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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学霸狂想曲

研二的课很少,为了自己将来的毕业证书,也为了给导师一个勤奋踏实的印象,很多人总是整天泡在实验室,花大把的时间搞自己的学术课题,夏易山也是实验室的常驻居民,当然,他是真正的醉心科研。

但是最近,同实验室的同学发现,他已经几天没有来实验室干活儿了,偶尔几次露面,也是为了拿东西,行色匆匆。

正在实验室水池边洗手的徐立恒刚刚做完一个检测DNA含量的实验,甩甩手上的水有些疲惫地直起身捶了捶酸痛的腰,嘀咕一句“老了老了”,忽然觉得眼前一花,一个高瘦的人影匆匆从他眼前飘过。

“哎——夏易山!”

徐立恒想要叫住他,因为基因工程专业的大BOSS袁老师已经找他好几次了,说上海一个研究所有个项目比较急,希望夏易山过去帮把手,结果夏易山天天神出鬼没地找不到人,现在好不容易出现了,不能放过。

夏易山是基因工程专业的,辅修遗传学,算得上袁大boss的得意门生,虽然才研二,但是本科期间就跟着袁boss做了好几个项目,还参与了三四篇SCI论文的发表。

夏易山却仿佛没听见一般,风一般跑进了小实验室,不到两分钟,他怀里揣着两本书又快步走了出来。

徐立恒拦住他,说明了事情缘由,夏易山皱了皱眉,薄薄的唇线中间迸出两个字:“没空。”

徐立恒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你有病啊?这么好的机会不去?我想去袁老大都不让我去,你还摆谱儿!”

夏易山抱紧了手里的两本书:“我真没空,最近很忙。”

徐立恒无语:“那你自己去找袁老大说,话我带到了,不关我事——哎不是吧,你最近对遗传学这么感兴趣?是不是看上遗传学专业的哪个小学妹了?”

夏易山顺着徐立恒的目光看向自己手里的两本书,一本是《现代遗传学》,一本是《遗传学原理》,他耸了耸肩:“我先走了。”

徐立恒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有些无奈,摇摇头叹道:“唉,学霸就是不一样。”又抬了抬眼镜,“我等学渣还是继续苦逼搬砖去吧……”

夏易山从书包底层摸出了一个黑乎乎的手机,一看就是过时已久,他要给袁教授打个电话,却发现手机早就没电关机了。

他回到学校外自己租住的房子里,插上电源,开机,拨号,顺手翻开了手边那本遗传学原理,时间很紧,他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

“对,袁老师是我,我手里的项目最近到了关键时期,抽不开身……嗯……好,辛苦老师了……嗯,我会注意。”

右手挂掉电话,夏易山的左手在翻开的书页上轻轻敲击了几下,眼睛里似乎有一丝亮光闪过。

“基因治疗……”夏易山喃喃自语,目光迷离,大脑中如浮世绘般飞速略过无数光影,“也许,他是对的,我应该把所有的路都试试。”

他打开电脑,点开邮箱,开始回复一封邮件:

尊敬的左老师,您好!

学生思虑良久,查阅资料无数,看得越多,便越是觉得您的当初的想法具有着无与伦比的前瞻性和最大限度的可行性,如蒙不弃,学生愿意与您共同钻研这一课题……

夏易山目光坚定,手指缓慢地敲击着键盘,一封邮件短短千言,他却写了整整一下午,当他皱着眉头按下发送键的时候,客厅那盏老式的座钟正好响起。

金属撞击的声音浑厚而悠扬,七声。

窗外已经漆黑一片,屋子内没开灯,只有电脑屏幕白惨惨地散发着荧光,照在夏易山偏白的肤色之上,更是隐隐泛出青色,看着有些渗人。

“笃笃笃”有人敲门,夏易山关掉邮箱,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放下了什么,又似乎承担起了更重的什么。

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香味,和一个大大的笑容。

文欣就住在对门,作为比夏易山大半岁的发小,她一直被自己亲妈教育要多关心小弟弟,虽然她对此不以为然,但是二十四年来倒是把姐姐这个角色扮演得轻车熟路——当然,她一直称呼自己的行为是为生活不能自理的残障儿童献爱心。

“猪,我知道你肯定又忘了吃饭。我新学的老鸭汤,加了当归木耳……”

“做法就不用介绍了,我饿……”夏易山翻了个白眼,接过来大大吸了一口香气,肚子“咕噜咕噜”欢畅地响了起来。

埋头大吃的夏易山并不知道,当然,他也可能意识到了,却没有形成一个具体的概念——这一个平凡的下午,为很多年后一场不平凡的变故——或者叫浩劫,埋下了伏笔。

这,就是因,而果,还需要一段时间,才开始显现。

次日,夏易山走进一间装饰简洁的办公室,这是一间以黑色为主基调的房间,黑色亚光的地砖,黑色实木办公桌,深灰色的储物柜,还有办公桌后面黑色真皮的椅子。

办公室的主人坐在椅子上,背对着门口,并没有转过来。

夏易山嘴角抽搐了一下:“左老师。”

左昱,三十二岁,遗传学教授。

左昱转过来,一头长发随意地挽了个髻,一声黑色套装,不似老师,倒更像干练的都市白领。

没错,这位在遗传学专业称得上是雄霸一方的强势教授,是个年轻的女人。

再确切一点说,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

她眯着眼睛笑看着夏易山:“你不是坚持你能为你的发现找到更完美的使用途径的么?我早就说过,你发现的DNA样本,是基因治疗领域的一项里程碑,它能为人类带来全新的视野,全新的生命。”

她嗤笑了一下,继续道:“除了基因治疗,没有任何途径能容得下你的东西,不要说什么克隆之类的话,伦理,是你我无法跨越的鸿沟。”

她目光灼灼地盯着夏易山,很明显,这是个记仇的女人,她对夏易山几个月前拒绝她的提议仍然心怀不满。

夏易山无所谓地笑了笑:“谁说我没有挑战伦理?”

他挑挑眉:“您一定没有认真看我的邮件,我只说,同意您提出的基因治疗建议,但是,我没有说用于现有的体细胞基因治疗,我希望作为一种完美的外源基因,它们可以用于生殖细胞基因治疗。”

“啪!”

左昱拍案而起,秀眉紧蹙:“你疯了?生殖细胞基因治疗的伦理问题争论了几十年,非但没有平息,现在反而愈演愈烈,你现在提出这个,是觉得自己脑袋很大顶的起这个黑锅吗?”

夏易山摇摇头:“愈演愈烈的根本原因在于社会问题,你我都知道,贫富差距才是一切矛盾的根源,人类想要的进步,不仅仅在于工具的进步,针对自己的身体,同样需要进步,否则,为什么要存在医学?

当然,我承认,生殖细胞的基因治疗肯定会带来伦理问题,干预后代基因难免会导致滑向优生学的斜坡,进一步带来不平等和基因歧视,但是,人类的生存起源就是竞争,就是优胜劣汰,一成不变地接受弱小,才是对生命进化最大的不尊重!“

夏易山双手撑着桌子,目光中有隐隐的火光闪烁,一向冷定的面容因为狂热而微微扭曲,连左昱都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

左昱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她承认,作为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她的内心,刚才确实被夏易山的话打动了。

夏易山说得没有错,一点错都没有,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是真理。那么凭什么优化后代的基因就成了违逆人伦的异教邪说?

这不公平,承认弱小,本身就是一种罪恶,那些生来带着罪恶的渺小人类,因为恐惧和贪婪而把正确的途径拒之门外,这是无法饶恕的罪。

可是。

左昱冷静下来,神色波澜不惊:“你口中的,那些贪婪又弱小的罪人,提供着我们研究的资金,我们可以忽略可笑的人伦,但是,你能忽略研究经费吗?”

夏易山展颜一笑,清俊的目光褪去狂热,满是明媚:“所以,我才选择了您,左教授。”

左昱盯着他,面若寒霜,夏易山不闪不避,傲然直视,半晌,左昱放声大笑。

不得不说,一个美艳的女人大笑起来是很有魅力的,夏易山摸了摸鼻子,不自然地扭过目光。

“给我三个月。”左昱伸出三根手指,目光坚定,夏易山目光一闪,在左昱的小指尖上停留了一瞬。

夏易山摆摆手离开,左昱是个疯狂的女人,夏易山从一开始就知道,左昱不会把所谓人伦放在眼里,她和他有着同样不顾一切的骄傲。

但同时,左昱又有着深不可测的背景,这是左昱在上一次谈话中透露给他的。

无论如何,这是他最好的机会,最好的合作伙伴,对左昱来说,同样如此。

想到他放在实验室里的那一小份基因样品,夏易山的心中一片火热。

人类被这副脆弱得可笑的躯体禁锢了多少年,作为万物之灵长,假借于外物来统治世界是一项令人悲哀的缺憾,在千百年前的古人的想象中,人类就应该有着飞天遁地的力量,也应该有着漫长的生命,数十载的短暂生命让多少伟人含恨,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悲剧还不够吗?

想想看,那些流传下来的远古神话,那些开山裂石,翱翔九天,甚至追星逐月的神魔,甚至那些美貌而多才的狐仙花妖,不都是人类对于自身力量的极致憧憬吗?

既然早在千年前就有了这样的憧憬,为什么,到现在,到基因技术已经成型的现代,还需要为这副脆弱的皮囊所禁锢?

德国甚至为了禁止生殖细胞基因疗法而出台了胚胎保护法,多么可笑?谴责人类在干上帝的事?

开玩笑,你让上帝站出来我看看,如果没有上帝,那么请闭嘴,让我来!

是的,夏易山此时心中的想法就是这样的,天地不仁,视万物为刍狗,既不想当刍狗,那么,我便要破开这天地的规则。

他不知道,左昱的心中也是同样炽热一片,在她了解夏易山的基因样本之前,她只是冷眼看着人类堵上自己进化的前路,因为那条路看起来毫无前途,走下去也只是一条鸡肋的羊肠小道而已;在她了解之后,她知道,有些愚昧,该结束了。

实验室苦逼搬砖的战友们这两天发现,一直忙得脚不沾地的学霸夏易山这两天悠闲下来了,经常可以看见他优哉游哉地窝在靠窗的座位上晒着太阳随手翻一本书,仔细瞅瞅封面《人生若只如初见》几个隽秀飘逸的字,让一众工科男掉落一地的下巴——

学霸的脑回路已经如此难以理解了么?听说那纳兰性德是个大情种大才子,难道夏易山对他心向往之?

不可猜不可猜,再看夏易山脸上那副颔首微笑的恶心模样,似乎颇有几分看破世俗的意思,天啊,这太可怕了!

夏易山倒是不以为意,欣欣然翻完一本纳兰词,满足地叹息一声,看了一眼窗外。

春日阳光正好,实验室外刚刚长出来的香樟树叶子在阳光下闪着光泽,夏易山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合上书,收拾了下桌子,施施然走出了实验室。

这样的天气,不爬山可惜了。

于是,半个小时后,夏易山和文欣气喘吁吁地坐在紫金山半山腰的石阶上,手里拎着外套胡乱扇着风。

“你抽什么风,没见这下午大太阳正好么,我上次找你来爬山看雪景你死活不来,你什么时候对爬山忽然感兴趣了?”文欣没好气地在夏易山手臂上拧了一把,附带一个八分满的白眼。

夏易山露出大白牙龇牙咧嘴地笑笑,这姑娘哪儿都挺温柔,就是喜欢拧人胳膊,尤其热爱夏易山那两根肥瘦相间没多少结实肌肉的胳膊,一拧一转,格外销魂。

“我下个月就要去京都了。”

夏易山的语气和“我早上没吃早饭”一样地随意自然,文欣愣了愣,两根手指还没离开夏易山的手臂,下意识地“哦”了一声。

夏易山不怎么喜欢和别人交流研究上的事,但是偶尔也会和文欣说一说,文欣大致知道基因疗法的事,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要付诸实施了。

她并不太排斥基因疗法,对涉及到的雷区也不是很在意,当初听到他可能要去京都研究这个课题的时候,她第一句话问的是:

“京都的和果子很好吃,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多带点。”

于是,现在,在她短暂地愣了两秒之后,她说:“别忘了我的和果子。”

夏易山点点头:“好。”

其实有时候交流就是这么简单,一个重大的决定,可能带来一连串不可预知的后果,说出来需要勇气,但是当真正说出来的时候,很可能就是两句无关痛痒的话而已。

心照不宣,便是如此。

歇了十分钟,两人继续上山,既然来了,那就得走到最上面。

“你们毕业论文开题了吧?”夏易山难得地想起关心一下文欣的学业情况,他沉浸在自己的研究中太久了,现在忽然发现,原来都已经是研二下了,再有一年就该毕业了,自己反正是投身科研,有左昱在不需要在意这些细节了,但是文欣还是一个正常的硕士在读生,论文、答辩,一样不可少。

文欣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被汗水粘在脖子上的头发,道:“去年就开题了,但是我一直没想好怎么入手。”

夏易山习惯性鄙视了她一眼:“上次谁还跟我吹是社会学专业的高材生来着?”

夏易山手臂上传来熟悉的绞痛,文欣声音平静,手底下却在下死力。

“我本来想做的课题是,从微观角度看社会学中的酒文化,”

不等她说完,夏易山笑着打断她:“你一个酒精过敏的来研究酒文化?”

文欣没好气瞪了他一眼:“你行你上!”

夏易山摸摸鼻子,自己并不比文欣好到哪里去,文欣虽然酒精过敏,好歹能喝上两瓶啤酒不倒,就是事后浑身出疹子比较可怕,但是夏易山自己却是正儿八经的一杯倒,实在是没有什么优越感来笑话文欣。

文欣挑挑眉,继续刚才的话题:“但是后来导师说,这个课题早就有人做过了,还做得非常不错,想要超越十分困难,而且这个课题也不够新颖跳脱,他觉得我应该找一些相对来说比较空白的领域来研究。”

“然后呢?”

文欣叹口气:“然后,没有然后了,我到现在都没头绪。”

夏易山这回倒没有笑话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脱口而出:“研究种群与社会吧!”

文欣下意识地又轻轻拧了他一把:“说什么呢?我是研究人类社会学的,你难道要我去深山老林找一群野狼野狐狸什么的去研究不成?安的什么心啊!哦我知道肯定是你担心你去了京都我的粉丝们会趁虚而入挖你墙角等你回来就没人给你做饭煲汤了……”

夏易山决定忽视这个脑洞大到天际的神经病女人,她自己不想谈恋爱一被告白就拿他当挡箭牌,虽然成效显著但是副作用也挺大,那就是夏易山也跟着打了这么多年光棍……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种群一定是指动物,不能是人类吗?人类也是一种种群,人类的特殊性形成了现在的社会,抛开经济文化政治,单从进化角度出发,其实非常地有意思。比如说伦理存在的必要性?比如未来人类社会的发展方向?比如……”

“种群和个体的进化方向!”文欣两眼放光地接话。

夏易山微微一笑,果然如此,文欣是个人来疯,脑洞出奇的大,只要给她一个缝隙,她能挖出一个天坑。

文欣已经进入了自己思维的世界中,她一只手抓着夏易山的衣角机械地踏上一级又一级的石阶,但是眼睛却毫无焦距,她就是这个样子,只要开始思考,外界就是地震火山都跟她没有关系,从这一点来说,他们俩是极其相似的。

当然,文欣还有一种非思考状态的时候也会雷打不动,那就是下厨的时候——她对厨房的爱好要超过对科研的爱好。

夏易山沉吟了一下,最终微微地摇了摇头,他决定不把自己的研究方向强加到文欣的研究中去,一个种群的发展,最终涉及的层面就是基因的发展,但是目前而言,这种言论的出世,对文欣没有任何好处。

也许,只是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夏易山的研究成果将影响到人类社会的发展,到那时候,无需他的提醒,文欣也能将之纳入自己的研究范畴。

未来到底有多远呢?

不知道。

夏易山牵着文欣,登上紫金山山顶的时候太阳忽然隐去了,有乌云自远方而来,春日还未褪尽的寒意也开始在风中蔓延。

透过厚重的乌云,夏易山的目光中闪着难以名状的目光,他感觉自己偷窥到了上帝的宫殿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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