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春听到泥鳅在向王思懿询问时,他心头一紧,这小子会不会露谄哦,幸好幸好,你没有把我牵连进去,不过,你能这样把事儿挑明,她便没法总是遮遮拦拦的了,靠,这女人真是风情万种的尤物,被她爱上,真是又甜又苦,又累乏又舒心,听听,“我们生孩子”,“我深爱着你,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人家可没一点自己的主见,任由你支来支去,成为你的玩伴,你的花瓶,你的****工具,我呸,不过,我常春却乐意之至的,你找人找错了嘛,单单挑上泥鳅,我常春可是此道中高手呢。
只见两人跌跌撞撞地朝内里拥去,常春禁不住也有些冲动,他舔舔干涸的嘴唇,溜进外间,他听到两人如疯狂取食之野兽,呼吸急促,动作利落,衣物抛到四处也顾不着。常春眼睛被王思懿的那件衣服吸引了,那件绿色的,她常常从那里取出皮囊的衣服,而那皮囊似乎收藏着她全部的解药。他轻易便把衣服拿在手里,找到那个鼓囊囊的皮囊,只见里面分门别类放着很多小小的丹丸,王思懿在上面编着号码,常春却不识那些奇怪的符号,他的手搜摸过去,只是寻找那白色的银杏果,他似乎摸到了硬硬的一块,掏出来一看,却见是一块硬硬的灰不溜秋的土片,他气恼地丢在地上。翻了个底朝天,他也没有看到那白色的银杏果,忽然,他想起自己所中的毒,便匆匆寻找着上次王思懿所给的解药,他急急把皮囊放回衣内,把衣服丢回原处。
“怎么办?难道她没有解药?或者她这解药我找不到?上次我黑衣人那弄来的迷药,用在她身上咋一点效用都没有,又想个啥办法让她把药说出来呢?这毒蝎子,说不得只好点了她的穴道,对她来真格的了。咱第一高手可是知道怎样能让女人兴奋,又知道怎么能让女人痛苦,你瞧瞧我是如何折腾你的。反正你是孙家的表妹,对你用点手段,这样才没亏待你吧。”常春思索着,他甚是不耐,狠狠声叨念着。
常春低头瞧见自己刚才丢的那土块,他捡拾起来,细细察看,这土块很是硬实,似乎被什么大力碾压而成,常春意欲用手力掰开,那土块竟丝毫不见开裂,连碎屑都不曾脱落,这是什么宝贝,王思懿竟把它和那些丹药放在一起?它也是丹药吗?管它呢,这应该还有用的,我且把它收起来,看到她着急时,这才用它和那失忆丸的解药交换,嘿嘿,你也得寄存点东西在我手中才行。这么一想,常春把“土块”揣在怀里。
常春正凝神思索间,泥鳅和王思懿手拉着手走了出来,二人见常春竟在房里,大为尴尬,王思懿羞得无地自容,她红着脸,恼怒地瞪着常春,气呼呼地说:“你,你进来多久了?说实话。”
“干什么?我刚刚才进来,却遭到你这样无礼的盘问,难道这房子我不能进来?”
王思懿似不相信他才进来,后来一想,她也是个女人,即便瞧见也没关系的,心里也就释然了,俏脸红霞便渐渐消退。
常春没有理睬王思懿,他问泥鳅道:“泥鳅兄弟,你能不能陪我去把那只鹿打回来,我一人恐怕捉不住,反让它给跑了。”
“那,又让我一人在家里吗?好吧,泥鳅哥,你这衣服得洗了,你脱下来,我给你洗洗去。”王思懿无奈地说,她亲热地为泥鳅脱下衣来,含情脉脉。泥鳅却面无表情,他似乎一直是心事重重的,但是谁也不能从他那表情窥出他心里的所思所想。
看到泥鳅这样,王思懿叹了口气。她心里明白,泥鳅从刚刚来这里时的情深款款,到如今的冷若冰霜,如果现在都没有爱上她,她把她对泥鳅的真相说出来,他会原谅自己对他所做的一切吗?他会舍弃李凤鸣而爱上自己,接受她的爱吗?王思懿异常烦恼,不过,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她知道该如何才能挽住泥鳅的心。她不再声张,默默地,无怨无悔地为泥鳅做着一切。
泥鳅常春二人走出棚外。两人默默地走着,常春当先问道:“泥鳅兄弟,你怎么对她那样冷淡呢?”
“阿春,你告诉我,我是否有一个心爱的女人?我不是说王思懿。”泥鳅没有回答他的问话,他却急切反问道。
“事已至此,我告诉你吧,你有一个深深爱着你的女人,她叫李凤鸣,王思懿抢她不过,她便使出让你失去记忆这一手段来占有你。唉,这样的爱,实在太疯狂了。”常春想了想,是该对泥鳅说了的,而且,他本来就对王思懿没甚好感,现在这女人纠缠着他不肯放手,是啊,这两个不同个性的女人,是够让泥鳅头疼的。
“难怪刚才和她在一起时,我头脑中总显现出另一个女人来,朦朦胧胧,不太真切,我还真有一个心爱的女人哦。”泥鳅恍然大悟,突然他大叫一声。“不好,不好了,我该怎么办呢?”
“怎么了?”常春惊讶地问道。
“我,我对不起我那心爱的女人,我和王思懿那个了。”泥鳅甚是愧疚,他想他负了他心爱的女人,背着她,他不该和别的女人做那事,至于“那个”什么,他终究说不出口来的。
常春扑哧一声乐了,他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原来是睡觉的事,这算什么,你只要心里念着她,在她存有一份心就行了,而且,这可是她诱你上床的,你却在这里埋怨什么呢,真个笨到家了。我常春可不会那么笨的,遇到可口的美味,我都会去细细品尝,送上门来,那更不会推拒了。“若是我,我两人都要,你却还在想那问题,别犯傻了。”常春劝说道。
常春****泛滥,他是不懂****的专一和执着,泥鳅却不会轻易把情感付与他人,一旦付出,便始终如一,不离不弃。常春自然看不惯了,他还借口说,“他们全都吊在一株树上,这不是自己折磨自己,自己杀害自己么?真是不会生活,不会享乐。”
常春在那里胡思乱想,泥鳅却没有理会他,他在一旁苦着脸,独自后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