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荡荡,慢慢喜欢干净,或许人性归本就是这样。
我很难想象来时的路,反反复复中找不到消失或更容易消释的,跑掉的干干净净,连脚印也没留下。
夕阳投射在脸面斑驳的梧桐上,淡淡的悲伤浸漫这里每一寸空气,精神的座椅支撑着她并不老去的身体,影子渲染式被拉长。
夕阳阻隔在厚重特异的斑驳陆离的转角处,淡淡的悲伤浸漫这里每一寸空气,遥望的眼神极尽他能达到的空域,如墨厚重的阴影吞吐着他的影子。
她泪花浸染尽衣袖。
他阻隔着地面平铺开来的水点。
前面有一个他们常去的水吧。
男孩遥望女孩的方向,女孩遥望男孩的方向。
于是再次她看到了他。
于是再次他看到了她。
人不美好的时候,平静的吓人。人?有两只脚怎么停止脚步,故事书充满太多巧合,曲折离奇,最后怦然心动。
ta留给你了什么?
不,ta留了很多东西给我。看的见的,看不见的。最后却只能回忆。ta不会回来了,是吗?
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
ta留给我太多东西,唯独忘了把ta自己留下来。
你在干嘛?一句话,睡着了又醒来了。原来我是可以不说话的。
小时候,再小一点的时候。以前,很久以前,很久很久以前,很久很久很久以前。
故事就这样开始了。我抬头,看见大雁飞过的人字,问妈妈那是什么,妈妈笑了笑说,想法你就懂了,于是我就懂了,那是大雁。
起来,走啊,玩去啊。这是很旧的在记忆中的草绿色的童年。这段时期是可以不对人世担负责任的怀恋,这是再小一点的时候。
很久以前,有人问我为什么没有很久很久以前,于是我告诉他们,有些事是我自己的,与谁都没有关系的,没办法说清楚。
鸟在天空飞着,浮浮沉沉,这是很旧的以前。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
这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
可是有人总要问,很久很久以前呢?
难道远方有个声音,以一种人听不到的声音,召唤着它们?
我在极力避免这段时间,不上不下,不三不四的,恰好最不能记住。
这是不幸还是幸运,或者是我的错觉,是我自己太过敏感。
这就是现在。
刻骨铭心,铭心?明星?明星刻骨,谁没有这样的青春?
知道我看见你的一角笑容以后,让我看见心中的花都开了,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不是无理由的风靡一时的。
你有一头飘逸的长发,随风摇动的时候,我就看见了隐藏于灰暗中死去的寂静。
手指托住凳子,让路,展现它所阻挡的红花,以及长满叶子的枝干。
她在等待他。
他在等待她。
她和他在彼此的时间里生活了,也等待了。
她说,前面有个坑,跳不跳就随你了。
他说,前面有个坑,跳不跳就随你了。
她逃了进去。
他逃了进去。
很多事,其实就是不明不白的,很匆忙,来不及。
我喜欢单薄,显得那样孤单,一触就碎,后来我就真的单薄了。身边说好一如到白发,而黑发时也难见一次的人,单薄了;隔三差五要喝药水,身体单薄了;最后想要有个小小的愿望,简单平凡的生活,于是思想单薄了。唯一没有单薄的,恐怕就是亲情了,而有时候也让我产生怀疑。
也许青春时候都想别人关心,陪着自己,自然而然的就放大了伤悲,想让世界都知道,可是知道了又如何,又如何。半笑。
少了许多。无奈的。思想的寂静,挤压。
让我看清你好不好,怕想起你事都是模糊的背影,装在忧伤不堪的抽屉。
黑色空城的红苹果,支撑鞋面的白色泥,卡住符干不让音符掉落的五线谱。
这也只是你的破裂。
开始的赤白色的头皮,最后借着温馨到无以复加难以形容的协奏。
一切不诡异,就不正常。
那你又了解到了什么?
我在听,脱离手掌而纷飞的扬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