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儿,我看一下伤口。”端木栎请求的对贝依说道。
“还有人。”
“放心,老夫眼已盲。”
贝依又看看端木栎,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端木栎去掉贝依的衣服,露出白嫩的后背,只是一条缏子印特别明显的,丑的很。端木栎伸出手触摸那伤口,紧紧的抱住贝依,却不去触她的手。
端木栎摸到那伤口,贝依感觉更疼了,“对不起,弄疼了你。”
“没事。”贝依勉强的笑了笑,“不疼。”
端木栎撕了自己衣服上的布给贝依缠上。“一会儿就好了,也就不冷了。”虽然歧朝没有掬朝那般阴冷可却温度也不高。
贝依摇了摇头。
“怎么啦?”
端木栎帮贝依缠好了伤口,“我帮你把衣服穿好。”
贝依一下子抱住端木栎:“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不会的。”端木栎紧紧抱住贝依,怕她已经受了风寒和感染的身子会撑不到他们出去。
“若不是我,你不会如此。”
“你若不在了,留我一个人何意。”
“是我太任性了。”
“要救你这点苦总是要吃的,更何况我也没有伤到,倒是你一身是伤。”这时夜色越来越暗了,月亮也不知跑哪里去了,牢房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贝依吻上端木栎的唇,“端木栎,我爱你。”
“依儿。别胡闹。”
贝依不听,“我的手好疼。”
“我想在死之前成为你的。”
“我做鬼也要当你的妻子。”
“依儿,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这里可还有人呢?”
端木栎刚说完,那边便传来均匀的打呼噜的声音。
“端木栎,我冷。”
端木栎抱着这样的一名女子,越来越犹豫:“我可不是正人君子噢。”
“我不要你是正人君子。”贝依很郑重的说道。
端木栎望着这样的女子,心中多是不忍:“依儿,我不想委屈你。”端木栎帮贝依把衣服穿好。
“你是不是嫌弃我?”
“怎么会?”端木栎宠溺的刮了刮贝依的小鼻子,“我是舍不得我的小傻瓜在这种地方委屈自己。我的小傻瓜是那般美,那般美,这里不配你。”
贝依摇了摇头:“我不介意。”
端木栎摸摸贝依的头:“真是烧糊涂了。”端木栎紧紧的抱着贝依睡,希望贝依明天早上体温能够下降。
可是越是紧紧的抱住贝依,自己的身体只会越来越烫。
贝依更紧紧的贴着端木栎:“我这算不算勾引?”
“小丫头,”端木栎已经快拿身边的贝依无门了,“你怎么能这般淘气啊?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贝依贴上端木栎的嘴唇:“那是因为你不够了解,所以要罚你。”贝依学着端木栎一样,把舌头伸进去,去勾引端木栎的舌头。
“丫头,够了。”端木栎一个起身把贝依压在下面,一直手撑在下面,防备着贝依的伤口。
贝依坏坏的一笑:“我还以为我没有一点魅力呢?”
端木栎丧气的压在贝依的身上:“这里若是淮枫宫,你若没有伤,哪有你这般欺负我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