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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猴子模样的人
看来这人睡得也确实够沉的,这么大的响动,愣是没醒。不过,我们可没管那么多,一见睡袋在,急忙向睡袋扑去,可等我们赴上去一摸,又不由怔住。睡袋鼓囊囊倒是鼓鼓囊囊的,但睡袋里装的却是杂七杂八的东西,而并非是人。
待急忙将睡袋里的东西掏出,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又发现睡袋里不是别的,正是小帐篷、还有饼干罐头小手枪水壶军刀和鞋子之类的东西。不用猜,一看就知道是表哥丢的哪些东西。
可是,表哥的东西,为何又在这里呢?!本来在平日,表哥的小帐篷睡袋及鞋子等都是单独放置的,现在为何又是统统塞进到睡袋里呢?
也就在我们正疑惑间,就见哑巴也用斧把儿把睡着的人敲醒了。这人不醒来,我们还看不出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待这人醒来并猛然坐起,借着哑巴手中的马灯光一照,又是把我们大吓一跳。
就见被老婆婆称作老淫棍的这个张全,竟长着一张猴脸,头顶又是一头披散的乱发直到肩上,再加上灯光暗淡,也看不出这个叫张全的人有多大年纪。
这时就见哑巴看张全醒来,便“呜哩哇啦”给他说了一通哑语,我们以为这个叫张全的人一定听不懂哑巴的话,就像我们听不懂他的哑语一样。可万没想到的是,哑巴“呜哩哇啦”刚一说完,就见张全立刻摇头,且边比划边说:
“我没有偷什么女人!”
就听哑巴“呜哩哇啦”又说,
张全又是坚决摇头说:
“我都好几天找不到东西吃了,哪里还有力气去偷女人干女人!”
“那这个睡袋又是从哪里来的?”我一听,不由急切地插嘴问:
张全见我问,就仿佛刚刚发现我们似的,不由拿一双猴眼上下打量我,接着又打量辛向学,待打量完,又先不说睡袋的事,而是愣怔片刻说:
“我知道你们是谁了,你们一定是白天住进哑巴里家的那些人。”
我当然对他清楚我们是谁不感兴趣,我现在急需想知道的是这个睡袋从何而来,于是,又接着问:
“我只想让你告诉我,这睡袋是从哪儿来的?”
见我问,哑巴也“呜哩哇啦”问,我不清楚他所问的是不是我要问的意思,但张全答得却正是我要问的。
“捡的。”张全答。
“在哪儿捡的?”我又问。
“在前山呀!”张全说着,还用手往南指了一指。
我知道,再往南,确实有一座山,很高,比周围的山都高出很多。我不知道他所说前山是不是就是这座高山。
当然,张全尽管这么说,我当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但他既然说了是从前山捡的,我又不想接着再问下去了。因为我们现在最急着想知道的并不是睡袋的事,而爱尔玛的下落。
哑巴显然也是这个意思。所以,刚才我问张全话,哑巴也“呜哩哇啦”问张全话,我这时不想问了,哑巴仍在“呜哩哇啦”问张全。所以,这时我又突然怀疑他问的一直都不是我要问的意思。
因为这时我忽然想起,他根本就没有见过我们如何使用睡袋,又如何知道睡袋是做何用的呢。或者说,他其实一直都在问爱尔玛的下落,只是张全没顾上回答他罢了。
所以,刚回答过我,张全又再次对哑巴连比划带说道:
“我都说过好几遍了,我真的没动那个女人。”
哑巴不依,一定要到各房间去找,待各房间找过,却都不见爱尔玛的踪迹。
这时,又是张全说话了,就听张全小声说,因为声音小,听上去又仿佛自言自语似的,但他刚自言自语罢,又猛一拍大腿说:
“照你们这么说,我想你们要找的人,一定是被那个长尾巴的怪物弄走了。”
我们一听,又是不信,以为张全在说瞎话。说来自我们进山后,确实遇到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但直到现在,我们仍不信这个世上真会有什么怪物存在?
张全显然也感觉出我们不信他的话,所以还没有等我们问他又说:
“今天傍黑,我到后山寻吃的回来,就正见那个长尾巴的怪物在你家房后鬼鬼祟祟转悠呢。”
又说:
“当时我就预感到你们家要出事!”
说完又说:
“其实,那个长尾巴怪物这些天一直都在咱们村子转悠,我一直以为他转修一阵子就会离开的,所以也懒得离他。”
又说:
“当时,我本想去告诉老太太来着,可又担心她不信反遭她骂我,才没敢去说。”
这一番话,他当然都是冲着哑巴连比划着说的。哑巴一开始不信,但一听这个怪物长着一条长尾巴,又仿佛想起什么似的点起头来,于是又“呜哩哇啦”与张全说了一通。
哑巴大概是问张全知不知道那个长着长尾巴的怪物现在在哪儿。就见张全先是点头,接着又是摇头。
哑巴一见,又“呜哩哇啦”一通说,说完,又用马灯照一照自己胸前的伤口,接着又“呜哩哇啦”说。
大概的意思是说,这个怪物他也遇到过,他胸前的伤口就是那个怪物给弄的,他不怕那个怪物。
张全仍是摇头说:
“我不知道,我不去。“
见张全摇头,哑巴便急了,就见他举斧子就往张全头上砍,这一砍,只吓得张全抱着一头长发连连说:
“我去,我这就带你去!”
说完又说:
“不过,咱们话可说在前头,我只带到你们为止,要打你们与怪物打,我可不打。”
就见哑收回斧子,并点头。
张全这才下炕,带我们往外走。
出了门,就见张全带着我们又往回来,也就是哑巴家的方向来。待来到哑巴家门口也就是我们住的地方,又一直往北走。
往北,也正是我们来的方向。待往北走出很远,又是一座山。但这座山又不是我们经过的那座山。而是我们经过的那座SX面的又一座山。白天我们都看到了,这座山又比我们走过的那座山还要高出一些。
于是,我们跟着张全往山上走。
这时,我才发现,张全不但模样长得像猴子,就连走路那一蹿一蹿的样子都有些像,再加上矮矮瘦瘦的个子,若是在远处看,一定以为给我们带路的不是一个人,就是一只猴子。但我也仔细观察了,这个叫张全的也和哑巴一样,对我们虽然有些敌意,但他们的心却和老婆婆一样是善良的。
不知是因为有哑巴和张全两个当地人在,还是找爱尔玛心急,尽管这时我们去找一个怪物,但我竟发现自己一点都不害怕。看辛向学的样子,似乎也是一样。
我们跟了张全,一直往山上来,快走到半山腰时,张全还让哑巴弄灭了马灯。我们又摸黑往前行。
没有了灯照着,脚下更显得高一脚低一肢的,更加难行。但我又发现,张全和哑巴一点也不受影响,而我与辛向学却不行,不得不拉起了手一起走。这样以来,我手里的那根木棍可以交到另一只手,而辛向学就不得不扔下一块石头了。
几乎又走出了很远,又往东来,下了一个坡,张全的步子突然慢了下来,也示意让我们慢下来。
这时候,也许是在黑暗里呆久了,竟一下子觉出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夜里并没有那么暗,不但能模模糊糊能看到脚下高高低低的石头,还能朦朦胧胧看到远处的山形和近处的情形。(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