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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收降

没有人能够阻挡天启圣战士的力量,所有人的命运就只有毁灭,或是几乎不可能的救赎。

只有上帝能真的拯救世人,作为上帝之子天生就有责任担起上帝的义务,保护他虔诚的选民。

于是故事的结局就是耶稣变成了如今圣像上的那副模样,打败天启圣战士后拯救了所有人,最后消失在天际之中。

真是狗血的剧情。在讲完这个冗长而又无聊的故事后,布莱恩特真心被这愚蠢的传说逗笑了。他侵入两个主教的意识中窥探到了这个神话,本来由于年代久远以及真实性堪忧,那两神棍所知晓的也只是些片段。为了听起来有模有样,布莱恩特干脆就大篇幅地加上了自己随性编纂的剧情,让一切都是如此合理。

两个主教全程听完了布莱恩特讲述的关于基督的神话,甚至大多数内容他们还是头一次听到,两人不自觉地懵然难动,冷汗直流。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两主教不觉异口同声惊呼,并不由得开始猜测起这无毛怪人的真实身份来,难道是教廷派来的人?问题即使在教廷,关于基督的神话也是残缺不全的。

“因为我即是你主耶稣。”布莱恩特想装出耶稣的形象,只是之前并不知道这类货色,因此一点都不像是超级神棍,

“朋友,诚实是美德,欺骗只能带来灾祸。”一个冒充基督的人,怎么可能是教廷派来的人。

“隐瞒也是欺骗。”布莱恩特看着耶稣塑像:“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回答我最开始的问题。”

“愚蠢的凡人,你有什么资格威胁神的仆人。”圣加洛特没了沉稳的气质,替换的是烦躁与发射而出的能量箭。

能量箭直指布莱恩特心脏,圣西格玛还不想布莱恩特死,在阻挡同伴时,竟被一道红光刺激到双眼,之间一圈红色能量罩包裹住了布莱恩特,使他完全没有受到能量箭伤害。

这人不简单!要是没有缚魔圣十字束缚了他的力量,恐怕两主教一起也不是对手,即便如此,他居然还可以释放出能量来。

布莱恩特一副刚才是怎么回事的表情:“你们快没有考虑的时间了。”

绝对不能让这个继续活着,这是两个主教的共识。传说有些人能超越人体的极限,将寿命提高到几百岁,还能有无限的能力。若是无毛怪人就是这样的人,甚至他要是石匠猎人,就是极大威胁了。

两主教同时释放自己的专属魔法,水与冰交融在一起对布莱恩特冲击。

由于环境限制,两人无法施展全力,魔法能量并无法击破能量罩,转而进入看起来的相持状态。

“你再有能耐,也慢慢磨死你。”两主教不信布莱恩特有用不完的能量。

“那真是浪费你们时间了。”布莱恩特说着使出了真实实力,身体紧绷随后爆发,瞬间将两主教震开,能量冲击还将这地下室震的一团遭,只有耶稣圣像仍在原地没有损伤。

布莱恩特将缚魔圣十字抓在手中,使劲将它从自己脖子上摘下,解放能量与束缚能量相持,最后束缚被彻底解开:“你们的玩具对我没有任何效果。”

虽然这么说,布莱恩特还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中解脱,要不是缚魔圣十字本身还不够强大,恐怕自己就真自己中套了。这东西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有奇效,布莱恩特将圣十字放入口袋。

多么强大的力量!两主教从倾倒碎坏的教堂圣像中爬出,如今缚魔圣十字已被解除,他们两个可就真成了待宰羔羊。

“你们的时间到了。”布莱恩特的最后提醒。

“圣光会制裁你!”圣加洛特水隐术施展而起,他的人形变成一摊清泉坠溅在地面,四散的水流违背重力规则混乱流动,其中有一股朝出口快速流动。

那便是圣加洛特的分身魔法,由于水是斩不断毁不坏的,之要有一部分逃脱,其余部分就能通过水分子的聚集而重新复原身体,除非这些水被蒸发掉。与此同时圣西格玛也动用冰系魔法制造出冰雾,地下室被冰雾填充,眼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温度也直接降到冰点以下。

打不过就要跑,可跑也得看要从谁的手掌中逃脱,

冰雾之中红光盛起,亮度超过冰雾而降空间重新点亮。圣西格玛一下子无处遁形,他感觉被一股力量紧紧抓牢,被举起凌空而无法挣脱。慌忙中他以冰光束攻击布莱恩特,不料冰光束在中途受莫名压力而变轨,打在了地面水流之上。

极寒之光将水流冻成冰柱,冰柱顺着水流的延伸而疯长,很快竟将所有水流冻住。原本已经快接近出口的圣加洛特此时已是无法再前进半步。

布莱恩特另一只无形的能量手将冰柱上方空间的能量挤压,所有冰柱被凝结成一团冰块,圣加洛特在冰块中重塑原型。如今两个主教都被困住,布莱恩特双手摆动,被能量手困住的两人便被不断甩动,时而砸向地面,时而互相碰撞,最后被重重扔到墙上。

绝望的碾压,两主教经过一番折腾已是深受重伤,痛苦地捂着身体连站立起来都困难。布莱恩特没有特别神情,战胜两个弱者毫无成就感。他在手中挫出一团强大的能量球,随后排入地下,不消片刻能量球在地底爆炸,随之而来的就是大地剧烈震动,整个地下室发疯似得摇晃起来。

京城像是得了经常地震的怪病,今天竟又开始地震。好在这次只有一小块地方受到了影响,就只是天主教堂附近发生了震颤。能量爆破将附近地底炸裂搅滚,毫无预兆而来的人工地震袭击了前来祈祷的人潮。当人们刚意识到危险出现的时候,死亡也随之到来。整个天主教堂开始崩塌,气派的高大西洋建筑转眼土崩瓦解,分解成巨石的状态重新紧贴地面。

可能信徒们的死亡还来不及痛苦,或许他们能与前几个月在大地震中死去的亲人在天堂中团聚了。毁灭吞噬了一切,几乎没有几个人得以从中逃脱。

爆炸的影响范围不大,教堂对面的天安寺虽同样产生了剧烈震动,可建筑都安然无恙,只有个别运气差的人在意外中受伤。寺庙里的和尚们却被吓坏了,疯一样地夺路而逃。当他们跑到户外时,面对的则是一片废墟以及死亡的惨相。

当然是对面的。

可能一开始大家都搞不清状况,当震动散尽,和尚们都明白了眼前以及刚才的一切。

霎时和尚们开始欢呼,庆祝西洋邪教的覆灭:“洋鬼子都完蛋,多行不义必自毙!”

“这就是佛祖要惩罚这群混蛋!”

“生灭灾祸都是果,阿弥陀佛……”

……

“死了好多老百姓……”

应该是被对面压抑了太久,和尚们一个个都在疯狂嘲笑奚落,有些甚至搬出了酒坛来打算庆祝,其中也只有一个小和尚在为死去的无辜百姓默默念经超度。

震感传到了数里之外,被影响到了也包括了正打的难解难分的主教圣托德以及无良和尚和谐。此时和谐好不容易抓到对手一个破绽,将圣托德击落地面,正打算冲近去给予重创,不料被地震波干扰,脚底一个没站稳,竟滑倒在地。另一边圣托德趁机重回空中,一边以圣光疗伤,一边惊异地观察周围情况。

一些不牢靠的土房子倒塌了,就连很多修缮坚固的店家也差点就躺尸路中。让圣托德万万没想到的是,这片区域最高大的建筑,也就是他们的天主教堂,竟然已成石砾废墟。通过对能量波动的探查,发现这地震的源头就是来自天主教堂。

“什么鬼运气,真是气死老衲了……”和谐怒气中出,从摔倒状态暴怒跳起,一边咒骂着该死的运气,一边把乱搞的老天给骂了一通。正打算重新动手,观察敌人之际,他发现洋主教竟然神情惊愕,呈焦急状。再结合刚才的地震,不知有什么大事发生。

和谐聚力跃升半空数十丈以观测远方,第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只是有一些倒塌的建筑而已。第二眼,和谐总感觉少了些什么,眼前的场景与记忆中的相比对,即便是仍在坠落状态,他还是爆发出了一阵狂笑。

和谐笑的是天主教堂已被从他的眼前被抹去:“天杀的洋鬼子,你们泡的那粪坑炸了,哈哈……屎都飞出来,臭了老子一身……”

“哇哈哈,你那洋鬼同伴估计卵都炸没了,不,全身上下什么都炸没了。瞪什么瞪,你倒是下来揍你爹啊,飞那么高小心被雷劈!”和谐占据了心理战场的绝对主动,不停嘲笑以及嘲讽对手。

谩骂与担忧让圣托德脸色非常难看,他无法感知到另外两个主教的能量信号,按说房子倒塌了也不会伤到他们,除非出了意想不到的突发情况。

圣托德没时间与和谐周旋了,他立刻向教堂的方向移动。但事与愿违,一股寒流从背后袭来,要不是直觉的闪躲,圣托德就要被飞来的刀片给砍到了。被突发事件分心的主教没来的预料到下一轮攻击,只见他在闪躲掉刀片后,和谐和尚竟然悄无声息地跃到了自己背后,随后他被和谐用双臂勒住,不可阻挡地给拉了下去。

偷袭得手的和谐可不会手软,他将圣托德按在地上就是重拳相对,拳拳打在脑袋上,偶尔打空的一拳竟将大地母亲砸了个不小的窟窿出来。一边行凶和谐一边还要不停叫嚣,完全没有出家人该有的素质。

这样下去非死人不可,和谐就是往死里在打,圣托德可不能往死里去挨。生死关头主教只好拼死一搏,他孤注一掷地将体内圣光尽数释放,随后再反涌回自己的身体。强烈的圣光射了和谐一脸,他感到主教身上的灼热在不停加剧,还以为又是什么鬼把戏,不过随着圣光反涌速率越快,那灼热感逐渐向失控的方向发展。

圣光不断释放再反涌,如此周而复始,使得圣托德的身体超出了承受负荷,他的皮肤开始扭曲,躯体快速膨胀,灼热的体温将周围环境都加热,就连身下的土壤都着火冒出黑烟。

“你这鬼东西要自爆!”好在和谐还算是聪明,看出了可能在几秒钟就会发生的事情,他可不想被炸残,刷的几下跳出了几十步距离。

就在和谐暗自庆幸自己的机智时,爆炸便如期而至,微黄色的圣光把圣托德以及附近的渺小生物一起带回到上帝身边,能量的气息随着爆炸与整片空间融为一体,当然对和谐这种不懂魔法的武夫,感受什么能量气息完全就是和闻清水味道一样的无聊。

死了?如果在爆炸中心确实要遭重,和谐想要是换做自己估计也要奄奄一息,更何况这个只会用妖术而身体柔弱的洋鬼子了。不过斗场如战场,都是在拿命拼,要是太轻敌或是过度自信,代价很有可能就是死亡。和谐仍旧保持着基本的警戒重回巴扎中心,随着烟尘灰沙散去,刚才圣托德所躺着的地方已经空无一物。

有没有可能是炸成了灰?和谐不由得提高警惕察觉四周,所得的线索就是什么都没有,除了受到地震和爆炸双重影响的老百姓在挣扎哭嚎。

“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就不信呢。”和谐自言自语道,他的直觉一向很准,越想越不对劲,到最后气得直跺脚:“这孙子该不会是跑了吧!”

没错,如同主教圣加洛特的水隐术,圣托德也有自己的逃命绝招,只是这一招太过危险,很有可能操作不好就变成了真的自爆。如今暂时逃出一劫的圣托德不敢在空中暴露自己,只好半跑半爬地挣扎逃向教堂废墟的位置,他已被打的神志不清,血液夹杂着脑浆从各个腔孔中流出,估计随时有可能倒毙而亡。

在另一边的教堂废墟中,圣托德的另外两个同伴也是在挣扎求生,两主教拼死拼活才得以从废墟中刨出生路。身处地下室的他们因为空间坍塌而被无数巨石埋葬,尽管通过魔法的保护而免于一死,却也是身受重伤,难以招架。对于他们来说眼前唯一要做的就是逃离求生,而当他们重见天日时,才发现事情可没那么简单。

布莱恩特早就在废墟之上等待着他们了,作为这次地震的组织者,自然不会把自己搞死了,或许这个深不可测的家伙跳进火山口里,岩浆也不太可能能把他毁灭。

见到两个主教爬出来,布莱恩特便用脚踮起他们其中一个的头部,没有任何得意表情地说道:“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呜呜……”被抵着下巴的圣加洛特由于恐惧与伤势的双重影响而发音困难,只见他身旁的圣西格玛接话道:“根本……创始石根本就不存在……”

“你说!”布莱恩特继续质问圣加洛特。

“我……不知道……”在死亡的压迫下,圣加洛特死也要把这问题给答上。

听完两人分别的回答后布莱恩特狠狠掐住两人的脖子将他们举起来,说道:“你们两的口径倒是差不太多,嗯?”

一个说没有,一个说不清楚,看似差不多,实际上则是大相径庭。要不是觉得这两人还有些用处,布莱恩特早就掐碎他们的脖子了。

死神是如此临近,两主教疯了一样挣扎,口中呜呜作响,似乎有话要说。布莱恩特还不想杀他们,便把他们抛到一旁,看还能有什么收获。

两主教真是大半条命都折腾没了,但害怕布莱恩特真下死手,圣西格玛还是用尽最后力气解释:“创始石那只是神话,都……几千年了,到底存不存在……我们也不知道……”

“不是说创始石有可能出现在明国,你们就是来找神石的?”

“那也是传闻……我们是来……来……”

“来传教的……”圣西格玛都快要被自己说话而说断气了,还是靠圣加洛特把最后一句补上。

看起来编个神话就可以创造一个宗教了,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关于耶稣的神话,布莱恩特基本上无法相信,至于创始石,他也没抱什么希望。然而事件是需要联系才会产生惊喜,布莱恩特想起了朱由校身上发生的事情,再与创始石的白光,被腐化成为天启圣战士的石匠相联系,就有无限发展空间了。

可能这两人还有很多无法被意识渗透,隐瞒至深的秘密,布莱恩特重新打量他们一番,说道:“我要你们成为我的奴仆。”

角色倒转如此之快,还刚不久前两个主教还想用缚魔圣十字控制布莱恩特来当他们的奴隶呢,而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是无法选择的道路。

沉默中另一股喘息声传来,那是圣托德终于拼死爬了回来,只可惜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他面前出现的是布莱恩特:“人来齐了。”

“洋鬼子,敢耍你亲爹,看老子今天不扒了你那张臭皮。”音速要远远超过人的速度,因此和谐的吼声就率先追上了圣托德。

“还有一个。”布莱恩特毫无表情地看着紧追而来的和谐。

三个主教就倒在废墟的不同位置,可和谐见到站在中间的布莱恩特后却寒意四起,直觉告诉他有大祸临头。

“你他妈是谁啊,这么瞅老子。”和谐刚刚是见过布莱恩特的,知道他是深不可测的高手,如今贴近这气场,再看到不知死活的两个主教,和谐意识到了这个人的恐怖。可是输什么也不能输气势,和谐还是忍不住往别人那里吐一泡预言****,都不用想想,他就已经后怕了。

在得知和尚这个职业存在后,布莱恩特就不理解他们为什么把头发给剃掉,他本身就任何嘲讽都免疫,也就一点也不生气:“和尚,你们的头怎么都是光的?”

“你这鸟屎头不也是光的的吗?”和谐被自己脱口而出脏话的习惯给吓到了,他不想去惹眼前的这个人,可身体就是止不住。

“因为我比你高级。”布莱恩特认真解释。

“放屁!”和谐嘴巴超过意识的反应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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