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965000000034

第34章

全天下宾馆客房都是一个模子拓出来的,只有名字的区别。

“拥抱大海,多么诗意的店名。房间的色彩以蓝色调为主,床罩、窗帘、浴巾……甚至于牙刷、梳子的小备品都是蓝色的。店家就是让入住客人感觉到投入大海的怀抱。”她理解透了,说。

“天舒……”

他的声音春雨一样缠绵,这是她的理解。接下去她望了一眼房间里那张宽大的双人床,心里一片迷茫。

张景云上了摩托车,骑走。路过马路劳务市场,远远见老贾在揽活的人群中。他面前戳一块牌子:钻孔。

“怎么样老贾?”张景云下车子问。

“三天没活儿,按道理说安装电话、有线电视什么的,钻孔应当有活儿干,可就是……景云,你呢?”老贾问。

“可以,可以。”

“什么时候你们那儿缺人,给我推荐推荐。”老贾说。

张景云答应道:“一定,一定!”

托运公司大门前,张景云下摩托推车进院,金丹在办公楼的台阶上等他上来,说:

“景云,纪总找你谈谈。”

张景云随金丹一起上楼,她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前停下,向走廊尽头指了指道“纪总在他的办公室等你。景云,谈完到我这儿来一趟。”

“哎!”张景云点下头,朝里边走去。

金丹面前的板台上,摆着一个精美包装盒,看出是一部摩托罗拉手机。她看了看,收起来,打开电脑,敲击键盘,显示器屏幕上出现:景云。她把“景云”变大字号,选择字体,变“景云”为华文彩云体,继而又变成文鼎、胡子体……她忍不住失笑。

敲门声响起,她删除屏幕上的字,正襟危坐:“请进!”

张景云进来,脸上还残留兴奋。

“谈了吧?”金丹起身倒一杯水给他,“你的办公室在一楼,挨着保安室那间,阴面,光线不太好。先将就着,以后腾出房间再给你调整。”

“汽修车间里办公蛮好的,工作也方便,搬到楼里来……”

“景云,纪总和你谈话后,你已不是普通的汽车修理工,是车队长,托运公司的中层领导,办公环境要好一些,与之配套。”她说,要说的话没全说,车队长的办公环境,代表公司的形象和实力。

“金丹,又是你起的作用。”张景云感激地说。

“是你自己胜任。”金丹笑笑道。

保安捧着一束鲜花进来,说:“金主任,有人送花给你。”

“请放在桌子上吧!”她淡淡地说。

保安放下花,转身出去。

“景云,你猜猜谁给我送的花?”她问。

“这,我怎么猜得到。”

“你的‘弟内弟’。”

“天飞?”张景云一愣道。

“天飞立体进攻,在网上给我留言,送花……”手机提示音骤然响起,她打开读:“唔,他发来短信。”

“你不是跟他谈了吗?”

“我讲得很直率,说我们俩不合适,当时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同意我给他介绍一位姑娘,跟小晶处了一段,他突然就不同意了。”

“其实并不突然,他心里给一个人塞满,再也装不进去第二个人。”他说。

“是吗?”

“就是你,他自称是暗恋。”

“这是不可能的。”金丹态度明确。

“连他自己也认为不可能的,但是他说不会放弃,要追你到底。”

金丹淡然一笑。此话题进行不下去了,张景云说工作的事:“汽修队招一名工人的事,纪总让我和你定。”

“有这方面专长的人你不陌生,看准了就招进来,我同意。”她表态道。

“老贾过去和我一起在铁艺分社工作,钳工出身,技术不错。”张景云推荐道,要招的人不是修理汽车,修理货箱什么的,老贾正合适。

“你看行,就定吧。公司规定试用期一个月,试用期间月薪五百,正式录用月薪八百。景云,中午我请你去高句丽酒店吃饭。”

“还是我请你,是我爸妈叫我务必请你吃顿饭,我提出请你喝茶,我妈都不准许,“请我的理由呢?”

“你辛辛苦苦,精心护理我爸。”

“这顿饭先攒着,改天再请。”她说。

张家也准备吃一顿喜儿,张建国主张的,他早晨起来往下额巴抹肥皂沫,持老式剃刀子,照着镜子刮胡子,脸颊下方如同冬天的荒野一样,苍凉稀疏地长着几根胡子,刮掉它不是美观不美观,而是一种心情了。

张母做着家务,不时瞥老伴一眼,问:“今个儿啥日子,又刮胡子又洗脸的。”“心里高兴嘛,”张建国边刮胡子边说,“景云当上了车队长,你不高兴?”

“你也有高兴的时候……”老伴说。

“买条鲤鱼,吃喜!”张建国说。

张母准备晚饭,刮鱼鳞,张建国滋味地喝酒,样子很香,他端起盅,抿一口酒:

“嗬,辣得好这个得(读相;音)呀。”

“他爹,酒超标了。”

“得!”张建国仍兴致勃勃地喝酒。

“喂,我说你吃的是哪顿饭?”

“中午饭。”

“你不想撤桌了,晚饭接着吃?”张母说。

张建国撂下筷子,说:“结束,战线拉得太长也得罪人。你收拾桌子吧!景云呢?”

“景云去接二多。”她说。

“没给天舒打个电话?”他问。

“哪里找她去呀!”张母怨言道。

丛天舒在这天吃了顿丰富我们故事的晚饭,饭菜没什么特殊内容,关键在那瓶假洋酒上,造假者白酒勾兑时比例搞错,醉了我们的主人公,使下面的故事充满了酒味。

朱刚大醉,丛天舒扶他进客房,酒精作用让人发笑,他挣扎嚷道:“回别墅,回……”

“你喝成这样回不了别墅,开房休息一下,然后再说。”丛天舒半清醒半迷糊,还是知道开房。

“回……回家!”朱刚趔趄站起,随即摔倒在床上,睡过去。

她脱掉他的鞋,费力脱去他的外套,给他盖上被子,酒精魔力上来,她瞳孔焦点消散,盖在朱刚身上的被子水一样波动起来,面对诱惑的海水,她脱掉织物,蛙泳下去……三江警察今晚进行扫黄行动,数名公安人员进人宾馆。在保安、服务员配合下,公安人员逐一检查客房。

“打开门!”一间客房前,警察命服务员。

服务员用钥匙开客房。

“别动!”几名警察涌进去,喝道。

床上的丛天舒惊慌失措,用被子掩盖胸部。

“怎么,怎么啦!”朱刚惊醒,惹祸的假酒逃之夭夭。

“我们是迎宾街派出所的……请你们配合。”警察道。

赤条条的丛天舒缩在被子里,身子微微发抖。

“请出示下你们的身份证。”警察道。

朱刚把自己和丛天舒的身份怔交给警察。

“她是你什么人?”警察查验证件,问。

“我同学。”朱刚坦然自若道。

“她叫什么名字?”警察诘问。

“丛天舒。”他坦然答道。

“同学,到宾馆开房?”警察又问。

“宾馆浪漫呀……这是我们个人的私生活,隐私。”朱刚似乎看出警察在干什么,努力挺拔起来。

“对不起先生,请你们跟我们到派出所走一趟。”警察例行公事,要带走宾馆房间里的男女。

“为什么呀?”朱刚问。

没人回答他的问话,警察转过脸去,给他们时间穿衣服。

迎宾街派出所走廊,朱刚和丛天舒分别被带进两个房间,他进所长室,她进警长室。

“微机査出你家庭住址,名洲花园九号别墅,你的妻子叫罗薇,可是跟你在一起这位女士家庭住址……”李所长问,“你怎么解释?”

朱刚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理直气壮不了,态度在改变,说软话道:“所长,你放了我和那位女士,我情愿交罚款,几千都成。”

“交罚款?你怎么了?”李所长问。

“这种事公开出去,我们哪有脸……”朱刚装羞耻地说。

“开房时没想到脸面,没想到难堪?怎么才能证明她不是卖淫女,证明你们是情人的关系呢?”李所长严厉地说。

“最有力的证据有,我老婆。”朱刚厚颜道。

“怎么和她联系?”所长问。

“她出国了。”

警长室女警察也跟所长问同样的问题:“谈清楚你的身份,可以放你走。”

“我再说一遍,我们是同学,我不是卖淫妇女。”丛天舒说。

“我们也没说你是卖淫妇女,你不谈清与那个男人的关系如何证明你的清白。”女警察求真道,“你有丈夫吗?”

“有,叫张景云,住迎宾街爱民小区……”

女警察在微机上査询,疑问道:“你们户口倒是在一起,可你张景云丈夫标明未婚,你怎么解释?”

“我们没领结婚证……”

“说些什么呀?为证明你讲的都是真的,通知你丈夫来证明你一下,立即就放你。”女警察说。

丛天舒咬咬牙,说:“可以,我有个要求。”

“说吧。”

“我公公、婆婆年纪大了,心脏不好怕刺激,找我丈夫不要打电话……”

“我们会妥善安排。”女警察说。

夜里咣咣有人敲门,写作业的张一多乐颠儿去开门道:“妈妈回来啦!”

门开,警察小童出现。

“谁呀,一多?”张建国听声问。

“警察叔叔。”孙子说。

“警察?警察来干什么?”张母惊奇道。

箐察小童走近张景云,低声说:“你跟我们去趟派出所。”

“跟你们……去派出所?”张景云愣怔道。

“走吧!”小童到两位老人面前换了一副面孔,说:“大叔大婶,我们找景云有点儿事出去一下。”

“啊,啊’去吧景云。”张建国说。

“咋回事呀?”坐警车去派出所的路上,张景云问小童,“叫我去干什么?”

“到那儿你就知道了。”小童说。

张景云走进警长室,见到丛天舒一愣。

“你认识她?”女警察问。

“我妻子,她怎么啦?”张景云说。

“先别说她怎么啦,有一个问题你解释一下,既然你说她是你妻子,为什么户口上记录你未婚?”女警察问。

“我们没有登记,但是结婚了,是夫妻。”张景云说。

女警察似乎想说什么没说,问:“谁证明你们是夫妻?”

“她,我,全家人,街坊邻居、社区,都能够证明。”张景云理直气壮道,“警官同志,我妻子怎么啦,你们把她带到这来?”

“这个问题你问你妻子吧!”女警察严肃地说,“你可以带她走啦!”

张景云拉架势跟警察理论,丛天舒说:

“走吧,景云。”

“不行,我要问清楚,警察怎么可以随便抓人呢!”张景云求真道。

女警察要开口,丛天舒拉起张景云:

“走景云,出去我对你说。”

丛天舒像猎人枪口下逃脱的动物一样,一口气跑出很远,认为安全时才停下脚步,气喘吁吁的张景云赶上来,问:

“你说说怎么回事?”

“是这么回事……”丛天舒没藏没掖,最后说,“我们都喝多了酒,什么都没发生。”

张景云听完,愤怒地道:“又是朱刚!”

丛天舒把这一切归罪于警察的扫黄行动,在宾馆遇上……“不遇上,说不定发生什么!”张景云第一次冲着她大喊大叫,“你还好意思说呢!”

回到家两人直接进卧室,他用身体靠着关上门,她坐在床沿,低垂着头,神色惶惶,毕竟让警察堵在床上,又赤身裸体,她怕警察对他说这些。

“天舒,你太不像话了,去宾馆开房,让警察逮去,多丢人呐!”

“我们什么都没有……”丛天舒申辩道。

“还想有什么?让警察的扫黄大行动给碰上,带你们到派出所询问,你竟然说没有!”

“景云,你听我解释。”

“不听,不听!天舒,你一直背着我跟你那个大款同学在一起。”他终于爆发了愤怒,倒不是讨还什么,是要说说委屈,“当年我为你治病,去贪污公款,蹲了大狱……”

“景云你什么都别说啦,事情已经出了,你愿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你听听我的决定,从今天起,我们离婚!”丛天舒说完跑了出去。

丛天舒从张家赌气跑出来,谁都知道她准去一个地方名洲花园别墅。

“天舒,你干什么?”这是朱刚见面的第一句话,如一桶冷水当头泼下来,“你睡在那儿也罢,脱光衣服……”

“我、我……”她吞吐道,“鬼使神差。”

“哼,鬼使神差!你脱得那样光,正好给警察撞上,人丢大啦。”他一个劲儿地责备,语言尖刻而挖苦。

她哪里受得了这个,委屈落泪道:“我想回到你的心里……”

“我说过,你铭刻在我的心里,进入血液,周身流淌了十几年,你永远是从前的天舒。”

“我对不起你……”

朱刚目光飘向墙壁,落在罗薇的巨幅照片上,罗薇的一双眼睛令朱刚顿生恐惧。

“可是,我……”丛天舒抽咽道,“我再也不能回到张家去了!”

电话铃突然间响起,朱刚拿起话筒看眼来电显示,伸出双指放在唇边,制止丛天舒出声:“墟!一”然后接电话,“是我……想,怎么不想你。是,明白,我立即去上海。”

“她要回来?”噩耗一般的消息,丛天舒陡然灰暗下去。

张景云头顶着墙,呜呜痛哭。

最不想看到的结果还是出现了,张建国大口地吸烟,面前的烟灰缸里,数颗刚抽过的烟蒂堆在里面。

“你千万别着急上火,走就走吧,她干的事,太招人恨。”张母劝慰老伴道。“你说这半斤咋就换不回八两来。景云,还有咱一大家人对她天舒没二五眼,她咋就这样绝情啊?”

“用离婚吓唬谁?反正也没登记,离了岂不更好!”

“老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哪。尤其他们这种情况,叔嫂就和在一起,更不容易。”父亲说。

“离!左右是天舒先提出来的。”张母不觉得可惜,相反希望儿子快刀斩乱麻,早断早好。

“好端端的一家人……”

“到这个份儿上,惋惜啥?趁景云还年轻,再找一个比她强的人。谁愿把他俩再往一起捏谁捏吧,我是不管了。”张母说。

朱刚放下电话,再次瞟了一眼罗薇的巨幅照片,说:“她叫我去上海办一件事。”

“几天?”

“一周吧!”

“你把翠亨花园别墅钥匙给我!”丛天舒说她在那儿住几天,等罗薇回来前交回钥匙。

不料,他作出了一个让她先惊异后惊喜的决定,说:“天舒,我们一起去上海,出外玩玩,散散心。”

宾馆遭遇的阴影还笼罩着,她心有余择,到上海还要住酒店宾馆,三江的事情会不会重演啊!

“放心天舒,我会安排好。”他给她吃定心丸。

一幕只有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场景出现在三江火车站,徐颖在一辆轿车里,注视通向候车室的路。

一辆接一辆出租车,乘客下车,走向候车室。

另一辆私家牌照的现代轿车里,警察小童也在监视候车室的人员进出。

一辆出租车停下,朱刚下车,丛天舒下车,他们带着简便的行包,一起走进候车室。

徐颖浮现得意的笑,将车开走,随后,警察小童也开走车。

驶出三江站的火车软卧包厢里,朱刚放置旅行物品。

“天飞,”丛天舒打手机,“我出外玩几天……有件事我不放心,你去看一下二姐,一定去!”

“天霞又怎么啦?”朱刚问。

“打她手机无法接通,我叫天飞去看看她。”

大姐的命令是圣旨,丛天飞不敢违抗,他立刻到天霞家来,防盗门上贴着天然气催缴单,他望着犯愣。

哗啦!他身后邻居防盗门上的小窗户开了,呈现(居女人脸部的一小部分,她问:

“你找谁?”

“找我二姐。”丛天飞指指丛天霞家的房门说。

邻居女人仔细辨认后,说:“见你来过。你二姐已经走了六七天,去找你二姐夫了。”

“她说没说去了哪儿?”

“不清楚!”

丛天飞下楼回到出租车上,拨通了丛天霞的电话:“二姐,你始终关机,在哪里?”

“秀水镇。”

“你能马上回来吗?”

“听人说你二姐夫在这一带做活儿,昨天找了,没有,今天再找找。”丛天霞问,“有什么事你?”

“大姐和姐夫闹翻,她离家出走了。”他说。

“因为什么?”

“一句半句话也说不完,见了你再细说……抓紧回来二姐,我俩想辙,劝她回到张家。”

“开弓没有回头箭,大姐既然迈出了张家的门槛,还回去干什么?何况大姐她为追求幸福,没错儿。”

“我说不过你,问题是大姐在火车上给我打的电话,去哪里没说,急死人啦!二姐,你快点回来!”丛天飞最后补上一句道,“想想张家吧!”

此时张建国自己摇轮椅到立柜前面,翻找什么,哼着一首老歌:“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

“牙没疼吧?怎么越听越像谁掉牙似的。”张母讥道。

“你最能埋汰我,音乐我比你懂,当兵时我是……”

“排里文艺骨干……”张母接过话头道。

“连里的好不好。”

“排里连里还不是一样,谁老提当年勇呢。撂下饭碗你就翻箱倒柜,找什么?”“头些日子晾衣服时我还看见,怎么找不到了?”他叨咕道,“毛料帽子呢?”

“找那古董啊!我当什么呢。社区排节目借去给汉奸戴,我说连人带帽子一起借去,岂不更省事……”

“你的意思我像汉奸?”

“咱可不敢诬蔑文艺骨干。”她说。

“记得真真亮亮的,社区还回来了,我顺手放起来,愣是想不起来啦。”

“准是放忘了地方,你问问景云,上周他收拾柜子看见没?”她随即朝卧室喊,“景云!”

“妈,啥事?”张景云从卧室走出,使劲睁眼睛道。

“见我毛料帽子没?”父亲问。

“喔,让我扔到北阳台那堆杂物里了。”儿子说。

“你真混,把我的帽子当成废物……景云,麻溜给我找回来!”

“爸呀,满大街你还能找到戴这种样式帽子的人吗?早该撇大道上去。”

张母说还真看见有人戴它,翻垃圾箱捡废纸袋子的那个人。

“捡纸袋子那个花子,有时拿帽子当饭碗用,使它装残羹剩饭。”张景云找回那顶破毛料帽子,父亲半抢半夺地从儿子手中拿过帽子,弹去上面的灰尘,说:“败家,真败家。”

“放那儿吧,倒出空儿我给你洗一洗。”张母说。

同类推荐
  • 金字塔之秘

    金字塔之秘

    金字塔之秘为亚森?罗宾探案全集中的一部中篇小说,讲述了罗宾前往埃及探寻金字塔中蕴藏宝藏的冒险经历,一路上,他接连遇到了豢养猎豹的隐者导尔顿博士、星期五似的土著人奴仆、凶残无比的巫师大僧官以及神秘的部落锦蛇族,然而,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前方等待着他。这个故事里的谜,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内容悬疑紧张,处处引人入胜。
  • 天鹅奏鸣曲

    天鹅奏鸣曲

    那日,巴黎的上空沉晦,德国大军踏进了这个如花城市,法国伯爵和纳粹党卫军官的初会面,是以两条生命的殒落做结。
  • 方寸人生

    方寸人生

    九月的香港,炎热潮湿,台风不断。今年第14号台风刚刚过去,第15号更大的台风又在菲律宾以东的洋面上形成,预计今天傍晚在港岛登陆。下午四五点钟,街道上的车流、人流显得格外匆忙,人们似乎在与台风赛跑,都想尽快到达目的地。与这些穿梭般的路人相比,郑哲夫显得很有自信,并不因为听到了台风预报而手忙脚乱,仍然很从容地处理完公司的业务才乘车回家。
  • 赌石

    赌石

    赌石高手李在与同伴范晓军斥巨资历经千险从缅甸深山买来一块价值不菲的翡翠石料,准备在赌石大会上狠赚一笔。经过一番明争暗斗,石料终于以天价卖出,不料年迈的买主识破石料,精神受到打击突然离世。与此同时,范晓军也突然失踪。李发誓要挖出幕后黑手,于是,一连串江湖纠葛相继浮出水面,一个个昔日最亲密的朋友成为了怀疑对象,就连苦恋多年的心上人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到底是谁煞费苦心欲置李在于不义之地,他与李在又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这场震惊滇缅的赌局,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 荆楚春秋

    荆楚春秋

    春秋五霸,战国七雄,自熊绎初封,到秦皇一统,楚国演绎了八百余年的辉煌。本书以文学语言,艺术性地再现了春秋时代自熊绎分封荆山,筚路蓝缕的开发创业,到楚庄王中原问鼎,成为春秋时代的天下强国,三百多年的奋斗历程。书中以大手笔、大气势、大家之风,描绘出楚人从方园只有五十里的荆山深处,最终横跨江、汉,东抵大海,饮马黄河,实现了楚人的强国之梦、民族之梦。有卞和献玉的坚韧执着,有熊通称王的壮志雄心,有桃花夫人的千种风情,有庄王一鸣的石破天惊。从荆山楚水的奇丽风光、美丽动人的风物传说;到波澜壮阔的诸侯之战,真挚细腻的人生之爱和曲折感人的人间悲欢。无不感人致深,令人泣下。
热门推荐
  • 怪物降临

    怪物降临

    重生回到五年前,王斌继续和死党第一时间进入虚拟网游《怪物降临》游戏。而这次不单纯的只是为了玩儿,而是背负着关系到人类生死存亡的任务。《怪物降临》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和五年后的末日景象究竟有没有关系?人类到最后究竟是生存还是灭亡?
  • 狩兽传

    狩兽传

    一场与大陆的斗争,揭露了大陆最大的秘密。谁记得传说中遗失了的神之战,终将在轮回中重返人间。生劫与死劫并生,没有人可以预测未来。只将热血撒天际,闯荡碧玉一片心。
  • 驱灵魔警

    驱灵魔警

    长江自古就存在,其中更有无数鬼怪事情。有奇异的事情就有解决问题的人们,他们就是长江局,负责解决长江及其周边发生的鬼怪事情。无数英雄人物葬身于长江之中,更有无数大墓埋藏在长江边,需要有人守护在长江上。上古传说,长江是有一条巨龙演变而来,有着一条可以毁灭世界的封印。所以就诞生了一支守护长江千年之久的家族。守护者和长江局之间关系错综复杂,但是一名叫陈天佑的警校生改变了这一现状。
  • 武圣

    武圣

    一个资质平平的世家子弟,被人算计却得‘大自在天’传承,从此开始了与当世无数天才相争锋的逆天之旅,与人战,与妖战,与魔战,无所不战!战战战!唯战是存!
  • 宫廷细作

    宫廷细作

    皇宫是什么?每一个进来的女人,可以看到东西都不一样。有人看到了满城的金屋玉栏;有人看到了遍地的华服玉食;有人则看到了无所不在的金泥珠海、奇珍异宝。当然,如果是一个有出息的人,她还会看到金辉熠熠的凤冠,以及那个唯一至高尊贵的男人。每个进来的女人都奢望得到这个男人。因为依附于他就等同于依附于他的权势与地位,在这个偌大的金曌宫,只有借助他的手,才能真正做到唯心所欲,才能将这里面其他所有的女人踩在脚下,才能傲视众艳,拥有尊严。只可惜——有些事,她们要在进入这金曌宫很久以后才能看到。其实,也有人早在宫外就已经看透这些。所以,她们选择逃避,选择远离。若万千不幸真的进来了,她们宁死不从这个金曌宫的游戏规则。于是,这些女子或冷遇,或死去……但是,至少干净。
  • 银心铸剑

    银心铸剑

    独自生存亿万年的寂寥时光,飘渺的旅程上,唯有一剑铸心。
  • 蛇王选后:娘子你别逃!

    蛇王选后:娘子你别逃!

    人蛇恋,现代版的新白娘子传!他,有千年蛇龄的蛇王,为报救命之恩,跨越千年来报恩。她,现代人,没想到被一条蛇给缠上了,而且口口声声要报恩。人和蛇,如何相恋?敬请期待!
  • 天门大会

    天门大会

    这是作者于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徒步千余里山路,走访百余位老人,挖掘、抢救的不应遗失的史料。
  • 落羽天堂

    落羽天堂

    “若到天堂,我的羽翼是否能再次拂过你的脸颊——”O__O什么鬼啊!某个长着翅膀的生物无语地将手中握着的剧本摔在了地上,怒气冲冲地看着作者君——上一本是这样就算了,这一本也来打酱油啊!
  • 续清凉传

    续清凉传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