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长歌抱着容月怀里已经晕过去的容月,用极快的速度赶回夜冥宫,纵然只有十九岁的他已经登上了宫主之位,练成绝世武功。为此,付出的代价也是惨痛的,他需要自己寻草药来医治自己因练功走火的病,就连自己最亲近的人都不能告诉,只有自己受着,其中缘由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他是夜冥宫的宫主,宫长歌。宫中的条条规矩都是他的师父定的,纵然他想改也现在也不能。
在夜冥宫只要付出足够的代价就没有杀不了得人得不到的东西。每个人不知道惜命,同门之间的比较都会以命相博。一直以来靠暗杀维持江湖中的地位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只要出的起的价无所不杀。这让江湖中自诩正义人士人头疼不已,如果同门间为争夺大权向夜冥宫许诺把本派武功秘籍或宝物作为代价的许给夜冥宫,夜冥宫便会不惜一切代价帮助并为此保密。很多门派不敢轻易得罪夜冥宫,一旦本门派与曾经与夜冥宫合作过的事情传出来,可以让一个名门正派成为众矢之的。哪怕夜冥宫许诺会保密,可是谁会相信一个歪门邪派的话。
夜冥宫的武功秘籍几乎收集了各门各派,这些秘籍如何得来大家心知肚明,却一致绝口不提。夜冥宫上至宫主下至门人所练的都是上乘武功,与人打斗也看不出究竟哪门哪派,这让寻仇的人都无路可寻。夜冥宫很少杀一个人,大多灭门,斩草除根,这才让夜冥宫百年立于不败之地的根本。
夜冥宫宛如宫殿没有一颗花草树木看着华丽却犹如一座死城,人烟稀少。只有几个婢女进进出,宫长歌把她带回自己的寝宫给她吃了颗药丸,任由她睡去。
她醒来,眼前的房间空空荡荡的简单到只有一张书桌和一副茶具。
“醒了”
如此冷清的声音,不多想就知道是谁,可是屋里只有自己啊“你在哪里”
“外面”。
落落穿上自己的鞋,睡的也许太久,浑身酸痛。踏出门,眼前的景色不由让她惊叹。她也是富家千金,外公常年在外经商也会带着她去,走过许多地方可是比起这里却是不值一提,整个园子是建在湖中。
一阵清风吹来瞬间大彻大悟,她既然决定为母亲报仇,那么自己也不用为此纠结与父亲为何要怎样对待母亲,何不活的潇洒点。
眼角一抹白色,让落落略过眼前的风景看向他。
他站在一块较高的石头上,再往前一步就是湖水。白色的长袍随着微风浮动,双手负在身后,不知道再看什么,只是仅仅一个背面就已经有惊为天人的气质。她从来不知道男子也能这么美。
宫长歌也许是被落落盯的太久,转身从石头上下来。
想叫他却不知道怎么称呼那个:“你…”
“以后你叫我宫主”不等落落回答“我带你去夜冥宫看看,你以后恐怕要至死都要在夜冥宫渡过。”
说完,一股力量把落落吸到宫长歌手中,脚尖一点越过湖面。
落落还没来得及害怕就已经到了岸边。回过头,这湖面不是很大,却盖了三座宫殿,最大的便是自己刚才住的地方,随意宫名字似乎有些奇怪。
其它两座宫殿相距甚远,看不清是什么宫殿,只是这里美似美却毫无生气,仅有几个侍女出现。在湖的周围,有许多大大小小的阁楼,不像一个门派倒像一座空城。
落落刚想开口问。
“这个时辰凡是在宫中的人都跟随自己的师父在练功,从日出到日落。以后你也要这样。”宫长歌侧目看着她,没等她问已经解决他心中的不解。她算不上练武的好料子,耐力却极其好。
“哦”她低着头想着母亲,想着长大要报仇。一个黑乎乎的球滚到她脚下,她一脚踢过去。人小力气也小球只滚了两下撞到前面的石头又滚到她脚下,一张煞白的脸面对着她。她连叫都没有的勇气,直直盯着那颗人头的眼睛一动不动。
宫长歌把她拉到怀里,本就不太温的小身体这么一吓后没有一丝体温,身上的真气源源不断渡给她。
“弟子见过宫主”一个十机岁的孩子跪在宫长歌面前。
宫长歌冰冷的眼神穿过他,他是大师兄铁石的弟子薛少,顽劣的很下去吧。
“是”他提着人头跑着离开。
容月从宫长歌怀里探出脑袋看这那个孩子拎这那个脑袋跑远,手无意间抓住宫长歌的衣服,身体瑟瑟发抖。
宫长歌皱眉,这孩子需要更严厉的教导才会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