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无法对付的女人
于是,他们放下油灯,四个人一起去捡石块。
这时候,应该说,我只有一只脚掌触到了那尖尖的木棍上,另一只脚掌却悬空着,如果再用点力,或者说,我不使劲用剑抵住另一侧井壁,我的这只脚掌都有可能被剌穿的危险。
当然,最关键的还不是这些,最关键的还是,我总不能就这么等着,被他们砸死呀。
于是,我快速地把另一只脚掌也放了上去,脚下两根尖尖的木棍轻轻晃动着。与此同时,我又憋住一口气,轻轻将嗜血剑拿开,试着往井下插去。
还好,嗜血剑一下就触到了井底坚硬的石块上。
可就在这时,我也听到了两个假喇嘛和两个女人同时走回的脚步声。
我再不敢迟疑,一时间,我不由握紧嗜血剑,身子缩紧,借着丹田那点气和嗜血剑的支撑,然后双臂用猛力。这时再看我的身子,已经“呼”一下,从陷井中飞了上来,嗜血剑也同时带起。
待飞出陷井,我用嗜血剑点井沿,人便一下子,轻轻地落到了陷井旁。
这时,已经回到陷井旁的两男两女,一见,自是吓得不轻。这时,再看那个年长些的假喇嘛,见我飞出陷井,也是情急之下,举手中石块就向我砸来,其他几个也纷纷将石块往我身上扔。
我不慌不忙,伸左手挡开眼前最先飞来的那个石块,随着身子右来,右手的嗜血剑也同时闪电般向右侧横着挥了出去。
我的正前方是那个上些年纪的假喇嘛,右侧是那个年轻些的假喇嘛,还有一个年轻些的女人。
就见我这一剑挥去,那个年轻些的假喇嘛躲得虽然快些,但整个肚子还是被嗜血剑给横着划开了,“哗”一下,肠子肚子就冒了出来。而那个年轻些的女人就更惨些,竟被我的嗜血剑横着从腰间斩了开去,又像个高粱杆一样,从中折了下去。
那个年老些的假喇嘛还有那个站得稍后些的女人,一见,不由慌了手脚,于是,一齐掉头往“Z”字的崖边跑,但他们往那儿跑,还能跑到哪里去。
假喇嘛跑得快,便是一个倒栽葱,就头朝下栽下了崖去,再听,崖下又传来一声布袋摔到地上的声音。
那个年纪大些的女人一见,假喇嘛栽了下去,又急忙站住。不但站住,人也顺势蹲在了崖边上,很惊恐地看着我。
我一见,简直都悔透了,五个人死了两对半,这还能够到哪里去了解情况。
可回过头一样,事情既然已成这样,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所以,我站在了我停下的那个地方,没敢再动,并冲那个惊恐地望着我的女人说:
“不要怕,只要我问什么,你老老实实说什么,我就绝不伤害你!”
那女人应该是吓坏了,听我这样问,仍是惊恐地望着我,并不说话。
我不由走近两步。我不走近,这个女人还只是吓呆一样的望着我,我一走近两步,她又惊恐地叫起来: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我停住,语气又尽量温和地说:
“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但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话!”
这时,那女人才仿佛回过神来似的,用颤抖的声音问:
“我说,我说,你想知道什么?”
接下来,我问她答,我就很快知道了,原来这个女人,还有刚才那个像个高梁杆一样被我斩为两段的女人,并不是亲姐妹,而是一对妯娌。是两年前,五人假喇嘛在一个村落作法时,这对妯娌负责每天给他们做饭,时间一长,竟被他们看上了,结果,五个假喇嘛临走时,也就把她们掠走了。
后来,五个假喇嘛觉得带着两个女人走东走西,也不是一个事儿。这才寻到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原来又曾是住着一老一小两个和尚,五个假喇嘛来到这里之后,便把一老一小两个和尚杀了,把两个女人就安置在了这里,他们又四处去撞骗,至于其它,她什么也说不上来。
我当然不清楚这女人说得是真是假,但对于一个女人,我又知道,自己并没有一个更好地对付她的办法,所以,问完说完,我又不由往屋里走,我的意思是拿上刚才在窗台上看到的那只铜狗离开这里。
待进到屋里,又见屋子很大,四梁八柱的,又确实是和尚呆的地方。进到东屋,又是一个很大的用木板搭起的床,床上乱七八糟堆着很多东西。
再看窗台上,又果然是我在破庙里曾经见到的那只铜狗。所以,我毫不犹豫地从床上捡起一条单子将它裹了,拿上就往外走。
待回到屋外,就见那个女人也从崖边上走了回来,就站在那具假喇嘛的尸体不远处。见我包了东西往外走,也不说什么,可见我要快步往山下走时,她又猛地喊住了我,说:
“你不帮我把这两具尸体弄走,留下我一个女人家怎么弄!”
我一听女人这么说,又不由站住,将嗜血剑和那只铜狗就地放下,又开始往回走。走回来,又先弯腰,将她近前的那个年轻假喇嘛的尸体抓起。这时我的意思是,想回头问问这个女人,这尸体该弄到哪儿去合适。
可是,还没等我直起腰,回头问那个女人,就觉得有股很强劲的风,迅猛地向我扑来。
应该说,这时候,我大概就面朝着陷井,站在距陷井两步不到的一个位置,就感到身后那股风又恰恰是对准陷井来。
当然,我又明白,那不是风。但这时我双手拎了那具尸体,想放下已来不及,想躲开恐怕也来不及了。于是,我不由脑中电光一闪,整个身子便“刷”一下,干脆就趴在了那个年轻喇嘛的尸体旁。
这时候,那股风,或者说那个女人,也正狠狠地朝我撞来。她的意思一定是趁我不备,将我撞进陷井去。
可我这一趴,不但没有被她撞上,反倒绊了她一脚,结果就见一头栽下陷井去,当然不是我,而是她自己。
这个陷井,其实又是一个直径不小的深坑,就见这女人一头栽下,几乎连吭一声都没有,就被井底削尖的木棍将身子透穿了好几处,很快就一动不动了。
后来,我就快速下到了山底。只是这次,我不再沿着半山腰走了,我开始沿着山脚下那条真正的山路行走了。当然,我又重新寻找了野藤,将嗜血剑缠起,背到背上,而那只已用破单子严严实实裹住的铜狗,我也背到了背上。所以,行走的速度也飞快起来。
天快亮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那条山路,还有山路尽头的一座山镇,直接又往南扎来。
往南来,便没有真正的山路了。不过,快响午的时候,我已经来到,准确说,我已经找到那个我相当熟悉的温泉洞。就见温泉水仍旧老样子地从洞里不停歇地“哗哗”地向外流淌着。
我要说,我本来是一口气要赶到秀才村,或前山下的溶洞的,但是行到温泉洞时,我已经又困又乏又饿了,实在没有力气往前行了。
所以,我在附近找了一些能吃的东西吃下,然后又找到一个阴凉和相对安全的地方躺下了。我头枕着铜狗,胸前抱着嗜血剑,我想休息那么一下,然后再走,谁知这一躺下,更加奇异的一幕布也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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