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春屁颠屁颠地跟过去。这小妮子,出了阵,便把我甩一边,晾一旁了,敢情你是在利用我,当我是你的守护神哦?好啊,这就太好了,只要你离不开我,这便成,你总得依赖我去为你做事的。
两人坐定,英子哈欠连连,常春便说:“妹子,你睡吧,躺在这里,谁也不会打扰你,我就在这帮你守候着,你放心,一只虫子都不会进来,它们不向我报告,我轻轻一掐,便送了它们的小命。”常春笑嘻嘻地说,他脱下外衣,铺垫在英子的身下。
“我,我,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现在是个苦命人,没爹没妈,师父也没有了,呜呜。”说着,她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别哭,妹子,还有我呢,我会对你好的。”他靠近她,为她揩去淌流下来的泪水。
英子哭得更加伤心,她伏在常春的肩头,她的泪水****了常春的肩头,常春不以为意,他的一只手抚在英子脊背上,轻轻地爱抚她,嘴巴喃喃地说:“妹子,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自从你刚出江湖,我一见到你,便喜欢你了,我发誓一定要追到你,哪怕你师父不许你,现在,我终于能和你在一起了。”
“不,师父不让我和你来往,我,我不能和你在一起。”英子离开常春的肩膀,她恍然醒悟,抬手擦去眼泪,坚定地说。
“妹子,你别傻了,先不说我能照顾你,你和我在一起,我们能为你师父报仇,她老人家高兴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反对呢?她是怕你被我欺骗了。你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不会骗你,你为什么还要拒绝呢?”常春连忙解释道。
突然,常春看到英子惊恐惧怕的脸色,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常春忙扭头一看,却见十来个黑衣人如同鬼魅样站在远处,红红的巨烛照耀得夜空更加黝黑。常春急忙把英子的头按倒,两人从树丛偷偷地朝外面窥看。
当先一人说道:“大福,你所说的可就是此处?你能确定吗?”这人声音清朗,在寂寂夜空中,听来尤为清亮雄厚。
“是的,大使,我能肯定是在这里,当时,老爷和我在这里逗留很久,我特地留意察看了这里的地形,一个大草地,一片树林,一条大路,不过?”大福肯定地说,但是,他又犹豫起来了。
“不过什么?如果你举报地点不实,你可知道你得承担何种罪责?不知便不知,不对便不对,你若想强辞狡辩,那你只会受到更严厉的惩处。”大使面容严峻,不与大福作丝毫争辩。
“大使,这里不知为什么?竟忽然有了这么茂盛的树林。老爷和我来的时候,这里可全都是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大草坪,恒山派的人便都在这里搭架什么,那泥鳅也只和我们说话,他不愿意和我动手比试。”大福申辩道,他甚是委屈。
“哼,你还说,你竟没有与敌人动过手,没有先行试探他的功力深浅,便冒然告诉我们,你的罪责,我们会如实向上头禀告的。”大使似乎铁面无情,他一直板着脸孔说。
“大使,我当时想,这泥鳅和这些溃不成军的尼姑,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抵挡力的,或许,他们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已经连夜逃走了,所以,你不要这么说。如果这样,还是我的过错吗?”大福想出了一个理由,他辩解说。
“消灭泥鳅这样的大事,非同儿戏,也不是你想怎样便怎样,如果事实是如此,你的罪责可以从轻。对于他那滑溜的人,这样的机会稍纵即逝,而你发现了,却仍任他从容地逃脱,一点压力都没有,毫发都未让他受损,如果这样,你我都脱不了干系的。”
“大使,你能不能对上头不谈我的过错,诚然,抓泥鳅这样的事,是我们顶天的事儿,可是,我们可以只讲他泥鳅如何狡猾呀,如果你要把我报上去追究我的责任,你可知道,这会牵连到我家老爷,老爷所说的话,比你我都有份量,你告我,那可就没用了。”大福想出这么个推脱的理由,大使听了哑口无言,是的,这事是左先生和大福一同呈报上来的,不实的情况,难道还会治左先生的罪?
“好吧,这事先别说,你带他们去这林中查一查,既然来了,那便认认真真地查看一番。”大使沉吟半晌,只得这么说道。
这十来人随大福钻进林中,只有那大使在外面观望,守候着那些马匹与行李。
英子吓得瑟瑟发抖,她紧紧地抱着常春,常春乐得如此,他可浑没在意,这里离他们搜查那林子远着呢,更何况,有泥鳅在,天大的问题都是小事,他常春可不会劳什子神,他只拽着英子绵软的手,享受着温柔的快慰。
(此处涉及色情,已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