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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丐帮素来是武林人士所敬重的大帮派,虽然丐帮在衣食住行上总是让人生发一种拒之于千里外的感觉,但是丐帮在人员的庞大,组织的严密,武功的精湛上,是哪一个帮派都不能小视的。丐帮很难与其他派别联合或者结盟,他们食的是粗饭剩羹,无论对自己的身体以及对自己的人格尊严都是一种残酷的作践,他们穿的是纳垢破布,此种形象谁又会尊敬或钦佩?与同是男性群体为主的和尚相比,和尚们的穿着就气派光鲜多了,虽然和尚们一直推崇戒色,但女性们肯定会把目光多多投放在和尚们身上的。穿着和装扮上,蓬头垢面,胡须拉渣,衣裤既破旧且肮脏,气味熏人口鼻,谁又愿意与他结盟呢?

在兵荒马乱、民不聊生的年代,人们食不裹腹,丐帮有着强大而稳定的生力军来源,这是丐帮数百年屹立长盛的根缘。

丐帮在各地都设有分舵,而且他们利用耳目众多的优势,能迅快便捷地把信息传达至全国各地,其他帮派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

待到泥鳅换过衣服,丐帮已是热闹异常了。原来,一年一度的丐帮弟子切磋表演大会正如火如荼地开始了。

泥鳅住在丐帮,却没有真正入室丐帮,所以,他是无缘大会比赛的,不过,他可以做为庞大叔的亲属观看比赛。此次大赛,年轻弟子也是按级别参赛,优秀者予以晋升,所以,丐帮弟子们都表情关切,神情肃穆,不少自恃艺高者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此种场合,别的武林派别一般是不能参加的。我不学你的,你也不得偷学我的嘛。如果征得长老级的人物特许,有杰出才华的外人也可以入场比试。这一条是为了增加丐帮与外界人才的交流,避免丐帮弟子固步自封,并由长老级评议并决定如何改进技艺,完善和光大丐帮的武学。大会没有分别设立单独项目的比赛,各人但凭所学,能最终获胜者,即可进入下一轮,也就是说是淘汰赛,当然,不能用正派人士所不容许的阴险手段,这样就更具实用性,兼而有观赏性了。因此,对于丐帮来说,这种大会规模很是壮观宏大的。

泥鳅坐在后面的看台,远远地,他看到台面上坐着六位老者,蓬头垢面,衣着褴褛,不用说,他们肯定是丐帮的长老们了。台下依次呈扇形分坐着各级别的长者。主持人是一位八袋弟子,他一脸灿然,让即将比试的弟子们心情放松了不少。

他说:“一年一度的丐帮大会如期举行了。出席此次大会的长辈们,是我们的丐帮苗立杰苗帮主和各位长老,在下也就不再一一介绍。”他朝苗帮主和各位长老笑了笑,众长老点了点头。

“由于本帮苗帮主喉咙有恙,他就不和大家说话了,由在下代替帮主说上几句……”主持人说。大家看到长老正中的苗帮主在向众人颌首微笑,都不禁鼓起掌来。

“我们都在盼望着,都想把自己这一年中所学的本领全都展示出来,请帮主和长老们多多指教,这对我们的长进,是很有获益的。但是,我们并不是想一定得把自己的师兄或者师弟打败,因为我们都是在一个层次上的,一起学习,一起生活,知己知彼,相濡以沫,因为我们还有真挚的兄弟感情,我们不忍心把师兄师弟打败打伤,我们只是在展示我们自己所学的武学,与师兄师弟们切磋切磋,来促进我们共同的提高。我们要通过竞争来促进丐帮的武艺,但我们不能用流血来换来友谊的失去和级别的提升,我们讲求友谊。比赛第二,友谊第一。”这话说得恰到好处,贴境合意,众人纷纷鼓掌。

“下面我代表苗帮主宣布比赛开始。首先,由入室弟子萧华上场。”

一时掌声雷动,人群中,萧华高傲地昂着头站起身来,他施展“一鹤冲天”,“唰”地窜到台上,脚刚着地,他紧接着施了一个“金鸡独立”,单腿稳稳地立在台面上。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不仅赢得长老们的相顾颌首微笑,也博得台下阵阵欢呼声。萧华声音沙哑,他知道自己说话且不能压盖众人,他可以在动作上先声夺人。

“有人上台么?”主持人连问数声,台下静悄悄的。也无怪,萧华是他这一辈中的翘楚,同代人中没有人能与他比试的。

主持人走过去询问长老们,萧华是否可以破格升级。长老们窃窃私议了一会儿,最后主持人宣布:“经苗帮主和长老们议定,在无人应战的情形下,萧华可以晋升为丐帮六袋弟子。”台下掌声如潮。

于是,萧华很荣幸地得偿所愿。他骄傲地左顾右盼,却无意中瞥见泥鳅在看台下面瞅着,心内一动,他对主持人低语道:“请苗帮主和长老们议定,我能邀请庞大哥的一位亲戚上台来切磋一下吗?”他心头自语:“你小子上次被‘镇天塔’罗大哥一掌没有毙命,这次让我揍揍你……嗯,名声这东西总归越大越好,我能一掌送了你小子一命,我岂不是盖过‘镇天塔’了吗?嘿嘿,天大的便宜。”

长老们正在商议着,对萧华颇为看重的孙长老附合着说:“是的,那人虽然是一个外人,不过他也是庞秋程的亲戚,并且,老夫听说他曾经挨过‘镇天塔’一掌而不死,功力定然不错的,他定然也不是什么小人物了。萧华与他斗斗,无甚大碍的。”

主持人也插一句:“苗帮主和长老们刚才议定萧华为六袋弟子,这可能不太服众。不如让那小子试试吧?萧华展露一手也好的。”

众人都对泥鳅有所耳闻,他们也想看看这小子是什么来路,所以皆颌首赞同了。

萧华正得意间,主持人宣布道:“下面有请八袋弟子庞秋程的亲戚,泥鳅小侠上台来。”

这一宣布,让庞秋程非常着急,这孩子身子刚好,何况萧华比他早学武功好多年啊,他怎么可能去与萧华比试呢?没成想泥鳅却爽爽快快地朝台上走去。

庞秋程迎上前去,叹了口气说:“孩子,你是打他不过的,危机关头你用暗器试一试。”他摇了摇头,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泥鳅头脑在迅速地思考着:经历了几番打斗,自己最大的长处在于快,但是自己动作快了,却总不能将对方击倒,因为我的力道太小了,要战胜他显然是很困难的。我能不能抓住他的弱点,用我弱小的力量去击倒他呢?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走到了台上。

萧华看着昏头昏脑走上台来的泥鳅,心里直乐:“小子,你是一只待宰的呆鹅呀,过会你连自个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泥鳅茫茫然地走到萧华跟前,他不知道该如何动手。

“准备好了吗?”萧华冷笑地看着他,问道。

“嗯。”

萧华一掌击出,直奔泥鳅,这一掌饱含着深厚的内力,势大力沉,迅如奔雷。泥鳅所擅长的轻功此时立显功效,他像一只轻灵的小鹿,倏忽已闪过去了。

萧华很是讶异,这小子咋这么快,他不会是鬼魂附身吧,不可能的。他摇摇头,凝神展开自己平时练熟的掌法,“奔雷八势”。但是就在这一转念间,泥鳅已如同鬼魅似的把手搭在他的肩上,部位拿捏甚是到位,“琵琶骨”。苗帮主,六大长老以及一些功力深厚的丐帮弟子他们全都看到了,脸色黯然,他们深深吸了口冷气,一招制敌,太历害了。

萧华察觉到泥鳅若有若无的力道,他满腹狐疑,轻轻运劲一挣,已然脱出了泥鳅的“掌握”。于是他迅速展开掌法护住周身上下,狠劲攻了上来。

丐帮众人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他们全都凝神瞪着台上二人,心弦绷得紧紧的。

泥鳅已失去了先机,他在萧华强大的内力攻击下,像落水的浮萍飘呀飘呀,随波逐流着,他不能抓住萧华的任何要害,萧华也不能击倒他。在他迅快的轻功下,萧华的掌力全飘飞了,劲道全都从他的身体滑了过去。

“怎样让他定下来,着着实实地挨我一掌呢?”萧华想着,突然萧华静止了下来,他把左掌朝泥鳅击去,揣测着泥鳅的走向,提蓄着的右掌也会击了出去。这虚虚实实两掌有个叫法,唤作“阴阳更叠”。萧华能够收发由心了,左实,右虚,或者右实,左虚,旁人无法明了。击中了,泥鳅翻了个身,他吐了口血躺在台上,嘴角却露出让人不易察觉的微笑。萧华觉得膝盖一酸,也跌仆了下去。

许多丐帮弟子纷纷站了起来,他们向台上张望,急切想了解萧华为啥也倒了呢,他们都想知道萧华的伤势如何。主持人和两位长老对已经坐起来的萧华验了伤,发现萧华是被一枚银针击中了环跳穴,遂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庞秋程。

泥鳅揩去嘴角的鲜血,颤巍巍地站起身来,说:“苗帮主,各位长老,萧华萧大哥是我用银针击中他的,刚刚在较量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可能会被萧大哥打伤,所以我早就把银针放在手心了……”

“难怪我没有看到他掏针的动作,不过,这小子发针的动作也真是太快了。”几个长老宽慰着想。

“我为了不被他的掌力击伤,不得不发针击中他的‘环跳穴’,请萧大哥原谅小弟。”

萧华拔出针,解了穴,愤愤地瞪了泥鳅一眼,恶狠狠地说:“谁是你大哥?”

“各位请安静,我们都看出来了,萧华掌力雄浑,内力深厚,‘奔雷八势’,这是我们丐帮一贯坚持练习和倡导的掌法,也是最富男子汉铮铮气势的掌法,能被萧华使到如此境界,不能不让我们佩服的。而泥鳅这小子却一味闪躲,像个娘们一样毫无劲道,后来他竟使出阴狠招式欲谋害萧华,在此,我们应当首先承认萧华的胜利,并惩罚和斥责泥鳅的这种小人行径,我的建议是这样的,请帮主和长老们定夺。”八袋弟子主持人说出来的话铿锵有力,条条是道。他道出了丐帮人众的心声。

几位长老认真地讨论着,似乎一时拿不出妥善的解决办法。

庞秋程站了起来,他说:“各位兄弟,请容老朽说上几句。老朽这孩子自来丐帮以后一直给大伙跑腿打杂,勤勤恳恳,无怨无悔。刚刚上台是由萧华兄弟邀请他上场的,因此他不存有害人之心。不瞒各位,上台前老朽怕他受到伤害,曾叮嘱他使用暗器,所以各位要是不肯原谅他,要惩罚他,那就先处罚老朽好了。帮主,苗帮主,您替我们说句公道话啊……”

苗帮主与长老们又思议了一番,主持人说道:“咳……苗帮主明察秋毫,他不会偏袒谁的。各位,刚才我和长老们商议后,对他们的处理结论如下:第一,刚才我说过,我们今天的比赛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只要没有伤及无辜,没有伤及生命,能免的就免了。第二,看到庞老的面子上,泥鳅是一个外人,他并没有加入我帮,所以本帮不便追究。第三,萧华萧兄弟的武功我们全都目睹了,他完全够资格升级,好吧,入室弟子中还有谁认为自己够格升级,请上台来。”主持人说。他说这话其实有着不为人知的深层意义的,不便追究是实情,一个外人你如何去追究惩治?何况又没有人受伤?再者这事儿闹大了,于丐帮是没有啥好处的,泥鳅那奇怪的轻功,谁都没有必胜的把握,何必招惹他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

台下有人在嘘着,似乎觉得袒护了泥鳅。

“龙大哥,我不服,华兄弟被一个外人暗算就如此了结,那不让人说我们丐帮脓包吗?”有人在台下喧嚣,正是那尖嘴猴腮的乔益。

他说过要与泥鳅切磋切磋,并叫泥鳅好好地伺候他,这话泥鳅一直记忆犹深。泥鳅没有听见,他正边走下台,边想着刚才台上的打斗。“我迅快地走动,可以化解他攻击我的力道,他最后那一击我侧向一跃也能化解了他施给我的力道;但是,我仅仅只能化解却不能攻击,甚至不能主动进攻,这让我非常被动呢。庞大叔说过,进攻和防守是相辅相沉的,只守不攻,不能败敌,只攻不守在强敌面前终究会落败。那么,我该当如何进攻呢?……”

“兔崽子,你听到没有,大爷叫你呢?”

泥鳅猛然醒来,才知乔益已走到自己跟前斥问了。“什么啊?”

“你他妈装蒜,你胆子不小啊,到丐帮大会上来暗算丐帮弟子。”乔益大为恼火,这小子竟然假装没听到我的话,根本不把我放在眼中,我今天非得教训他不可。

“哦?是吗?”泥鳅露出那不太惯用的充满自信的微笑,反问道,“我是庞大叔的亲戚,我寄居在大叔家里,从没招过谁惹过谁。刚刚和萧大哥的比试,是他主动邀请我上台,我不得己而为之,如果说你是倚仗着人多,还是看着我受伤没劲道,你就上吧。”泥鳅终于被激怒了,他这种气势乔益可从来没有见过,以前见到他时,他总是对自己笑脸相迎,一脸温和顺从,这一次……

“你借了谁的狗胆……”

“借”字突然在泥鳅脑海中灵光一现,“对了,何不借别人的力道呢。”泥鳅 一阵喜慰。

“你他妈,还笑……”乔益一拳直直地袭向泥鳅。

泥鳅正有一种比划的冲动,他轻巧地抓住他的拳头一扭,“咔嚓”“哎哟”,乔益的手臂脱臼了。

这一动作兔起鹘落,不光乔益不好受,台上台下的人全都站了起来,惊诧莫名,是泥鳅让乔益受伤了吗?谁都不相信这一事实。是的,不会相信,乔益级别高于萧华,泥鳅在与萧华搏斗时只知躲闪,他真的能在一招把乔益的手折脱臼吗?

这一瞬间动作太过疾快,旁人是无法看清的,能看清的也没注意去看,所以众人只当这是一个意外,但是,众人心中悄然升腾起一种莫名的恐惧。这小子,动作这么快捷,他是不是幽灵啊。

乔益痛得瘫坐在地上,眼睛可怖地望着泥鳅,他至今也没有弄明白,泥鳅怎么忽然就折断了自己的手啊。

庞秋程见势不妙,他急忙拉着泥鳅往外头走,泥鳅满脸愕然地任他拖拽着,众人避之唯恐不及,如何敢拦阻?苗帮主和长老们很是尴尬,没想到一场轰轰烈烈的大会竟被一个藉藉无名的小子给扰局了。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目送二人慌慌张张地逃出会场。

“大叔,您还是回去吧,我怎么能拖累您呢?您还是先回丐帮,以后待孩儿有了点积蓄,再给大叔您找一个贤慧的婶子,安度晚年吧?哦,不过似乎您不能回去了,都是侄儿惹的祸,让您无处可去了。”

这一声侄儿,让庞秋程禁不住流下了眼泪,他可从没有想过有一个侄儿的,一生流离无依,吃穿无有,哪想到有一个让自己可以牵挂的亲人哦,这一番真挚的话语,直撩得他心里的酸楚如泉翻涌。虽然他也曾说过认他作侄儿,可是那时与这时情形显然有别了。

他揩去眼泪,摸着泥鳅的头说:“孩子,你长大了啊!大叔何偿不想回去呢?可是现在这么一闹,他们不会放过你和我的。咱们走一步算一步,没关系的,本来在丐帮就是随处落家,落家也没有生根,现在似乎自由多了,你大叔倒有种如释重负,落了个清闲的感觉。”

庞秋程轻松地劝慰泥鳅。他又说:“不过你可得小心,丐帮耳目众多,你得设法逃脱他们的耳目,即使你现在有能力脱逃,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对了,后来你怎么能那么轻易地折断了乔益的臂膀呢?”

泥鳅微微一笑,说道:“我也是一时被他激发了灵感,借力一扭,出奇不意地扭断了他的手臂,我自己都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劲道呢?”

“看来,我一直在埋怨你的力气不够,这是不对的,有些事实如果真的不能改变,试着因势利导,充分发挥自己的潜能,比单纯地抱怨强多了,现在你做得很好,以后,你在武学上的修为会大大超过一般人的想象的,孩子,你多多努力吧。”

听着庞大叔语重心长的话语,泥鳅一时豪情万丈,意气风发。他没有想到,他的磨难是没有尽头的,他的力气上的缺陷注定着他成功道路的坎坷不平,注定他要经历更多的挫折,更多的艰难险阻。他隐隐约约发现庞大叔今天的话与往日不同了,但他不想去询问,毕竟他对自己这么亲切和蔼,他有个人的隐私是无可厚菲的,他把自己想寻问的念头打消了。

最后两人决定,庞大叔去潼县区郊的农家帮人干活,蹭口饭吃,待到此事过去,二人再谋些事做,至于联系方法,二人在原来丐帮的记号标志上加一些个人的标识,既让丐帮的人不明白,也让自个能轻易识别。

泥鳅想找点事做,挣些银子,让庞大叔能安度晚年,他突然记起左太权的事儿来。左太权来潼县到底为了啥交易呢?他遮遮掩掩,神神秘秘的,是不是在做啥见不得人的勾当呢?越是玄奥,泥鳅越想去探究其内幕,特别在自己已经插了一足于其中,突然半路放手退堂时,他更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二人互道珍重,各奔前程。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光无故人。”前人的诗句道出了爱人友人的依依离意和款款别情,但是男儿志当存高远,有泪不轻弹嘛,有着四方的抱负和胸襟的有志之士是不能牵肠挂肚于缠绵的离情别意的。这么一想,泥鳅身着褴褛衣衫的身形立时如行云流水般潇洒飘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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