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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心有千结

回到家里,阿爹已经回来,刘嫡也来了。这两天阿哥受伤,他每天都会来探望一下。

刘嫡见我回来,忙把我拉到一边,小声道:“子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天白二公子不是负气走了吗?我还以为他误会我们俩儿了呢!”

“我也以为他误会我们了啊!谁知道他竟然会来提亲?我还一头雾水不知所以呢!”

刘嫡咦了一声,“那子衿,你答应了没有?”

我摇了摇头,“我还没想清楚。”

“你还要想啊?我看到白二公子也是一表人才。子衿,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儿了!”

“刘嫡?”刘嫡说得认真,明明是一副十分担忧的模样,然而我还是忍不住想要敲他。可他闪得快,我扑了个空。刘嫡朝我一笑,便跟云吞玩耍了起来。

眼见饭点到了,刘伯伯来叫刘嫡回家吃饭。我们也正要吃饭,留不住他们,便让他去了。

这想来是我们家这么多年来吃的最沉重的一顿饭。就两个话题,松树坡的事儿和白家提亲的事儿。

大家边吃边说,最后阿爹总结道:“苏家人身正不怕影子斜,松树坡的事儿咱们不争口舌。青青,你伤好后,就想想如何将那群贼匪拿下。让百姓们看看,朝安城的官差是如何办事儿的。其他的,都是虚的!”

阿哥点点头,“爹,我知道。我一定要将那群贼匪抓到!”

阿哥说着浑身透着一股跃跃欲试之感,差点将手里握着的筷子折断。

嫂嫂怪他,“又来劲儿了!伤好了吗?”

“子衿啊!”阿爹又叫了我,“白家的亲事,你要好好想想,这点爹支持你。毕竟婚姻不是儿戏,是一辈子的事情。爹娘也是通情达理的人,你要是看中了,我们就风风光光地把你嫁过去。要是看不中,我们就替你回了这门亲事。”

我点点头,往嘴里送了一口饭。

阿哥这时又来了,“爹,你们偏心。我当初成亲的时候,你们可没让我自己选!”

阿娘白了他一眼,“你自己选?你还能选到比晚竹更好的媳妇?”

阿娘起初担心像嫂嫂这样的书香小姐娇气,然而事实证明,嫂嫂做起家务一点儿也不含糊。像嫂嫂这样有才学,脾气好,还又能干的,确实不好找。不得不说,阿哥娶到嫂嫂是好福气。

阿哥看着嫂嫂,笑笑:“这倒是。”

嫂嫂回望他一眼,笑而不语。

哎,我心中微微叹一口气。每每这种时候,都是我眼红人家伉俪情深,恨不得马上找个人嫁了的时候。

夜里,我脑中一片空明。为什么无法答应白家的亲事?明明什么都合你的意,你还在纠结着什么?我突然十分厌恶这样的自己,厌恶这样不知满足的自己。明明害怕孤单,明明有机会等着你摆脱这种孤单,却又在那里踌躇不定。你这样是不是很矫情?

然而更让我纠结的是我无法理解白二公子提亲的动机。对,就是动机。我与他不过只有一面之缘,而且还有误会,对彼此根本就不够了解。我并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让人一见钟情的特质。更何况像白瑄那样的人,身边一定美女如云,没有理由会这么轻易被我吸引。除非,他就喜欢穿男装的人。

我又说服自己,不要去想那么多。或许,他只是想成亲了,和我一样害怕孤单,想找个人陪着罢了。幸福触手可及,我只要点点头,就再也不用担心一个人了。

然而,我无法这么轻易说服自己。我总觉得不安……

阿哥第二天便在家里呆不住了,一早跑去了衙门,说要去商量向宁化府借兵的事情。果然如他们所料,宁化府不轻易借兵,连县太爷亲自去,人家都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阿哥急得几天睡不好觉,每早见他都一副老了一岁的样子。偏偏不巧,事隔三天,松树坡又有一行人被山贼劫了。

阿哥知道这事儿更是要炸毛了。回家之后,把剑往桌上一拍,气道:“这群贼匪,真是胆大包天。居然还敢来!真当我们朝安是好欺负的!”他撸撸衣袖又道:“我苏青非把他们绳之以法不可!”

就在阿哥这番壮志豪言说完的第二天,宁化府把兵给我们派来了。虽然只有二十个厢兵,可再加上县衙临时招募的几个壮士和衙门本来能打的衙差,差不多有四十来号人。对付十来个山贼应该是够了。

早上上衙,阿哥把我叫到衙门里一起去商量对策。几个脸熟的捕快晓得我以前跟阿哥一起破过几桩案子,倒没有什么排斥的意思。那借来的厢兵,个个生的人高马大,明明只有二十个人,看起来却像是呼啦啦一大片。然则他们见我一个穿着男装的丫头片子在这里面插话,委实有些难以接受。

我也懒得与他们饶舌,听过他们的几番讨论后,我对阿哥道:“首先,我觉得这事儿我们只能在暗里来,越隐蔽越好。毕竟,山贼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我们随便一个动作都能打草惊蛇,还没到他们跟前,他们就跑到十万八千里以外了。所以,我觉得咱们有两条路。其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咱们假扮行人引蛇出洞,假装被掳,被掳之人一路留下记号,咱们顺藤摸瓜,直捣贼窝。”

阿哥皱眉道:“办法倒是好办法,只是那帮山贼机警得很,恐怕不易成功。我仔细研究过,他们横行这么久从未暴露过行迹也是有原因的。一来,他们只劫财物,从不掳人回窝徒增拖累;二来,我发现他们居然有反侦察能力。我仔细勘察过山贼逃向的路线,可寻见草木被踩踏的迹象,可过了一定的范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厢兵队长咦了一声,他姓叶名秦,生得皮肤黝黑,方脸高鼻,一副正经的久居军中的模样。他说道:“他们应该是逃出了一定距离,便安下心来隐匿行踪了。有这样意识的人,恐怕不是平常百姓。我推测那帮山贼中有军中之人,而且还很可能是久经过沙场之人。”

阿哥问道:“既是军中之人,那叶兄可有应对之策?”

厢兵队长看了我一眼笑道:“小娘子的计策也不是完全不可行。既然是人,还是一个个生龙活虎的男人,自然是有些需求的。若是有个楚楚可怜的美人儿,他们能舍不得带走?”

那厢兵队长的一声“小娘子”叫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话说得露骨,阿哥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才道:“这一时半会儿哪里去找个能有如此胆量的美人啊?”

那厢兵队长看看我,待我觉得他的眼神已让人觉得不大舒服之时,慌道:“我,我不行啊!再说了,万一他们把人直接打晕了带走,还怎么做记号啊?到时候别说找贼窝了,我人都回不来了。”

阿哥也慌忙把我掩在身后道:“不行,不行,舍妹真的不行。”

那厢兵队长哈哈大笑了起来:“那小娘子说说第二条路。”

“这第二路嘛,就是引蛇出洞,守株待兔了。”

阿哥接道:“子衿是说,咱们事先埋伏起来,引他们出来后,再一网打尽?”

厢兵队长冷笑一声:“这可真是一个蠢办法。这蛇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引出来的,他们要是几天不干买卖,咱们这么一大帮人就埋伏几天?”

我也冷笑一声道:“叶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小门小户,出趟远门也许说走就走了。但是那些个豪门大户可是很讲究嘞,他们出趟远门还不得寻个利出行的黄道吉日啊!山贼们也不傻,不可能每日眼巴巴等着,他们一定也会挑黄道吉日准备逮大鱼!”

“快快,找本黄历来!”阿哥听后忙叫人找来黄历要核对,我跟那厢兵队长也凑过去看。阿哥原已经研究了别处的几宗案子,又加上近日朝安的这两宗,案发日子竟大部分与黄道吉日对上了。

阿哥看着看着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可巧不巧,明日又是一个黄道吉日!”

那个队长又看了我一眼,这回眼神倒是让人舒服了许多。他摸着下巴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为免走露风声,那我们明日便先守株待兔试一试。”他又抬眼看了看阿哥,“苏都头,你们对松树坡的地形比较熟悉,具体的人手安排由你定夺。但丑话我说在前头,我们这二十个兄弟只是来协助你们,留点儿血倒没什么,可若是有个死伤的,我回去可不好跟他们的亲人交代。”

阿哥大笑一声,“你放心,有什么事儿,我们朝安的人会冲在前头。”

那队长又抬眼看看我,“你这妹子可要安排在内?”

我?这不大好吧,我可是不会武功呢。虽说我跟阿哥一起抓过采花盗,还在直面过武林第三高手与仇家的决斗,也算见过一点世面。可是抓山贼,风险会不会太高了些?

好在,阿哥懂我心中所想,笑道:“子衿就是脑子比较好使,拳脚可是一点儿不会。带上她,不大安全。”

那队长道:“我倒以为以她的聪慧也许能祝我们一臂之力呢!”

阿哥回头看看,像是用眼神询问我。

我正准备低头蒙混过去,却听得衙门外有击鼓声传来。

阿哥一听也是一惊。顾明叹道:“怕是那家人又来撒泼了。”

阿哥听后立马跑了出去,我跟在他后来,到得衙门大门口,已有许多人挤在那里。我跟阿哥挤到最前头一看,衙门外头一男一女坐在地上哀嚎不起。后头还站着一个小后生,似乎有些羞涩,却咬着牙站在原地不动。

那妇人哭道:“你们朝安欺负人啊,我们好好一个家就这么完啦!这么多天过去了,你们都不给一个说法啊!”

他们这么一闹,立马围了一圈人过来看热闹,或义愤填膺,或指手画脚,或低声议论。

“大家给评评理啊,你们说这些衙门的官差怎么当的?当面让我们一家给山贼抢了啊!还不给我们一个说法啊,你让我们一家怎么活啊!”

顾明在阿哥身边小声说道:“这家人,隔几天就来闹一次。”他说罢,叹着气,朝他们走去。

我瞧见阿哥紧紧攥了拳头,一脸铁青之色。

我心中也十分愤懑,世上果真有这样荒唐之人,今日总算得以一见。

“大娘,你们不要这样,先起来,这事儿衙门会解决的。”

那妇人甩开顾明的手,大嚷道:“我不起来,你们每次都是这样说,光说有什么用!”

顾明有些急了,“大娘,你不能这样不讲理啊!这山贼抢劫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再说了,这钱也不是我们衙门抢的,你要我们怎么办吗?”

那妇人冲着顾明道:“我们不讲理?你们是没有抢我们的钱,那山贼呢?边关战乱,当官的不管,老百姓们没得活路才进了森山林子抢钱是也不是?山贼横行,当官的又不管,这才抢到我们一家子身上了,是也不是?大伙说说,跟他们有没有关系?”

“你……你强词夺理!”顾明手指那妇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强词夺理?我个妇道人家,不懂什么理,我们老百姓说理也说不过你们。我说的就是实话,大家伙儿都能看到能听到的实话。大伙儿说是不是?当官的不作为,百姓遭殃,大伙说是不是?”

他这一说,围着人倒顿时生出一股赞同之意来,附和之声高呼而来:“要官府还我们一个公道!要官府还我们一个公道……”

男女老少,齐声高呼,声势浩荡,大有正义之师的气势。这一刻,我竟突然觉得阿哥他们做错了。在百姓眼里,阿哥他们的作为是贪生怕死,阿哥是公门中人,他的贪生怕死代表的是官府,是朝廷。朝廷贪生怕死吗?是的,那个坐在龙椅上的人软弱无能,贪图享乐。他带着这个国家一起走向软弱和无能,任他强欺辱。他尚可以在他的金丝笼里混混度日,最后受苦的只有百姓,而总有一天,这些苦难也会降临在我们身上,谁也逃不掉……

一声声高呼中,我心中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高涨的情感,强烈得让我不觉颤抖了起来,我紧紧抓住了阿哥的胳膊,他低下头来诧异地看着我。

我的嘴唇也还在轻轻颤抖着,我努力让自己平静道:“阿哥,我要跟你们一道去,我要亲眼看着那帮贼匪落入法网!”

阿哥铁青的脸上有一些融动,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又转头望着呼声高涨的百姓,低声道:“好妹子,咱们一起去抓贼!”

撒泼的一家人没完没了,终是把住在内衙里的县太爷给惊动了出来发话,才将他们劝说走。我瞧见知县擦了擦额上的虚汗,叹了一口气,才拍着阿哥的肩膀道:“苏都头啊,这次就靠你了!你一定要给我们争口气啊。”

他又对着一直在一旁如看戏般的厢兵队长道:“将士们远道而来,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凡是我们朝安能做到的,本县绝不推辞。”

那厢兵队长朝着知县微微一拜道:“兄弟们都是粗人,也没有什么要求。有大口肉吃,有大碗酒喝,就够了!”

知县笑道:“好说,好说。”

我从衙门出来,匆匆吃过午饭,又去沈府上课,顺便请了几天假。

吃晚饭之时,我轻松说道:“今天夜里我要跟阿哥一起去抓贼。”

“子衿,你说什么?”阿娘又问向阿哥,“青青,你同意啦?”

阿哥往嘴里扒了几口饭,点点头。

“青青,你疯了,这次是真刀真枪的干上了。刀剑无眼,你妹子又不会功夫,伤到了怎么办?”

阿娘放下了碗筷,沉道:“子衿,这种事儿是你该掺和的吗?伤了怎么办?”

阿哥严肃了起来,“娘,有我在,怎么会让子衿伤到?你儿子我就算是拼了命,也会护子衿周全!”

阿娘白了阿哥一眼,“不晓得上次是哪个趴着回来的?”

“娘,你这话说的。上次我们只有四个人呢!”

阿娘脸色一沉:“我儿当个捕快天天跟人家拼命,搞得我心惊胆战,现在还要搭上我一个女儿?我不管,子衿不许去!”

阿娘见我不为所动,又朝阿爹使使眼色,道:“他爹,你倒是说两句话啊!”

阿爹一副吃饭吃得很用心的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道:“晚竹啊,你今天这个红烧肉烧得真是恰到好处,”他说着就把肉夹到了阿娘碗里,“来来,夫人尝尝。”

阿娘瞪他一眼,气道:“你个死老头子!”

我不禁心下一笑。阿爹素来主张女儿家多涨些胆识。他常说,世道不太平,总有一天要学会保护自己。

阿娘还要说话,阿爹朝她笑道:“四十个官兵干不过十几个山贼?夫人多虑了。”

阿娘没再说话,然而脸色依旧不好。我道:“娘,你放心,我不过先去看看,碰不碰得上还不一定呢!再说,你女儿我这么怕疼,一遇到打架的事情就会躲得远远的,哪个还找得到我?就算抓到我了,我立马就跪地求饶了,他还能把我怎么样?”

阿娘白我一眼:“行行,你们爷俩儿一唱一和成心气我!”

我笑笑,也赶紧往阿娘碗里加了一筷子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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