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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回禀四少,她已经拼合完成。”只欠未开发能源这股东风了。

眯眼细细地把“舒雨”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他”轻哼一声,从头上拔下一根弯弯翘翘的龙须。

哈!这样的舒雨还满像个艺术品的嘛,或许把她收藏起来当个人体标本也是挺不错的。“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邪恶,一闪而逝,快得让人抓不住。

“他”伸出右臂,把龙须轻轻捻碎,粉末般的金风缓缓飘落在舒雨身上,在“他”的手与桌子之间形成一片纱状的金色丝帕。凡金粉触及之处,高高低低缝合的伤口都有如被人抚平了般,转瞬光滑如玉,一如从未受过伤。从头到脚,金粉缓缓飘过,她如脱下了一个丑陋不堪的臭皮囊,立刻脱胎换骨如新生婴儿般重新来过。

现场所有的人都惊异地看着这一切,包括“他”的八大保镖和整个科学队的人员。他们虽然早就知道“他”的未开发能源能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但从不知晓也有如完美的整容般让肌肤回归原状的效果。

望着斯迈尔张大的嘴巴,特阀的心里惊叹不已。就算他们W年代的科技发达至此,也没有配置出起死回生的药来,更遑论这般变魔术似的能源。

一簇簇的金光如被人拉升了般地缓缓升起,逐渐包围了舒雨,像个蛹般把她裹得密不透风。

“再见了小斯。”“他”缓缓收回伸出的右臂,朝斯迈尔眨了眨眼,便如来般,连同八大保镖和科学队消失得无影无踪。

别再叫我小斯!斯迈尔呆呆地揉揉眼睛,仿佛自己又回到当初见到恶魔的梦境,可是当他擦了把冷汗,被桌上的金色吸引住时,他打了个冷颤——这不是梦!

金色的光缓缓消退,不若刚才那么刺眼,它慢慢变得微弱无害,直至消失。

“快把她带走。”斯迈尔一脸懊恼地对特阀说。为什么每次“他”出现或离开时,他都是以一脸的呆样面对“他”?原本灵活的大脑中枢也罢工,让他的脑子成呆滞状态,显现出来的也是傻瓜的模样。

见特阀还直愣愣地瞪着舒雨,斯迈尔没好气地道:“她是你的女人,快把她带走!”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跟他讨论奇迹的事了,他现在已经完全被恶魔打乱了,他甚至忘了跟“他”讲要解除约定。真是太可恶了!他恨不得敲暴自己的头,真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他”的邪术。

“知道了。”特阀脑中也是一片空白。

走至桌前,伸手抱起还未转醒的舒雨,行尸走肉般地步出星宫。

救她不知是对是错,可是他知道他没的选择。

走到门口,遇到安德和米芙这对宝,原来他们还没有走,一直在星宫门口等着。见到特阀出来,互瞪了一眼就不再吵嘴地朝特阀走来。

“怎么样?她救活了吗?”事关她的幸福,米芙着急地看着特阀怀中的舒雨。

“她……”的肢体拼合了!脸上也没有预料中的条条杠杠!安德直勾勾地盯着舒雨的脸猛瞧。她……真的是他的……至爱!

特阀恍如未闻地看着舒雨。她还真是能打乱他心思的“奇迹“呀!

一向多话的安德一反常态地不言不语。他竟有……心动的感觉!难道他真的逃脱不了命运的摆布,让她成为他一生的伤痛,成为他与特阀反目成仇的导火线吗?

“特阀她……”米芙还想说些什么,但特阀理都不理地已经走出老远了。

这个女人……究竟是福还是祸?

凝视着的双眸一动也不动,特阀修长的手指在舒雨光洁的额上缓缓顺着鼻梁移到她的嘴,再沿着她的唇线画唇形,指尖滑过之处,由白泛红,娇艳欲滴地惹人想咬一口。

奇迹是指什么?满足他对未知的渴望吗?还是……拨动他心弦的那根手指,让他只为她而悸动?

睫毛微微抖动着,眼睑缓缓张开,如慢慢张开的贝壳,露出里面珍藏的两颗黑珍珠。眸光波动,那黑黑的珠子发出有别于珍珠的如黑钻般璀璨的光芒。对于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露出迷茫。

她醒了!

特阀知道她醒了。可是在她睁眼的刹那,他竟有种不敢看她的感觉,有些久违的开心和一些莫名的逃避的心情。

舒雨坐起身,努力地回想着她在这里之前的事。她记得……莫明其妙地来到一个全是炸弹的地方,然后她左闪右闪躲掉了好几个炸弹,最后……随着脑袋的轰响……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呃……请问……你是哪位啊?”干涩的喉咙仿佛几十年没开口讲过话一样,又干又涩又痛,发出的声音也像鸭子叫,“嘎嘎嘎”地变了调。

“特阀。”刚毅的脸有些僵硬。

“他”那条龙须果真是奇异非凡,一个身首异处的人竟然能够死而复生,而且……居然生的这么好!真的是一点伤痕也看不出,好像被飞火弾轰到这件事从来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他有些出神地盯着她光滑洁白的脸。

特乏?什么意思?他是在跟她说话吗?

“特阀,我的名字。”见她仍是一脸迷惑他又说了一遍。

如果她的头发长长一点,是不是看上去会更柔弱一些?

他又把他的目光移到了她薄薄的黑亮的短发上。

啊?哪有人取名叫特乏的!舒雨真的很想笑,可是触及到他锐利又复杂的眼神时,她竟有些同情他。他是不是遇到什么特大号的困难了?不然她怎么会在他的眼里看到矛盾,不知所措和……害怕?!

“你看起来很好。”他的眼光还是停留在她齐耳的头发上。

他居然猜不透她的心思!也看不到她的未来和过去!为什么他连自己的未来都能有所感应,却看不到她的呢?她是他的奇迹,可为什么他未来的生命里竟然没有她的身影?

他究竟在看什么?“呃,是啊!”舒雨咳了一下清清嗓子,她可不想再听到鸭子的叫声。

“有没有哪里感到不舒服或是不对劲的地方?”他移到了她曾经被一个白大褂用力按下去的眼珠子上。那颗眼珠子居然丝毫未受损害,上面的反光是那么的黑亮,能透出他的影来。

“好像没有。”她转了转脖子,伸了伸懒腰。

他说了一句“那就好。”便移开视线,走到不远处的摇摆椅旁坐下不再说话,也不再搭理她。

见他好像没有要移动,也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舒雨不禁感到有些莫明其妙和恼怒。

他是怎么回事啊?好歹她也是客,虽然她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她,但他好歹也该尽尽地主之谊吧!她的肚子快饿扁了啦!

可恶!他是真的不打算开口说话啦?有本事就永远别说话!哼!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咕噜噜……咕噜噜……”

“咕——”

肚子都没力气叫了啦!拜托!他是耳朵聋了啊?叫这么大声都听不见!

“咕噜——!”舒雨火大地用嘴巴代替肚子大叫。

“什么……”事?她的眼睛怎么像在喷火?被她突如其来地一吼特阀差点翻下椅去。

“你终于有反应啦?”她没好气地瞪着他。

“怎么啦?”怎么睡美人变淑女后,这一刻又成喷火龙啦?

“我肚子饿了!”虽然她很不想说这句话,可是前胸贴后背的肚子提醒她,不说的下场就是被人耻笑在富裕的现代还会饿死。说完,她的肚子还配合地“咕噜噜”地叫了一声。

她可以感觉到特阀的尴尬,因为她好像在他轮廓深刻的脸上看到了微微的抽搐。

“哦,稍等。”终于,她等来了她一直期待的天籁之音。

特阀僵硬地转过身走出房门去拿吃的。

他居然忘了喂饱她!真是丢脸!

可惜,舒雨没有看见他转过身的脸上竟有一抹可疑的暗红。

几乎是闪电般的速度,特阀已经出现在她的视线之内。包括她垂涎已久的点心。

“天太晚了,厨子已经回家了,只剩下这些糕点……你可以慢慢吃。”手上的餐盘秋风扫落叶般瞬间刮到她手上,然后——眨眼的功夫整盘的糕点只剩下一块小的可怜的桂花糕。

看来她是饿坏了,可是他真怕她会噎着。特阀不敢苟同地看着她的吃相。

把最后一口桂花糕塞入嘴里,舒雨满足地舔了舔嘴巴,拍了拍手上的碎屑。甜而不腻,为道不错!

“你是谁啊?”她差点忘了正题。

“特阀。”他不厌其烦地再说了一遍。

“我知道啊,我指的是你的身份。哦还有,请问这里是哪里啊?”拜托他好心点告诉她吧!然后她就可以早点回家了,免得再回到被那会飞的炸弹轰到的恶梦。

“星主的副手,我家。”

他还真是有够简洁耶!等等!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在说出么啊?

“请问……妳在说什么啊?我有点听不懂耶!什么星主又副手的?我知道这里是你家,我指的是城市名、地名!别告诉我这里不是江苏省!更别告诉我这里不是中国!”她不接受!

“你先告诉我你从哪里来的。”他都差点忘了她是由未知力量送到这里来的,安德正在查那力量的源头,不过到现在他还没有收到他的报告。

“中国江苏省无锡市。”见他一脸迷惘她感到有些不可思议:“那地球你听说过没有?”

“你现在就是站在地球上。”他点了点头。

还好!她没有在外太空。“那中国你都不认识?”这么大的国家都不认识,他是山顶洞人还是吃屎长大的?

见他摇头她差点以为他是智障。

“你是那个年代的?”看来并不是过去未来那么简单。

“二十一世纪啊!”千万别再给她摇头了!她受不了这么多刺激。

二十一世纪啊!原来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人。难怪……

见他不语,舒雨紧张地直瞅着他,“你倒是说话啊!你究竟认不认识啊?”

“恩。这里……是W年代,整个地球由星主一人统治,我是他的副手。”特阀小心地斟酌字眼。

“什么意思?”他又在说什么鬼话?

看着她微微发白的脸色,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这个年代与你原来待得那个年代是不同的两个空间。”所以,他不了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他只知道她那个时空分割成许多国家,由不同的统治者统治,纷争不断,干戈不断。直到二十一世纪,才有些许的改观,科技也渐渐发展。

“不同的空间?!”一声乌鸦叫响起。真的假的?比福利彩票的中奖机率还要高啊!

乍听这青天霹雳,舒雨都不知道该昏倒还是歇斯底里地大叫来显示她的惊讶了。

她只是去买了几件衣服而已啊,不用这样来惩罚她吧?

“据我所知确实如此。”他有些同情地看着她颤抖的嘴巴。

天啊!杀了她吧!这是不是代表她现在已经一无所有,无亲无故,与街上流浪的乞丐差不多?不!她绝不去要饭!士可杀不可辱,要饭多伤面子啊!她宁可一死,一了白了,了无牵挂。

张望了下四周,发现并没有什么利器,也没有绳子之类的东西,她只好宣布放弃寻死的念头。

“你会收留我吧?”她突然可怜兮兮地抬头巴望着他,好像他若不答应就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人。

要不要收留她是他可以决定的吗?他的命运不是早就已经为他安排好了吗?他已无从选择。

真是上等的愚木疙瘩啊!真是气死她了!他怎么可以在她求他的时候不理睬她呢?他是默允还是无言的抗议啊?不管如何抗议无效!反正她就是死赖定他了,谁叫他是她睁眼第一个见到的人,谁叫他正好碰上她现在无家可归,他不来当冤大头找谁当去?

“你会收留我的对吧?”她露出有史以来最痛苦、最可怜的表情,泫然欲泣。千万不能拒绝啊!她不想去要饭,也不想死,春光无限好,人生多美妙,死了多可惜。

快点头!快点头啊!

就在舒雨恨不得捧着他的头硬按的当头,特阀像是预知似的及时地点了点他宝贵的头颅。

耶!万岁!终于有地方住了!

突然她又进紧张兮兮的小狗乞食般地盯着他:“你会给我食物吧?”衣食住行一样都不能缺的。

她怎么一点都不哭哭啼啼的?一般人离了家不都是满脸愁云不停地想回家的吗?她怎么……只想着自己的温饱问题?是不是死过一次的人求生欲都特别的强?这个谜样的女孩,他似乎有些理解为什么是“奇迹”了。

“饿不死你!”

“那……那……”衣服咧?

“你想要什么说一声就行了。”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他一口答应。笑话!他的奇迹好不容易救活,哪能这么轻易地就饿死她?

“真的?”耶耶耶耶耶!她可以安全地活下去了,继续看世人的丑陋面目。哦对了,这里是W年代,或许人心没那么险恶,哪!像他就满不错的嘛!呵呵……

“不过……”他来了一条但书。

什么?还有不过啊?

“你得让我做试验。”他语出惊人。

啊?“当白老鼠啊?”她有些怕怕的,“会不会要打针啊?”她会怕痛。

“你怕疼?”他的眼睛紧紧地锁着她,像是要看透她心底的想法。

“有点啦!”不过她最怕的就是他在她身体里注入一些乱七八糟的液体,她的人生还很长,不想英年早逝,让人吊唁。

“我不打针。”只是想了解她的一些想法和临场反应,看看与W年代的人有什么区别。以便于他破解斯迈尔那个蠢货与恶魔定下的恶魔之约,回复到无知的快乐。

“真的假的?”人家做试验不都是要试管一大堆,手臂打到肿的吗?

“我从不骗人。”因为说谎并不能改变他早已呈现的命运,说了也只是浪费唇舌而已。

真的不用打针?“那你要怎么做试验?”她真的很想知道。

“以后你就知道了。”他还真是不习惯一下子讲这么多的话,今天似乎已经超出了他的极限了。因为有了预知能力,语言似乎只是累赘,只是证明他们不是哑巴的功能而已。只有面对斯迈尔时,他才会多些言语去猜测。如今,她让他一次又一次地破例。只因她奇怪的令他猜不透的思维,和她没有预知他心思的能力。

“你……”什么啊!吊人胃口。

“天色很晚了,你先睡觉吧。”

“哎……喂!”怎么走了?她睡得很饱不用再睡啦!

他知不知道他这样走掉很美礼貌耶!陪她聊聊天会死哦!

唉!这漫漫长夜她该怎么度过啊?

时间在一天天地过去,每天特阀都带她在他的特大号房子里转悠,也没见他拿她做什么试验,问他也不回答,真是莫明其妙!他是存心拿她寻开心呀?

“为什么你家的房子可以这么大?”真是不公平!居然转了一个礼拜才把他家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全逛完,这么浪费土地资源,真是太可耻、太可恶、太可恨了!简直是欠扁到极点!他到底知不知道现在的土地有多金贵呀?有钱了不起呀!有钱就可以这么奢侈吗?他就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干什么?他住得了吗他?最多……呃……最多留一个房间给她住住就可以了。

“这里是W年代,不要跟你的旧观念相比。在W年代,整颗星球也就十几亿的人口,这么大的房子跟星主的星宫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他好笑地看着她气鼓鼓的腮帮子,像鼓起脸颊的青蛙。真是个有趣的人!

什么啊?就十几亿的人口?他们是不能生还是不想生啊?繁衍能力这么低弱。

“在想什么?”跟她相处了几天有点弄懂她的思考模式了,可是对她的心思还是不能完全猜透。他一直很好奇,她是怎么阻隔他的预知能力的?如果W年代的人都能掌握这个能力的话……那么,那个恶魔之约就不攻自破了。呵!真是令人期待。

她瞄了眼他的下身尴尬地撇过头去,眼珠子转啊转的,就是不敢看他。“没什么!”要是把她心中想的说出来说不定他会一怒之下让她露宿街头的,在没有后台也没有背景的情况下,她还是谨言慎行为好。

“真的没什么?”怎么她的表情好像很有什么?

“没……没什么。”

“呵呵……呵呵……”她傻笑。

“真假!”

什么?“什么假?”没头没尾的,他在说什么啊?

“笑的假。”他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脸颊。

啊!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把她吓了一跳。没事别乱摸行不行?快把猪哥手移开!可惜她没胆子说出口。

“说!”他又突然蹦出了一个字。

“说什么?”她傻傻地问。

“说你刚刚在想什么。”他不达目的不罢休地追问。

啊?他还没忘记啊?“嘿嘿……”打死她也不能说出口。她又以假笑面对。

“你忘记答应过我的事了?”他非弄清楚她的想法不可。

“什么事?”她可不记得她有承诺过他什么。

“做试验的事。”他出言提醒。

啊——对哦!他答应供她吃住的条件就是要让她当免费的白老鼠,可是到现在也没见他拿她做什么试验,她还纳闷着呢,难得他居然现在会想起这件事来。

“那你要做什么试验?”她等着就是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谁让她出门未看黄历,踩到地雷呢!还是个超级大地雷,一下子就把她变到这个鬼地方来了。不服气也不行啊!

见她一副好歹命的认命样,他不禁感到好笑。

“我又不要你的命,干吗摆副苦瓜脸出来?”

“那你想怎么样嘛!”存心折腾人的是不是?

“我只是想知道你刚刚在想什么?”为什么表情那么……别扭!

“这跟做试验有什么关系?”不搭轧吧!

“我想做的实验就是完全了解你的想法。”然后用在所有W年代的人身上。

“我干吗告诉你?”切!这不是要她当透明人?一点隐私都没有,她才不干!

特阀眉一挑,眼神紧紧地锁住她:“你答应过我的。”容不得她说不!

啥米?他是在威胁她吗?

“是不是不告诉你就没吃没喝没的住?”她问得小心翼翼。事关生命安全,不得马虎大意。她的生命脆弱得很。

“你说呢?”他嘴角微勾。

她突然觉得他笑得很邪恶!虽然他长了一张很正直的脸,怎么看都不像是坏人,但是,她就是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恶意的捉弄。真是太可恶了!

她要收回以前的想法,世上还是恶人多,人心险恶果然没错!不管是二十一世纪还是W年代都是如此,人还是人,都改变不了自私自利的本质!瞧!眼前这个就是最好的证明,标准披着羊皮的狼!面善心恶,不过供她吃住嘛!何必那么计较,反正他房子多的是,看他也好像满有钱的样子,给她用掉点是会怎样?会死的哦?还要叫她当白老鼠,曝露自己的隐私,真是恶中之最的恶狼!她在心里踹他一百次,砍他一万次。砍!砍!砍!砍!砍!砍死他!

“那好吧……”她的语气很微弱,如在夹缝中生长的小草突然被人狠狠地踩了一脚折弯了腰。

唉!有些事只能在心里想想,说出来是找死。她不想死,所以只能低头服软。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坦言自己的想法吗?她一向很诚实,说就说,谁怕谁啊!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厚脸皮的人才活的长久,脸皮现在是副资产,摆在脸上也是累赘,不过是要不得的自尊心在作祟。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当透明人也没什么不好,人家水晶不也是透明的吗?水钻也是越透明越好嘛!她如此阿Q地安慰自己。

“那你是不是可以说了?”他看着她的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都快垂到自己的脚丫子了。

“哦……”死就死吧!磨蹭了半天她突然一副慷慨就义的大义凛然样。

“我在想你的生育功能是否正常。”她一口气说完,就怕自己停顿一下就说不下去。

他闷不吭声地瞪着她,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在怀疑我的能力?”

他……他的眼神干吗这么炽热啊?瞪得她怪不舒服的,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嘿嘿……没……没有啦!”她越笑越心虚。一抹红晕悄悄漫上她的脸颊。

觉得自己的脸好像有越烧越热,越烧越红的迹象,她一脸尴尬地左顾右盼,似在欣赏空空荡荡的风景。天啊!千万别再看她了,不要在用那种眼神看她了!她都快有种燃烧的错觉了,皮肤烫烫的,脸颊烫烫的,心也烫烫的,全身上下都烫烫的。从头蔓延到脚,吞噬着她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细孔,每一根神经。他的目光犹如利剑穿透她的身体,又如枪林弹雨密密麻麻地把她包围起来无处可躲。犹如凤凰涅槃,全身上下都着火了般,即将化为灰烬。

“女人!你是不是想试试看我到底有多强?”他瞪视着她把她逼近角落,双手撑墙把她困住,再也无路可退。原就深如黑谭的眸子更为深邃,仿佛望不到底般,只是那一直寒冷,平静无波的黑眸,此时竟然奇异地出现了一窜火苗,而且有越燃越旺的迹象。

男人就是男人,不管身在何地何时,似乎只要一挑拨,原本就弱的自制力就溃不成军,非得一再证明自己并非弱者,特别是当别人怀疑他的“性”能时,反应尤为激烈。

头皮发麻地看着他危险的脸越逼越近,越放越大,她的声音也不禁颤抖起来:“不、不不用了!”她急急地叫道,深怕他会真的欺上来。

“你厉害!你很厉害!”男人真是激不得,她以后一定会吸取教训的,打死也不会再说这种话了,最多在心里骂他一万遍,咒他绝子绝孙。

“你不想试?”他阴阴地盯着她,声音也沉沉的像是从地狱传来般,让她心里直发毛。

“我相信你的能力,不用试了!”她双手死死地撑着他俯下的胸膛,就怕他来个兽性大发,然后——她就死无全尸了!

“不怀疑了?”他的眼里闪过一抹笑意,转瞬即逝,又化为平静。

“不了!不了!永远也不了!”她可以用他的性功能来发誓。

又盯了她好久,似乎有一世纪那么长,他终于放开了困住她的双手,站起身子不再理睬她。

她松了一口气,望着背对着她的刚毅的身影直叹自己的命如纸薄。这个双面人,一会儿瞪得她身如火焰,一会儿又对她不理不睬,可怜她沦落到这个不识一人的鬼地方,还要时时受他的欺压。真是是可忍……还是得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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