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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毛泽东(革命家、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

1927年春天,赵元任在清华大学研究所担任指导老师,当时经常到江、浙两省专门调查当地的吴语方言。他总是一天跑好几个地方,边调查边记录,找不到旅馆就住在农民家里。一次,他和助手夜间从无锡赶火车去苏州,但只买到硬板椅的四等车票。赵元任由于过度疲劳,上车后躺在长板座上就呼呼地睡着了。醒来时,满车漆黑,往外一看,才知道前面几节车厢已经开走,把这节四等车厢甩下了。助手问他怎么办,他说:“现在反正也找不到旅馆,就在车上睡到天亮吧!”助手见他身体虚弱,劝他每天少搞点调查,多一些时间用来休息,他诙谐地说:“搞调查就是要辛苦些、抓紧些,否则咱们不能早点回家呀!将来不是要更费时间,也更辛苦吗?”

在那次调查吴语的活动中,他不辞劳苦,深入群众,多访广纳,记录了大量的当地方言。3个月后,结束调查回到北京,他把调查的材料写成一本《现代吴语研究》。在出版此书时,语音符号必须采用国际音标,但是由于当时的印刷厂没有字模,他和助手就自己用手写,画成表格影印,每天工作10小时以上。这本书的出版,为研究吴语和方言作出了极为可贵的贡献,赵元任也由此成为我国方言调查的鼻祖。

点石成金

如果有人没有看过某本书就对它发表评论,那么你肯定不会相信和赞同他的观点。同样的道理,如果你对某个问题没有充分的认识和了解就轻率地得出某种结论,那么你的结论也没有说服力。这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道理很好理解,但真正不辞辛苦、排除万难地做到却很难。在这方面,清华大学的语言学专家赵元任先生为我们树立了很好的榜样,他的这种严谨认真的治学态度值得青少年朋友们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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