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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令人神往的自然世界

走进自然,你首先看到的是一幅自然画面。在这个自然世界里,有太阳也有雨珠,还有那沐浴在阳光中或雨水滋润下的风景。这里的风景指的是大自然里的万事万物。我们追随着太阳和雨水的脚步,看到了阳光洒向沉睡而美丽的草原和幽深的树林,一切都是那般的自在而又生机勃勃。太阳和雨水来到了山岳与河流,我们看到了太阳普照山河壮丽的自然风景,也看到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唯美景象。因为阳光和雨露,所有的一切都有了生机。这些美只能让人叹为观止,还不足以撞击人的灵魂,随之徐徐而来的野鹅闪现在人的眼眸时,人们才深深为其折服。在《野鹅》这首诗里面,草原、森林、高山、流水看似都是静止的,没有生命力,诗人甚至没有用多余的笔墨去渲染它们。而运动的只有太阳、雨和野鹅。但当运动的太阳和雨掠过时,草原、森林、高山、流水都生机盎然,呈现出一幅幅美丽的景象。太阳和雨珠这种不带任何色彩的事物,这个时候也闪现出自己特有的美。奥利弗笔下的自然万物相得益彰,各自的美也被渲染得淋漓尽致。那高空飞行的大雁,更是整幅巨画上的点睛之笔。在这里,动态美和静态美相互应和,把各自的美映衬到极点。

野鹅可谓是整个自然美景的灵魂。奥利弗大张旗鼓地描绘着太阳、雨、草原、森林、高山和流水,似乎都只是为了野鹅的到来做铺垫,前面景象不管多么美丽,虽然也能闻到丝丝生命的气息,但到此刻活生生的生命就展现在你我面前,把这种大自然的美推到了巅峰。想象一下:野鹅在明净而淡蓝的高空恣意飞行,这将会是怎样的一幅画面?野鹅,矫健的身姿,无拘无束、无忧无虑;高远明净的蓝天在人类世界几乎成为稀奇的景观。两者的结合,无论从色彩上还是动静结合上,都把野鹅身上那种无拘无束、洒脱的野性美拿捏得恰到好处。野鹅这一意象是自然万物的代表,浑身散发着自然那种自在的原初的美——不受周围事物左右,随性而为。野鹅代表的是一种生存状态:一种最原始,最为本真的生存状态。野鹅更是代表着一种精神,一种积极向上,高调活着的精神。诗歌中“粗糙却令人激奋的”不仅是野鹅,还有整个大自然。“粗糙却令人激奋”正是对整个大自然最好的描绘,这是一种最为原始、最为本真的状态。野鹅在天空高飞是为了什么呢?仅仅是为了返回自己的家园,非常的简单朴素却同样能拨动人心中的那根弦。这就是动物的本性,简单和执着,照样活出自己的精彩。

无论是太阳、雨、草原、森林、高山和流水还是野鹅,都散发着各自的美,是那样地和谐而宁静。大自然就是有这种包容力,无论哪种事物在其中,都能找到适宜的位置,从不突兀。就如同把太阳和雨两种自然气象放在一起,一点也不奇怪,反倒有种大自然唯美的神韵。也许自然万物的美恰恰就在于它们各司其职,在各自的角落演绎着自己的生命,不管什么时候你转身,它都在那里——悠然地散发着生命本真的光彩。这种美不是人为,是自然万物随性而为的美,是无拘无束的美,这种美是原始状态的美,却有独到的摄人魂魄的魔力。《野鹅》全诗语言简单而自然,每一个字都发挥着自己的力度,尤其是在书写自然部分,看不到一个形容词,只是很本能地陈述自然万物的生存状态。虽然没有用华丽的辞藻,自然的美还是表露无遗,进一步说明自然的美在于天然。无论是阳光下的风景还是雨中的风景,抑或是雨后的风景,都以其独特而美丽的姿态展现在人们眼前,怎样的美,怎样的好,任你想象,充盈着人们的大脑。这也许就是奥利弗写景的闪光点之所在,用平淡的语言,描绘出不可言喻的自然美景,让人浮想联翩,希望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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