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新一任传人,精神力太过强大,我与其他两国的国师联手,也探测不了什么”。
“那如今可如何是好,金御的江山可是老一辈打下来的”。
“海女既然得知真相,那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事罢干休的”。
“这,那这可怎么办啊”。
“怎么办,看来我是太久没有出来了,你如今油灯耗尽,新一任国君,可有人选”。
“国师果然是高人,”咳嗽了几声后,“还请国师帮忙,算一卦,这金御的气数,该由哪位皇子统领”。
落溪醒了,也可以说没有醒来,灵魂还感觉还在沉睡,不知觉的望着这一切,眼睛空洞的扫视着这一切。
梦里梦外一样的不真实,一样的虚虚幻幻。
宮狐崖望着这样的落溪无比的心疼,可是每个人都有一条路必须走。
“落儿,你快点醒醒,醒醒”。
“孩子,你别喊了,海女醒来,天下大乱,天下大乱啊”。
宮狐崖听了愕然,这样也不是好事,责任越大,越不轻松,“还请前辈指点一二”。
“凭本心啊,要不然任何人都帮不了,你也一样,不要走了太远太远”。
“多谢前辈相告”,宮狐崖说完行了礼,然后安静的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落溪躺在那,一动不动,像没有了生命一样,只是那眼睛却睁得大大的,没有了焦距。
那一日,不知道国师与金御的皇商量了什么。
此时的金御王朝,早已战火连天。
早一月前,金御的皇后突然病逝,原来皇后早已到了病入膏肓,只是一直用一种药支撑。最后撑着见了太子公主最后一面,便撒手人寰。
这毫无预兆的打击了太子和公主,当两人还沉寂在悲伤的时候。
三皇子和五皇子动了,开启了这次皇权之争的先路。
病榻上的皇帝听此消息,吐了一口鲜血,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便昏迷了过去。
太子一脉的人拼力把太子与公主从宫里救出来。急急的送太子与公主速速离开了皇宫。出了宫门外,望着已经被烧了的太子府及将军府,两人心头大震,千防万防没有想到会有这种意外。更是悲中雪上添霜啊。
太子与公主被一群人护着,终于找到了孩子,两人带着孩子跟着护卫一路躲一路藏。
三皇子与五皇子已经战斗在了明面,谁也不认输,皇宫内血成了河。
在这种情势下,前任阁主突然夜探三皇子府,救走了三皇子妃,火烧阁楼,与此同时,京城外的魔心花也被一阵大火点着。
此时在三皇子中宫梦妍抱着已经凸显的肚子,望着面前的大火,焦急的走来走去。
这阵子三皇子很少回府,而三皇子妃又被囚禁,所有的大小事都是宫梦妍处理,“快,灭火,快灭火”。最后三皇子妃住的屋子烧了个透,主屋也烧了一半,最后才得以扑灭。
皇宫内,双方僵持的情况下,三皇子与五皇子彻夜谈了一次,也不知道谈了些什么,最后达成了协议。
两人一起来到病榻前,望着此时没有什么生气的皇帝,“父皇儿臣来看望你了”。
皇帝睁开了疲惫的双眼,望着面前这两个突然合作的人,露出了丝笑。
“父皇,笑什么,你也别怪儿臣,皇权之争历来就是如此残酷的”。
“父亲,请写下诏书,这样也好让您安度晚年”。
“你们准备把金御一份为二”。
“还是父皇理解儿子,这一个月来,我们斗得不分上下,所以才有此商议”。
“儿臣也是没有办法,所以出此下策”。
“哈哈,哈哈,异想天开,异想天开”,说着笑着断了最后的一口气。
皇帝役,金御的丧钟此时响了起来,京都一下就知道皇帝逝去。
三皇子与五皇子无暇顾及,一直在寻找遗诏,寻找皇帝身边的太监。
可寻而不得的时候,皇帝的贴身太监,拿出了皇帝的遗诏,看着那黄灿灿的遗诏,大臣全部跪在了大殿外,太监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金御国的臣民们,帝君遗诏,传位于十一皇子萧悔鸿”。
“什么十一皇子”?
“不是出游了吗”?
“难道皇帝早已经预料结果”?
“十一皇子不是已经死了吗”?
不可置信的除了几个知情人外,还有这跪在地上的大臣。
三皇子与五皇子听了,感觉完全是天方夜谭。这样的争斗,完全就像小丑一般,上不得台面,争不过一个不想要那位子的人。刚想去问什么,只见太监宣旨完后,便不见了踪影,等找到的时候,已经死在了皇帝的身边。
三皇子与五皇子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感觉这开了一个漫天的笑话。
趁着皇后的离世,三皇子与五皇子联手击垮了太子,可没想到却被自己的生生父亲摆了一道,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白鹤楼的前任阁主抱着枯瘦的女儿,内心大震,这还是自己那可爱的女儿吗,这还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儿吗,剩下那枯瘦的骨头,这一刻,心里燃起了熊熊烈火。
“老爷,救小姐要紧”,雀儿看到已经昏迷的小姐,流着眼泪对一下子老去很多的阁主说。
白鹤楼的前任阁主回头望了望,那大火燃烧的三皇子府,“你今日伤我女儿如此,他日我让你千倍偿还”,拭了眼角的一滴泪,“把所有投靠萧明宣身边的人,拔根除去,小姐这样了,他们依旧无动于衷,也不配让我扶植了他们一把,那让他们尝尝所受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