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地很漂亮,四处种的都是东北三鲜的食材,比如说土豆,青椒,这些东西。
人们也都在忙碌着。大麻领我到了一处地儿坐着,他说菜地怎么样,漂不漂亮。
我说这儿挺悠闲的,很不错。
他嘿嘿笑了说别看这地儿好,可是危机四伏!
我问是为什么,他也不告诉我,整一副“到时你就知道了”的模样。
看得我真想抓着他就是一顿打。但可惜的是我可打不过他。
我们说着,两个年纪看着和我差不多的一男一女走到我们面前和我们打了声招呼。
这个男娃七尺高!和大麻一样,是个魁梧大汉,可他的言行举止却比大麻礼貌多了。
而这女娃扎着两小辫子,样子挺漂亮的,但她话里带着浓浓的东北味儿,整一个地道东北小美女。
大麻笑着对我说那男娃叫做奎子,别看他体型大,可他是个喜欢读诗书,有礼貌的人。那个女娃叫做英子,是个纯朴的农家女孩。
大麻又向奎子和英子介绍了我。
我挠着头,迎着一脸笑容对他们说道:“嘿嘿,奎子好,一看你就是个饱读诗书的文化人。嘿嘿,英子好,英子可真漂亮啊。”
我适当的拍下他们马屁,以便可以增加他们对我的好感,这样才能交到朋友嘛。
奎子也是笑着说:“哪里哪里,兄台言之过重了,余哪有兄台说的这般啊。”
英子用手绕着自己的小辫子,也笑了笑,脸上乏起丝丝红晕,仿佛是个熟透了的红苹果一样诱惑着人。“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漂亮啊……”
客套了一番,我才想起大麻说的这地里的危机。
大麻似乎正要说话,但他突然大叫一声啊呀。
我问他怎么了,他站起身指着自己的屁股。
我盯睛一看,原来是一条蛇咬住了大麻的屁股,这蛇也咬地生猛,居然连大麻都疼得叫妈。
我叫奎子拿了根木棍给我,然后我用木棍把蛇从大麻屁股上打下来。
蛇被我接二连三地敲打,估计是受不了了,松了口,看样子打算一溜烟跑。
我只是怕鬼怪,而这些蛇什么的可不怕,我双眼精光一闪,两只手一戳,张牙舞爪地扑到蛇。
这条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很轻松地就被我抓住头。
大麻揉了揉自己受伤的屁股,恶狠狠地说要把这条蛇炖了吃。
英子紧张地问这蛇有没有毒。
我仔细地打量打量了这条蛇,这条蛇大概有一米长,两指粗,黄色的身上有些黑色的斑纹。
我把蛇拿在大麻面前晃了晃,玩笑道:“哎呀,是条毒蛇,一天不治疗就会死的啊!”
啊?英子被吓了一跳,叫我们赶紧把大麻送去屯子里的医务处。
大麻呸了一声说这他妈就是条没毒的菜花子蛇。
我撇嘴白了大麻一眼,“唉,大麻你可真无聊,真没幽默感。”
英子听了我的话,气得一跺脚,说°“原来是骗人啊!吓死我了。”
我说等等,然后我顺着大麻被蛇咬的地方看去。因为菜花子蛇一般不主动咬人,更不可能突然出现咬了大麻屁股一口,必定是大麻做了什么对菜花子蛇来说是有危险的事。
而大麻只是坐着,根本没做什么,也就是说,大麻坐到了蛇窝,或是大麻压到了蛇。
大麻一把将我推开,大大咧咧道:“别找了,这就是有个蛇窝。你们侧过去,老子放泡尿把这一窝蛇给淹咯。”
我骂了句******,侧过脸,英子和奎子两人一脸尴尬地侧过脸。
我看着他们蛮尴尬的笑了笑,毕竟英子是个女孩子,大麻这混蛋居然这么没讲理。
过了一会儿,大麻嘿嘿笑着说可以了。
我们回头,大麻道:“你们没见过市面啊,老子这叫龙王水淹陈塘关,哇嘎嘎!”
奎子笑着说大麻这是一为不善,众美皆亡。
英子也是捏着小辫子很生气地跺跺脚。
我心说大麻脸皮也是够厚的,这种无耻的话也说得出口。
这时,一个穿着军服的男子跑来对着我们敬了一个礼,道:“报告!枸娃到咧!你们玩得噶是好啊,新朋友都不给俺介绍认识认识,不中咧,点都不中。”
这哥们满嘴的地方语,说得我一愣一愣的。
我学着他的话,朝他敬了个军礼,“报告!中咧,俺叫王清明!伙子噶是枸娃?有幸有幸!”
叫枸娃的青年白了我一眼说:“诶啊,朋友,你噶猛是学俺讲话,俺讲话不中咧,你看中不中咧?”
大麻说我两就像两麻雀似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后来经介绍,我才知道,这枸娃是个崇拜毛主席和共产党军人的,做过几年义务兵,是个很好亲近的人,这次是听说大麻带着个哥们来这儿收蛇干,特地来想认识认识的。
和他们聊了一个上午,也是大致的熟悉了他们几人。
但是为了收蛇干去卖,我就问他们打猎队多久才上蛇岭谷。
枸娃说他也是打猎队的,这个明白,说是打猎队要明早准备好了家伙才结群去蛇岭谷,不然单个儿上蛇岭谷容易出事。所以我们要明儿个一早跟着打猎队,有蛇就可以打了。
听完枸娃说的,我点点头感觉挺有道理的,这东北的山啊,谷啊,沟啊,岭啊,都有不少的危险,不仅仅是环境,还有各种动物也是危险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