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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爱是不能忘记的(8)

她的刀口长好了,也快开学了。我送她到南京乘火车去成都,一同去玄武湖,边走边谈,亲密无间。从这个城门进去,另一个城门回来,在湖心餐厅吃鲜美的活鱼,那情景是永生难忘的。在这玄武湖的漫游中,我们彼此更加了解了,也爱得更深了。回校之后的通信也写得更长了,信封也装得更厚了。1960年中苏交恶,苏联要撤专家。中国要自力更生,独立发展尖端科技,她们肩上的担子更重了。当时她一面学习,一面半脱产担任下一个年级的党支书,上党课时大谈发愤学习的必要,鼓起了学生的学习热情。据她说,我的信中有不少内容对她很有帮助,所以才能讲得那么热烈。我也很高兴,似乎间接地对国防科技事业做了一点贡献。不久,她被确定为重点培养的学生到北京航空学院进修,我到北航去看她,暑假就在北京度过。我从西藏调查回来又参加了第三次全国文艺工作者代表大会,还是常去北航看她。这期间她的甲状腺瘤子又长大了,原来部队医生把“次全切除”理解为保留部分瘤体,使瘤子又长了。于是又在北京第三医院住院开刀做了彻底根除手术。一切顺利,这两次住院都是我陪她的。刀口不怎么疼,长得也快。这和心情是有很大关系的吧!

那一年的国庆节,我们相约一起到天安门去“观礼”。半夜就起床了,到北航和她会合,然后步行进城去天安门,边赶路边聊天,倒也不觉得路远,终于在7点之前赶到天安门西边的路旁。当时干劲真大,要在平时,怕是不敢想象的吧。那次我和她“街头观礼”,第一次看到国庆游行的全过程,从头到尾欣赏整个游行队伍,真美呀。那少先队红领巾的大队走过,一个个头上围着花环,简直像天上下凡的一群小天使一样,那动听的歌声,细嫩的口号声,都使我感动,不禁想起自己悲惨的童年,深感时代的巨变。晚上我们又同游北海,在彩色灯影中划船,又一次体验到了真正的幸福。

有人说“结婚是爱情的坟墓”,但我觉得结婚后更热烈的爱情才刚刚开始。

1961年暑假,我们一起回淮阴结婚。正是困难时期,一切从简。但意料之外的是,那天前苏联“东方2号”人造卫星上天,正好成了我们的“礼炮”。我们在一间小旅馆里度蜜月,但只住了几天就搬回家来,住上了小阁楼。那时她外公还在,一次我和她在阁楼上嬉闹,她忽然向她妈妈撒娇,大叫:“妈,你看宝林咬我舌头!”这当然是一种夸张的情感的自然流露。她这位八十岁高龄的外公听了,很幽默地说:“慢慢地咬沙!”

1962年她毕业后,如愿被调到国防科委五院从事火箭研制工作,和周扬的女儿周密在一个工程组。周密是留苏的,对素梅很好,素梅的一些新的创意,能及时得到她的支持与鼓励。素梅的工作单位在永定路,离北大相当远,加上我们又没有房子,所以素梅只能一个星期回北大一次。当时我住十九斋集体宿舍,与张钟同屋,张钟周末回城里家中时,我便可以在此独占两晚,如此游击生活一直到1966年春搬到四公寓去才告结束。这几年虽然生活艰苦,工作紧张,但情绪很好。每每临近周末,两个人都能感到即将会面的兴奋。

1964年,素梅下放工厂劳动。她和工人关系很好,把转业费全捐给了家庭困难的老工人,成了学雷锋的典型人物。“文革”中上班不正常,她还是老老实实去上班。1966年冬天,由于参加导弹的“震动试验”,深夜乘大卡车在郊外坎坷的公路上颠簸,连冻带累,加之在工作中曾受过一点儿核辐射,不久,她就流产了。之后素梅回北大休养了一段时间。可惜当时我们都缺少经验,素梅身体虚弱,营养不足,恢复较慢。1968年又有了喜,却成了“习惯性流产”。住院也不管用,幸好在宽街中医院碰到一位老医生,以几毛钱的药粉,治愈了这个顽症,于9月9日顺利生下了我们的第一个女儿。因怀孕时碰上大武斗,四公寓处在北大清华之间,整夜大喇叭叫,没法安身。我们也就当了逍遥派,回老家过了两三个月自由的日子,直到10月份孩子满了月才回北京。在淮阴,我学会了带婴儿睡觉,为了照顾产妇休息,月子里小孩都是我照看的。有一次被头没弄好,差点儿把孩子捂窒息,真危险。我还学会了洗尿布、喂牛奶和蜂蜜水。这孩子刚生下来时很像她妈,后来却越长越像我。曾担心近亲结婚会影响身体,还好,发育还算正常,真是侥幸。

1970年春,我去江西鲤鱼洲劳动锻炼,后来又当五同教员。四公寓连围墙也没有,不安全,只好把家搬到了永定路,住在一间朝北的小屋中。书很多,一本没丢,全搬来了,放在床下和壁橱中。不久,她也到河南正阳农场劳动。1971年夏天回北京时,我还顺路去正阳探亲,住在一个大仓库中,算是得到了优待。当他们知道我讲过“马列五本书”,一定要我讲一次,没法推辞,就讲了一次《共产党宣言》的时代背景与主要内容。能给这些火箭专家们讲课,也是我莫大的荣幸。在那儿,我也和他们一起干活儿,学会了给天花板抹灰泥。回京后,我带着学生到河北广播电台实习,素梅他们回京途中也顺路到石家庄探亲,住了几天。我们就这样分分合合,孩子则送回老家由她母亲带了。1972年10月24日,我们又生了一个女儿。月子里也是我带着小孩睡觉。孩子一岁多我们就让她自己用勺子舀糖水喝,她很快学会了自己吃饭,还提前进了托儿所。这孩子就在北京长大,后来上了北大附中,考上北京电子工程学院,成绩较好。

素梅在60年代曾多次到西北荒漠中的火箭试验基地出差,进行导弹、火箭试射。一个个型号,从小到大,从东风2号到5号,她几乎都参加了,还得过几次奖。在基地出差是很艰苦的,特别是乘大卡车去寻找掉落的火箭遗骸时,常常要在烈日下转很长时间,作为女同志,更有许多不便,但她都挺过来了。当时她穿着军装,尉官服,还有武装带,挺神气的,但也想着穿穿妇女的花衣裳。直到1965年,她才集体转业,成为七机部的一员。当她在部队时,我是“军官家属”,感到很光荣。但家务琐事,我这个“军官家属”是干得很少的,只管采购,而做饭做菜、洗衣打扫、接送小孩等家庭事务,则全是她军官大人的事。

我还是多住在北大集体宿舍,为民间文学尽心尽力,一周才回去一次。这使我们可以专心于教学与研究。改革开放十多年来,我出了十多本书,发表了一百多篇文章,在创建具有中国特色的民间文艺学和民俗学的理论体系上,做了一些探索性的工作,曾多次获得国内外的大奖。指导过多名硕士生和博士生,取得了一些成绩。但这些成绩的取得是离不开她的。她每天一下班回来,就要干很多家务事,忙到熄灯。她干活非常麻利,总是把家里整理得井井有条,窗明几净,常受到亲友的称赞。她曾说我是她的“政委”,而她则是最辛苦的“参谋长”了。家在航天部那边,麻烦也不少,因为北大与航天部分房原则不同,北大是按北京市的规定“以女方为主”分房,而航天部则按部队规定“以男方为主”分房。我们一家人老小三代共有六口(她父母有时也来),挤在一间小房中,实在非常困难,经过反复交涉,得到领导照顾才换到了大房间,后来又多了半间,接近成套了。就在这两间一套的“尉官楼”中,最多时曾两家合住,共十一人之多。那时工资低,但物价也低,所以生活还过得去。她会节约,我们要求不高,并不感到困难。

我们每周团聚一次,曾引起周密同志的羡慕,她说:“你们一周见一次也挺好,不像我们整天在一起,要闹些矛盾。”确实,我们很少发生矛盾,爱还爱不过来哩,哪来闲空闹矛盾。我热衷于我的民间文学研究,对此她非常支持,我花不少钱买书,她也从不说三道四。我对她说:“我的第一爱人是民间文学,第二爱人才是你!”有时我过分专心,废寝忘食,干点儿迷糊小事,她也能以幽默处之,对此充分理解,从无怨言。所以我的业务成就,有她支持的功劳。当然,我也很关心、支持她的工作,以做“军官家属”为光荣,将来有机会,说不定也可能写写航天人的生活。

有一次,周末晚上,我等她,等到10点钟她还没有回北大,我急了,不知出了什么事。于是骑上我的毛驴儿自行车,由木樨地向西,一直骑到永定路311楼。夜深人静,我敲开了单元门,她同屋的杜早力同志来开门,才知她们明天劳动,所以不回家了。原来是一场虚惊。杜早力搬着行李到大房间打地铺去了,由此我结识了这位烈士子女,她是一位性格非常活泼的好同志。后来我们搬到这边来住,在生活中,特别是在1976年夏天的地震棚中,我又结识到更多的、各种各样的航天人,大大开阔了我的眼界。他们那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更亲密,与我们北大有些不同。

文学与科学联姻,在业务方面共同的语言不多,是一个缺陷,但也不是没有长处,有时我可以帮她改改文章,她则给我提供一些新的民谣、故事等。我从小想当科学家,她的工作也使我在这方面能得到一些满足。

家的温暖是从集体中不易得到的。我从小失去父母,失去家人的关爱。自参军以后,得到了革命队伍的温暖,老同志们像父兄姊妹一样爱护我,使我感到很大的幸福,由一个瘦弱的孤儿,成长为一个健壮的革命者。但有时也会碰到一些不如意的事情。1979年提工资,有个百分比,有少部分人不能提,当时说要看贡献。我编的两本厚教材《西方古典作家谈文艺创作》(上、下),茅盾同志看了说:“你花了很大功夫,令人敬佩。”当时我又在全国第一个率先恢复了民间文学课,发表了关于西藏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情歌的论文,在教研室中是公认的成绩比较突出的,但没有想到那次却没有评上,这使我受了打击,特别想不通,似乎头发也开始发白了。素梅看出我的烦闷,就多加安慰我,开导我,要我从大局出发,体谅领导的困难,专心治学,不要考虑太多别的事。她不愧是当过支书的人,还联系上我1954年在作协不改薪金制甘心拿供给制,1963年主动让了一级给别人的事,鼓励我发扬传统,坚持学雷锋。这些话就像春风拂面,使我心中的冰山融化了。她自己确是这么做的,从不计较名利的事,所以始终心情愉快。我感到她是这世界上最理解我、最关心我、最体贴我的人。在我们行业内也有些不正之风,但当我受到压制或不公平的待遇时,她都能及时给我安慰,使我得到心理上的平衡。她在生活上对我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的,她们发射火箭、导弹的一些纪念章、纪念封,上面有部长和院长签名的,很珍贵,她都送给我。我在紧张的工作中,往往想不到她,但在工作间隙,在哼歌时,特别是在外地出差时,就很自然地想到她,强烈的思念总把我带到她的身边。哪怕是在国外的大宾馆中,我也会思念我那简陋却非常温暖的家,真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草窝”。这谚语确实道出了我的心声。虽然现在她已年届花甲,却并没有什么白头发,还是紧张而愉快地为家事操劳着。在我心目中,她似乎还是幼年时的样子,我忘不了她翘着嘴巴表示要当律师、做外交部长的那神情,也忘不了她穿着花裙子和我一起去天安门广场时的身影。她在我心目中是永远年轻,永远秀美的!

爱情之酒,越陈越香

叶永烈

作者简介:

叶永烈,男,著名作家。1940年生于浙江温州。1950年(11岁)开始发表诗作,1957年入北大化学系(18岁),1960年(21岁)成为《十万个为什么》主要作者。其主要创作内容为纪实文学和科普文学,著述甚丰,代表作有《小灵通漫游未来》《科学家故事100个》《历史选择了毛泽东》《毛泽东和蒋介石》《1978:中国命运大转折》《陈云之路》等等。

有人说:“结婚是恋爱的坟墓。”我却认为,结婚是罗曼史上的里程碑。如今,我们年过“半百”——我和她同龄,我们两个加起来将近150岁。每当我们回首往事,爱的甜蜜和事业的艰辛便一起涌上心头……

1963年8月25日这一天,对于我和她来说,都是终生难忘的。

那时候,我刚从北京大学毕业,回到故乡温州度过最后一个暑假。她呢?高中毕业以后,一直在温州当中学教师。

她梳着一对乌亮的长辫子,穿着花衬衫,墨绿色长裤,在亲友的陪同下,来到我家。刚进门,母亲便端出两个小碗,碗里是一粒粒豌豆那么小的糯米丸子,叫我和她当场吃完。这是我们温州的习惯。在温州方言中,“丸”和“缘”同音,自从吃了那碗糯米丸子,我和她就“结”了“缘”,成了结发夫妻。

认真点讲,我和她的罗曼史,没有多少“romantic(浪漫的)”味道。我和她甚至可以说是“先结婚后恋爱”。

那是两颗不幸的心的结合。我们相识于一年之前——也是暑假,我从北京回到家乡,在暑假即将结束的时候,才第一次到她家中,第一次见到她。然后,在寒假里有过短暂的几天团聚。在结婚前,我们相会的日子屈指可数……

我们是“门当户对”的两家,都蒙受了历史的屈辱。

我的父亲曾是省政协委员、市人民代表、市政协常委、市工商联主任。1957年,他身蒙恶名,进而又升级,以莫须有的罪名身陷囹圄。不幸连着不幸,哥哥也进入“扩大”之列。父亲的工资从100元降为0,哥哥也降职降薪。后来,父亲因病保释在家,医药费全部自付。

我在北京大学上学时,就出版了《十万个为什么》等书。我靠稿费收入维持自己的生活,同时每月寄钱给家中。在北京大学求学期间,我曾因过度劳累患肺结核,差一点被退学。

在艰难困苦之中,我总算在北京大学念完了六年制化学本科。尽管我本人清清白白,但是父兄那可怕的罪名,一贫如洗的家庭,使爱情与我无缘。

她呢?父亲毕业于日本中央大学法律系,辛亥革命时任“中华民国”温州军政府执法部副部长,后又当过县长、法院院长。新中国成立后,靠着一支龙飞凤舞的笔,卖字为生,穷困潦倒。50年代初,也蒙受恶名入狱,一命呜呼。她与寡母住在十平方米的小屋之中。尽管她学业优秀,高中毕业后却因家庭出身不好而不能跨入大学之门,在家乡当中学教师。我比她幸运的是,在我1957年考入北京大学之后,家庭的悲剧才开始。如果我晚一年出生的话,也就不可能在北京大学校园里度过六年大学生活了。

本来,我在温州二中上学,她在温州一中念书,彼此“无缘”。我们姻缘“一线牵”,纯属偶然。我的代数老师姓施,她的化学老师姓沈,两位老师是夫妻,而沈老师又是我母亲的侄女。我曾是施老师手下的“代数尖子”。这倒不是因为我特别喜欢数学,是因为代数老师是我的表姐夫,考得不好怎么行呢?她曾是沈老师的“得意门生”。沈老师做化学实验,常常喜欢找她当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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