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的所有动作一停,仿佛电影中的画面定格一般。
白箫箫跳起来,冲过去,“小林,你怎么了?”小林的眼睛只是轱辘辘地转,却不答话。白箫箫立即反应过来,难道这就是武侠片中常见的——“点穴”?
我戳我戳我戳戳戳,不行,到底要戳哪里才能为他解穴呀?想是戳到小林的痒痒肉了,在白箫箫急得快要哭出来时,小林竟是一副强忍着笑意的欠揍模样。
“呵呵……”
又是妖精充满邪气地笑声,白箫箫狠狠地闭了一下眼睛,这个孩子——真是太不可爱了。
怒发冲冠,回头大声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菊似乎一愣,随即无所谓地一笑,边走到另一面窗口,边轻声道:
“你猜。”
菊站的窗口正对着前厅,由他那一方看去,正好可以看到白箫箫观看表演时曾坐过的那张桌子。而刚刚就是在这儿,有一个人站了很久……
菊从没有看过那个人对谁露出过那种表情,就算对他,也不曾。
菊的心里一遍遍地问,这个姓白的小子凭什么得到那个人的注目,刚刚就连自己站在他身后都未发觉,而这是从未有过的状况。
哼,他倒要看看这小子是几分货色。
“没什么好猜的,说出你的目的。”白箫箫的耐心终于到了临界点。
“我要你。”菊的声音很轻,仿佛一阵微风浮过。
“什么?”白箫箫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要你。”菊加重了音量,一字一顿地道。然后,他开始向她走近。
“你……你要冷静,你还是个清倌儿哦,要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呢?我可是没钱的哦。”白箫箫向后退,并试图让菊恢复理智,注:她认为他已发疯,但具体什么原因,暂不明。
“我知道你没钱,你已经说过了。不过所谓清倌儿这个东西似乎只对女人才有约束力吧,我和你做过之后,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白箫箫咽口口水,这家伙好像是认真的。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白箫箫拔腿就跑,可是她还未到门口时,已被菊挡了回来。他是会功夫的,白箫箫瞠大眼,在刚刚他表演时她就应该有所觉,他从二楼落入舞台中央绝不是吊什么钢丝绳,而是轻功,否则以他们两个人对门的距离,他绝不可能这么快的拦住她的去路。
转个方向,继续跑,可是,前方已无路,她可不会轻功,跳楼是绝对行不通的,摔回二十一世纪去自然是好,若只是摔断个胳膊腿儿可怎么办啊?这古代的医术可没什么保障,她还不想这么年轻就成个伤残人士。
怎么办呢?眼看着他就要追上来了,对,绕桌子,能拖一分是一分,能拖一秒是一秒,我跑,我绕,我再绕,还好桌子够大,他就是捉不到。
可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他是个**,可能是个同性恋,如果对他说其实她是个女的,他会不会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呢?可是,可但是,万一他是个双性恋,男女通吃怎么办?
而由于想的太过专注,连对方什么时候停下来转过身,白箫箫都不知道,当她惊觉撞上了一堵肉墙时,她已经自动投怀送抱了……
不管了,赌一次,“我跟你说,其实我是个女的,你一定不会和女人做的,因为你是个Gay,对吧?”
对方愣住,哦,在说什么呀,立即恢复本声,这几天做男人做习惯了,都故意哑着嗓子说话,一时间竟没改过来。
“我是个女的,而你应该是个断袖,只喜欢和男人做,对吧?所以放过我吧。”
菊的秀眉在聚拢,忽地,他腾出一只手来,只用一只手将白箫箫一直在不断乱动地双手扣在身后,而他的目标则是——白箫箫胸前的衣襟。
白箫箫倒吸一口气,立即意识到,他不信她的话,他不信她是个女人,而且他居然还是个认为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主,现在正要亲自动手找证明。
白箫箫拼命的动,使足了吃奶地力气,却仍是回天无术——衣襟被掀开,露出了里面漂亮地有着蕾丝花边的粉色文胸,拜古代男子的衣服够宽大,而她的胸部也不是太伟大的份儿上,她没有残忍的为自己裹胸。
“啊—色狼—”
菊愣住,震惊于眼前的喷火景致,所有动作一僵,令一直挣扎不休地白箫箫的右手趁机挣脱了他的掌握,而下一刻,她已毫不犹豫地,冲着菊的左脸颊就是重重地一拳——
菊以为最多只会看到个肚兜儿的,却没有想到会是……但是,打他漂亮地脸蛋儿就不行,没人敢对他如此,菊举起拳头,预备打回去,却在落下时,改了方向,在白箫箫的后颈击出一记手刀,也同时打断了白箫箫的又一声喊叫,
“救命—”喊声哽在喉咙里,白箫箫软倒下去,菊直觉地接住了她的身子。
叹口气,菊皱眉看着怀里的女人,他终于知道,他给自己找了一个麻烦。
就在这时,门却忽地开了,一个英挺地男人站在门口,扫了眼屋里的状况,挑眉看着菊和菊怀里的人,缓缓地问:
“你在搞什么鬼?”
菊一怔,是啊,他还想知道自己在搞什么鬼呢,这个该死地女人,害他白忙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