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昨天晚上到现在我想了很多,在信零诊所催眠的过程,你能不能有点印象,或者说你知不知道在你失去知觉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这将不是一个好开头,岔开话题的意图太明显。
白雪似乎感觉到了,只是装作不介意,“我不知道,完全一点印象也没有,整个过程中。。。。。。算了,我说了你也不相信,你自己去问问那个姓林的家伙。”原来更生气的,只是因为我对她的不信任。
我的底气渐渐不足,软软的接着说:“昨天大谷临走时告诉了我一些关于你的事情,就是从你的催眠让我们能有所得知的。”
“嗯。”白雪等着我继续把话夹子打开。
“你得的是一种叫强迫性失忆,并且在催眠之中你一直在叫一个人的名字,他叫龙亥儿,这其中的缘由我只能猜出个大概,也不知对不对。但是我想现在死了这么多人,我想跟那个你所说的龙亥儿有一定的关系。”
“龙亥儿?”
“你记得这个人吗?或者有一点点的印象?”
白雪看着窗帘被阳光渲染成白,摇了摇头:“没有,我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握起白雪的手,本身都对她不信任,突然不知道拿什么话证明能给予这个女孩安全感:“对于昨晚那事情我真的很抱歉,也许是因为突然知道还有个叫龙亥儿的人我一下子接受不了,一时才头脑混乱,还乱吃醋,但是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好不好?”白雪在被催眠时一直的说她爱他,他是她的爱人。那时我的心里真的很疼。可是现在我才知道自己也有阴暗的一面——我小小期盼着白雪永远什么也想不起来,她只需记得我,顺便忘掉我们不愉快的昨晚,这就够了。
在一片迷离中,我突然觉得唇上一热——白雪拥过来与我的唇相就,赫然吻住了我。我立刻浑身如火中烧,一面想迎合她伸手将她抱住,一面想起刚才的保证,条件反射的推开她,然后才弱弱的说了一句:“我刚保证不那么亲你了。”
她突然笑咯咯的回答:“这个是我主动地,没关系。”再也不顾我的意愿又扑过来,白雪的发丝垂下来拂过我的脸颊,我感觉喉咙处一阵的香甜。这个吻,跟昨晚的感觉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