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时间倒过得快了。醒来时,已是晚上六点,外面霓虹闪烁。
昼夜温差好大,我灰溜溜打哆嗦起来,从饮水机上倒了一杯热水,叽里咕噜喝下。身子才微暖,可胸口的心跳越来越快——真邪门,自从试符咒的那个晚上开始,但逢离子时愈近,心就倍加紧张。
“大谷不在,我留这里可谓是无为之至。”我叹了一口气,起身打算离开,突然,我的余光扫到了桌上一本黑色的笔记本。这是什么东西?
奇怪,刚怎么会没注意到。我放下水杯,信手取过,翻开,只见上面字迹刚劲狂放——是大谷平时的一些工作心得和信零运作流程。厚厚的笔记,我一页一页的翻,有点似在见证大谷这几年来的成长历程。
平常人无需嫉妒的,一个人有多成功,背后的他,必为此付出相应多的辛酸。无怪大谷今天能大获成功,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他在信零花费的心血比我想象的还要多得多。不只我为他感到骄傲,就连当年把这种“心理学研究”看做“不入流”勾当的林父,终于承认儿子的能耐——大谷绝对是一个能令他自傲的儿子。
正慨叹时,突然我的手停了下来——二十七日!
“咦,这不是我们来催眠的那天吗?”我兴致大增,带着好奇,一眼看下来,那清秀的本子上果然写着有关于我的文字——
一早,叶带着一个女人来找我。我对她进行了催眠治疗,整个过程下来还算顺利,有几点收获:
1.女方得了“强迫性失忆症”,这个病症先前遇见过几个病例,治疗方法不一,治愈更需要药物与病人的配合,治疗需使用的药物有。。。。。(紧接着,笔记本的文字下方出现了一堆药物名称,包括用量、服用方式,以及接受治疗时需注意的事项。我懵懵懂懂,看不明白,只能跳过去,接着看第二点——)
2.我并未要求叶对她进行药物治疗,因为一点——高山边。整个治疗,有预感告诉我:要她病除,除非解开那个高山边之谜——这是她的病根所在。我特意上网,查询高山边,可惜,这或许只是一个小村落,网上并无此地相关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