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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坡底睡袋
可也就在张全示意我们慢下来的同时,我们也同时看到了惊人的一幕。那时候我们还没有下到坡底。可就在坡底正前方,也就十几米的一个位置,我们也看到,足有四对绿荧荧的光点,呈扇面形散开着在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们看。
这种在暗淡的夜里,能够散发出绿荧荧光点的东西,定是狼无疑了。一时间,那种刻骨铭心的记忆,尤如钢针一般,深深地剌痛了我,当时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觉得自己的头发都竖了起来。
而辛向学的感觉也一定是这样,因为就在我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要竖起来的同时,也同时感到辛向学的手都把我的手握痛了。
我们谁都不敢出声。我们不敢出声,倒不完全是担心我们一出声,会惊动了那四头狼,而是我们在发现这些狼的同时,也在我们正前方,距我们最近的一块大石后,看到了一个怪模怪样的东西。虽然夜幕漆黑,一切看上去都朦朦胧胧,但站在高处,它的大致轮廓还是能够看到的。
就见它正背靠在坡底下那块凸起的大石上,如果不是它时不时就要晃动一下身子,尤其它那个有着两只尖耳的脑袋,我们还真就发现不了它。或者说,我们还以为前面的四头狼,蹲趴在那里,是专门准备对付我们的呢。
不过,从那块石头的高度看,我们清楚,这一定是个高高大大和同样难以对付的家伙。
可也就在我拿捏不准,停在前面的张全还有哑巴是准备逃离还是就那么呆下去,直到双方吃不住劲儿相互发动起进攻时再逃离时,就见大石后的那个家伙也显然听到了身后的动静,而迅速扭头看了一眼。
就在它扭头一望的瞬间,我们虽然看不清它的面目,但我已经感到,这个家伙可能就是白天在村街与哑巴遭遇的那个家伙。所以,在那个家伙扭头的刹那,我也看到前面的哑巴也不安地动了一下。不用说,哑巴也一定认出了它。
一时间,我的心不由再次往上一提,真得好担心这时的哑巴会冲上去。那样一来,后果真的会不可想象。
可是,还没等哑巴有所举动。就见大石后的家伙突然焦躁起来,或者说,就见它开始不停地小幅度扭头身体,也许是在观察我们与狼之间的距离,也许就是在身上抓挠什么东西。
很快地,就见它先是哈了一下腰,再等它半直起腰时,又见它早已快速向前冲了出去。这一冲,一时间,便让我们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这个影子果真就是白天与哑巴遭遇,将哑巴胸前划出一个长口子,又快速逃离的那个影子。当然,也正是我们要找的那个怪物。
这时再看怪物。它很直接地就冲就中间的一间狼扑了过去。那样子,就仿佛它与狼斗,会比与人搏斗更有把握胜出。,
这时再看蹲趴的那几头狼,也早已做出进攻的姿势。或者说,随着怪物的前扑,就见它们眼里那绿荧荧的光点更亮地一闪,接着一涌而上,同时向怪物扑来,也就眨眼间,就把怪物扑倒在了地上。
接下来,我以为也会在我眨眼之间,这个怪物就会被四头狼撕成碎片时,就见怪物几乎群狼被扑倒在地的一瞬间,竟有两头狼在怪物之前同时跌翻在了地上,很快一动不动。
但剩下的两头狼并没有停止撕咬,而是变得更加凶猛起来。就见这两头狠命地撕扯住怪物的下部,拼命地向后拉,在几乎再次要把怪物扯倒时,就见那头怪物的两只前爪同时向狼身上挥去,紧接着,就见两头狼同时“呜”地一声惨叫,松开嘴,快速向南,越上高坡,眨眼就逃得不见了。
我们见了,简直都要吓傻了。不光是我与辛向学,就连前面的哑巴和张全也是一动不动。或者说,不看到刚才这一幕,我们还想与这个怪物斗一斗,见了刚才这一幕,我又清楚我们几个加在一起,又绝不是这个怪物的对手。
可也就在我们正犹豫间,就见那个怪,先是向后看了看仍一动不动惊呆在原住的我们,然后竟像害怕我们似的,头也不回地往北跑去。
这时再看哑巴和张全,见怪物跑了,先是愣怔了一会儿,接着又迅速也向坡底走。就听张全走边边小声对比划着哑巴说:
“看来这个怪物,不是害怕我们,就是怕我们知道了它老窝,不然也不会向相反方向跑”
说完又说:
“它的老窝就在前面,再往南一点的坎下,要看,我们就快去看,快去快离开!”
哑巴没说话,却一直跟张全走。我与辛向学也只好胆战心惊地跟在后面。
可他们刚到坡下,在经过刚才怪物曾经呆过的那块大石头下时,就见他们又猛然立住。他们站住,我们也急忙停住。待遇着他们低头看,竟发现那里还丢着一样大东西。
这时,就见张全打手势让哑巴重新点燃马灯照一照,看看这大东西为何物。哑巴却摇手,又“呜哩哇啦”说了几句,大概是他没带火镰无法点燃马灯。
这时,我与辛向学不用点马灯,都同时觉出了地上的东西眼熟,所以,我与辛向学都不约而同,同时蹲下身伸手摸去。不摸还没什么,这一摸又是大吃一惊。
原来这大东西不是别的,竟是我们用的那种睡袋,再往睡袋上各处摁摁,又觉出睡袋里正有一人,一时间,心中又是不由一喜。
一时间,我不由从怀里摸出还剩最后一根的火柴,划燃,先点燃了哑巴的马灯,再用燃着的火柴往睡袋照。一眼看出,这睡袋正是我们用着的那种睡袋,这样的睡袋也恐怕只有我们才有。还有,这种睡袋,也只有睡在里面的人才能打开,所以,不用猜也知道,里面躺着了也一定是爱尔玛无疑了。
但惊喜过后,我与辛向学又很快担心起来。因为我们这样摁动睡袋,按理说,爱尔玛即便睡着,这时也该醒来了,从里面将睡袋打开,但是,以至后来我们摇动睡袋,睡袋里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一时间,我们又无比恐怖起来。
“打开它!不就知道里面的情形了。”张全看着我们着急的样子说道。
哑巴也在一旁“呜哩哇啦”,不知在说些什么。
可张全和哑巴那里知道,这种睡袋要想从外面打开它,又是谈何容易。即便是用刀子割,都如同用刀子割石头一般,都很难割开。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刀子挑开拉链旁的密集针线。这也是自田宝昆和王春生出事之后,每当我们睡下,都要在小帐篷里格外套上这种睡袋的主要原因。
况且,我们四个又都没带刀子来呀!(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