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鳅依言吐出舌头,南宫梦细细地观察着,他思索良久,才对二人说:“此种毒丸不仅仅会让人失去记忆,更是会让人迷恋于她,若同那古老神秘的盅毒,因而,这种毒丸炼制极为困难,非具有深厚的毒经理论,和秘炼手法,绝难成功。”
泥鳅常春二人听了这番话,很是佩服,常春连忙问道:“那,这种毒,南宫大叔能解吗?”
“据老夫所观察,泥鳅小友所中之毒,还需辅以一味草药,但是这味药却极难找到,而且,除老夫和这炼制丹药之人,谁也不知这配方,故而,泥鳅小友的毒便牢牢操纵在这施毒之人手中。”南宫梦解释道。
“这草药这么难找吗?我却不信了。”常春好奇地说,他欲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是的,一枚千年以上的银杏果。许多银杏树只开花不结果,而且,这种高龄的银杏树,你能见到都很难,你还能找到银杏果吗?”南宫梦瞧了他一眼,轻蔑地说。
“啊。”常春瞠目结舌,是的,这不是太难了么?“那,泥鳅兄弟的毒如何解呢?”常春不禁着急了,想着泥鳅不能恢复记忆,自己也成不了英雄偶象,这不是太扫兴了吗?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也许,可以找施药之人试一试,他应该祛毒灵药的。”
“找施毒之人?你别开玩笑了,我可还想要命呢,她精通施毒,我哪敢碰她条毒蝎子啊。”常春心头一惊,他咕哝道。
南宫梦自言自语地说:“若是能找到那银杏果,那就好办了。”
常春从没有见过什么银杏果,见它有这么神奇的功效,不禁好奇地问道:“大叔,那银杏果是什么样的?”
“银杏果椭圆形,像一枚小小的玉锥,果壳薄,且洁白,识别起来不太难的。”南宫梦告诉常春,接着,他又叹了口气说。“唉,这样吧,泥鳅小友的事既被老夫碰上,老夫便想想办法,再去找找看,谁若是有了好消息,便在这树上刻一‘+’号,我们晚上再在这里会合,行不行?这位姑娘。”看来,也只有这么办了。常春点了点头。
“谢谢你们了,大叔,大姐。”泥鳅抱抱拳,对二人致谢道。他不知说啥好,只是站在一旁,专心倾听着。
南宫梦想了想,他真诚地对泥鳅说:“泥鳅小友,你试着多想想过去,多听这位姑娘讲讲过去,这样,或许能有助于你把失忆症治好,虽然这样做,你的头会很疼痛的。”
“谢谢大叔了,我会努力去做的。”
三人辞行告别,泥鳅和常春一人扛着一截树木朝木棚走回去。常春叮嘱道:“泥鳅兄弟,你可不能把我们说过的话,见到的人,对王思懿说了,否则,我可全完了。”
“我不会的,大姐,我,我能不能去她那里偷解药呢?”泥鳅转过头来,试问道。
“这,你试试吧,不过,我想你还是别试的好,你现在失忆了,她却那么精明,我怕这样反而会把我们都拖进去。我们就再也别想逃走了。”常春思索着,他劝阻道。
“那,我能做些什么呢?”泥鳅很是不悦,他赌气地说。
“泥鳅兄弟,你不要这样,你只要对那女人好点,别露出破绽来,配合我去偷,那就行了。”
“我,我既然知道她是那样的人了,怎么还能装作对她好呢?我做不到。”泥鳅大声嚷嚷着。常春想,泥鳅虽然已失忆了,但是,他的心地仍然那么好,他不欺骗他人,这是他天生具有的难以移易的善良本性吧。
“不管怎么说,你只能对着她笑,绝对不能不耐烦,知道么?女人的心思是这样,只能哄着,即使说假话也成,你若是冷眼相对,或者背转身去,你便会露出马脚来。”在这上面,常春常与女人打交道,他很了解女人的心思,所以,他说的这些话也是金玉良言,是他“淫道第一高手”的不传之秘,看家绝技了。今天破格传授,只因此事事关自己的小命,不得不倾囊授之。
“这,这还不如杀了我。”泥鳅苦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