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红头巾,坐在床边等待,折腾了一天终于全部结束了,幸福的日子开始了吗,我微微一笑,悄悄掀开红头巾,血色惨烛,竟然是这么耀眼,她的生命也如此短暂如同昙花一现,可是她虽短却也耀眼过,现在的她正如大好的青春年华,静静享受着生命带来一切的美好。
门吱呀一声被退开了,透过朦胧的红色我还是可以看出那是一双黑色的靴子,是新郎的靴子,他正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的身体不禁抖了抖,是害怕还是紧张,现在已经分不清了,甜蜜中夹杂着苦涩的味道,只是这短暂的几年。
他用喜称挑起了喜帕,慢慢的红色愿离我的视线,映入我眼帘的是他那张略现疲惫的脸,还记得曾经有四年我不能接受他的感情,现在我打败了心魔接受了他,取而代之的是幸福。
一天他都在忙着应付那些所谓他的朋友,他确是累了,而我坐了一天也累了,他只是轻轻拉住我的坐在我身边,微微烛光下的我容貌更现动人,忘记一切吧,我在心里这样和自己说。
他捧住我的脸,将唇映了上来,我毫无保留地回应着他,突然一阵清风吹过,床帘落了下来,我和他双双倒在床上,辉映着春色浓浓的洞房,台上的蜡烛更现耀眼……
紫禁城永和宫
“怀恪参见玛嬷,玛嬷吉祥!”我面带笑容轻轻一福身。
“都起来吧!“玛嬷露出了慈祥的面庞示意我。
“谢玛嬷!“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玛嬷挥挥手,宫女太监们都退了出去。
还没等站稳我立刻笑盈盈地跑上前去挽住玛嬷的手:“玛嬷好长时间都没来看您了,您还好吧。”
玛嬷望着我说:“怀恪成亲后还是一点也没有变,还这么小孩子气,让星德怎么教你啊!”
“玛嬷,怀恪想和星德去朝鲜走走可以吗!”我用满怀期待的眼神望着她。
她突然瞪大了眼睛如果在喝茶的话,只怕没把茶喷出来:“你说什么,去朝鲜?”
“是的!”我点点头继续说:“其实我一直都想去朝鲜看看,听说那里的民风很淳朴,而且菜肴也很具有特色!”
江南已经偷去过了,剩下朝鲜我一直想去的地方,一直听说朝鲜民风和特殊的地理环境,十分想一探究竟,苦于没有什么机会,现在一切都安定下来,和星德一起去朝鲜就当是度蜜月也不错啊。
“不行!绝对不行,你不要想着整天往外跑。”玛嬷恢复了镇定的表情开始罗嗦了:“你瞧瞧别的格格们各个都端庄贤淑,但是你皇玛法依然把她们嫁到蒙古,在蒙古的格格有多少是能安安全全健健康康的,而你呢疯疯野野的也没把你嫁到蒙古去,你现在居然要跑到朝鲜去,多危险知不知道!”
“去朝鲜有什么危险的,上次到江南也没有什么事!”我站起来在屋子了跺步,接着又回到玛嬷身边说:“而且朝鲜一直是我想去玩玩的地方,它不是大清的属国吗,没关系的啦!”
玛嬷的眼睛转了一下说:“那好,只要你生个胖小子出来,我就马上去和皇上说,到时候不就行了吗!”
“什么!”我吓得跳了起来,“玛嬷我才十八你就要我生什么!”我顿时陷入了极度惶恐中,这太荒唐了。
玛嬷在也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算了,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她转身从后面的柜子里取出一个布老虎慎重交到我手上对我说:“过几天就是你十四叔的三阿哥七岁的生日,把这个送给他,顺便帮我问候一下玉淑,叫她不要放在太过放在心上,没事的弘明和弘暄我一定会非常看中,将来在皇上面前讨个好点的职位绝对不是问题。”
我一惊,玉淑吗,那不是十四叔的嫡福晋,恂贝子府里的事现在几乎成了皇室的一大笑话,大老婆和小老婆不断争宠,反而小老婆更受宠,而且这次贝子府里的三阿哥和四阿哥生辰相差不到一个月,十四叔却急着为三阿哥庶出的儿子办生辰宴,反而那个嫡出的四阿哥什么宴都没有,想必又要在贝子府里引起一阵骚动了。
“怀恪!”玛嬷唤了我一声。
“怎么了,玛嬷!”我抬起头见她使了眼色要我望去,她把一封信塞进了布老虎里面。
我顿时明白了,皇宫里眼线重多,毕竟不是谈话的好地方,有些事不能明说,否则会惹来杀身之祸,但是玛嬷究竟有什么事要用这种方法来对我说什么呢。
回到府上后我怀着好奇的心理打开了信
“怀恪,玛嬷知道你阿玛不怎么喜欢你,但是你还是把我的意思告诉你阿玛,后宫不得干政,这个我知道,但是希望你阿玛置身事外不要对皇位打什么兴趣,太子废了,如果这时候再去争什么权利,那必然会热闹皇上,到时候可就谁都救不了他了,即使我从来没有陪着他长大,他还是我的亲生儿子,我不喜欢看到他有事。
另外怀恪,玛嬷也想转告你,不要被现在幸福的一切所迷惑,你纵使身份尊贵是位郡主,却还是免不了要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所以你要做好准备,千万不能到那时候支持不住,纵使星德千万分爱你,也总有一天会变心的,你要记住女人是永远都没有翻身的机会的,还好你皇玛法喜欢你,不然你就会死在苍苍凉凉的蒙古……”
这时我想起了十三叔的妹妹,那个被太子**后的可怜女孩,再出嫁一年后死在了蒙古,自古男人三妻四妾,我转头望了望正在写字的星德,他也会这样吗,他不会变心的,还有对爱情置信置爱的阿玛,他自始至终都爱着一个人,玛嬷并不了解自己的儿子,阿玛他还是关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