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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众里寻他千百度

我夸张地捂住嘴巴,瞪眼道:“没想到苏远歌对秦宇哥有情……”

“情”字吐了一半便被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语气阴阴的:“嗯?有什么?”

我面不改色地续道:“有如此深厚的友情!可谓乐莫乐兮新相知!”

脑袋被某人不轻不重弹了一下,我捂着头委屈地控诉:“不是苏管家说的嘛。”

秦宇哥抽了抽嘴角,欲言又止。只听苏管家接着说道:“苏少爷同意了沐少爷同意苏小姐的想法的意见,采取了……”

我费力地听完,琢磨出这么个意思来,原本苏远歌是不表态的,但后来因秦宇哥支持苏苜蓿而支持她,还一反平日里只言片语一个眼神便秒杀全场的气势,难得耐心地分析,说是因着大成目前还不曾有似苏苜蓿这般设想的食品连锁铺子,虽冒险但值得一试。末了苏远歌还表达了其态度之坚决,说是失败也无妨,这个方案定要实施。

我附在疏影耳旁说:“我怎的觉着最后一句的潜台词是反正我们家钱多爱怎么烧怎么烧,这是变相秀优越啊。”

疏影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复而皱眉道:“且不说这个。我听来奇怪,想着苏远歌应是支持了便罢,即是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也不见得多说一句话,怎的好似这件事是他自己非做不可……”

我听完若有所思地看着秦宇哥。

秦宇哥瞪眼:“这样看着我作甚?”

疏影抬头望了望天,这是她思考时的习惯动作:“秦宇哥,你为什么会支持苜蓿?”

秦宇哥十分欠揍地回答:“因为爷想。”

疏影默了默,换个方式问:“苏远歌为什么听你的?”

秦宇哥没有立即回答,苏管家识体地躬身回避。秦宇哥这才神神秘秘地低声说道:“因为苏远歌求我帮他要找一个人。”

我立刻来了精神,八卦道:“男的女的?”

秦宇哥一脸邪邪的笑。

我兴奋地追问道:“叫什么?好看吗?她和苏远歌从前什么关系?还有……”

疏影悬崖勒马:“打住打住,别带跑题。关键是,秦宇哥,你怎么帮他找人?”

我正色想了想,悄声道:“你想动用雨徊?”

秦宇哥摊手:“不然还能如何?”

疏影有些吃惊:“你用雨徊这么重要的一部来找个女人干爹他晓得不?”

秦宇哥讪讪道:“大抵是晓得的,成双夜那个坑队友的小子定会和老爹讲……”

疏影补充:“且是夸大其词地讲。”

我清了清嗓子,模仿着成双夜的语气,先是严肃道:“主子!我有个特大消息要告诉你。”凝重的:“二少似乎在外头有女人了。”挣扎的:“二少本不让我说,但他现今已出动雨徊找那个女人……”闷闷的(在憋笑):“念此事关系雨徊消息网之重大,主子你是不是得找二少好好地谈一谈啊。”语速飞快的:“主子你千万别告诉二少是我告诉你的否则我小命不保啊主子回见!”

我一鼓作气演完,鞠了个躬,疏影十分配合地说:“恭喜沐清浅荣获年度最佳表演奖,掌声送给她!”

我拟声:“啪啪啪啪……”

秦宇哥的脸黑得跟王老爷家那只狗似的,咬牙切齿道:“你们俩也忒幸灾乐祸,有个词叫什么来的……一山之虎!”

我纠正:“是一丘之貉。”

秦宇:“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疏影:“……不要带跑题!”顿了顿,问我:“方才讲到哪了?”

我好心提醒:“讲到苏远歌的女票。”

疏影和秦宇哥都一脸黑线地看着我不语,中道突然插进一个熟悉清亮的声音:“女票是什么?”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就是特别亲密的女朋友。”

秦宇哥哼哼:“女票都不知道,‘有文化’的苏家大、小、姐。”

苏苜蓿习惯性地挥起拳头,举到一半却生生顿住,忍了忍终于放下。我正奇怪,却见她微微扬起下颔,对秦宇道:“看在你妹妹的份上,今天不和你计较。”

我汗颜,以前我劝了多少次架怎么不见得苏苜蓿给过我面子……

哦对,我恍然地想,似乎大成有句古话叫做“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弱弱地对疏影说:“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疏影还未及回话,我便被苏苜蓿“友好”地搭住了肩,她边推着我进府边对疏影说:“我昨日夜观天象,神明告诉我今天得请沐清浅吃饭。回见咯~”

疏影:“……”

秦宇:“喂!想拐走我家丫头也不能用这么烂的理由啊!”

半刻后,我看着布满整个圆桌的菜,喃喃道:“天,这不会是鸿门宴吧?”

苏苜蓿摇摇头,认真的说:“不,这是贿赂。”

我呆了呆,问道:“我有什么好贿赂的,难道是让我在秦宇哥的水里下泻药?”我托腮思考了一会,补充道:“虽然我也算半个吃货,可是如果要贿赂我的话,我更喜欢黄小凌的话本子。”

苏苜蓿受教地点了点头,立刻叫人进来,我说了一连串的书名,苏苜蓿便吩咐那人去买。我顿时心情大好,狗腿地信誓旦旦地保证:“有事直说,我定尽我之能!”

苏苜蓿默了默,看我的眼神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但还是略过了吐槽直奔正题:“我要绑架你一次。”

我淡定地“嗯”了一声。

苏苜蓿有些奇怪地看着我:“说到绑架,寻常姑娘的反应不该是疑惑或者害怕吗?”

我更加奇怪地看她:“不就是被绑架么,何况绑我的人是你。”顿了顿,自恋地补充:“再者我不是寻常姑娘。”

说完自己倒是先愣住了,这一瞬仿佛时光错乱,与记忆里的那场对话何其相似……

那个时候,天黑得像是翻滚的墨,乌云笼罩之下,一切都显得黯淡毫无生气。他却似话本子里描述的上古神祇,逆光而来,明明只有十之六七的年纪,浑身的气场却不似这般年纪应有的青葱活跃,而是内敛又霸气,低调又华贵,温和又淡漠。那样耀眼夺目,一时天地间仿佛只有他,甚至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异香,后来我晓得那叫优昙婆罗花,《法华文句》里这样描述:“优昙花者,此言灵瑞,三千年一现。”。

那一霎我脑中划过八个字——

平生一顾,至此终年。

饶是他有着这么一副祸国殃民的皮相,可好歹我也对着秦逸哥秦宇哥苏远歌三大美男的脸看了十一年,愣了一会后很快回过神来,定了定砰砰直跳的心,故作淡定道:“你是来救我的吗?”

他看了我几秒,勾起一丝笑来:“不,我是同伙。”

他那样一张妖孽的脸笑起来还真是……我不动声色调整呼吸,尽量平静地“哦”了一声。

他看着我,唇角笑意更深:“你不害怕?寻常姑娘不应是吓得发抖么?”

我眨眨眼表示诧异,问道:“为何害怕就该发抖?”不禁想了想从前在医馆里看到中风病人抖筛糠似的模样,使劲摇了摇头抛开画面,反驳他:“也许有的人在心里默默地发抖。”

说完觉得不对,按说天气卫从来贯彻“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跑不掉就能揍一个是一个最弱也要在气势上压过别人”的方针,我作为他们的主子应该有当好榜样的自觉,鉴于他的吐纳身形步法初步判断是大神级别的,我一定并且只能实施最后一项,于是我抬起下巴,努力提升气势道:“我既不在表面发抖也不在内心发抖,因为我不同于寻常姑娘。”

我说的是大实话,有爹爹娘亲哥哥和天气卫在,没有什么是值得惧怕的。我相信他们。

他微微眯了眯眼,长长密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眸子便如装入万千繁星般深邃。我屏住呼吸暗暗惊叹这样一双漂亮的眼睛的同时,也握紧了袖中的薄匕七丝,美色当前,自保要紧。

后来……

“……喂!沐清浅!”

我恍然回过神来,却见苏苜蓿的手在跟前上下晃着,我不由盯住看,那只手不同于普遍千金小姐的小巧纤细,而是在虎口和中指处生了薄茧,手心处还有几道斜斜的长短不一的疤痕,很深,在白皙的掌心格外显眼。

我愣愣地问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这伤疤是怎么来的?”

眼前的手顿了一下,收回去,苏苜蓿先是表示对我自恋得走了神的鄙夷,而后托着腮回忆道:“哦,这个啊。这个伤疤是被雪狼抓破的。”她倒了杯茶,却只捧着不喝,神色在氤氲的水雾中模糊起来,“我七岁那年第一次去北方远行,在祁山上迷了路。当时的处境真是糟糕,白及那混蛋丢下我先下山了,我在山里兜了好几圈却找不着出处,还遇上雪夜里出来觅食的狼群……我那时候就想啊,若我能活过今夜,定要剁了扔下我的那家伙喂狼。”

我认真地听着,心里却忍不住打小九九:“白及”不是兰科植物吗……苏苜蓿口中的白及是哪只?莫不是青梅竹马?那秦宇哥岂不是有情敌了?

苏苜蓿接着道:“彼时我毕竟才七岁,和一群狼搏斗很快体力不济,手上的疤就是这样留下的。”

我想象了一下当时的画面,茫茫雪地,狂风呼啸,四面无人,狼群包围,七岁女孩,孤苦无助……我诚挚地说:“嗯,环境很惊险,姑娘很勇敢。后来呢?”

苏苜蓿满不在意地摆摆手表示算不得什么勇敢:“后来,白及那还算有良心的混蛋举着火把找到了我……”

我挑眉:“又是英雄救美的戏码?”

苏苜蓿嫌弃地瘪瘪嘴:“才不是什么英雄,他领着师父来的。”

师父……哦对,苏苜蓿的师父是一位白姓武林高手,那个白及约莫是他儿子罢。

“师父三两下就把狼群除干净了,回去后罚白及洗了十天的衣服。”苏苜蓿幸灾乐祸地笑了,“天知道他多讨厌洗衣服,摆了好几天臭脸,连道歉也是干干的,说是因为不远处的悬崖之上有奇怪的动静,欲要去探,可一不留神我就不见了。我才不信,他八成是急着去同哪个新勾搭到的美女幽会……”

原来是颗花心萝卜……我松了口气,再接再厉问道:“那……你觉得秦宇哥和他比起来哪个更,”我默默斟酌一番,续道:“哪个更渣?”

苏苜蓿拧着眉,思量许久,正要开口答话。恰时外头有人通报:“小姐,您要的书买好了。”

苏苜蓿和我皆是一怔,她猛地一拍脑门道:“差点把正事儿给忘了!”说完命外头的把书抬进来。

确是用“抬”的,因为我一口气说了二三十本,除了黄小凌的文艺类例如《且共长戈》王爷类例如《暴君请温柔》啥啥的,还包含了一些……嗯。

我确认了一遍书名,而后抬起头来幽幽地看了方才传话的人一眼,打断关键谈话什么的最讨厌了!

再次屏退众人后,苏苜蓿重新找回先前的话题:“嗯,这个绑架呢,虽然只是做做样子,但要逼真至足以吸引你家护卫前去营救。”

我疑惑:“引开天气卫作甚?”

苏苜蓿挑了挑眉:“你家护卫的名字……挺别致的。”

我自豪:“我取的。”

苏苜蓿哈哈一声:“难怪二得那么清新脱俗。”

我谦虚:“多谢夸奖。”

苏苜蓿正了正神色道:“引开护卫,目的是让禽兽(秦宇)身边的人少一点。”

我瞪大眼:“你要偷……”香字还未出口,苏苜蓿接了下去:“偷令牌。”

我顿时傻住。苏苜蓿忙解释道:“你先听我说,我并没有派人打探过天气卫的内部消息——我知道元帅府的护卫必然技高一筹疏而不漏。只是无意听禽兽与大哥谈话时提到过雨……”

我提醒:“雨徊。”

“对,雨徊的消息网遍布全大成,若是找人速度相对较快,只需得令牌下令。我估摸这令牌在他身上,借的话肯定不成,偷的话天气卫又太难办……”她摊手:“我以一人之力至多放倒你家三四个护卫,因而我只能想到找你帮忙了。”

听罢我兀自思量着,天气卫的内部一般人是不晓得的,苏苜蓿亦如是。想要号令天气卫,三个条件:首先是令牌——我们一家五口一人一枚,且上头的图案各不相同;其次是暗号——每隔三月分别在初八、十六、廿一、廿四更换,这个日子对应个人的生辰,比如我的生辰是初八,我便在三月初八更换一次暗号;最后是纹身——都在手肘偏上一点,颇有些玄机。显然苏苜蓿只知其一,且秦宇哥的令牌一向贴身保管,如此说来此时不签红线更待何时啊哈哈哈哈哈!不过……

“最后一个问题,你要找的人是?”

苏苜蓿叹道:“我也不清楚此人的具体来历,只知道她是大哥的……嗯,女票,大哥房中藏了她一幅丹青,虽只有一个起舞的背影和侧脸,但看得出其容貌倾城。大哥还题了配诗。”

苏苜蓿喝了口茶,若有所思道:“风乍暖,日初长,袅垂杨。一双舞燕,万点飞花,满地斜阳。陌上花开,卿未曾归。落款是——苏远歌《步嫣姌》。”

我一面暗暗惊讶向来清雅的苏远歌有如此柔情的一面,一面觉得奇怪——苏远歌的女票秦宇哥不是已经在帮忙找了?

我极轻地蹙眉,开始整理思路,以苏远歌的谨慎,女票的消息除非他有意泄露,苏苜蓿是不可能知道的。而先前苏苜蓿说得知雨徊的存在是因为无意听到了秦宇哥和苏远歌的谈话,我猜那时候他们就在打商量,秦宇哥提的条件之一便是令苏苜蓿得偿所愿。这一点还不够,其二可能是在所谓的“食品连锁”中安插雨徊部的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照顾苏苜蓿也好,暗里扩张信息收集范围也好,对苏远歌来说百利无害。

这样细想一番,苏远歌简直一定是故意放弃丝绸这条商路并且在对食品连锁店的表态也是老早计划好的——既能通过秦宇哥借我们元帅府的势力帮他找女票,又能令苏苜蓿产生类似于“大哥帮我实现了愿望我应该报答他”的想法,然后“一不小心”泄露了女票的消息。

苏远歌的本意也许是双重线路,一乃雨徊,二乃白家。但苏远歌估计没料到苏苜蓿宁愿偷秦宇哥的令牌也不求助于白家来助他找人,因为在她的潜意识里,秦宇已经成为了值得相信和依赖的人,她知道秦宇不会怪她,所以即是偷令牌也如同平常的小打小闹一般,看似争得很厉害,其实只是习惯性的交流方式并且从不计较。尽管他们不晓得这样的独一无二有多亲密。苏远歌败就败在太低估秦宇和她的牵绊以及高估了苏苜蓿对白家的依赖。

我脑子飞速转过后,心中顿时一片清明。苏远歌这狐狸真是煞费苦心呐,我越来越想知道那个“众里寻她千百度”的步嫣姌究竟是何方神圣了。还有当局者迷的秦宇哥和苏苜蓿知道真相后的反应竟是如何呢……

我使劲忍住笑,底气十足的说:“这个忙我一定帮!”

苏苜蓿点头:“如此多谢。”

我差点脱口说一句“嫂子不谢”,话到嘴边生生转成了“什么时候绑架我”……

苏苜蓿答:“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罢。”

于是我们开始计划一场轰轰烈烈的绑(牵)架(线)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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