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似乎越长大就越感觉的到,越来越经不起脆弱。
起码我就是这样,看越来越少的电影,连最喜欢的听的歌,也只是偶尔点开,然后迅速的关掉,交越来越少的朋友,而那些朋友,给自己最真挚的眼神和最快慰的鼓励,一切存在着,似乎越来越朝着一个明亮的地方走去。
那些不明亮的暗影,那些纷纷扰扰的难过,从无从收拾到摆放的整整齐齐,干燥着舒适,每时每刻摆放出来,清晰的呈现眼前,也没有那么痛苦,都淡淡的,就像湖面遣散的水汽,透明着。
在虚无的那片海边,看不见的尽头,没有边际着忧伤去沉睡,而这些选择着的事,经过悲喜,变得模糊不清。
似乎是很喜欢用模糊这个词,而真真切切的觉得一切就是那样的模糊,模糊着快乐,模糊着忧伤,然后在不知不觉之中糊弄过有一段时光。
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时光过的那样的漫长,却又迅速着逃去,而唯独留下我还是那个样子,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慢慢的习惯一切不习惯的习惯,慢慢适应一切不适应的适应,尽管这些这样的惨无人道,却只能顺应,玩遍阴谋诡计两相相笑。
你抹着漆黑的瞳孔,清晰的透着活着的讯息,但并不明亮。
慢慢的会遇到更多的问题,而当我感觉一切都很陌生着,其中包括你,而明明知道你还是那个你,从来都没有变过。那变好像也没有明确的定义,似乎只是感觉现在和以前不一样呢。
我想停下,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从来没有谁属于谁,包括玫瑰纷飞的眼泪,而这一切似乎都是自以为和一厢情愿。零散的文字,就像记忆中那样零散的你,而那时候,包括你,或者说一切都消失在黑暗里,在窗台厚厚的灰尘里掩埋。
当我记下这一切,脸上刻下更深的冷漠。总是有些保留的东西无法去说的清楚,这些都喧闹着,沸腾空虚着。
总有一天,我会看着你的背影,消失在布满黑色尘埃的风中,而那时似乎一切的挽留,都不起分毫作用。
我带给你丰富的安静,和着丰富的痛苦。
一切都不会随你而改变,只是会觉得缺少可什么,而这些似乎都会慢慢变得不在重要,你会遇到更多的人围绕在你身边,而我一点也看不见,剩下的只有薄奠,没有似乎。
那些原本一直坚持的东西,突然消失的时候,不是放下和留念,仅仅的只有仅仅,只会更加的铺上厚厚粘稠黑暗的阴影。
那些简短的瞬间就能击垮人心的字句,一直都存在,并且循环往复着,一次又一次,从熟悉的人,或者陌生的人震动着喉结飘散出来,前者是深不见底的刺痛,后者是无可奈何。我现在就想停止,而我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既然你能沉默着对待一切,那你也能沉默着对待死亡,可身边的人呢,你是否也能这样着,安然接受。
我们终究是不同的我很难过而你不知道,同样什么时候,你被打扰我也不知道,知道了又如何,是看着你木然一笑,亦或是痛苦着笑的一脸落寂。
一开始就该祭奠的人,直到今天,也还是张牙舞爪的不时在身旁走过,而我看到你,只剩下难过和默哀。那些断了线飞向远方的纸鸢,那些一回头就不知散落何处的思绪,那些一句句扎着心窝的尖刀,到现在也没有把它完全地拔下来,我需要一段时间,自己处理伤口,涂上药水,慢慢的等待着自愈,又或者怎样也无法愈合,而谁又知道呢,不会有谁知道的,包括我自己。
长着翅膀飞翔的梦,会有一天掉下来,安静着沉睡,孤独着死亡,而你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