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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看来真是喝茶,他没有多停留的意思,她失望的目光瞅着那盆月季花,昨夜凋谢的一朵花蔫萎在一朵新蕾边,新旧更迭的法则花也不能逃脱,世上没有永生不死的花朵。

“你去天霞那儿吧,改天我们再喝。”他说。

“我们去喝茶。”她改变了主意道。

“天霞那儿?别误正事儿。”

她对他说两口子拌嘴,说得轻描淡写,舌头碰牙那般平常,她说:“我往家里打个电话。”

朱刚拿起剪子剪掉凋谢的月季花,剩下的花蕾是下一个花期的故事的主角,是蝴蝶或蜜蜂飞来?只能等待绽放时节。

“景云,”丛天舒打手机,“我一直和客户谈业务,恐怕回家要晚,天霞他们吵架我知道,喔,你先过去劝劝,忙完我也过去。”

丛天飞、张景云先后到刘家劝和,丛天霞哭哭啼啼。

“气头上离家,消了气就回家……”张景云说。

“你们不了解刘国强,他做出的决定轻易不会改变……我完啦,彻底被抛弃啦。”丛天霞绝望道,眼神茫然若失。

“平常你们夫唱妇和的,拌几句嘴,至于抛弃你吗?”张景云劝解道。

“我怕有人趁虚而人,抢走他……”她说。

“二姐,刘国强不是玩具卡通人,任人摆布,抢走他那么简单哟。”丛天飞有自己的见解,说,“哪个男人是被抢走的,都是自己愿意去的,至少半推半就,情爱又不是绑架。”

“你知道什么!”她斥责弟弟。

丛天飞故意拉长腔调道:“我是不知道,搁我也忍无可忍,也要逃难的。”

“你啥意思?”丛天霞怒气冲弟弟吼道,“是我逼走刘国强?”

“你都成小魔头了,整天作妖……”

“你胡说八道什么,天飞?”丛天霞指责道。

“天飞!”张景云劝止,姐弟越说越不投机,来劝架的再跟被劝者吵起来,不好收场,他说,“我们回去吧。”

“二姐,你糖吃多啦!”弟弟丢下句话,跟张景云走了,后面传来丛天霞的声音:不用你们管,我自己去把他找回来!丛天霞可是说到做到的人,往下的日子她就开车在街上找人。

走出刘家,张景云说:“天飞,我请你喝啤酒。”

“发饷啦?”丛天飞问。

“上午公司的一辆送货车满载货物出大门,我远远地听到怪动静,断定是底盘出了问题。检査,果真发现一处断裂……公司奖励我一百元。”他说钱的来历。

“好,我把车停个地方。”

三江有一家自酿啤酒的啤酒屋,黄啤酒、黑啤酒……店主是蒙古族,喜欢腾格尔的歌曲。

桌子上几个扎啤杯子,一盘芥末鸭掌,一盘花生米。

“姐夫,金丹是不是蒙古族?”

“你咋有这种感觉?”张景云问。

“她请我去卡拉唱歌,她唱得很专业,尤其是腾格尔的《蒙古人》、《天堂》、《蓝色故乡》……”

“天飞,你让我问的……”

“金丹跟我谈了,她说她早已有了心上人。姐夫,我认识她晚了,不然,我一定拿下她。”

“那么自信?”

丛天飞端起酒杯道:“祝贺我吧!”

“祝贺你?”张景云感到莫名其妙。

“喝下这杯酒,我就告诉你。”丛天飞卖关子道。

他们干了一大杯扎啤。

“金丹给我介绍一位姑娘。”丛天飞喜形于色说。

“是嘛!她是……”

“暂处保密阶段。”

“能不能透露一点儿?”张景云说。

“亲爱的大姐夫,这不是修汽车,半点儿也不能透露。”

“天飞啊天飞,我算白交你啦。”

“如果是这样,你也不要悲观。喝了这一扎啤酒,给你透露……”

酒喝得沟满壕平,张景云感到了困难,但为了听丛天飞的实话他连喝两杯啤酒。

“一个玻璃人。”丛天飞形容道。

“工艺品呐!”

“通体透明,像个玻璃人。”丛天飞说感觉。

“这样的女孩难遇,应该祝贺。”

“我们定好啦请金丹,你参加吧!”丛天飞真诚地邀请道。

“你们请大红媒吃饭,我参加好吗?”

丛天飞说可不是我非请你,金丹特意叮嘱叫你到场。看来拒绝不了,张景云也不会拒绝。

酒店的包房里,小晶起身打招呼:

“您好,张师傅。”

“小晶!”张景云还记得小保姆的名字,难道是她?他望望丛天飞,再转向金丹。

“坐下,都坐下。天飞,你对你的哥姐夫报喜吧。”金丹说。

丛天飞看一眼小晶,说:“姐夫,她就是小玻璃人。”

张景云惊喜,赞赏的目光看着小晶。

“小玻璃人?”金丹和颜悦色道,“你们这是黑话还是隐语?”

“你问天飞。”张景云问。

“小晶,水之晶,晶璧副透……”丛天飞诗意赞美道。

包房里有音响,放着《潇湘雨》歌曲,宴席现在进行时,张景云举杯,真诚地说:

“天飞、小晶,衷心地祝福你们……”

接受祝福,丛天飞、小晶与张景云碰杯,三人一起干杯。接下去,丛天飞亲自给张景云、金丹分别斟满酒,说:“小晶你也端起杯,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来,我们共同干!”

张景云没立刻响应,杯子没举起来,金丹望着张景云,他表情木然。

“姐夫。”丛天飞叫张景云,他才慢吞吞地举起酒杯。

只张建国、张母老两口吃晚饭,都不在家,傻子张景锁在特殊教育学校,一多上学,二多在幼儿园,天舒和景云没回来。

“景云两口子,又冷暴什么?”张母说。

“冷暴力。”老伴咬文嚼字道。

“对’冷暴力。”

“没影儿的事!”他反对说。

“我胡说呗!你眼睛就是不拿事儿,天舒又开始左一身右一身地打扮,天天画眼影,抹嘴唇。更要命的是,几天不见人,在外边留宿……”

张建国很烦地道:“你不想让我吃顿消停饭,你就可劲儿说。”

“不说了,憋着,别把你气咳嗽喽。”张母说。

“也不知道天霞两口子结束战争没有?”他关注道。

“景云说……”她昨晚问儿子,景云说问过天飞,没有刘国强的消息。丛天飞说我二姐寻夫成了孟姜女,只差哭倒长城八百里。装潢公司找了,那里的人异口同声说不知刘总去向。又说我是刘国强也不回家,让她找!张景云劝他别火上浇油,有空帮二姐找找刘国强。丛天飞说:我这两个姐姐呀,全让爱她们的男人疼废啦!

“天舒没劝劝天霞?”张建国说。

“能不劝吗?”张母说。

丛天舒是大姐,父母不在世大姐是只老抱子,弟弟妹妹则是鸡雏揽在自己翅膀下呵护,如果弟弟妹妹小还要带他们外出打食。

“国强外边有女人,说不准另购置套房子,供他和情人或二奶居住。”丛天霞臆想道。

“天霞啊,只要他给你带来荣华富贵,真的有个情人什么的,也纯属正常。”丛天舒说。

“他的心不在你身上,移情别恋,这日子还咋过?”

“怎么不能过?”

“姐,别老关心我,你呢?始终没认真地问过你。你将来能和朱刚结婚吗?景云怎么办?”

“谁说我要跟朱刚结婚?你可别乱说。”

“不说,不说!”丛天霞暗地里为姐姐想好了,跟小叔子只是同居,什么合法手续都没办,哪一天说分开就分开。姐不称心,等待遇上相当的,朱刚应是她最理想的目标。十几年前的事情她记忆犹新,朱刚拼命追姐姐,他选她做交通员,给姐姐传递信件,也不是白传递,有酬劳的,譬如贿赂给她手链小饰物什么的,最终是姐姐不肯接受对方的爱。捡起来,她一直认为姐姐近年捡起来了……这显然是做妹妹的揣度而已。

“你的脸没血色……”姐姐说。

丛天霞泛起一丝微笑,说:“姐,我怀孕啦。”

“好啊!”她惊喜,问,“多长时间了?”

“近几天我特烦油腥,一闻到鱼味儿就想呕。我以为肝脏出了问题,上午去医院检査,才知道是怀孕。”

“这么说国强还不知道你怀孕?”

“不知道。”

“他知道你怀孕的消息,一定高兴,会回家的。”丛天舒说。

“只是不知他人在哪里。”丛天霞低头道。

“我们帮你找国强。”姐姐说。

周天的早晨,丛天舒坐在镜子前精心化妆。

“周天你还上班?”张景云问。

“上班。”

“唔!”张景云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什么事吗?”她看出来问。

幼儿园开家长会,孩子父母得去一个人参加。

“我今天有个重要会议,你去吧。”她说。

“我得请假。”张景云说,前几次都是他和母亲去开的,他以为她能去开家长会,这已经明确表示不去了。

“景云,你顺便多请几天吧。”

公司大小三十多台车,加张景云只有两个修理工,顶多准一天假。

“我管不了那么多,你开完家长会,去找找刘国强,告诉他天霞怀孕了,折腾得很厉害,赶紧回家,别再怄气啦。”丛天舒吩咐说。

张景云只好请假去开家长会,神童幼儿园的家长会很短,他舍不得浪费时间,走出幼儿园,到街边电话亭给丛天飞打了电话,他很快开车过来,问:

“姐夫,你用车?”

“我记得刘国强有个叔叔住在远郊的秀水镇,他会不会躲在那儿?我去把他找回来。”

“准是我二姐求你找二姐夫的,你是破车好揽载儿。”丛天飞不赞成他的行动。“你大姐的命令,我敢违抗军令?”

“我的两个姐姐身在福中不知福,让她们受点苦,也好反省反省自己。”

“火烧眉毛了,你还有闲心赌气,你二姐怀孕了,妊娠反应厉害,得抓紧找刘国强回来。”

“偌大城市猫起个刘国强,找他如大海搜针,哪儿找去?”丛天飞借口困难,总之不愿去找人。

“就是到太平洋里去捞,也要把他捞上来。”

“遵命,姐夫大人。”

车上,张景云生疑,去秀水镇应当从九道街走,天飞这是朝哪儿开“你是找刘国强,还是去郊游?”

噢!张景云幡然醒悟:原来天飞知道刘国强藏身在哪儿。

丛天飞一笑,不语。车停在一栋居宅楼前,丛天飞说:“五楼门二楼左门。”

“你不上去?”

“我可不掺和这些事。”

张景云一个人上楼,找到那个楼门,按响门铃,刘国强通过猫眼看,确定是张景云才开门。

“国强。”

“姐夫,直接进来,不用换鞋。”

张景云坐在简易沙发上,犟眼地上摞着的几箱方便面,开玩笑道:“国强,你改行经销方便面啦?”

刘国强泡杯茶端过来,坐下说:“我不会做饭,搬回两个月的口粮。”

“粮草充足,做长期打游击准备是吧。”张景云嘴这么说,心里同情,一个堂堂的公司经理,被逼成这副狼狈样子。

“你不会是来劝我投降的吧?”他苦笑道。

“归队!立刻归队!”

“姐夫你纵然有一百个理由,我也不能回家。”

“我只说一个理由,你肯定要改变主意:

“那么肯定?”

“当然!天霞怀孕了。”

刘国强惊喜地望着张景云。

“这理由还不够充分?”

喜悦昙花绽放一样短暂,刘国强收敛了喜色,说:“至少在吃掉这批方便面前,我不离开出租屋。”

“天霞……”

“说什么,我也不回去。”

“你和天霞情感裂缝真的有这么大,不能弥补吗?”张景云问。

“天霞雪上加霜啊!”刘国强情绪低落道,“公司面临困难,银行的五十万贷款即将到期,账面上没几个钱,连还利息都不够……”

成功男人背后女人什么的,张景云体会没刘国强深,事业遇到沟坎,女人的支持尤为重要,至少不能添乱,他认为天霞是在添乱。劝和是此次来的目的,有一分希望还要努力,他说:“天霞到处找你,几乎找遍大街小巷。人消瘦了许多……”“她有那劲头儿,做什么都不管天不管地的。”刘国强优虑地说,“景云,我刚刚联系到的外地这份活儿太重要了,公司就等它救急,我必须排出一切干扰,全身心地做成做好。”

“去外地之前回家看她一眼……”

刘国强摇头,妻子至今怀疑他外边有女人,见面免不了要审问,没头没脑地纠缠。

“至少把手机号告诉她,你们通通电话,交流交流。”张景云说。

“她知道电话号还了得,一时一刻也不能叫你消停,为此我才换了手机卡。”

“国强,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做丈夫的,不能太计较妻子的过错,丁是丁,卯是卯地较真下去,天底下还会剩下几对白头偕老的夫妻,她们毕竟是女人嘛。”

“景云我倒要求你一件事。”

“你说。”

“我去外地一天两天回不来,天霞妊娠反应又那样厉害,身边没个人照顾不行。景云,你和天舒大姐说说,请她常过去看看天霞。”

“国强,你放心。”

刘国强在一张纸上写了手机号码,递给张景云说:“我的手机号,天霞有什么特殊情况,你直接打电话给我,这个号码千万别告诉她。”

太阳正在背后升起,金丹将车停在翠亨花园一座别墅前,她的女朋友出来迎接。

“金大小姐,千呼万唤始出来。”女朋友说。

“电话里你没说清是几号别墅,害得我好找啊。差点进左边那个院子,停宝马车的院子。”金丹说。

“你知道那院住的何许人也?”

金丹朝那个院子望一眼,丛天舒一闪身进别墅,她一愣道:“是她?”

“怎么,你认得那个漂亮的女人?”女朋友问。

“哦,不认得。”她没说真话。

“别墅的主人是罗氏布业的经理朱刚,他的老婆罗薇经常出国……房子他们没住空着,这个漂亮的女人有时到这里来住。”

“漂亮的女人是哪儿的?”金丹明知故问。

女朋友不清楚,朱刚夫妇她都算熟悉,物业开会遇到过他们。这个意外发现,使她在女朋友家玩得不尽兴,早早回到公司,一个女人的名字挥之不去。张景云丛天舒一张景云一一反反复复出现,公司纪总安排一项工作,她需立即找到张景云,手机不通,拨他居宅电话:

“大婶,我是金丹,景云的同事……对对,我到你家去过。景云回来不管什么时候,让他务必给我回电话……他知道我的手机号。”

张景云独自一人在街上行走。

“姐夫,快!”丛天飞急遽打开门,催他赶快上车,张景云未等关好车门,他紧急掉头,驶离居民区。

“怎么回事天飞?”

“你再早过来一分钟,就遇上我二姐了,二姐夫的藏身地就会被发现,他还不骂我。”

“我以为你手续不全,躲交警呢。”张景云才想到刚才走过的地方是刘国强藏身的地方附近。

“我要躲的人可比交警厉害几倍。”丛天飞不怕交警,怕二姐。

“她怎找到这儿来啦?”

“意外嘛,她去打工者公寓看到我的车,就过来了。二姐让你给她打电话。”

“碰上还真麻烦,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张景云说。

“那是你,搁我,不说。”

“天飞,咱们俩商量怎么向你大姐交差。”肩负寻找连襟任务的张景云,不知该对天舒怎么说。

“我呀,避而不见。”丛天飞不在乎地说。

“你避而不见,我呢?”

“那不容易,装聋作哑。”

有时装聋作哑不仅是策略,回避锋芒,张景云打算回家用装聋作哑来对付天舒。

进家,张母急切地说:“你赶紧给金丹回电话,事儿好像挺急。”

他思忖,走向电话机。

“金丹来电话后,又亲自来咱家一趟,还是找你。快回话吧,打她的手机。”张母又说。

“是我,刚到家……”张景云打电话,“哎,我马上过去。”

纪总决定由张景云亲驾一辆车并带两辆车,去中原市送一批货,金丹说:“其重要性我不说你自己也明白。”

“明天?”张景云问。

“景云,明天出车有问题吗?”

“没有!”

“哦,你请了假,家里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处理完?”

“完啦,明早几点出发?”

“五点。”她说。

“没别的事,那我先走了,回去准备一下。”

“等等,景云。”金丹留下他,“还有件重要事情告诉你……”

对张景云来说,提拔重用,喜从天降。

“从中原市回来,你立即走马上任。”

“金丹,我怕当不好这个车队长。”张景云谦虚地说。

“咱们是做物流托运业务,汽车队长的岗位尤其重要,公司决策层经过慎重考虑,最后由你担当此重任。”

“我半斤八两自己心里清楚,让我当车队长,又是你从中力荐……”

“不全是,只是某种程度。”金丹不否认自己的因素,说,“到公司后,你的表现深得纪总赏识,他从来都把做人放在第一位看的。景云,承认你的人恰恰是你自己。”

“金丹,”他真挚地表白道,“我有幸遇上你,不然,我现在还是蹲在市区街头的劳务市场找活儿干呢。”

金丹那次路经劳务市场,见他也脖子挂个牌子,写着‘烧电焊’,和刮大白、通下水的人在一起揽活儿,她就下定决心要帮助他,今日如愿以偿。

“同情弱者。”他说。

恰好相反,金丹敬佩意志坚强、不卑不亢的男人。张景云当过铁艺分社的主任,当辉煌暗淡时,他没怨天尤人,跌倒了再爬起来的志气令人钦佩。

“一路顺风!”她说。

毕竟是出趟远门,临走得为父母做点什么,他坐在矮凳上,将父亲的腿担在自己双膝上,用刀子给他削脚垫。

“差不离就行了,明天你还要出远门,早点歇着。”张建国说。

“再修修。”儿子不肯,父亲的脚垫剃头苗子似的,你削掉一层,下一层又长出来,需不断地削。

“中原市离这远着呢,别疲劳驾车。”父亲叮吁道。

“多带水,你好渴,喝足水人才精神……”张母关心得更具体,母亲比父亲细腻。

“妈张景云放心不下地说,“我出门了你辛苦照顾爸爸和景锁,周末还要接二多来家,你要保重身体啊!”

“出门就别惦念家,几千里地开车,分不得心哪。”母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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