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北的山啊,谷啊,沟啊,岭啊,都有不少的危险,不仅仅是环境,还有各种动物也是危险至极。
单单是人们常说的“一猪二虎三狼”就够打猎队和村民们吃一壶了。
在东北这边,一头野猪的危害绝对远远大于一头大老虎!甚至大于一群狼!至于为什么这么说,那是因为野猪会跑到菜地里来拱菜,把粧稼都拱个稀巴烂,最后使村民收成不好,村民收成不好,生活自然就不大好过了。
而老虎一般不会下山来。狼虽然是群聚动物,可屯子里到处是点着煤灯火把的,它们也不敢来。
除去“一猪二虎三狼”外,还有熊瞎子以及各种有毒无毒的蛇!
其中蛇的分布更是恐怖,据传说岭谷里还有十几米长的大蟒蛇!
闲着无事,我就叫他们说说当地的传说故事。
枸娃说咱来唠嗑唠嗑,就先唠扯美女蛇。
大麻一脚把枸娃踢开,道:“枸娃你说话五迷三道的,一点也疙不溜脆!我来唠嗑美女蛇……”
据说在几百年前,这个有天来了书生,人们不晓得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姓陈,就都叫他坐陈书生,这个陈书生生性好奇,但却胆小谨慎。
因为他刚到这儿找不到住处。屯子外正好有间久无人烟的破屋,他便住了下去。
显然,这里已经好久没有人来过了。陈书生望里看,房子似乎很久没打扫了。
门上糊的纸也破掉了,连桌子上都布满了蜘蛛网。陈书生觉得这里怪怪的,不想住在这里,但是又寻不到别的地方住。
无奈下,他弄了些枯草,铺在地上当成床,再把桌子擦干净,把自己的包袱都放在上面。
天逐渐黑了,陈书生点起自己随身携带的煤灯,渚了点早已备好的煤油就用火石点着了。
过了没多久,陈书生听见有人在朝他说话,他心想,这偏僻地儿夜晚哪儿来人说话?
忽然间,他看见一个美女把头从门外探进来对他说话。没过一会儿,美女就对陈书生笑了笑收回头不见了。
后来陈书生越想越不对劲,心说这夜晚的山地怎么来个美女?该不会是吃人的恶鬼吧?
陈书生并没有因此害怕,继续拿起诗书读着自己的诗书,到了半夜,陈书生正打算息火睡觉,那美女的头又从门口探进来对着陈书生笑。
陈书生当时临危不惧,对美女说外边凉,进屋里来。那美女果然听了陈书生的话,幽幽地飘进破屋。
只见这个美女下半身是条蛇的后半截,等美女飘到陈书生旁边,正要张嘴吞了陈书生。
陈书生把手里的诗书朝着美女的头一拍。那美女就变成了一条半米长的小玉斑锦蛇。
陈书生把小蛇拿起来放在诗书里,对小蛇说:你欲加害于我,我也不必对你留情,若是留了你,不知多少人被害。
小蛇忽然张嘴说话:我就不明白一件事,你是怎么把我打回原型的。
陈书生直接把小蛇杀了,没有回答它。原来,妖物怕正气,被陈书生的正气一敲,就打回原型了……
刚听到兴头,枸娃就打断了,“猛说咧,猛说咧,尽些个闲噶塔呀,俺们要坚持毛主席思想,反对封建迷信。”
我站起身立个正,学枸娃道:“不中咧!俺噶是木有听够啊!咱不唠嗑毛主席,要唠嗑‘美女蛇’。”
枸娃说:“咦,你咋就怪话,你不要学俺说话啊。”
大伙儿听我和枸娃扯谈,都被逗笑了。
奎子说我两在一起简直想对活宝一样,让他们都‘休言半纸无多重,万斛离愁尽耐担’了。
我听着奎子给我们的评论还真是头冒黑线,暗叹奎子还真他妈是个文化人啊!说句话要么是诗句,要么是古文的。听得我一愣一愣的。
大麻跑去找了点药敷在被蛇咬的屁股上。他说道:“******,老子卡咯,明儿个怕是和打猎队去不成了。”
我很理解地点点头,大麻又说:“哥几个明天谁和老子这哥们跟着打猎队去捕蛇?”
我也是一脸无奈地对他们耸耸肩。
枸娃第一个道:“不打紧不打紧,俺噶哈子明儿个和清明一起,清明你看中不中咧?”
我笑道:“中!咋得不中咧!”
枸娃说:“哎呀,你咋贼怪咧,又学俺说话!”
奎子,英子也说要帮我一起跟打猎队后面捕蛇。
我对他们道了谢,说打完蛇,有空就去城里找我玩,我随时欢迎。
奎子和英子很客气的回应了,反而枸娃立个正对我行个军礼,“报告!好咧,好咧,俺代表毛主席,代表共产党对王清明同志给予深深的祝贺!俺到时吧会吃穷你嘞。你噶哈子各是准备好,不要怪贼怪贼的。”
说着说着,我们又唠嗑起了各种传说故事,弄得枸娃一个劲的说反对封建迷信,要坚持毛主席的思想方针。
奎子读得书多,传说故事也懂也很多,可他说话硬是一句白话一句古文的,听得我们头昏眼花,就连坚持毛主席思想方针的枸娃都骂奎子是秃鲁反涨(说话奇怪),一点也不麻溜。
搞得奎子最后涨红着脸用很标准的普通话把一个个精彩有趣的故事说完。
大麻摸着自己屁股道:“哎呀,老子越来越感觉奎子做事不麻溜了。”
谈笑间,时间都下午了,大麻说明天和打猎队去打猎时再说,然后扯着我向他们道别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