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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曹操恢复丞相制,再辟司马懿(1)

南方的气候潮湿阴寒,到了冬天,更是浸入骨肉,叫人不堪其苦。饮食上也大相径庭,虽说经常能吃到新鲜的鱼虾,但主食只有稻米,且天天如此。初来乍到,让来自北方的刘备很不适应,好在忍性超强,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

从建安六年(公元201年)算起,来到荆州也有五个年头了,生活安定,妻妾成群,虽然还没得子,但女儿一大堆,也算有福。

放在常人身上,这已是天大的福分,对他来说,却是沉重的负担。他终日长吁短叹,自己擐甲执锐,征战奔走,却没打下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盘,还得依靠刘表,趋炎附和,看他的脸色。如今饱食终日,眼看着身上的肥肉越来越多,不能复兴汉室,反倒为家庭所累,他对自己越来越失望。

这类哀叹,刘备每天都要说上几遍,听得关羽、张飞还有赵云三人的耳朵都起了老茧,他们知道自己的主公不甘平庸度日,欲要成就一番作为,但自己口笨舌拙,说不出什么能够宽慰人心的话,只能每天陪着他狩猎、蹴鞠、打马球,消磨时日。

这日清明,刘备与三人从郊外蹴鞠回来,除去外衣,围坐一起饮酒,聊起近来荆州上下都在议论的曹操可能南下的事。关羽满不在乎,依然是武将的言辞,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可惧。赵云认为曹操南下的可能性很大,荆州承平多年,武备松弛,一经战事,难以持久,到头来城郭萧条,生灵涂炭。张飞则认为曹操南下,对刘表极为不利,但对刘备来说可能是件好事,刘备可以趁此以抗曹之名,壮大自己的势力,择机脱离刘表自立。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各有各的理,尤其是张飞的“趁乱自立”,不失为一方妙计,但是如何“趁乱自立”,自立后又当如何发展,张飞却没有下文。刘备不禁又感叹,自己身边缺少高明的人,但他又想,自己身边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人,麋竺、简雍、孙乾不都是满腹经纶吗?且皆为正直耿介之士,武将文士,算起来也不比别人差多少,怎么就久久不能得志?

饮完酒,三人告退,刘备一个人在屋内踱步苦思,有下人来通报:

“启禀将军,糜从事求见。”

“快请!”

没等糜竺进来,刘备连木屐都没穿,跑到屋门外等候,待他进来,拉着他的手一同进屋。

“子仲,景升可曾同意拨付三千把环刀?”

“主公啊,刘荆州这次不仅不按上次许诺拨付军械,还要求我们裁撤军士,说有人向他进言,主公自从寄寓荆州,长年受到他的恩惠,主公素有大志,不会久居人下,待主公羽翼丰满,必定觊觎荆州。刘荆州劝主公低调行事,不落话柄。”

“‘低调行事,不落话柄’!哼——”刘备攥紧拳头,怒不可遏,“我的这个好宗兄,耳根子就是软,蔡瑁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主公怎么肯定是蔡瑁所为?”

“除了他还会有谁!蔡瑁掌握荆州水陆兵马,其妹又是我那宗兄的宠妻。蔡瑁欲立其外甥刘琮为主,而我素劝宗兄以袁绍之事为戒,蔡瑁早就怀恨在心,无时无刻不在宗兄面前毁谤我。如今竟断了供应,往后要我如何守住这个新野城!”

“新野城主公不用守了!”糜竺说道,“刘荆州让主公移屯樊城,两日后动身。”

“樊城?”刘备眉头紧蹙,“看来宗兄对我也开始有了猜疑!”

“这话怎讲?”

“子仲你来!”刘备将糜竺拉到席上坐定,道,“新野城北依宛洛,南接荆襄,平川沃野,地形势胜,自秦以来,便有‘南北孔道,中州屏障’之称。宗兄让我屯驻此地,北拒曹操,是觉得我靠得住,现今却要我移驻樊城,这是怕我占据要津。这不是猜疑又是什么!”

“那当如何?”

“寄人篱下,非我所愿,可是眼下尚需仰人鼻息,只能听其调遣。”

“那在下明天令人打理准备,后天一早出发。”

糜竺转身就要出去,刘备急忙叫住:

“子仲,等等!”他略一沉吟,“现在就准备吧,明天就去樊城。”

“这么急?”

“宗兄既然已对我们有所疑心,咱们就得多加留心,他让两日后动身,咱们提前去,以表明咱们并无非分之想。”

糜竺听得出刘备话中的悲苦,然而不这样做,也许连荆州都无法存身。袁氏亡了,总不至于再去投靠曹操吧。昔有勾践忍辱复国,终成霸主,今有主公忍气养志,何愁不能成就大业。比起刘备的忧愁,糜竺对未来显得信心十足。

看着杜畿送来的塘报,司马懿如释重负。

按理说,乌桓被灭,袁熙投奔公孙度,被其斩杀,首级送到许都等事,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他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搜肠刮肚,希望能找出说服自己的理由。大概是此前一直关注这场大战,如今尘埃落定,自己再也不用每天伸长脖子盼着塘报快点到来的缘故吧。

“奉孝的病还没痊愈吗?”司马懿将塘报交还杜畿。

郭嘉随曹操征乌桓,一路穷山恶水,更有长达二百里的地段干旱无水,加上风餐露宿,水土不服,以致染上风寒,从乌桓回来后就一直卧病在床。上次杜畿从传递塘报的司空府役口中得知,郭嘉的病还没有痊愈。

“那个府役这次没听到消息,可能还是老样子!”

“老样子”就是还没康复,都过去一年了,竟还没养好,说明病情严重。司马懿放心不下,真想亲自去许都探望探望,但这又不可能,他看着杜畿,要不劳他走一趟?

司马懿这么一说,杜畿即刻动身。他走得快,回来得也快,是怕司马懿在家苦候,路上一刻也没有耽搁。他带来的消息是,郭嘉怕是没多少时日了。司马懿心口猛地一紧,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司马懿与郭嘉相识较晚,谋面次数也不是很多,但因着陈群的关系,书信往来,情谊相通,很快就成为至友。

“我问了他家的管家,管家说,他的病本来调息静养是完全能够痊愈的。可是身体刚见起色,他就硬跟着程昱去东边各县统查田亩,谁也拦不住。这么一忙碌,病情又加重了,此后再也没有下过地。”

“这个郭奉孝,可真是……可真是……”

司马懿痛心入骨,连连咳嗽,张春华在他胸口揉了几下,才稍有好转。

“如果奉孝不幸病故,以我现在身躯,岂不是不能送他最后一程?”

司马懿额蹙心痛地敲打着自己的双腿。

“人各有命,仲达也不用太悲伤,风痹之症如能康复,尽可承继郭嘉的遗志,也算对得起朋友了。”

“是啊,杜都尉说得一点没错,夫君与其唉声叹气,让人跟着夫君不痛快,不如尽快把《孙子兵法势略》写完,也可惠及子孙,一家兴,万户宁,国家昌,这才是大丈夫所为!”

“你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司马懿挤出一丝笑容。

“还不是天天听夫君念叨,妾身自然铭记在心啦!”

娇妻的宽解让司马懿郁结的心情渐渐舒缓,脸色也开始由苍白变得红润,杜畿一看该说的都说完了,便起身告辞。

“妾身早上去娘那里请安时,娘跟妾身说,杜畿夫人好像丢下孩子跟人跑了。”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告诉为夫?”司马懿勃然变色。

“妾身从娘屋里回来后,又是伺候夫君擦脸洗脚,又是伺候夫君洗笔研磨,一忙就忘了。下午杜都尉过来,妾身才想起这档子事,可当着他的面又不能跟夫君提……”

自过门以来,这是司马懿第一次给她脸色,张春华自觉委屈,但即便委屈也得受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为妻纲,嫁了人,跟在娘家做姑娘完全不同,万事皆需恭顺孝敬忍耐。

司马秦氏久不见她肚子有动静,已明里暗里数落了她多次,她忍着;司马秦氏警告她,再不见有身孕,便要让司马懿娶妾,她也笑脸相陪,口中直称,一切听凭母亲做主。别看平日里嬉笑乖顺,但心中的苦楚唯有她自己清楚。这些事她从没对司马懿提起,她知道,即便提起,也得不到他的宽慰、理解。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去给司马懿煮茶。

立秋后的第四天,郭嘉病逝,得知消息,司马懿身披素服,以示哀悼,一边嘱咐张春华,“烧七”期间,不进荤食,不事娱乐,又每隔七日,在自家屋中焚香明烛,供献酒肴祭奠。七七四十九天过后,张春华脱去司马懿身上的素衣,与两个木头刻成的人偶一同烧掉,算是给郭嘉做个伴。

“奉孝在世时没有娶亲,曹操应该以朝廷的名义给他办个冥婚才是!”

“这种事夫君可就操心不着了!说起曹操,夫君曾跟妾身说过,必有二次征召,可是这些年却不见动静。如若曹操把夫君忘了,夫君打算做什么?”

“躬耕田野。”司马懿脱口而出。

“只怕父亲不会同意,他老人家栽培夫君,可不是为了让夫君种田的,以夫君的志向,也不会甘心做个农夫翁!”

“曹操即使不征召,为夫也有施展才度的法子,只是凡事不能操之过急,大忍才有大得。姜太公渭水垂钓三十余载,才等来周文王,七十岁时,辅佐武王灭殷,开大周六百年大世。为夫区区五年光阴,算得了什么!”

“妾身佩服的就是夫君这股子傲气和耐性!不过妾身提醒夫君,书屋已经堆满,不知夫君还要写多少才能完呢?”

“写完随势篇最后两章,即可告成!”

“妾身觉得今日和风习习,阳光灿烂,要不晒晒书屋里已经写就的那四卷《孙武子势略》?妾身看几堆书简已经放了许久,不能书未写完,简已烂掉。”

“也好。”

下午温煦的阳光透过窗棂,倾泻在司马懿的身上,暖意融融,仿佛有个少女用她一双芊芊玉手在自己肩上轻缓地按揉,倍感惬意。司马懿享受着这种舒逸,慢慢合上双眼,不多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哗哗的雨声惊醒了司马懿,他定睛一瞧,屋外的空地上,雨水四溅,如同使劲挣脱网兜的鱼儿。他以为自己还置身梦境,等他清醒过来,雨势较之方才越发滂沱,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辛苦著写的《孙武子势略》还在外头,急忙从推车上起来,跑出屋去收铺排在地上的书简,同时还大叫着张春华,等她跑来时,尚有近大半书简浸在雨水中。她也顾不得身份,挽起花袖,撩起长摆,伸出细嫩的手在雨中收拾,而放下手中活计赶来的芸儿,则像泥塑般呆立一旁。

张春华买她时告知她,家里的老爷腿脚不利索,在她心里早就烙下了“老爷是瘫子”的印象。可是眼前这个人,生龙活虎,手脚麻利,让她不敢确认是不是就是自己的老爷,当她往前一看,的确是司马懿时,更是目瞪口呆。

搬完书简,司马懿累得倒在推车上,也许是很多年没有动换,突然间腾转挪移,身体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等有所感觉时,已是腰酸背痛。

张春华回房换完衣服,而后替司马懿擦洗,这时天空彻底放晴。

“这个鬼天气!”

张春华嘟囔着回头正要问自己的夫君怎么处理淋湿的书简,却看到他紧盯着芸儿,眉眼间透出一股凶戾之气,目光中全然没有平日的和善,取而代之的是鹰瞵鹗视,让人不寒而栗。她怔怔地伫在原地,惶恐难安。

司马懿这时以疾霆之势拔下张春华头上的簪子,只听“噗”的一声,刺进了芸儿的后背,芸儿扑在地上,呻吟不止。她一脸哀怨地看着双手紧握银簪的司马懿,用尽力气抬起手指着他,直到气绝。

司马懿吸上一口气,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他又接连在她身上刺了十几下,直刺得芸儿脸面模糊,衣衫破碎,血流如注,手脚不再动弹方才罢手。张春华瞠目结舌,良久才结结巴巴地说道:

“夫……夫……夫君……这是……”

还未说完,捂上双眼,痛哭流涕。司马懿将簪子丢在地上,瘫坐在张春华身边,喘着粗气,他这时才发觉衬服早已被冷汗浸透。

杀人后的无力与快感相互交织,像黄河一般在他心里奔流不息,但对司马懿来说,他更享受芸儿死后自己的踏实感。崔琰已经从父亲那里知晓我在装病,对他是否能保守秘密,虽然同样心存疑虑,可是其人在外不能左右,不过要吸取教训,不可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即便是猫狗鱼虫,一旦知道了真相,也要斩尽杀绝,何况芸儿这样的大活人。

古来多少事,都是因为无心的错失导致功败垂成。万一她哪天赶集,跟谁家的丫头小子聊起来,说漏了嘴,保不齐通到邺城,若被曹操得知,咱们全家都得遭殃,因此,芸儿不得不死。去一人而保全族,芸儿也算是我司马家的功臣,为夫会厚葬她,对外人就说她暴病而亡。

这是司马懿对张春华的解释。

张春华还没有从最初的惊恐中回缓过来,她靠在司马懿的身上,衣襟上全都是泪渍。

“芸儿是个好姑娘,夫君非得置她于死地吗?”

“《孙子兵法》有言: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敌而制胜,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图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因此在顺势、转势、变势、应势、随势五形中,变势是最为紧要的一环。有些人本该活,却得死,有的人本该死,却得活,为夫杀芸儿,也是遵循‘变势’,因人而制,否则,就会被人而制。”

“夫君说的这些,妾身听不懂,不过夫君这么做,能求得咱们司马家的太平,那妾身也就不多说了。只求夫君一切顺遂,妾身就心满意足了!”

两人稍作歇息后,将芸儿的尸体抬到后院,等到适当时候再发丧,又刷洗了溅满血渍的门槛、窗台和地面。忙完这些,早过了晚饭时间,但两个人已没有力气顾及肚子,倒在榻上没多久就不约而同地睡着了。

芸儿被厚葬于温县西山的苗子岭的那天,刮着刺人肌肤的寒风,司马懿听着风穿过走廊的呼响,五味杂陈。他从没后悔杀死芸儿,但是说到是否心存一丝愧疚,还是有的,毕竟芸儿还是个没有及笄的小姑娘。而对他来说,这是第一次杀人。

每当回想起那时自己如同被妖魔附身似的将银簪刺在芸儿身上的情景,司马懿就会腹中发冷。他强迫自己尽快忘掉这件事,但越这么劝自己,芸儿的身影在脑中越是清晰,让他寝食难安,他唯有在每天的奋笔疾书中寻求一点解脱。

“乡亲们都说这姑娘死得可惜!”张春华从苗子岭回来后,对司马懿说道。

“等过些日子,你再去外边采买一个,最好是个哑巴。”

“妾身明白!”

司马懿拔去毛笔上的几根杂毛,蘸了蘸墨汁,刚摊开竹简,就有传话说老夫人请老爷去一趟。司马懿由张春华推着来到母亲房间,虽不能行礼,但按家中规矩,还是靠在旁首。司马秦氏让张春华退下,吩咐将门紧锁。

“懿儿,你走近些,为娘老眼昏花,看不清楚!”

司马懿由丫鬟推着向前几步。

“懿儿,为娘今天要跟你交代交代后事!”

“母亲怎么说起这种丧气的话!”

“今早郎大夫来给娘看诊,只跟娘说气血两虚,转身就拉着你父亲出去了。郎大夫以往给娘瞧病,有什么症状,都当面讲明,从不隐瞒,这次却与往常大为迥异。娘明白,这是不好跟娘说啊。气血两虚,娘这一想,这不就是说久病衰竭,大限将至吗?娘也是认命的人,活了大半辈子,也该够了。现在娘什么都不愁,只有你,让娘放心不下。

“张氏过门六年,却没产下一儿半女,你不急,娘替你急。你想让咱家断子绝孙吗?”司马秦氏神情突变。

“儿子不敢。”

“娘等了她这么多年,要是再没个动静,为娘便为你纳个妾,为咱家传宗接代。”

司马懿哭笑不得。

因为自己久不生育,张春华从娘家请了个大夫,诊断为月经不调,影响怀孕。经过两个多月的调养,痛经症状已大有缓解。大夫说,今年是不相干了,等过了明年春分,就可痊愈,到时再行房事,定有兰梦之征。

司马懿此前也曾想过纳妾接种,但当张春华将这一喜讯告知他后,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即便要纳妾,也得等到张春华生了孩子以后。虽说大家门户,纳妾收房再正常不过,但话又说回来,哪个正室心甘情愿与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他担心这会不利张春华的情绪,继而有碍生育。

他本打算等张春华有喜后再告知二老,但今天母亲逼问得急,只好如实相告。司马秦氏听后,脸色由怒转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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