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这一切这样陌生,而这些似乎都与你无关。明明有这样多的话,这样多的心事,可是为什么就是难以清晰的表达出来,难道人心可以这样复杂,过往的难道是真的过去,而该延续的,终究会继续着继续,终究,那样的悲凉,你以为真的是那样么,那只是我骗你的,让你欢喜,仅此而已,而慢慢的宁愿一切都没有句点,最后慢慢的逐字逐句地加上。而那些没有句点,未完成的事,就再也没有时间或经历去完成,直到身体轻飘飘的灵魂等待着去告别。我想你的快乐我是不会懂得,而到头来我的难过和怎样去沁心痴迷,你也是难以多加揣测,而冥冥中,对我就是这样的喜欢冥冥,不知道是冥世中荡涤着太多可以用手抓住的水白色的忧伤,还是于冥界地狱的无所定居终日以游荡的亡灵,而这些被一一说出来的话语,似乎就是为了选择着去遗忘。那些真实,那些记录在纸上的文字,那些银白色块影,都在风中伴着时间无情的刻刀挥舞着面目全非,说实话当你真正想要去做成一件什么事的时候,不是除了荣耀,就是伴着孤独,只有一个人静静躲在黑暗的废墟中的时候,才会那样透明着去废墟,然后过的怎样的狼狈,体会到怎样文不对题的绝望,而那些一开始就说好的预言,你都在慢慢经历,而她终究会慢慢的走来,扶起你软弱不堪的灵魂,给你注满新能量,让你去迎接下一个明天,或者另外一个百年,片刻的安逸从孤独中随遇而安,我想这些也都只是分分秒秒,就是现在,而现在的现在,我在连续不断的拨动键盘,然后出现一列又一列杂乱得没有半点理智的词句,忧伤着孤老。当你认为一切都这样的巨大,而自己渺小着,就这样神态安详的渺小着,等待被更多看不见但是可以感觉得到的刀刃,划破肌肤,刻进更深层次的体内,然后感觉着白色的皮肉涌出更厚一层的鲜红的血浆在冰冷粘稠着凝固,而我一动不动,眼神空洞的没有哪怕一丝的活力。那些该做却还没有做过的事,那些相见还没有见的人,那些没有出口隐藏在心里的诅咒,或者祝愿,都去做,去看,去说。
当你认识到失败只是必有着经过那你就已经走在了正确的路上,不用凝望着恐惧,尽管匍匐去前进,蜷缩着遮挡脆弱,也不能停下,足够的时候挺着身子,并有所介意的向前一大步,再一大步,那所有的孤独难过痛苦不堪回首这些,都不在能撼动分毫。而你总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恶毒的言语,填满你的此时此刻。有人说,不要去埋怨一分钟,那样你就丢失了六十秒,而我想安静着去六十秒,孤独着一分钟,似乎更加符合这个揣测不定变化多端的季节,而你们看的笑话都是他们写出来的,你们笑的那样险恶,似乎你们更加的是一个大笑话,一个深到骨髓血液内脏里的悲哀。近视的你不带眼镜,到底要往那条路上走,而你笑,那你就笑吧,让我有所选择和取舍的跟着你笑,让你快乐,带动我的微笑,而我知道的那些美好的动人的都隐藏着惊心动魄的微笑,和你笑的一样,到底给你泪光满面。
我看到干草漫山遍野的包裹,而那些羊群零零散散的隐没在其中,露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而时光的尾巴也打在它们或者我的身上,而我到达的时候,它们似乎更加喜悦的看着我们,这样的动物是什么呢,他们也是来吃草的吗,他们把我们的草吃光了怎么办,不行我要更快一点,吃多一点,就算她们低下头是也不免想着,他们为什么可以站着走路,为什么他们发出的声音了可以那样动听,而我们为什么只能绵绵~的叫着,其实我们一点都不绵绵的,我们还是可以很厉害的,可以爬上高高的山坡,吃到更加香甜的野草嫩叶,而他们似乎也不吃草也不会有能力像我们这样快乐的看透一切,那些他们不知道的叶子,什么时候开始发芽,那些荡着烟雨朦胧的时候,山谷里怎样的朦朦胧胧,美不胜收,而他们也不知道,人呢可以喝着透明罐子里五光十色的水,吃着各种的珍馐,讨论这个那个的丰功伟绩和错失落败,可以在听见大大的广场上大大的声音大群大群的人摆动起来,又痛又快,真的很痛快,而它们呢,似乎在聚拢后的黑屋子里讨论着今天哪里的草比较鲜美,然后各自心里暗暗说明天一定要先到那个地方,然后隔夜的大早,心冲冲的跑出去,最终迷失在归途。
人再大的难过也比不上死亡,就像四季那样,翻来覆去的生,然后再翻来覆去的死,循环往复。
只不过人的死亡似乎只有一群人知道,而四季的死却每个人都能清楚的感觉的到。如果你不可避免的想要伟大的死,那你就不得不的伟大的生,让万人瞩目你的生,让万人瞩目你的死,当然那样的纷扰我怕是会为我魂回的路铺上厚厚的灰尘。
你说人为什么喜欢那样观望别人的人生?因为他们无聊,而当他们听到别人轻描淡写的说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