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赐密云龙茶事典故。宋代周辉《清波杂志》:“自熙宁后,始贡‘密云龙’。每岁头纲修贡,奉宗庙及从玉食外,赍及臣下无几,戚里贵近乞赐尤繁。”“密云龙”乃团茶之精品,朝廷以为笼络朝臣的赐品。“密云龙”茶以袋色区别赏赐对象,袋色黄者,为宫廷专用;袋色绯者,为臣僚所用。
茶事典故。《宋史·李师中传》:“北宋熙宁初,李师中任洛川知县,时民负官茶直十万缗,追索甚重。师中为脱桎梏,语之曰:‘公钱无不偿之理,宽与汝期,可乎?’皆感泣听命。”师中命每乡设置一柜,允许茶农每天分缴所欠,登簿记账,至税赋交清为止,到年终,所亏税赋缴齐无一亏欠。宽期完税,化整为零亦善理政务之人。
蔡襄辨茶茶事典故。宋代彭乘《墨客挥犀》:“蔡君谟善辨茶,后人莫及。建安能仁院有茶生石缝间,寺僧采造,得茶八饼,号石岩白,以四饼遗君谟,以四饼密遣人走京师,遣王内翰禹玉。岁余,君谟被召还阙,访禹玉。禹玉命子弟于茶笥中,选取茶之精品者碾待君谟。君谟捧瓯未尝,辄曰:‘此茶极似能仁石岩白,公何从得之’禹玉未信,索茶贴验之,乃服。”又载:“建茶所以命重天下,由公(群谟)也。后公制小团,其品尤精于大团。一日,福康蔡叶承秘校,召公啜小团。坐久,复有一客至。公啜而味之曰:‘非独小团,必有大团杂之。’承惊呼。童曰:‘本碾造二人茶,继有一客至,造不及,乃以大团兼之。’承神服公之明审。”蔡襄不仅能别茶之品类产地,就连大小团茶之间的细微品质差异,在同一杯茶中也能辨别出来。
晋公立茶法茶事典故。宋代魏泰《东轩笔录》:“陈晋公为三司使。将立茶法,召茶商数十人,俾各条利害。晋公阅之,第为三等。语副使宋太初曰:‘吾观上等之说,取利太深,此可行商贾,而不可行于朝廷;下等固减裂无取;唯中等之说,公私皆济,吾裁损之,可以经久。’遂立三等之茶叶税法。行之数年,货财流通,公用足而民富实。”后虽屡变其法,功利不如晋公税法,因此称三司使之才,以陈晋公为首。
茶墨之辨茶事铁闻。宋代张舜民所撰《画墁录》:“司马光云,茶墨正相反;茶欲白,墨欲黑;茶欲新,墨欲陈;茶欲重,墨欲轻。如君子小人不同。”茶墨辩韵事缘于宋代,司马光好名饮,一曰,邀好友斗茶品,大家带上自己收藏的最好茶叶、茶具、茶水赴约。先看茶样,再嗅茶香,后评茶味。苏东坡和司马光带的都是白茶,成色均好,但苏又自携隔年雪水泡茶,水质好,茶味纯,就占了上风。苏心里高兴,不免流露得意之状。司马光内心不服,遂出题难之曰:“茶欲白,墨欲黑;茶欲新,墨欲陈;茶欲重,墨减轻。君何以同爱两物?”苏不慌不忙答曰:“奇茶妙墨俱香,是其德同也;皆坚,是其操同也;譬如贤人君子,黔晰美恶不同,其德操一也。公以为然否?”众皆信服。自此茶墨之辩,传为美谈。故事寓意茶墨缘深,兼而爱之,茶益人思,墨兴茶风,相得益彰。
东坡梦泉茶事趣闻。北宋苏东坡《兼寥泉铭》:“真即是梦,梦即是真。石泉槐火,九年而信。”记述苏东坡的奇事趣闻。熙宁四至七年(公元1071~1074年),苏东坡任杭州通判,与诗僧道潜(号参寥子)友情甚笃。元丰十三年(公元1080年)东坡谪居黄州,一日夜梦参寥师携诗相见,醒来时只记得饮茶诗中的两句:“寒食清明都过了,石泉槐火一时新。”梦中苏曾问:“火故新矣,泉何故新?”答曰:“俗以清明淘井。”九年后,东坡再度来杭,参寥子卜居孤山智果精舍,东坡在寒食那天去访。“舍下旧有泉,出石间,是月又凿石得泉,加洌。参寥子撷新茶,钻火煮泉而沦之。”情同东坡九年前所梦。东坡大为惊奇,遂作《参寥泉铭》。品茶梦境,九年后成事实,真奇闻。
得茶三味品茶韵事:北宋杭州南屏山麓净慈寺中谦师妙于茶事,对于品评茶叶‘独具慧眼:他认为茶三味得之于心,应之于手,非可以言传学到的;因此人称谦师为“点茶三时手”,也说明谦师茶三味,非一日之功。苏东坡出任杭州时《送南屏谦师》诗:“道人晓出南屏山,来试点茶三味手:”史学家刘贡父亦赠谦师诗曰:“泻汤夺得茶三味,觅句还窃诗一斑。”明代韩奕《白云泉煮茶》诗:“欲试点茶三味手,上山亲泻云间泉。”然而关于“茶三味”,理解各有不同。陆树声《茶寮记》:“终南僧明亮者,近从天池来。飨余天池苦茶,授余烹点法甚细。……僧所烹茶,味绝清,乳而不黟,是具入清净味中三味者,要之此一味,非眠云跂石人,未易领略。”后人理解茶三味者,系指烹茶技艺达到了精绝之境界。
看茶啜墨茶事趣闻。北宋苏东坡《仇池笔记》载:“真松煤远烟自有龙麝气。”世人有此嗜好者,如滕达道、苏浩然和吕行甫等,每当晴暖空闲之时,即研墨水数盒,写字作画之余,以墨水作饮。又载:“蔡君谟嗜茶,老病不能饮,但把玩而已。看茶啜墨亦事之可笑者也。”茶不饮供玩,墨水作饮,似属不可思议之事,然古人又确有此事。后人所谓“墨水吃得不多”,亦即表示知识浅薄之意,也许源出于此。
唐庚失具茶事轶闻。见宋代周辉《清波杂志》。北宋文人唐庚丢失茶具后作《失茶具说》:“吾家失茶具,戒妇勿求。妇曰:‘何也?’吾应之曰:‘彼窃者必其所好也。心之所好则思得之,惧吾靳之不予也,而窃之。则斯人也得其所好矣。得其所好,则宝之,惧其泄而密之,惧其坏而安置之,则是物也得其所托矣。人得其所好,物得其所托,复何求哉!’妇曰:‘嘻!焉得不贫?”’唐庚仕途坎坷,善诗文,好讽喻,尤嗜茶爱具,议论饶有哲理,后人传为美谈。
茶赐考官茶事记闻。宋代王巩《甲申杂记》载:“(宋)仁宗朝,春试进土集英殿,后妃御大清楼观之,慈圣光献出饼角子以赠进士,出七宝茶以赐考试官。”此为皇上赐茶鼓励,以助考官、进士提神益思之举。
苏蔡斗茶斗茶轶闻。北宋江休复《嘉祜杂志》:“苏才翁尝与蔡君谟斗茶。蔡茶精,用惠山泉。苏茶劣,改用竹沥水煎,遂能取胜。”这说明茶性必发于水,八分之类,遇水十分,茶亦十分矣;试十分茶,八分之水,茶亦八分。
饮茶助学饮茶韵事。南宋李清照《金石录后序》:“李清照偕夫闲居青州,每获一书,即共同校勘,整集签题,得书画彝鼎,亦摩玩舒卷,指摘疵病。夜尽一烛为率。……余性偶强记,每饭罢,坐归来堂,烹茶,指堆积书史,言某事在某书某卷第几项第几行,以中否决胜负,为饮茶先后。”当时,李清照与丈夫赵明诚回到青州(今山东青州市)故第闲居,两人经常读书共研,每天饭后必作“饮茶助学”游戏,胜者得先品茶为快,常玩得茶倾杯覆,兴尽而散。这种能增强记忆促进学习效果的饮茶韵事,为后人传颂。
桑苎家风爱茶典故:南宋陆游《八十三吟》:“石帆山下白头人,八十三年见草春。自爱安闲忘寂寞,天将强健报清贫。枯桐已爨宁求识?敝录当捐却自珍。桑苎家风君勿笑,他年犹得作茶神。”大诗人陆游常自名为“桑苎翁”、“老桑苎”,具有与陆纳一脉相承的桑苎家风。陆羽亦崇敬陆纳的高风亮节,在陆纳任过太守的湖州苕溪隐居著书,自称“桑苎翁”,所住草庐称“桑苎庐”。而陆游又很敬佩陆羽的恬淡志趣和祟俭风尚。陆纳、陆羽、陆游又有许多共同之处,如勤俭自持、鄙弃浮华、恬淡生涯、崇茶事茶、品茶赋诗、广结茶友的高洁情怀和幽人雅士的德操。这些共性,即所谓“桑苎家风”。
进奉茶纲茶事轶闻,见《宋朝事实类苑》卷七十一:“李溥为江淮发运使,每岁奏计,则以大船载东南美货,结纳当途,莫知纪极。章献太后垂帘时,溥因奏事盛称浙茶之美,云:‘自来进御,惟建州茶饼;浙茶未尝修贡,本司以羡余钱,买到数千斤,乞进入内。’自国门挽船而入,称进奉茶纲,有司不敢问。所贡余者,悉入私室。溥晚年以贿败,窜谪海州,然自此遂为发运司岁例。”每年都运浙茶至京,作为楣上贡品。
且吃茶壶艺典故。元代蔡司沾《寄园丛话》:“余于白下获得一紫砂壶,镌有‘且吃茶’‘清隐’草书五字,知为孙高士遗物。”‘且吃茶’是文人撰写壶名的发端,使紫砂茶壶从一般的日用品演变为艺术品。
佳佳人茶事典故。明代张大复《梅花草堂笔谈》:“冯开之先生喜饮茶,而好亲其事,入或问之,答曰:‘此事如美人,如古法书画,岂宜落他人之手!’”又苏轼《次韵曹辅寄壑源试焙新茶》诗云:“戏作小诗君一笑,从来佳似佳人。”凡嗜茶之人,对茶的眷恋之情难以言喻,因此常把“佳”比作“佳人”,旧对杭州涌金门外藕香居茶室有副集苏轼诗句的对联:“欲把西湖比西子,从来佳似佳人”。
品茶定交茶事轶闻。明代张岱《陶庵梦忆》:“周墨能向余道,闵汶水茶不置日。戊寅九月,至留都,抵岸,即访闵汶水于桃叶渡。”记述了与闵品茶定交的经过。闵汶水以善煮茶闻名,人称闵老子。当时许多名人,识与不识,凡路过他家,必去拜访,以能欣赏“水火皆自任,颇极烹饮态”的茶艺,并能以品饮闵老子茶为快。张岱去桃叶渡访闵,正值闵外出,家仅一婆留守,张久坐不离,因问何故,张曰:“慕闵老人,今日不畅饮闵老茶,决不去!”待闵老妇,闻客专程来访,非常高兴,于是“自起当炉。茶旋煮,急如风雨。导至一室,明窗净几,荆溪壶、成宣窑瓷瓯十余种,皆精绝。灯下视茶色,与瓷瓯无别,而香气逼人。”直令张岱拍案叫绝!品茶过程中,汶水称茶为“阆苑茶”,水为“惠泉水”。张岱品后有疑,因曰:“茶似阆苑制法而味不似,何其似罗蚧甚也。水亦非普通惠泉。”汶水敬佩而吐舌曰:“奇!奇!”遂据实以告。少顷,汶水持一壶,满斟请饮。张啜饮后曰:“香朴烈,味甚浑厚,此春茶耶?”“向沦者的是秋茶。”汶水大笑曰:“余年七十,精尝鉴者无客比。”闵张二人,辨茶能鉴别茶之产地、制法和采制季节,品水能辨水之新陈、老嫩,功夫可谓精极。志同道合,遂成至交。
王安石验水茶事趣闻。明代冯梦龙《警世通言·王安石三难苏学士》:王安石老年时身患痰火之症,太医嘱欧阳羡茶,并须用长江瞿塘中峡水煎烹。一次,王安石托苏东坡曰:“倘尊眷往来之便,将瞿塘中峡水携一瓮与老夫,则老夫衰老之年,绵子瞻所延也。”不久,苏东坡携带家眷乘船顺长江而下,三峡风光迷人,苏东坡一心鉴赏,竟忘记了大师所托,船到下峡才记起此事。长江水流湍急,回溯困难,只得汲下峡水以充之。王安石得此水,视若珍宝,亲开纸封,烹阳羡茶以待客。谁知当水倾注冲泡后,碗中茶色半晌方见,王安石因问:“此水取自何处?”东坡答“巫峡。”“是中峡?”东坡点头。王安石笑道:“又来欺老夫了,此乃下峡之水,如何假名中峡!”东坡大惊,只得据实以告。因笑问:“三峡相连,一般样水,何以辨之?”王答:“这须细心察理。这瞿塘水性,出于《水经补注》。上峡水性太急,下峡太缓,惟中峡缓急相半,太医和老夫中脘变症,故用中峡水引经。此水烹阳羡茶,上峡味浓,下峡味淡,中峡浓淡相宜。今茶色以半晌方见,故知是下峡之水。”东坡离席谢罪。王安石出神入化的辨水之功为美谈。
仁宗赐茶茶事典故。《甲申杂记》:“初贡团茶及白羊酒,惟见任两府方赐之。仁宗朝,及前宰臣,岁赐茶一斤,酒二壶,后以为例。”宋仁宗改革赐茶旧制,扩大赏赐范围,从仅限赐现任官员扩大到前任宰臣。
看人待茶茶事趣闻。明代何良俊《四友斋丛说》:苏东坡诸弟子来访,必以茶相待,但不示珍品。只有在他最器重的“苏门四学士(即黄、秦、晁、张)来访时,东坡才命侍妾朝云取出自家珍藏的茶叶上品“密云龙”待客。久而久之,成为尽人皆知的密规。一天,堂上又传:取“密云龙”来。家人以为是四学士来了,上茶一看,堂上坐着的却是瘳正一。廖正一字明略,才学过人,也是苏东坡晚年最宠爱的一个弟子,所以也以最珍贵的茶招待。
敬壶供壶壶俗趣闻。据传明朝天启年间,安徽歙县有位知县,听说黄山云雾茶冲泡时,茶香满室,壶杯上气雾缭绕,气雾中还会出现一个美丽仙姑的奇观。知县惊喜方分,便进京敬献皇上,买宠求荣。帝命殿试,谁知茶香则香焉,唯无图形出现。帝大怒,责以欺君之罪立斩示众。并传旨徽州府,凡传播“邪说”之人,一并惩办。时徽州知府熊启元,为人清正,他即不能抗旨,更不愿滥杀无辜,焦急地直奔茶山查访,茶农得知熊知府爱民之心,献计献策。有位老农告诉熊知府:“只要茶叶采谷雨尖,烹用砂壶、山泉水,火以栗树炭,煮沸冲泡会出现奇观。”并表示愿随大人进京敬献皇上。到金殿一试,果见奇观出现,文武大臣惊呼:“神奇!名茶!”从此,黄山云雾茶年年入贡。老农把上过金銮殿的砂壶、络子、扁担等物品视为救命之宝,特别是砂壶尤为珍贵,长年供奉纪念。后人竞相效仿,黄山一带敬壶供壶遂成风尚。
唐祝茶谜茶事轶闻,见《谜语漫话》。唐伯虎与祝枝山是一对志同道合的好友,平日亲密无间,常来常往,不是吟诗绘画,就是对联猜谜。一天,祝来访,被拒门外,唐伯虎要祝枝山行猜诗谜,猜中好招待,猜不中就不接待。唐伯虎的诗句是:“言有青山青又青,两人上上看风景。三人骑牛少只角,草木丛中见一人。”要祝枝山一句打一字,四字连成两句话。祝听后,不假思索,就迈开大步,径自走进屋内,朝太师椅上一坐,并叫:“茶来!”唐伯虎见状,不但不怪祝枝山莽撞,反而立即奉上一杯香茶,并拱手作揖说:“老兄不愧谜界高手,佩服!佩脏!”原来这首诗谜就是:请坐!奉茶!
茶果犒臣茶事习俗。明代陈继儒《茶董补·金鸾蜜记》载:“金鸾故例。翰林当直学士,春晚困,则日赐成象殿茶果。”圣上以茶果犒臣,用以提神解由。又《天禄识余·赐茶果》中亦有类此记载。唐宋时期均有帝王赐大臣以茶果之举,以示关怀和期望。
斛瘕饮茶过度引起的疾病。《本草纲目》载,武官周时,病后啜茗一斛二升乃止。才减升合,便为不足,有客令更进五升,忽吐一物,状如牛脾而有口,浇之以,尽一斛二升,再浇五千,即溢出矣,人遂谓之斛茗瘕。”该故事提倡合理饮茶,不宜过量,否则反受其害。
锡茶壶辨茶事趣闻。崇尚锡制茶器,多以锡质茶壶煮水,认为“惟纯锡为五金之母,以制茶铫,能益水德,沸亦声清”。近人徐珂《清稗类钞》载;清末张之洞官高位显,有学问而又诙谐。他任两湖总督时,有位花钱买得侯补知府头衔者求见。张存心考考这一小财东,就在纸上写了三字,问可认得此三字?那人应声答道:“锡茶壶”也。张之洞大笑,即令送客。第二天下达公文,谓此人不识字不宜为官,打发回家去了。因为这三字比繁体字“锡茶壶”各多一划,而锡茶壶风行,到处可见,赂钱买官的人,缺少才学,难辨字体,以形相似而误认为是“锡茶壶”了。
乾隆量水茶事典故。清代陆以湉《冷庐杂识》记述:清代乾隆帝为品通国之水,制一银斗精量泉水,以质之轻重分水之高下,结果“京师玉泉山之水,斗重一两,塞上伊逊之水亦如之,其余诸水:济南珍泉重逾二厘,扬子扛金山下中泠重逾三厘,惠山、虎跑各重逾四厘,平山重逾六厘,清凉山、白沙、虎丘及西山之碧云寺各重逾一分。遂定玉泉水为天下第一泉,作《玉泉水天下第一泉记》。又量雪水,较玉泉轻三厘,遇佳雪,必收取。”但雪自空降,非从地出,故不列入品泉名次。盖水质不同,比重不一。乾隆帝以水质轻重区别泉水优劣,是—种独创,同时也表明清王室对饮茶用水之讲究。
重华宫茶宴茶事典故。清乾隆年间朝廷规礼之一。每年中元节(农历七月十五日)过后三日,皇帝必设曲宴于重华宫,请大臣中能诗会赋者,欢聚一堂,演戏赐茶,此为宫中茶宴。茶宴上出题联句,触景赋诗,并在当席御制诗二章,命诸如臣和之,或涉国事,或崇文化,歌舞升平,岁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