现在我爹肯定不会让我去。我明天去找来砂纸磨一磨,磨平后没准就会好看了。”对他的说法,黎远和黎珩未置可否,只好任他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但是,第二天,陈玉栋却没有见到黎远和黎珩,洪水退了,他们也随着奶奶回去了。

曾家坝的人都回去了。陈家湾也恢复了往日的生活。那些被洪水蹂躏过的庄稼苗稀稀拉拉、半死不活的,秋收的希望被无声的失望所笼罩。但在年轻人看来,失望既然成了无可变更的现实,那就不要再怨天尤人了。洪水过后,他们更为关心、议论最多的是陈家湾不沉的神秘原因。在这以前,他们也曾听过陈家湾来历的传说,但这些传说听起来像天书一样,真不真假不假的,他们只是随便一听并未放在心上。当他们亲眼目睹了陈家湾水涨船高的奇特现象后,当他们七嘴八舌争论不休时,当争论的论点无一例外地被同伴们嘲笑后,他们才统一了想法:也许过去老人们代代口传的陈家湾起源神话才是这一现象的最好解释!

陈玉栋在村口的大楝树上亲眼目睹了洪水中的陈家湾,像汪洋中的一条小船,看起来很不安全但它却是无边水世界中仅存的陆地。在黎远黎珩他们走后的第二天一大早,陈玉栋就迫不及待地来到陈雷生家,非常认真地问:

“三爷,曾家坝离河远,咱庄离河近,为什么曾家坝被淹咱庄没事?咱庄真的是一条船呀?”

陈雷生慈祥地笑了笑:

“这个事情嘛,想要说清楚还真不容易。昨天我在村子里走动时,大人小孩都这样问,我看呀,说来说去,还是从村子里流传的故事说起的好。”

陈玉栋忙问:

“是盘古开天地的故事吗?三爷,你再给我讲一遍吧?我过去都没有好好听过这故事呢。”

陈雷生想了想说:

“我今天给你讲,明天还要给别人讲,多麻烦呀!要不这样吧,你去和小伙伴们说说,就说今天晚饭后三爷在柿树下讲故事,让他们都来听听。”

陈玉栋连忙回答:

“好啊!好啊!我这就通知他们去!”

说完,陈玉栋一阵风一样跑了。

其实,陈雷生把讲故事的时间定在晚饭后,这个时间概念只是一种习惯说法,并没有准确钟点,大约相当于晚上8点钟左右。洪水过后,陈家湾的人就没指望能吃上晚饭,几乎家家都粮尽米绝。好在天上来了直升机,从飞机上扔下了一些饼干和罐头等食品,这些食品都用大麻袋装着,由生产队组织民兵统一收拣并按各家人口多少统一分配。社员们分得的食品只能在早饭和中饭时吃一点,根本不可能吃饱,到了晚上就没有可吃的了。这时说的晚饭后其实就是午饭后。

在漫长的等待中,太阳终于走到了西边。陈玉栋第一个来到柿树下。他的心情有些激动,在他心目中,三爷的知识是那么渊博,他相信三爷一定能解开他心中的谜团,舟河不沉的神秘面纱就要被揭开了。

大明来了,大栓来了,小琴来了……太阳的余辉还未散尽,孩子们已经陆陆续续地聚在了柿树下。他们七嘴八舌地说着,关于舟河不沉的“假说”一下子有了几十个版本。不知不觉中,天黑了下来,陈雷生没有让孩子们失望,不远处,看到他的旱烟袋一明一暗的,孩子们顿时兴奋起来:“三爷来啦!”“三爷可真来了呀!”

在孩子们的簇拥下,陈雷生坐在了柿树下他的“专座”上。孩子们急不可待地嚷嚷着:“三爷三爷,开始讲吧!”陈雷生呵呵地笑着,并没有立即开讲。他抬头看了看,似乎在整理思绪。此时天上的月亮正好半弯,月朗星稀,清亮亮的月光穿过大柿树,树下斑斑驳驳、明明暗暗的。环视四周,月光朦胧如纱,轻轻缈缈地罩着整个村庄。陈雷生轻轻地抽了一口旱烟袋,心中暗自感叹:头顶上的这弯月亮世世代代看护着庄子,也许只有它能够真正回答孩子们的问题啊!

§§§ 第6节

这时,一个大点的孩子开始维持纪律:“别乱吵吵了,三爷开始讲故事了!”大孩子话音刚落,柿树下顿时一片寂静。这是陈玉栋第一次完整地、极其认真地听舟河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是一个混沌未开的时代。那时候,天地浑然一体,黑暗和光明交织在一起。在上天的眷顾下,人们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穿最好衣裳,住宽宅大院。但他们却不思上天恩德,每天都在作孽,他们把馒头当枕头,把五谷踩在脚下;他们贪婪无比,欲壑难平,经常做一些见利忘义、瞒心昧己的事。最让上天不能忍受的是他们居然骂起了天地,仿佛全世界的万事万物包括慈悲的上天神灵都和他们有仇,好人和公义越来越少,整个人世间一片混乱。

上天知道后非常生气,他后悔自己当初造人并成就他们的美好生活,就下决心用洪水把世界冲洗干净并把人类灭掉。可是转念一想:天地毁灭之后,人类绝迹,万物消失,世间光秃秃的还像个什么样子呢?想到这里,他决定派太白金星带领天兵天将到凡间查访,寻得世间最好的人,保留一至两个,流传后代。

太白金星在一个山脚下访出了一家复姓盘古的兄妹二人。他俩父母早丧,以打柴为生。这兄妹二人心性善良,忠厚老实,对人慈善。于是太白仙人定下了考验盘古兄妹的计策。

盘古兄妹打柴时,经常路过一座寺院。寺院门前有一尊石狮子,高大雄伟,张着的大嘴可以使两个人并排走进去。兄妹二人很喜欢这尊憨态十足的石狮子,每次路过那里,总要停下来,摸摸石狮子的头部和尾部,再摸摸身子和腿。这天,兄妹二人正在石狮子跟前休息时,看到寺院内走出了一位须发如银,衣服褴褛,手拄拐杖的老和尚。他径直来到盘古兄妹面前恳求说:“我们寺院没有吃的了,年轻徒弟都走了,我走不动,已经饿了整整8天,求求你们每天给我拿两个馒头吃吃吧!我如果不在家,你们就把馒头放在石狮子嘴里,我自己去取,以免误了你们上山打柴。”兄妹二人看到老和尚面黄肌瘦的样子,便点头答应了。

从此,兄妹二人自己采野果、挖野菜吃,却把省下来的馒头按时放到石狮子嘴里。过了一段时间,老和尚从寺里出来,很诚恳地对他俩说:“你们兄妹是善良人,我告诉你们一个消息,不久就要天塌地陷,要把作恶多端、造下大孽的人类全部灭掉。你二人心地好,要防备着,从现在开始,你们要注意查看狮子的眼睛,什么时候它的眼睛红了,你们就钻到狮子嘴里去避难,千万要记牢啊!”说完,老和尚袍袖一甩,转眼没有了踪影。

六月的太阳像火一样照在地上,久旱无雨,草木枯萎,坑河见底,土地干裂,人和地上的生物一样在痛苦中挣扎着。一天,忽然雷电交加,狂风怒吼,滚滚乌云像一匹发狂的野马,使人胆战心惊。兄妹二人急忙收拾柴担回家。二人路过石狮子时发现石狮子眼睛通红,知道大势不好,就扔下柴担,慌慌张张地回村里报信。但村里人都说他们是胡说八道,谁也不去躲避。盘古兄妹无奈离开村子跑到狮子前,钻进了狮子嘴里。这时,只见狮子嘴一闭,腾空而起,呼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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