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春想着马上便可以见到英子了,他心里很激动,想着两人在一起爱意盈盈,缠缠绵绵,他竟觉得裤子都撑得不舒服。他怕王思懿看到,急急走在前面。想着,若是被她看到,还真害羞呢,而且,如果她知道自己是个男人,那可就糟了,这女人若发起火,疯狂起来,着实可怕,常春这自诩能让女人服服帖帖的第一高手也无能为力。
“阿春,你给我化下妆,我可不想让人认出我来,除了泥鳅哥。”王思懿喊住常春,她一提起泥鳅,便秀眼****,濛濛迷离。
常春没有看到她的神情感伤,他连忙拒绝道:“你那么漂亮的人,怎么化妆都掩盖不了,谁都会认出你这美人来的,别费劲了。”
“你站住,快来帮我化妆。”王思懿听到这话,她没高兴,反倒气恼了,她嘟着嘴呵道,不再移动一步。
常春着急了,姑奶奶啊,婆婆啊,你这时候要我帮你化妆,这不是让我难堪么?他一只手揣在裤兜,极力压制着那倔强不屈的孽龙,不想它却昂然挺直,不屈不挠。想当初,他骗英子让她把这龙给制住了,不想这次它竟不理会自己的暴力。常春假装没听到,他自顾自磨磨蹭蹭地向前走着。
“阿春,你真敢不听我的。好,我不去了,你的解药也别想问我要了。”王思懿给常春下最后通告了。她的声音冷厉,不容人不相信。
常春知道她说到便做到的,他一害怕,竟吓得跪伏地上,“姑奶奶,你别这样,我,我哪里不听你的。我,我。”常春支支吾吾,不知说啥,他找不到理由了。
“那你把身子转过来,快到我这里来。”王思懿见他这模样,不禁乐了,她嘴巴一撇,忍住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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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把王思懿弄成一个黄脸的毛丫头。
“阿春大姐,你怎么在这里哦?泥鳅公子呢?”一位尼姑看见常春,她友好地询问道。
“呸,你这小尼姑真不懂礼,一见到我,便打听泥鳅的事,难道他在我裤带上拴着么?我如何守得住他呢?真烦人。”常春眉毛一挑,他没好气地说。
“嘿嘿,你们常在一起,今儿个泥鳅公子没和你在一起,我才问哦。”那尼姑辩解道。她正和别的尼姑在捡拾着柴草。
“好,就你有理。你们恒山派的人都在么?”
那尼姑一怔,她叹了口气道:“唉,怎么会不在,出现这样的事?”
“什么事?”常春好奇地问道。
“今天早上,一群黑衣人闯进我们恒山,他们气焰嚣张,扬言要割下我师叔祖的手臂。”
“啊?”常春和王思懿大为吃惊。恒山派竟然祸不单行,定静师太尸骨未寒,又有人找上门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幸好圆真师叔,玄真师叔和我们恒山派即将上任的李凤鸣李掌门都在恒山,他们的阴谋才没有得惩。”
“哦,方丈和道长都在?李小姐要作掌门了?太好了。”常春喜笑颜开,他顾盼间,却见王思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忙收住笑,转脸听小尼姑继续说下去。
“那些黑衣人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不想,我们恒山派的仪清师姐却是孙少彦安插在恒山的卧底,她竟突然拿剑逼迫我们李掌门,要所有的人都听从她的话,按她的吩咐去做。”
“啊?”常春王思懿听到这里,形势急转,他们心弦一紧,一时目瞪口呆。
“幸好来了个老人,他不知用了什么奇妙的手法,仪清师,不,仪清那叛徒的后背却中了暗器,大家一齐动手,才把仪清制服,那些黑衣人却逃脱了。”小尼姑把事情述完,众人都听着心神向往,暇思翩翩。
常春微微一笑,呵,泥鳅兄弟,还真亏你想得出了,你没用轻功,使出你的石头绝技,就把他们给糊弄了,谁也不知道是你。呵呵,我若是学了,在秋菊、英子面前露上一手,她们不是得顶礼跪拜我么?嘿嘿,哪天一定要你教教我。
“这样的老人?你们知道他是谁么?”王思懿不禁插口问道。
小尼姑瞅了她一眼,淡淡地说:“谁知道,我师叔祖他们都不知道。你又是谁?”她奇怪地问道。
“她,她。”常春结结巴巴的,他不知如何介绍她,只是望着王思懿,期待她接过话去。
“我是泥鳅哥的表妹。”王思懿神气地说。她的眼睛流光溢彩,顾盼生姿。
奶奶的,你偏要做泥鳅的表妹,他们问起来,我看你如何去辩说,我都在受你的牵连。你是一个小毒物,谁都不敢惹你,我却不小心便被英子给休了。真不该带你来这恒山的。常春垂头丧气地想着。
“我是泥鳅哥的远房表妹王妮,我找他找得很辛苦,终于碰到阿春,她就带我来恒山了。”王思懿为打消那些正上下打量她的尼姑们的疑虑,耐心解释道,后来,她实在想不起说什么,便把缘由朝常春身上推去。
姑奶奶,你可把我害死了,她们若是知道你是孙少彦的表妹,我可没得活了,我本来是个假冒的女人,是个人人憎恶的淫贼,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么?观音菩萨,你显显灵,让这女灾星离开我吧。我常春给您叩头了。常春在一旁假装望着那巍峨陡峻的大山,心里却直想叫屈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