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特·卡宾是罗丝蒙学院的毕业生,是《仕女杂志》的主编和发行人,她那火红的秀发和泛红的皮肤都显示着她的热情。派特在《展望》杂志做过执行编辑,在《麦考尔》杂志当过编辑和副总裁,工作表现都非常出色。她之所以离开《麦考尔》,是因为葛珞莉亚·史坦伦曾经对她说:“倘若你走了,‘麦考尔’会继续茁壮成长。但是你若不去‘仕女’杂志,他们将无法生存。”
仅花了3年时间,她使《仕女》杂志从一本前途不定的新杂志转成为利润丰厚的出版物,还有许多其他的副业。辉煌的工作业绩令人惊叹不已:“怎么会有人做得这么好呢?”
关于说“不”
这是我最根本的问题。我是一位极端的乐天派,总觉得自己可以把每一件事都做好。我有一种疯狂的观点,认为只要多努力一点,便可以多做一件事。虽然我根本抽不出时间,可我还是答应了一件不该允诺的事——参加在西思本的国际设计会议。事实上我或许并不能参加,但是我知道这将是很好的学习经验,于是很难说“不”。
和朋友则更为难了。我试图不许下承诺,我说:“我试试看。”然后到了最后一分钟,才大呼小叫“我办不到”,并对自己非常生气。有朋友约我演讲,我会一口应允,但其实内心并不想去讲,也没有时间去讲。可是我还是会早上5点起床,中午赶到另一个城市为朋友的团体发表演说。我觉得心烦意乱,满脑子回响“不值得”,但是我还是乖乖去做。
关于坏习惯
我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经常迟到。我总是以为自己抵达的时间较快,其实却不然。不论是准备演讲、减肥或粉刷公寓,我总是一拖再拖。当我初到‘仕女’杂志上任时,就该将公寓粉刷一新,如今几年已过,我们有了一份刊物,但是粉刷工作依然毫无动静。此外把衣服送到洗衣店,以及消遣身心,这些事也都一直耽误下来。
我觉得提出要求非常困难,我会拖到最后一分钟,等迫不得已时才向人求助。如果下星期一我要主持会议,直到星期三我才正式邀请与会人员。对我而言,总要等到火烧眉毛时才开始行动,我老是拖延时日,心中一直在想:一定有更好的方法!
关于与男人相处
对于无法做某事或到某地去,我总是会多加解释,至于解释的原因是要男人知道我的事也很重要。事业成功和高薪使我相当困扰,最好的解决方法是和不同行业的男人外出。
关于接受恭维
我最怕受人恭维了。有一回看到的一幕却使我受益很多。我和一位记者外出,我们遇到一位同事,我的朋友将她叫住,称赞她所写的一篇文章。她说:没什么,不足挂齿。她说话时,眼睛看着远处,不看对方,这是典型的作法——我以前也是如此。她说:“你要学习接受赞美,难道你没想到只要简单说句谢谢就行了吗?”这件事给我很深的印象,现在有人称赞我,我就道谢。
关于应对
每当我见到有人态度势利,对地位高者阿谀奉承,对地位低者轻视无礼时,总觉得十分厌恶。在《仕女》杂志中我们大家一起决定事情,最新的助手也和我一样有相同的发言权。
《仕女》杂志对我的果断很有影响。当我和杂志外的人办事情时,我感觉不但要代表自己,还要站在公司和职员的立场。如果对杂志有利,我会坚持下去,毫不放松。假如杂志的权利被滥用,我会和那人争论不休。
关于愤怒
平时有很多怨气都埋在心里。如果工作上出了错,我会立刻发作,不过我能保持冷静和分寸,但是和密友及兄弟姐妹就难办了。比方说,我有一位兄弟对《仕女》杂志发表反面的评论,我侧耳聆听。虽然当时我什么都没说,但是那天他不知道我对他有多生气。如果他不是我的兄弟,我们会继续坐在那儿,争个水落石出。我会说:你的反应不仅触怒了我,而且简直是全然无知。然后我会继续告诉他为什么。可是对于自己的手足我却说不出口。
关于朋友
我相信朋友可以了解我为什么不能常常与其见面。我不能说出自己生活中的压力,因此不是闭口不提,就是轻描淡写。如果我说出自己经常没空的原因,不免会害怕他们误以为我是在吹牛或夸大其辞。我并不奢求每个人都爱我,只要他们能了解我。我最担心的是朋友对我失去耐心。我并没有好好努力做他们的朋友,这使我很困扰。我答应自己去改变情况,而且一定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