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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祁玲自知这时惟有自己是最适宜询问的人,便让龙珍坐下道:“妹妹,你先沉住气。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情由。我真不信你会作出那种事。”龙珍一笑说道:“祁姐你别昧着心说话吧。论理我应该到法庭上去说。不过现在因为有要紧的话,对白萍商议。只可在这里先讲一下。”说着高声道:“祁姐,你是罪魁恶首。什么事都由你身上而起。在芷华看护白萍的当儿,你若不用手段把她勾引得又和仲膺走去,白萍早已和芷华重圆了。在我住在这里的时侯,你若不弄手段勉强我嫁给畏先,我又何致负气谋害白萍以致误杀淑敏?我也并不怨你。实在你爱淑敏太深了,结果反送了她的性命。不过这一节你可以放心。我绝不会在法庭上说出,使你受到牵连。”说到这里才对众人把在公司下毒的经过,怎样买海龙因,怎样偷取白萍门上钥匙,画了图样,又送回去。怎样去到两家铜铺去制钥匙,只取回一柄。又怎样在某天某日趁景韩外出,终夜未归,进白萍房里下了毒药。一一说完。喘喘又道:“我害人的经过,都说明了。以下该说芷华的事。”说着喘了喘。式莲忙递过一杯茶,龙珍饮完又道:“我在那夜下了毒。过了四五天,白萍才从天津回来,我以为可以收功了。但是心里十分忐忑,所以次日早晨就悄悄溜走。没敢回家,直奔了天津。住在旅馆看报,知道错害了淑敏,并且知道法院把我当了嫌疑犯,下令缉拿。我就又害了怕,住了几日。想要远处逃避,又怕到南方言语不通。只可向关外去。因为误了火车钟点,耽搁在车站上。恰遇见芷华从关外来,在东站下车。原来她随仲膺到沈阳,已寻得了职业,得了安居。只为看见报上淑敏被害白萍入狱的事,所以急忙赶来,却是背着仲膺。当时她遇见我,就强迫着同到旅馆。问明我谋害的事,就用许多言语劝我投案自首,免累无辜。我一时良心发现,已然答应了她。她不知为什么又改了主意,假说她从沈阳家里出来,是代仲膺来取一件要紧东西,现在既急于到北京安慰白萍。又不肯误仲膺的事,还骗我说邮局不能代寄,必须有人送去。于是就求我先替她走一趟,然后回来投案。我当时只觉情不可却,竟没想到她的话不合情理。便带了她托送的物件,坐火车奔了沈阳。寻着边仲膺住址,见面一问。哪知边仲膺那里已闹得天翻地覆。原来芷华走时,竟是不告而别。所谓取东西的话,竟是假的。当时仲膺见了我,问知情由,大为惊异。又打开那带去的东西一看,里面竟没有什么,只几层白纸包裹她和仲膺结婚的戒指。还有几件仲膺买给她的饰物等等。仲膺大为疑虑,连我也莫名其妙,但是有些明白她是表示和仲膺恩义已断。仲膺焦急万分,正要陪我一同回天津来寻芷华,不料在这时候,芷华的那封快信到了。一封给我的,只草草几句。说她并不想叫我投案,所以借题遣我到沈阳去避祸。至于拯救白萍等人的事,她已另有方法,不必挂念。又说关于我到沈阳以后,她已托仲膺代为设法,定能代谋一个职业,不愁流落。至于写给仲膺的信,却是非常沉痛。说她自己当年造了恶因,遗害到许多人身上。当时还自糊涂,左支右绌的想要挽救。哪知结果越来越坏,如今可觉悟了,知道罪孽深重。连自己尚不能安静,何能再顾别人。故而决意另寻归宿,再不混迹人间。劝仲膺努力前途,再不要思念她。以下又说托仲膺照顾我的话。仲膺当时几乎发狂。又知道芷华既有决心,便是到天津寻觅,也难见看。便和我两量,我也不明白芷华的用意,只把芷华要拯救白萍的话说了。仲膺以为倘然芷华将要复归白萍,他便没有追寻的必要。而且较为安心。但只怕芷华实行信上所说的话,万一弄成厌世行为。我便安慰他说,看芷华的神情,或者不致那样。便是真有此意,也要在白萍的讼事结果以后。好在白萍的官事,报上天天有得登载,不如暂且听听消息,再定办法。仲膺只可听我的话,静待消息。就请我在他宅内住着。不料过了两日,报纸上发现了芷华自首的记载。我才明白她是另有存心,在天津先问明了我下毒害人的情形。然后遣开了我,意自去投案。想把一切罪状都担当起来,把白萍等遭累的人都开脱出去。我当时良心十分难过,急忙把一切细情连我害人的事,都对仲膺说了。仲膺的惊异自不待言。他就问我该怎样办法?我因为不忍叫芷华替我担这恶名,受这种罪,就决意回北京来法院投首。仲膺对我的意见当然赞同。于是我预备次日早晨便趁车回来。但是到了半夜,仲膺又派仆妇把我从卧房请出去。他要求我延缓一两日,便可一路同行到北京来。我起初疑心他是怕我半路潜逃,故而随行监视。又以为他是记挂芷华故而亲身前来拯救。哪知这两种猜想都不对。仲膺却是另有意思,至于他是什么意思,等他自己说吧。我在沈阳又等了两天,仲膺才把本身的职务辞去,脱开身一同起程。一点钟以前,才下火车。为要先打听细情,所以到了这里。想不到大家都在,有话更可就现在说了。我个人并没什么可谈。平常既没有好行为,末了还作出这样狠毒的事。好在不久就有法律把我的身体和罪恶一齐消灭。料想大家没人能原谅我,我也不希望有人原谅。”说着又向白萍道:“我的话都说完了。还有几句和你交代。芷华是最好的人,也是最爱你的人。前事不提,只说最近两次,她在公司看护你的时候,是因为有人告诉她说,你和淑敏已到不能分离的地步。她一面不愿阻碍你们的新欢,一面又惭愧自己不配和淑敏那样纯洁处女争爱,所以悄然离开了你。至于她和仲膺这一次的结合,也完全是祁玲女士所播弄的,这情理你总能悟会。第二次芷华和仲膺到了关外,已然寻到很好的生活。但是她看到淑敏身死的消息。竟立时奔到北京。本来为恐怕你真像报上所登的话,弄到厌世自杀,故而急来图个挽救之策。及至遇见了我,她才知道不得真凶,你便不易出狱。又不忍叫我去抵罪,所以绕弯儿把我支到远处,她自己便去冒充凶犯。先把你们都救出来,却把对你的善后责任,推在我身上。方才我没有细说。她给我的信上,还有极重要的几句。叫我在淑敏命案完结以后,赶紧回北京来。设法瞒却前事,和白萍复合,安慰他的余年。林先生,你想芷华这番居心,不是太损己利人了么?我敢说她几年来,没有一刻忘记你。这次投案,表面为我。我今天便去法院,过三两天芷华定可以出狱,那时你该怎样?要预先有个定夺。一误再误,你都已经有十误百误,以后可不要再误下去。向来妨碍你们爱情的,共有三人。现在淑敏死了,我也快离开这个世界,所余的只有边先生。”说着向仲膺道:“这时你该开口了。”

仲膺从进门后,便倚墙呆着,似醉如痴地听龙珍讲话。这时被龙珍一唤,突然如梦被觉,奔到白萍面前,哭叫道:“白萍哥,我今儿掬着羞脸儿向你告罪,你要听我这最末的一句话。我可知道自己的罪了,芷华自始就是受我的诱惑,我只利用她性柔心善这一点,叫她知道我没有她不能生活,就受了我这耍赖手段的挟制。但是她本心实在只爱你一个。你要信我,并且原谅她。彼此你们夫妇复合。减一减我的罪吧!”

白萍听着瞪目如痴,正在不知所答。祁玲已叫道:“林先生,龙珍和边先生说的都是正路,你应该这么办。要不然我的罪更大了。还有前日芷华在法庭上的情形,越是对你泼辣,越是给你开脱。这种深情,你不能辜负。等芷华出来,你赶快接她同居。便是死去的淑敏,也定然赞成。”

白萍这时才说出话来道:“仲膺,你应该知道,我始终没有芥蒂。你这样一说,倒像我对你们还有怨恨似的。其实咱们的交谊,始终未失。在旁人看或者又以为不近人情,可是你总能明白我的心。至于一切罪孽,完全是我一人造的,与你无干。”仲膺道:“事情到了现在,不必谈这个了。白萍哥,你只答应我的请求吧。”白萍摇头道:“这是不可能的。芷华已经同你结婚了。”仲膺道:“芷华同我结婚,完全受我的诱惑挟制,不能算数。你常说一切事要受心的支配。以前你误会芷华的心向着我,所以弃她而去。如今芷华的种种行为,都证明她是恋着你。只看现在,她为什么不同我在关外过安乐生活,反倒上北京牺牲性命,而且不顾我将来如何,只把你的善后托给龙珍,她的心迹还不够明白?难道你还忍心鄙薄她曾经失节,不肯重收覆水么?”

白萍道:“你无论怎样说,反正我明白你是离开芷华不能生活的。何况我已经有过两次牺牲的表示。当然要维持信用,牺牲到底。你不要多说,等芷华出来,你仍接她回关外同居去吧。”仲膺大哭道:“你莫提旧事。以前我太卑鄙无耻了。如今才大澈大悟,宁死也不能再与芷华见面。我已经害她了,现在若不是怕给你们留不好的印象,在知道芷华投案消息时,我便可以……”说着把底下的话咽下去,又悲声叫道:“白萍,你若再这样说,便是认为我永远要阻碍你们的爱情,那我就只可随着淑敏龙珍一道躲开了。”

这时房中众人,也全受了仲膺的感动,同声劝白萍依从他的请求。白萍沉吟半晌才道:“我并不是固执,更不是对芷华怨恨。这一次她的行为,我感激她到十万分了。只是我不愿再拆散仲膺和她的已成姻缘。而且我现在已是没希望的人,为芷华打算,还是归仲膺的好。”说到这里,见仲膺又要开口,忙道:“你不必再说了。现在无须决定,看芷华的意思好了。倘然她需要我,我一定不拒绝就是。”仲膺道:“白萍,你可要一言为定,不能反悔。”白萍点点头。

龙珍哈哈大笑道:“这是我良心上最快乐的一件事就是法院判我死罪,临刑时想起芷华已然跟你重圆,也要带笑断气的。”说着又回顾祁玲道:“女子没有不嫉妒的。我自觉妒心比任何人都厉害。不过我貌丑心拙,每逢妒心发生,就被自惭形秽四个字压缺下去。但到被激得不能遏止时,就能作出世上最嫉妒的女子都作不出的事。你瞧我能下毒药害白萍,就知道了。可是我对于芷华,却始终没发生过些须嫉妒的意思,总以为白萍应该是她的,并且只有她配作白萍的妻。这也不知何故?大约是芷华能叫我心服。现在总算我用悲惨的结局,成就了芷华白萍的重圆。无论旁人怎样骂我,我却觉着良心上有了一点安慰。”说着向式欧道:“你也不必恨我,我也不必分辩。反正淑敏的仇已经报了,我眼看就是她一条路上的人。”

式欧切齿道:“你不要同我说话。我的恨你直到死也不会消灭。我更不能原谅你的误杀!什么样的魔鬼附了你的体,居然谋害白萍?你以为真把白萍害死,便与淑敏无关么?你太狠毒了!我只有这一个妹妹,若不是你已经决心自首,我现在亲手杀死你,方才解恨。你万万不要理我,我从方才已忍不住了。”式莲忙把式欧拉到身后,劝他不要愤怒。龙珍笑道:“张先生,你恨我是应该的。我不再说了。只是在这儿住的还有我的姐妹柳如眉。你们请她出来,我要跟她谈几句。”式莲道:“柳如眉在前几天就走了。”龙珍道:“什么时候走的?”式莲道:“就在淑敏死的第二天。式欧从法院回家,言说你是杀淑敏的人。柳如眉听见了,就不辞而别。”龙珍道:“她走了,也罢。要不然,我要把身上这点钱打发她走。现在没什么可说了。畏先同我本是挂名夫妻,我姐姐更是糊涂人。我也不必跟她们见面。趁早到法院去办我的正事吧。”说完向众人一一点头,便翻身出外。众人也没话对她说。只可瞧着她出去。

正在这时,边仲膺突然握握白萍的手,便如飞向外跑出。白萍一惊叫道:“仲膺你不能走,我还有事。”仲膺好似没有听见,一溜烟影儿不见。白萍叹道:“仲膺这一走可要远了,恐怕今世再难得见。”祁玲道:“你还叫什么?他走得越快越远才好呢。”白萍长叹无语。式欧忽跳起道:“我还忘了,别上龙珍的当。她万一半途逃跑,不上法院去,淑敏的仇不落空了。我得赶着监视她去。”白萍道:“无须乎,她不会逃的。”式欧不应,匆匆跑出大门。雇洋车飞奔向法院路上追去。走了半天,还未见着龙珍的影儿。心中怙惙她定是躲了,不由又急又悔。但希望还未尽绝,就催促车夫快赶。到了法院左近街上,猛瞧见龙珍在前面也坐着洋车,向法院走呢。

式欧方才放心,正要叫车夫稍停,远观动静。不料龙珍一回头,正瞧见式欧,立刻叫车停住,走将下来,含笑向式欧招手。式欧只得也下车走过去。龙珍低声笑道:“我早知道先生要跟着的。你若不来,倒出我意外了。我等你还有事奉托。白萍这人性情很怪,现在虽然一切障碍全已消除,他很容易和芷华重归于好。只是两人各抱惭愧,互有隔膜,恐怕心理上一生变化,立刻又要起些波折。我一进法院的门,便再不能知道外面的事。只望你和式莲祁玲费些心力,调和她俩恢复原状。还有近日白萍要有人监视,他受的刺激太重了。芷华在狱里毫无危险。只怕判决无罪,出离法庭以后,要发生什么意外,你们务必留心,要全始全终的维持到底。”式欧唯唯应着。龙珍说完,点头一声再见,便昂然向法院走去。式欧遥遥随着,见龙珍对法院门警说了数语,立时便有五七个警吏出来,将她拥簇着进去。式欧看得明白,才回家去。向众人报告,大家只有静候法院传讯。

式欧不忘龙珍嘱咐,强把白萍留在家中居住。白萍因住在他家,更要伤心,坚辞不肯。式欧却联合祁玲式莲,三人把他软禁起来。白天祁玲式莲轮流陪他闲话,夜里式欧和他同住一室。次日景韩因公司又已停顿,无事可为,便也前来给白萍作伴。公司的东家,闻听白萍出狱,也来慰问。见白萍神志衰颓,精神恍惚,又加女主角已死,知道这电影公司已不易发展,就和白萍商议停业。白萍也明白自己生气全失,万难振作,只得向东家致了极深的歉意。好在东家财力富厚,原先出资作这营业,本为游戏,损失些钱,并不在乎,反安慰白萍不要介意。白萍便把清理的责任交给景韩,和东家旧派的会计办理。因为向来公司中财政都归会计经理。那会计对公司一切都极明白。这本是白萍从起初取信于东家的办法,不想到这结束时,竟大收效果。什么事都由会计和东家直接交代,无须白萍自当繁剧。但这也要感谢东家的忠厚,使白萍免去许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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