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抱着一沓资料,放肆地推开了韶东的房门,拿眼往里面一看,仙怡半靠在床上,居然没有玩韶东。韶东背对着仙怡抽烟,居然没有调戏仙怡。六子就闻到了一股子很不和谐的气味,说道:“没打扰二位即将爆发的战争吧?要不你俩先打着,打完我再进来?”
仙怡没说话,韶东说:“哪都有你,什么打不打的,你来参合什么?”
六子说:“这不咱家的猪厂马上就要动工了,请您老人家拿主意来了。”
韶东看了看六子手里的资料,就示意让他进来。
六子看了看仙怡,确定仙怡不会突然爆发将自己赶出去以后,就故意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六子靠近韶东后,发现韶东的脸上居然满是伤疤。
六子重新拿稳眼睛,定了定神,瞧了瞧韶东脸上的伤疤,再转头瞧了瞧一脸乌云的仙怡。他突然一脸坏笑,偷偷地给以韶东一个大拇指。小声说:“哥们,您这是采取强攻了啊?看样子败得挺惨呐。怎么没拿酒灌啊?这方面我有经验啊,你作战前怎么没请我当参谋?”
韶东没好气的打断六子的话,说:“你给我打住!什么强攻,我办事需要强攻吗?快说你猪厂的事,少扯闲篇。”
仙怡在一旁终于忍不住了,一揭被子就准备穿鞋下床,嘴里还念叨着:“不行!我非得找到他!“
韶东赶紧将烟放进嘴里,腾出手来,将刚穿了一只鞋的仙怡拽住说:“省省行不行!我都没放在心上,你急什么?“
仙怡想用力去挣脱韶东的手,可小姑娘的手劲显然不足以拨动千斤的神力。
六子看着看着就不明白了?问道:“怎么回事?强烈的求解释。”
韶东想拦住仙怡,因为他知道六子的脾气,惹出事来,对谁都不好。可仙怡不管这些,生气而又略带自责地说出了韶东被打的事。
六子听完仙怡的话后,先后静了有三十秒,然后突然一笑,说:“打就打了呗,多大点事。这年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再说了,韶东把人家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给抢走了,人家来解解气也属正常。快过来,赶紧商量一下猪厂的事。“
韶东放开仙怡,用疑惑的语气对六子说:“郭六子,没看出来啊!我还以为你听了之后会立马磨刀霍霍冲上去和那家伙大战几百个回合。我低估你了啊,这哪是兄弟,你太让我寒心了。“
六子不耐烦地说:“你就别磨蹭了,谁没挨过打呀?你全当上课时没交作业让老师打的。现在咱们的主要任务是猪厂,在这个关键时刻,不能出任何差错。“
韶东说:“行啊你,啥时候突然长大的,怎么没通知我?”
仙怡见两人都没有要寻仇的意思,自己也就不好意再提,但心里恨透了那个该死的一毛!
六子的猪厂规模很大,但由于是新开的,韶东就提议,剪彩那天最好动静搞得大一点。请一些媒体,雇点群众演员,最好再弄几个专家,假的也可以,中国最不缺的就是专家。
不过这些都是其一,也就是最基本的。最难的就是在猪厂正式营业以后,怎么管理,怎么赚钱!
两人一直商量到中午的时候,六子才准备离开。仙怡说:“都饭点上了,吃了在走吧。”
六子说:“那可不行,媳妇还在家等着呢,关键是媳妇肚子里,还有我那儿子在等着呢。对了,也没见你做饭呀,锅里没米就敢留人吃饭,小女子好生大胆。”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