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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横生突变

三日后,傍晚,一乘滑杆在德园大门外停下,一身黑色中山装的方宗尧走下来,抬头看了看那朱红色的大门,眼中闪过一丝疑虑,深深吸了口气,举步向那高高的台阶跨去。

堪堪迈出一步,便不知从哪里闪出两个壮实的黑衣大汉,厉声喝问:“什么人!”

方宗尧心下暗惊,这两人身形一闪间,已显出训练有素,一看便不是普通大户人家的看家护院,更令他心惊的是,刚刚一晃眼间,他已知这里明哨暗哨影影绰绰、虚虚实实,分明便是戒备森严!

方宗尧面上却不动声色,他一挥手,身后的小路子已笑嘻嘻地递上一张名贴:“我家少爷是上海过来的方宗尧,与你家少爷曾是广州的同学,这次来潘家集公干,特来拜会!”

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接下名贴微一点头:“请稍等!”说完,转身轻叩大门,闪身进去。

不过一会儿功夫,大门开启,一个短衣蓝衫的年轻人走了出来,将方宗尧的名片往小路子面前一递,客气地道:“对不住,我家少爷从未去过广州,也不认识什么方少爷,二位请回吧!”

两天后,深夜,盛世客栈“天”字号客房,方宗尧坐在里间的床头,眼睛直直地看着手上的书,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闭上眼,那一双如泣如诉的丹凤眼便浮现在他脑中,令他心中不由一痛!他来了两天了,虽想尽办法,却也见不到蕴仪一面,也得不到有关她的任何消息!

侧面窗边传来“笃、笃、笃”的轻轻的敲击声。小路子赶紧上前打开窗,古天舒迅速地跳了进来。

方宗尧亲自从桌上倒了一杯水,迎上去,将手中的水杯递给古天舒,方缓缓地问道:“怎么样?”

古天舒也不客气,坐了下来,看向方宗尧:“打听清楚了,那德园是潘烨霖儿子潘天一的别园,这镇上的人都知道,那里养着潘天一的十九姨太。”

方宗尧眼中闪过一抹痛楚,他闭了闭眼,睁开眼来,却没有出声。

古天舒继续说道:“十九姨太的名字虽说没人知道,可是,这十九姨太长得很美,说得一口京腔,却又不完全是京腔,会洋文,还跟一个洋人一起去了司令行辕,却也在潘家集是家喻户晓。”

方宗尧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一定是蕴仪!因她父亲的原因,蕴仪的国语中总带得有一点点广东腔!”

突然,他右手一抬,眼睛紧紧地盯着古天舒:“等等!你是说,她跟那个美国人一起去行辕时,就已经是潘天一的十九姨太了?”

他摇摇头:“这怎么可能?那时蕴仪明明跟启文在一起,怎么会住在潘天一的别院中?”

他猛然抬头看向古天舒:“可有打听到潘启文的下落?”

古天舒沉重地摇摇头:“非常奇怪,没有人知道有潘启文这个人!”

第二天,行辕,议事厅。

潘烨霖举着烟杆,哈哈笑道:“呵呵,上将、少将,有点意思!”

方宗尧端起桌上的茶,微微一笑道:“刚才司令提的那几个条件,完全可以理解,当会如实上报,还请司令给我一点时间。”

就在这时,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匆匆走进来,在黎昕耳边悄声说了句什么。 黎昕抬眼看了一眼方宗尧,对潘烨霖笑道:“司令,北方代表段兴德现在外面求见。”

方宗尧放下茶,站起身来,笑道:“该谈的已经谈得差不多了,方某就先告辞了!这大势归向何方,我想司令心里自然清楚,何去何从,还望司令慎重考虑。”

潘烨霖打着哈哈道:“一定!一定!”他也站了起来,叫道:“黎昕,送客!”

方宗尧却并未挪步,将手向后一伸,小路子赶紧递上一个深褐色的木盒。

方宗尧伸手接过,将那做工精致小方盒稍稍举高,略为为难地道:“这枪其实是委员长特意命我带来,说是赠与少帅,里面还有委员长亲自题写的励志诗,若不能当面转交,这?…”

话到这份上,潘烨霖便不好再推,不由讪讪一笑,道:“哎呀,这委员长亲赠,若天一不亲自受领,实在是不敬,我这就安排,待我抓到那小子,一定让他登门拜访受领,如何?”

方宗尧将那小方盒一收,交给小路子,一拱手,淡淡地道:“如此,就有劳司令了!方某告辞!”

黎昕赶紧亲自上前引路:“方先生,请!”

当黎昕匆匆赶回议事厅时,却见潘启文正与段兴德相谈甚欢,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站在潘烨霖身后的罗副官一眼,静静地坐了下来。

过不多久,段兴德起身告辞,潘启文亲自送了他出去,黎昕没有忽略罗副官眼中闪过的一丝冷厉。

潘启文将段兴德送到行辕门口,拱手与他道别,转过身,刚要迈过门槛,却听见一声轻唤:“二哥!”

转头一看,却是黛儿,带着她的丫头,站在台阶下。

潘启文赶紧快步走下台阶,柔声道:“黛儿,你来这里做什么?”

黛儿有些茫然地摇摇头:“华大夫说要我出来走动走动,不知怎么,我就走到这里来了。”

潘启文鼻子一酸,他不由自主地抓上了黛儿的胳膊,冲动地说道:“黛儿,你放宽心,没什么大不了的,二哥这回,一定帮你!”

黛儿顿时瞪大了眼,一把甩开他的手,低叫道:“二哥,你、你知道了?”

潘启文一怔,她转过身,背对着他,幽幽地道:“二哥,我不要你帮,你跟嫂子的事,我都知道,你也不容易,不要为了我,再起任何波澜了!”

潘启文心里一痛,忍不住拉过她,一把将她拥入怀中,轻拍着她的背,神色坚毅地道:“黛儿,你什么都不要想,万事有大哥、二哥!”

黛儿的眼泪再忍不住簌簌直下,原本一直紧绷着的身体,竟是放松了下来,她在潘启文怀中哭得一塌胡涂,最后哽咽着喊了声:“二哥!”

潘启文喉中哽痛,轻轻地应了,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背,柔声安慰着她。

转角处,叶蕴仪怔怔地看着这一幕,半晌,方对身旁的小清和文四道:“我们走吧!”说完,转身便走。

小清举了举手中的罐子,讷讷地道:“那这汤?……”

叶蕴仪淡淡地道:“我们自己喝!”

黄昏时分, 潘启文父子二人缓缓地走出行辕,刚走两步,潘启文突然觉得身上一寒,直觉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他一把扯住潘烨霖,急急地叫道:“快!撤回行辕!”

话音未落,却觉身形一晃,被人扑倒在地,同时听到“呯!”的一声巨响,他清楚地听到趴在自己身上的潘烨霖一声闷叫,脑袋里不由轰然一响。

潘启文咬牙撑着坐起身来,颤声叫道:“爹?”他小心地将潘烨霖抱进怀里,抖着手查看他伤在何处,却在他的颈部摸到满手鲜血,潘启文一下子骇了眸,高叫道:“快!叫军医!”

同时,他一把撕下自己上衣下摆,想要为他止血。却被潘烨霖一把抓住手,声音痛苦而急切:“天一,你有没有事?”

潘启文一下子红了眼,叫道:“我没事!”潘烨霖手一松,潘启文一边为他包扎止血,一边一脸恐慌地急叫:“爹,你别睡过去!你撑住!”

潘烨霖微微睁开眼,勉强地笑道:“妈的,这报应来得真快!前几天刚诓你我遇了刺,这就给老子来真格的了!”

这时军医拨开人群走了进来,简单查看了一下潘烨霖的伤势,神色凝重地道:“少帅,需要马上动手术!”

潘启文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恶狠狠地道:“你告诉我,他不会有事?”

那军医一脸难色,结结巴巴地道:“少帅,我现在需要确认子弹有没有伤到动脉,若是伤到动脉,这……”

潘启文脸上一沉,放开军医,叫道:“赶紧抬走!”

几近昏迷的潘烨霖在担架上突然醒了过来,他一把抓住跟着担架后跑的潘启文,眼睛死死地盯着潘启文,声音中带上了一丝恳求,虚弱而断断续续地道:“天一,当初,黛儿的父亲,就是这样为我挡的子弹!”

潘启文红着眼叫道:“你别说了,黛儿的事,我答应你就是!但是,你得给我挺过来,你要是死了,我答应过的话,也不算数!”

潘烨霖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手一松,已是昏迷过去。

当晚,盛世客栈,方宗尧房内。

“有没有看错?”方宗尧又惊又喜地问道。

对面的古天舒点点头:“就在行辕门口,你离开不过一个时辰的时候。我们的人因为都看过叶小姐的照片,所以一眼就认了出来。”

方宗尧双手紧攥成拳,死死地捏住了,他似想起什么,皱了眉,沉声问道:“她可还自由?她去行辕做什么?”

古天舒一脸迷惑地道:“看情形,她身边跟着一男一女两个下人,态度都十分恭敬,那些保护她的黑衣人也都隐散在四周,恐怕连她都未必能发现。”

方宗尧一把抓住古天舒的手,缓缓地道:“现在至少确认了,在德园里的的确是蕴仪,古大哥,你一定要想办法,让我潜进德园,无论如何,我要见上她一面!”

古天舒这时却沉下脸来,正色道:“宗尧,你现在恐怕精力不能放在叶蕴仪身上,从目前情况来看,叶蕴仪至少没有任何危险!可今天在行辕门口还发生了一件大事!”

方宗尧背上一僵,沉声问道:“什么事?”

“有人刺杀潘天一,潘烨霖为他挡了子弹,以致身受重伤,生死不明!凶手目前还未抓住,我们负责跟踪潘天一行踪的人回来说,看情形,像是专业狙击手所为!”

古天舒正色道:“宗尧,我们临走之时,你父亲一再叮嘱,要我时刻提醒你以大局为重,如今形势复杂,整个潘家集都戒备森严,这个时候,我们绝不能再生事端!”

古天舒的话,如一泼冷水,当头淋下,方宗尧知事关重大,他颓然跌坐下来。

德园中的叶蕴仪晚饭几乎没有吃什么东西,只坐在钢琴前,一遍又一遍地弹着不同的曲子。小清急得什么似的,有心要劝,却又无从说起,只能眼巴巴地盼着少爷赶紧回来。

然而,直到天完全黑了,潘启文也没有回来。

门口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叶蕴仪的琴声不由一滞,她停下来,头也不回地对门外的人平静地说道:“说吧,什么事?”

文四一脸惊慌地站在门外,急急地道:“少奶奶,我刚刚去了大宅那边,司令遇刺!少爷今天恐怕回不来了!”

叶蕴仪赫然站起身来,一回头,脸上却已是平静无波,她嘴角泛起一个冷笑:“是吗?又遇刺了?”

文四一怔,愣愣地说道:“这次是真的!”

行辕,议室厅内,潘启文、黎昕坐在正中,下首十几个军官分排而坐。

一个军官站起身来,情绪激动地挥舞着手:“从埋伏的位置、射击点和射击时间的选择来看,那是一个专业狙击手,绝不可能是潘家集的人,到底是谁要置少帅于死地?”

本是满脸疲色的潘启文,听到这话,却挺直了背,双眼微眯看向那名军官,眼中满是警惕之色。

这人是已经掌握的名单中,参与了贩卖枪支、虚报人头的军官之一,他不过是靠着军功步步爬升到如今这样一个团长的位置,从未接受过军事方面的专业训练,大字也不识一个,以他的经历,只怕“狙击手”这个名词,他都未必知道,现在却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是何用意?

另一个军官点点头,附和着:“是啊,好在司令福大命大,挺了过来!”他停下来,看了看潘启文,站了起来,走到厅中央,沉声道:“少帅,时值南、北两方代表都过了来,现在发生这事,只怕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见潘启文若有所思地看向他,他带上一种疑虑的口吻道:“少帅,昨天那南边的方宗尧来时,您避而不见,而随后来的北边的段兴德,您却出了面,还亲自送了他,会不会,这方宗尧得到了消息,认为您是向着北边的?所以……”

他话未说完,却意味深长地向四周看了一圈,这才退回自己位置上。

黎昕睨了潘启文一眼,沉声说道:“没有证据的话,不要乱说!”

一直站在潘启文身后的罗副官,这时眼神一闪,他俯身对潘启文低声说道:“少帅,我们负责监视南北两方的人回报说,那方宗尧明面上只有他与他那个随从两人,实际暗中还另有一拨人,具体有多少人不得而知,但却个个身手了得,明显是训练有素,我们的人几次要跟,都没能跟得上。我们派去跟踪的人,还莫名其妙死了两人!”

罗副官虽是小声对潘启文说的这番话,但那声音却足够在场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这话一出,一时间群情激愤,矛头直指方宗尧。

潘启文不动声色地听着他们的说辞,半晌,方一掌拍在桌上:“够了!”

厅中立时寂静无声。

潘启文沉稳地说道:“罗副官,你带人配合黑衣卫队,全力缉拿凶手,那人的模样和身形,黑衣卫队的好几个人都是看到了的,我们现在已经封锁了潘家集,他也飞不出天去!一切,等人抓到了再下定论!”

说到这里,他换上了一副沉痛的表情:“倒是我爹,虽说脱离了危险,现在却还昏迷不醒!现在最重要的是我爹能醒过来!”

黎昕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这个潘天一,这时在众人面前又说这话,是何用意?他不由自主地看向潘启文。

只见潘启文说道:“刚刚文管家来报,说是我娘请星云大师看过了,大师说,最好是冲一冲喜!这样,保管我爹能醒过来!”

说完,他淡淡地瞟了黎昕一眼。

一丝了然与欣慰在黎昕眼中滑过。

“冲喜?”众人怔忡中,却听黎昕缓缓说道:“这倒是个办法!昨天省城来的西医也说,司令这情况,继续昏迷下去,只怕还是有性命之忧,若是有什么事刺激一下,或许他就醒过来了。”

潘启文沉声接过话道:“嗯,我爹那天昏迷前,还念叨着我跟黛儿的婚事,我也答应了他,不如就这几天就办了吧!”说完,他郑重地看向黎昕,问道:“黎昕,你说呢?”

待众人散去,潘启文与黎昕也匆匆离开,两人一同回到了潘家大宅的书房。

“好生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靠近!”黎昕吩咐着门口的黑衣卫队的人。

刚跨进书房,潘启文直直地盯着黎昕,直截了当地对他说道:“你暗中布置好一切人手,需要多长时间?”

黎昕迟疑着道:“你为什么这么急?为什么不等南北的事落定后,再来将他们一网打尽?”

潘启文冷笑一声道:“难道你没看出来,现在的情势,若不将他们灭掉,这南北之事,只怕等不到我们做主了!”

黎昕眉头轻蹙,有些担心地说道:“你与黛儿之事,可要与叶蕴仪明说?”

潘启文眼中闪过一丝不安,这两天,他一直守着父亲,没能回德园,不知她怎么样了?会不会胡思乱想?

潘启文他沉沉地摇摇头:“咱们就5天后办事!这事越快越好,好多事要处理,我没有那个精力再去跟她细说!再说,德园中我们不是怀疑还有对方的人吗?若是泄漏了任何消息,我们担不起这个风险!”

说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等这一切完了,我只要带她走,她自然明白我的心意!”

黎昕一听,微微一愣之后,不由怒道:“你还是要走?事到如今,你还心心念念的是带着叶蕴仪远走高飞吗?司令如此为你,你于心何忍?”

潘启文眼中却满是坚毅之色,:“我爹昨天已清醒过来,是我要文管家瞒着所有人,连我娘都瞒着!”

黎昕又惊又喜,这时不由展颜笑道:“难怪你这么急,司令清醒过来的事,也瞒不了多长时间!”

潘启文点点头:“这一次,咱们就借着这个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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