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头的身影,显得那样辗转不定,而微风季节,蔚蓝色天空,偶尔就会瞥见两三只飞上高空的纸鸢,它们迎风更显姿态,在穷蓝笔影中面对瑟瑟的鼓风,留下淡淡陌陌的点,供人以玩味。
刻意,暮春时节的驻足好像都是抬头仰望蔚蓝色的天际,而这些都是青青闪亮的,一切都在茁壮的生长着,绿油油的,而有的话很容易就会说出口,而在很久很久以前,我还不是很认识你,或者说直接的不认识,很多的难过都是自作自受,这句话是真的,好孩子不说谎,可显然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我说的话让人听了难受,而我自己有时也可以清晰的抓住大把大把的明亮的疼痛,而似乎这一切都好像只与我单单的一个人有关,有时候想想,就不知不觉的想了太多,黑色莲菏叶上荡涤的水珠,摇摇摆摆的,漫无归宿,白色明澈的多愁善感散漫看来,一大片一大片的,透过平息的暗影,留下更多一层的落寂。而那些关于我,或者我看见你的故事,保存在记忆里泛着发白。在你深邃的眼神里总是心事重重的,给人更多一层的散落,充斥着诱人的光芒,没人喜欢翻天覆地的忧郁,而在那时我觉得你却更加富有平和捎带亲和的盲目,我喜欢那个你,布满灰尘,沉默在细小中慢慢的死去。在水墨烟雨的画面里,散布着幽静的山谷,动人的弥留,而现在的你却那样犹豫,踟蹰不定,没有形象生动的潺潺流水,那四面八方看去老了几千年的江南,剩下的只是压抑,和漫无边际的啜泣。
无心者,怎样的孤独,心灵苏醒着沉积着怎样的破败,而这些都无从一一去感知,又会有怎样的樱花惨烈的飘逝在肩上,而那朵纷飞的扬花呢,又会是怎样的居无定所,只留下寂寞的孤魂,阴暗诡异的在纸鸢旁边婉转含蓄用心复杂的飘过,划开绑住纸鸢的细线,让她飞向远方。伤感无穷无尽的在看不见硝烟的体腔里,持续发酵,飞扬着叫嚣,而你无能为力,微风吹过又怎样,该经过的你只能经过,抓不住,留不下,该承受的你只能独自一个人安安静静去隐忍。无端的猜测,盛放在简短的讯息里,注视,出手,然后翻箱倒柜,迎接只有的湿淋淋的悲喜和无常。又会触及怎样的事实,接受怎样的悲哀,最后放出冰冷的叹息。
我感觉我就要死去了。
那你用力就去死吧。
可我还有更多的牵挂。
放不下的牵绊,自始至终也不能放下,何苦让自己难受,你本无心,以局部的特征代替了共性。
依然不太爱看到惊鸿一瞥的冷漠和傲慢,依然不能承受夜色拉伸沁入心扉时的风尘和飘零,浓稠的墨汁以黑色冷峻的面容,消磨最后一点不荒凉的荒凉。
心无所持,所以随遇而安。用怎样的流年糊弄了怎样的浮生,享受了怎样的流离失所,夜深人静下恬静的死亡,蒙上顺应的白布,一切腐蚀等待孤独零碎着一寸一寸的腐坏,然后消失。难道这些都是一场没有缘由的错觉,都经不起时光的暴晒,留下一圈又一圈放荡开来慢慢蠕动,时光渐次走过,留下厚厚黑色的灰尘,混合着裹上大把大把的水分子,粘稠的让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