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栎把贝依的头抬了起来。“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特别,感觉特别需要保护。不过一想到你是皇妃便不做想法。”
贝依踮起脚吻上端木栎的唇,端木栎回应的贝依的吻,并加深了这个吻。贝依只觉得自己的心不停的跳动着,自己在端木栎的怀中越来越无力。
“端……,我……快呼吸不了了。”
端木栎才放开贝依:“好甜。”
“端木栎,你怎么这样啊!”
贝依感觉此时的脸特别烫,心不停的跳动。贴在端木栎的身上,听到他那也不均匀的呼吸声,二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
“我们先找个地方坐着吧!”
这时贝依才发现二个人居然在这天牢中紧紧的抱着,点点月光透进这间小小的牢房。地上都是些散乱的稻草,有的稻草上还有着血迹,贝依不由的更加抱紧端木栎,以至于太用力而弄疼了自己的手以及身上的伤口。
“怎么出这么多汗?”回顾四周,发现并没有什么人。
“好像伤口裂开了。”
端木栎急了:“来人。”
“没事。”
“怎么没事,看你的脸都卡白了。”
贝依笑了笑:“哪有那么严重?”说完便晕了过去。
“依儿,你别吓我。”随即去给贝依把脉,才松了一口气。
“来人。”
“有什么事,叫什么叫?”
“她晕倒了,去叫你们皇上来。”
“你以为皇上是你说叫就叫的。”
“我劝你最好还是去通报一声。”
侍卫见躺在端木栎怀中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去禀告了。
“依儿,没事。”
“依儿失去你的话,我的人生变又回到了无味了的人生。”
“依儿,你都不知道,你的出现让我看到彩虹。”
“我一直都怕,都怕你只是一时的冲动才喜欢我的,可是刚才看你冲到我的身前,当时我觉得就算死了,我也无所谓。只是舍不得你去死。”
端木栎一直拉着贝依的手喃喃自语。
在这孤寂的牢房中,一遍遍的回响着,可是前去传信的人却迟迟没有回来。半个时辰过去了。
端木栎又唤道:“来人。”却没有人应。
“不用叫了。”突然从黑暗的旁边的牢房中传出声音。
“这里还有人?”
“这里是天牢的死牢里。平时连一个人都没有,你刚能叫道一人已经一种奇迹了。”
“早死早托生。”
端木栎望着那片黑暗中的影子:“你是谁?”
“我?我都快忘了我是谁了。”
“你为何会到这死牢?”
“若不是他们挑了我手脚筋我能困在这个地方吗?想当年老夫也是一英勇将军。”
“你便是那年掬朝的大将军。”
“没想到还有人记得老夫,足矣足矣。”
“你怎么在这里?当年说你叛国已逃。”端木栎望着那一片黑暗。
“哈哈。老夫已经不在乎了。只是对不起皇后。”
“此话怎讲?”
“已经过去了。都过去了。”
贝依的疼痛感越来越严重,终于痛醒了。脸色卡白卡白的望着端木栎。端木栎也无力去考虑大将军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