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她突然从洗手间出现,冷冷的看着衣衫不整的我,那表情想说(仿佛)我占过她清白。可是那晚,我应该没有侮辱了她全部清白才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
“呃,没事。”
“准备吃饭吧,早餐过后再吃点药就可以了。”她仿佛跟一个不相干的人说话。
我不敢再言语,梳洗了就乖乖吃饭,吃了饭就去嗑药,嗑了药却一时找不到事干,就在客厅转圈。突然觉得有点诡异,坐下想事情,要回想昨日那个催眠的过程又想到那个**之事,觉得似乎更无聊就又站起来。三两个动作反反复复,只是无聊。
她有意避开我,连饭都是我吃完后才进去吃的。我叹了一口气听着卫生间的动静——屋子里就我们两个人还有贝贝,彼此要是不说话,场面很冷很便秘。这样的冷战,我不喜欢。我终于按捺不住主动大声说:“白雪,我们能谈谈吗?”
“有事等病好了再谈,你赶紧回屋休息去,病还没好全!”
我走进卫生间,微微一闪身上前拦住她,抢过她手里的衣服扔在洗衣机里,卫生间里本来就狭隘的很,我们几乎要贴在一起。“白雪,昨晚。。。。。那事儿是我错了,我跟你道歉,你原谅我行不行。我们不要再这样下去,你不知道我是因为发高烧才会失去理智。”
“哦,我没有生气。”
“啊?那你为什么今天一直不陪我说话?”
“也许,我们更需要给对方一点空间好好思考。”
“你还说你不生气!?”我急躁的要抓墙。
“我这样讲难道你不明白,我不生气。”
我骂架从来不让巾帼:“不明白!白雪,我们出去然后坐下来好好谈谈行不,那种心平气和的聊聊?”
她无奈的点了点头,我们一前一后的从卫生间出来,坐在沙发上。本是要出来讲话的,却又变成了面面相觑。她有点忍不住了:“不是要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