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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暂且不提公司方面的事。且说龙珍投到法院以后,第一次经过如何审讯,外间不得知道。到了第三日,才又接到法院传票,传式欧白萍等一干案中关系人,下星期一前去听讯。这次大家都知道案子眼看水落石出,所以十分安心。只白萍仍是跛躇不宁,精神上似乎更加痛苦。到了星期一,白萍等同到法院。推事升庭时,先提出龙珍审问。龙珍把一切详情都说了,但避过被祁玲刺激的事。只说嫉妒白萍和淑敏定婚,故而谋杀白萍,以苦淑敏,结果弄得阴错阳差。对芷华也讳过仲膺一节,只说自己下毒以后,畏罪逃到天津。遇见芷华,自己因为她是白萍的前妻,必也喜欢听到情敌淑敏的死亡,于是把自己所作的事,原原本本都告诉她。芷华好似很为快心,劝自己远远躲避,自己就远走关外。以后看报,见芷华投案自认凶手,我良心上万分不安,踌躇了好几天,才决意回到北京投案。”推事听了道:“你来投案,是出于良心驱使,不忍叫无辜的人代受罪名。这原是很好的,不过你所说下毒的日子和情形,都和芷华的相同,若没有特别证据,很叫人难以断定。”龙珍道:“芷华是从我口里听去,自然说得一样。”推事道:“反过来想你也可以从报上看得芷华的供词,和她说一样的话啊!”龙珍道:“我这是甘心抵罪而来。若不是情真事确,难道无故的把性命作儿戏来和人争死么?,推事道:“不能这样说,要知道来求死的还有一个呢。这案中凶手若果是你,你应该再提出一点有力证据。”龙珍沉吟道:“第一买海龙因的地方,我是黑夜随车夫去的,业已不能记忆。第二定制那钥匙的铺子也不成。……”忽叫道:“有了。我知道芷华绝没到公司下毒。她便在以前住过几天,也未必能记忆那下毒的暖瓶茶壶是什么样子,和里面所下的分量。请堂上多多寻些式样差不多的茶壶暖瓶,和那二件下过毒的放在一起,叫我和芷华指认,谁能全认对了,便是真正凶手。除此以外,还有我定制钥匙的地方。第一家我没有取去,景韩和祁玲已曾查访过了。但是那家的主人,不能记忆定钥匙人的面貌,没法证明。不过我在另一家定制的,却取了去。虽然那钥匙也已经丢了,我还能说出那家铜器铺的名儿。记得那掌柜是个麻子,堂上可以派人到杨梅竹斜街一间门面的小铜铺,把那麻子掌柜传来,问他在某月某日,有个女子拿着图样去定钥匙。早晨定下,晚晌去取,多给加倍价钱的,是什么样儿?我想那掌柜一定记得我,因为我第一次去的时候,那掌柜的小儿子,向我叫麻姑儿,那掌柜的把儿子打哭了,我还给了几个铜子哄他呢。倘然那掌柜一时记忆不出,还可以把我和芷华立在一处,叫他辨认那日去取钥匙的是谁。只要他能想起一点影儿,就不难水落石出了。”推事沉吟半晌,才向法警低语,吩咐几句,法警自出去了。

这时才叫提芷华上堂。芷华到了庭上,一见龙珍,立刻颜色大变。知道自己的图谋,行将一败涂地。暗暗抱怨龙珍,不该辜负自己的心,竟来自投罗网。推事向芷华道:“你来投案,供认淑敏是你所害。现在这龙珍和你一样举动,承认同一的案子。据她说杀淑敏的事,与你毫无关系。只因她对你诉说了作案经过,你就背着她前来投案。这事可是真么?”芷华道:“请堂上不要信她,龙珍是有神精病。平日跟我感情很好,我下毒的事,曾经告诉过她。现在定然是她不忍我受罪,所以前来舍身救我。她和白萍淑敏,都没有关系,不比白萍是我的旧夫,淑敏是我的情敌。她怎无故害人呢?”龙珍接口道:“姐姐不必再说假话,一切事情我都对堂上说了。咱们也不必分争。我且问你,你说到公司下毒的日子,恰是景韩出门的一天,原本很对,可惜是从我口里听去的。不过你去的时候,是几点钟?进门时看门的人问你什么话没有?并且看门的人是什么样儿?”芷华道:“我去的时候,是早晨六点半钟。公司大门开着,并没看见看门的人。”龙珍笑道:“你倒很会说话。还有白萍房中是什么样儿?下毒以前,那茶壶暖瓶都放在什么地方?下毒以后,你又给放在哪里?”芷华这时真有些不知所答。只得含糊说道:“茶壶在桌上。”龙珍道:“自然在桌上,谁也不会放在床上。暖瓶呢?”芷华道:“在屋隅茶几上。”龙珍道:“两个都在茶几上么?”芷华无语点头。龙珍又道:“下毒以后,你又放在哪里?”芷华道:“都放在原处。”龙珍向景韩祁玲道:“这位置大约和你们所见的不一样吧?”又向芷华道:“你可记得当时怎样把海龙因放下去,原来暖瓶里有水没有?”芷华道:“我哪有那样细心?只拔开塞儿,匆匆把白面儿倒下去就完了。刀龙珍道:“你没留心,我却留心了。两个暖瓶里原有的水都倒出去,控净了,才把药倒进去,还摇了半晌,叫那细末都黏在里面壁上。不信现在打碎了那暖瓶看,准和我的话一样。”说着法警进来向推事禀告一声。推事高声道:“不必再多说。现在用实物证明一下。你二人既都承认亲手下毒,必然能认识那茶壶暖瓶。你们俩先试着认一认看。”说着便有法警抬进一个大木箱,放在地下,从里面取出许多壶瓶。式样各有不同,约有二十多件,随便摆在地面上。推事道:“你们二人谁先辨认?”龙珍道:“请芷华先认好了。”说着就转向外立着。芷华望着地下的瓶壶,心中茫然无主。迟疑半晌才道:“我是匆匆的下了毒药,哪有工夫细看家俱是什么样儿?现在实没法辨认。”推事道:“那么你是不能认了?”芷华点头无语。推事又向龙珍道:“她说不能认出。你呢?”龙珍道:“我在下毒时候,摩挲半天,自然能够认得。说完就走过去,将手一伸,拿起个茶壶道:“这把壶里我下药最多,都藏在壶嘴儿里。”随说将壶放在一旁。又寻出两个暖瓶道:“这两瓶中的一个,已经装水毒死淑敏了,另一个定然有药沾在里面周遭。若有人不信可以打破了看。”说罢将两瓶和茶壶放在一处。然后退回几步,立在原处。法警立时把她寻出的瓶壶放在推事面前。推事吩咐将芷华龙珍带回原押。宣告辩论终结。七日后宣判。便自退庭。

式欧白萍等仍同行归家。大家都明白这案子行将水落石出。芷华定可无罪出狱。式欧便暗地和祁玲商议白萍芷华的善后事宜。式莲也参加代为设计。经过几日,计划已妥,只待实行。到了七日后,众人重赴法院。推事正式判决。龙珍阴谋杀人,虽然原意不在淑敏,但是立意谋杀白萍,也照样能使故杀罪成立。应按刑法某条,处以无期徒刑。芷华的行为,近乎玩法,姑念本人曾受刺激,似有神经病。从宽处徒刑两月。缓刑三年。余人俱各无罪。式欧听刑以后,忙替取了妥实铺保,将芷华接出来。芷华好似发痴一样,由式莲扶出法院,垂头一语不发,上了预备好的汽车。式欧式莲左右夹持,频频慰藉。芷华在半路如梦初醒的道:“你们带我上哪儿去?”式欧道:“请您先到我家休息。”芷华道:“你家里有谁住着?”式欧道:“只我两个,并没别人。”芷华道:“请你叫我下车走吧,我不愿上你家去。”式莲道:“您不上我们家,现时有哪里可去?况且我也不能放你走。”芷华道:“暂时到你家去也行。可是我万万不能见人。”式莲道:“那是自然。我明白你近日精神太困顿了,到家就收拾净室,请你休息。怎能叫别人搅扰呢?”芷华默然半晌,又道:“最要紧的,你们不要叫白萍见我的面。”式莲道:“是是。现在我只求你静养。等精神恢复以后,你想见谁和不愿见谁,就随你的便。如今万不会任人来打搅你的。”芷华方才无语。坐车回到式欧家中。式莲便将她扶入自己寝室,先伺候着沐浴更衣,又吃了些饭,就整理枕衾,叫她安睡。此际式欧早去陪着白萍了。祁玲景韩都另在一室,静听消息。

白萍在法院听判以后,便被祁玲景韩挟归。所以他虽知道芷华等于无罪,却不晓得下落如何。及至式欧回来,白萍隐忍半晌,才问道:“式莲呢?”式欧道:“她和我一同回来,到自己房里歇着去了。”白萍抱着头道:“我看见龙珍在庭上,听到判决无期徒刑,神情竟很得意。这女子虽然凶狠,可是意志坚决。倘然当初不遇见我,她何致落这悲惨结果?咳!淑敏是死了,龙珍也等于离开这世界。剩下我一个负罪的人,活着又有什么意味?你何必还上紧的监守保护我呢?”

式欧漫应道:“可不是,我瞧也是那样。反正龙珍自作自受,到了今日,她倒可以心安理得。你就不必再这样胡思乱想了。”白萍道:“我还不大懂得法律。像芷华判了徒刑,又是缓刑三年,现在能出狱不能?”式欧道:“谁知道么?我们听完宣判,经过原保的手续,就各自回家了。谁也没注意芷华怎样。”白萍听了扶头不语。过了一会,忽的站起说道:“老弟,你今天可以放我出去一趟。我敢立誓,决没有意外的行为,少时便可以回来。”式欧摇头道:“我万不能放你出去。你的精神还未恢复,老实在家里静养吧,有事也要等些日再说。”白萍搓着手道:“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你也不能太限制我的自由。实告诉你,现在若不放我出去,我不定要急出什么病来。”式欧道:“你几天来都很安静,怎么忽然这样急躁?倘真有要紧事,可以交给我替你去办。”白萍搔着头发,焦急万状的道:“你何必这样逼我?我可要忍受不住了。”式欧道:“你这是神经昏乱。所以性情不定,我是医生有管束病人的权利。不许你出门,你就应该服从。”白萍微怒道:“我没病。”式欧道:“我却知道你病已很深。”白萍道:“就是我病得快死,也并没请你这医生疗治。你不能管束我。”式欧见白萍将要动怒,忙改容笑道:“我本不能管你,不过用朋友情谊劝你,总可以的。你今天很劳乏,不能再受辛苦。趁早安心休息,有什么事明天我陪你去办。”白萍想了半晌道:“你不肯放松我,也是没法。那么现在求你陪我出去一趟,成不成?”式欧道:“上哪里去?”白萍道:“法院。”式欧道:“哦,是了,你是要打听芷华的情形,那又何必亲身前去?打个电话问问就明白了。”白萍道:“打电话去问谁呢?再说法院里人也未必肯告诉吧?”式欧道:“有个法警杨治,给我送过几次传票,很为相熟。我还常送些丰富的车资,现在打电话去问他就成。”说着就拨了电话号码,请那杨治说话。须臾对方有了回声。式欧道:“你是杨治么?我是张式欧。这些日多蒙你关照,感激极了。改日有工夫到舍下吃顿便饭。现在有位朋友打听你件事,请他直接说吧。”说着就将耳机递给白萍。白萍接过问道:“杨先生,请问你,毒杀案判二月徒刑的芷华,现在怎样了?”只听对方答道:“已然保释出去,不在法院了。”白萍道:“谁保的?”对方道:“我还知不清楚。”白萍又道:“她到哪里去了?”对方道:“不晓得。”白萍嗒然若丧,放下耳机,向式欧道:“她离开法院了,但不知是谁保释出去的。请你代为打听一下。”式欧心里暗笑,面上故作庄容道:“芷华在北京有熟人么?”白萍道:“没有。”式欧道:“她既没有熟人,你又未曾保她,那么请你想想,现在还有谁在北京?还有谁有保释的义务和权利?”白萍愕然一惊,旋又恍然大悟道:“莫非是边仲膺?”式欧道:“我想,虽不中不远矣。”白萍颓然倒在榻上道:“果然如此,倒是极好。”式欧拿过被子,替他盖上道:“既然极好,你还不该睡一会儿么?”白萍闭目不语。式欧带上门悄然出去,暗想这几句话足可以叫白萍安卧一日,便走到祁玲房中。见式莲也在那里,问芷华如何?式莲答说已经安睡。

式欧向祁玲道:“现在百事俱了,只差最末的一点。你和景韩可以先到西山去,定妥房子住下,我们明日就到。可是你们要布置妥贴,万勿露出破绽。否则这出戏唱不好了。”祁玲道:“我自然会办,你放心吧。不过明天路上也该留神,不要互相撞见。”式欧又取出一张名片道:“这片子是孟氏别墅的主人孟佩忱给我的,你带了去,给那别墅的看守人一看,就可以随便进去居住。其余的事,都按咱们昨天商议的办去好了。”祁玲接了名片,便和景韩走了。式莲仍去陪伴芷华,式欧也去看守白萍。白萍直卧睡了一天,晚晌才起。式欧陪他吃着饭,白萍又要求式欧许他出去。式欧道:“现在你没有什么可挂念的,正好安心静养。我敢说除了我家以外,再不易寻着适宜居住的地方。”白萍道:“我并非只想换地方住,实在感觉这京津两地,伤心的痕迹太多,不愿再留。想要费几天工夫,把公司正式结束一下,向东家作个总交代,就自己高飞远走。寻清静区处去度残生。”式欧道:“这个我也不能拦你,本来你已禁不住受刺激。应该换换环境,改改生活。不过现在你体气太弱,不能做事,也禁不住旅行的劳苦。可是成天闷在房里,也不像话。依我说,你不如就近换换空气。等身体好些,再实行你的计划。”白萍道:“就近上哪里?天津么?那可恨的地方,我再也不去了。这次若不为上天津去玩,淑敏何致于死?”式欧道:“天津如何能够养病?我劝你上西山,并且我也要去。有位朋友孟佩忱的别墅,可以借住,一切都很方便。咱们去住十天,回来就各办各事,我也不管你了。”白萍想了想,便欣然答应。他的意思最注重十天后脱开式欧监视,可以自适所适。至于别事,根本不在考虑之中。式欧见他允诺,就约定明晨启行。先行预备好应携物件,方才就寝。

到了次日清晨,式欧绝早唤起白萍,一同收拾完毕。坐汽车直奔西山。到了孟氏别墅,从前门进去,见里面地方阔大,花木幽深。中间有一道小河,是由外面引来,曲曲折折的经过墅中,河上还架了一拱虹桥。其余树石台榭,也都位置宛转深邃,美不胜收。墅内的住房,却分两处。一座较大的楼,建在西北角。搂顶挺出于苍翠的杨柳丛中。一座小楼在东南面,临水而筑,通体全白,影儿映入河心,好象自塔一样。看守人已得了先来的祁玲的嘱咐,领式欧等过了小桥,直到小楼之下。白萍仰望楼头横额,题着夕阳红半四字,不禁大为佩服。因为这四字本来很是平常,以前用作楼名极多,只因为这座楼都是白色,所以显得夕阳红半分外有意趣。便问道:“这主人是作什么的?看园中情形,就知道这人不俗气。”式欧道:“盂佩忱是位少爷。他父亲作过知府,很有名的。”说着看守人开了楼门,二人进去,见里面陈设井井。到了楼上,四面开窗。窗外都被碧树包围,光线虽足,但绿阴阴的稍为幽暗。房中家俱也全是竹椅藤榻之类,洁无纤尘。白萍开了一面窗户,不想窗外柳树柔枝,竟随着探了进来,倒吓了一跳。当时看守人将他们的行李送入,展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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