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来的还真是不巧,我暗暗把牙咬得吱吱有声。
“有很重要的事情吗?要不,您给他CALL个电话,飞机晚点也是很有可能的!”
是哦,我抱着万一的心态赶紧掏出手机打过去。可是世事不能总如希望的那样发展,那边电话关机着——看来大谷已上了去往巴黎的飞机。
“怎么样?”
“他关机着,可能真的在飞机上了。”我突然心里阵阵失落,不知该如何是好,偏偏这个时候大谷不在——我要是能够早来半个小时也是好的。
“要不您先里面坐一会儿吧,林总吩咐了,要有朋友来,一定要招呼周到。”前台MM突然表现不错,一个劲把人往里拉。大谷自己喜欢这种“盛情款待”,我却有点不习惯,进了娱乐场所似的,这跟上次的“五星级酒店待遇”总是有些差别的。
因没地方去,我想着进去坐一会儿也无妨,当做落脚吧。
前台MM帮我冲了一杯速溶咖啡。想来大谷不在公司,左右也无事,便堆笑坐在我旁边,问东扯西,问及我的家世、工作、以及跟大谷的关系。我轻描淡写回答:“我姓叶,我与大谷只是普通高中同学,我的家境很贫困,我的工作一直待业。”
原来这位女子势力得很——脸色一拉,对我失去了兴致,只差没赶我出门。最后留着实在无趣,交待几句别碰坏了贵重的东西,就自去了。
我也不放在心上,正好想着独自一人静一静,这个办公室很安逸,正好为我所用。
心,当静不能静。
才多久以前,我还与白雪来到这里,她握着我的手时微微颤抖。。。。。此刻回想起来,我的伤感无药可治。
我终于坐立不安,起来走动,倚窗边看了一会儿楼下的风景,又沿办公室走了几圈,再瞅几眼毛主席的书法《满江红》,最后摸了摸两边的绿色植物。这身子,总算感觉觉到疲累——连续好几天都失眠,今天又不断奔波,我自问我是个人,而不是机器。
不消一会儿,人,竟尔坐在旋转椅上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