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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自古侠女出江湖

疏影与我正交换着“秦逸哥这招太高了我都快被感动了”和“果然是一物降一物鸾绯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的眼神,倏地一件凉凉的物什自头顶罩下,眼前一片乌黑,却更加能感受到那件物什轻薄而软滑的质感,料想是鸾绯先前与我说过的舞衣。

我抓下一看,顿时被闪瞎了眼。

材料是上等的丝绸,不论是视觉还是触感都非常舒服,一如湖泊,微风,团扇,茉莉,蝴蝶,翠竹……我端详这做工精细的舞衣,忽然想起穆老从前逼着我背诵的一段又拗口又文绉绉的话来,如今用起却是再合适不过,便试着回忆道:“织回文之重锦,艳倾国之妖质。鸣梭静夜,促杼春日,布叶宜疏,安花巧密。写庭葵而不欠,拟山鸟而能悉。绩缕嫌迟,颦蛾慕疾;乍离披而成段,或焕烂而成匹。言濯春流,鸣环乃出。於是近深沈,傍清;朱颜始映,珍箧方启。其始入也,疑芳树影落涧中;少将安焉,若晴霞色照潭底。夺五长风未散,泫百花微雨新洗。”

我正为自己的记忆力深深折服之时,收到了来自疏影和鸾绯深深的鄙视……

才女的道路总是艰辛唉……

我再次端详了一下舞衣,却是发现衣领内处有一些奇怪的纹路,若是没记错,江南一带唯一家布料店有如此上等丝绸,数苏家产业,可这标识却是从未见过的。我指指纹路问道:“这图案是个什么来头?莫不是苏家又弄出了新玩意儿?”

鸾绯瞅了一眼,若有所思地:“这图案大抵是凌家独有的标识。”

我想了想,恍然大悟:“凌家?江东的凌家?不对,凌家和苏家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除非……”我心里咯噔一声,看看疏影:“苏家出事了?”

疏影面色没我想象得凝重,我便稍稍宽了心,听她道:“昨日才听闻,倒不是什么大事。要说江南第一大户便是苏家,苏家主产陶器,其旁支却也数不胜数。丝绸是出产略久的一支,各地均有分布,可与凌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只是前些日子凌家大小姐无意烧了江东一家上品丝绸店,正是苏家产业。那家分管的领事想来是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非要跟凌家较劲,结果便是凌家大少爷一怒之下将苏家产丝绸一支的商线全买下来了,故而这上头有凌家标识。”

我了然点点头:“这凌家大少爷还挺宠他妹妹的,一掷万金呐。说来那年诗会还与她打过交道……唤作……凌卿儿。”我努力回想了一下,挺水灵一姑娘,年纪与我差不离,文采也不分伯仲,只是那天我饿昏了头,未及好生交流便匆匆离场。

不过这不是最主要的问题,关键在于苏家失利的消息一经散播,秦宇哥一定闲不住了罢……

明显疏影也想到了这一点,有些无奈地对鸾绯说:“我们抓紧时间罢,一会儿要去趟苏家。”

鸾绯微微颔首,用目光示意我去换衣服。我把之前的疑惑讲出来:“疏影呢?莫不是招她来打酱油的罢?”

鸾绯也不打算卖关子,简洁地说:“下月初疏影生辰,我便提前送件礼物。”

疏影:“提前?”

“嗯。”鸾绯有些抱歉地:“我下月有事外出,凤九楼可能要关上一阵子。”

我向门外看了一眼,幸灾乐祸地问道:“去多久?”

鸾绯:“说不准。若一切顺利,十日便可。”

我无不遗憾地叹了口气,进入暗间换衣服。

我一边换一边默默数数,刚数到十门外便隐约传来秦逸哥的说话声,果不其然秦逸哥耐不住出现了:“……远行?客栈的枕头不干净,这个好,小巧,安眠,舒适,”秦逸哥自恋地夸着自己的作品,滔滔不绝:“在马车上也可以垫着,不占空间。”

我换好舞衣出来时,状况不明,只见鸾绯手里正拎着个淡蓝色的方形软枕打量,秦逸含笑站在她身边,宠溺地揉了揉鸾绯的发。

鸾绯虽说身材高挑,但毕竟是女子,和秦逸比起来仍是差了一个头,因此秦逸摸起鸾绯的头来从善如流。

我不忍直视的闭上眼,以为鸾绯要么拗他手腕,要么踹他腿骨,要么捅他胸膛,却出乎意料地什么都没发生。

我盯着鸾绯镇定自若的脸和微微泛红的耳根,有些忧愁地想,秦逸哥和鸾绯的婚礼礼金该备多少?若今年成亲我便还未行及笈之礼,是不是不用准备了?要不趁鸾绯还未出发先将她绑上轿子把事办了?

我正天马行空,冷不防被疏影拍了拍肩,吓得跳起来。疏影按下我,将我转向镜子,由衷地赞叹:“鸾绯的眼光确是不错,这舞衣很衬你,瞧这人模狗样的。”

我:“你的文化水平确是不低,这成语很好,听这牛头不对马嘴的。”

疏影笑:“彼此彼此。”

舞衣算是定下来了,我和疏影不紧不慢地乘车赶往苏家。

一盏茶时间后,我和疏影看着鸡飞狗跳的苏家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苏苜蓿和秦宇又杠上了。

这两只联系在一起,有一个坊间流传的外号叫做双煞。据说当时取外号时因着两人名里都有mu音,便想取双mu之名,但考虑到取前者的mu会被后者揍,反之如是,两个都不取则会被两个同时打,只得作罢,由此现象却也能看出双煞名之非虚。

苏家底子实,很早以前便是制陶的大户,只是仅限于江南一带,不肯再多发展一步。个中缘由无非为权势争夺,曾经大成还不是统一中原的盛朝,但也是如今皇帝老儿他祖宗治下的轩国,因着苏家第七代家主苏缇野心勃勃,试图掌握整个轩国的商线,也一度得逞,却被半路杀出的一名聂姓国师一巴掌打回原形。苏家而后好不容易恢复元气,自是不会涉及国家财政过多。

苏家香火单薄,多为独生,到了苏瞿青也就是苏苜蓿她爹这一代竟添了个女儿,还是嫡出,一族上下欢喜不己,却在孩子办满月席那天遇到个神棍,神棍断言说这个孩子先天不足,若是养在苏家这样的富贵大户中,活不过十六岁,需得送往世代为武行走江湖的人家过个十年方能长寿。美其名曰强身健体,听起来十分扯淡,可偏偏苏老爷子迷信,不顾苏苜蓿她爹娘的哀求,硬是狠了心将其交与往曾欠过苏家人情的据说武艺高强的一名白姓高手手中,等到苏苜蓿十周岁过后才接回来。

自然而然的,苏苜蓿在江湖闯荡的几年中养出了一副野性子,天不怕地不怕,尤其将一把弯弓使得极好,与江南一带柔婉的民风自是不同。苏家主对这个来之不易且失而复得的女儿惯的很,因而也不约束她在外打打闹闹的行为,于是乎苏苜蓿成了江南一带的女霸王。

而秦宇哥早在五岁时就开始祸害人间,无人不晓得沐家的霸主沐秦宇。但这从天而降的女霸王让秦宇哥十分不爽。两人在首次见到对方时便结下了梁子。

犹记那****拖着秦宇哥来到一家画坊,据传里头皆是价值连城的名画。正辨真伪间,听得坊主一声热情的寒暄:“哎,苏小姐来了,今日怎的有空……”我和秦宇哥循着声源看去,只见熠熠阳光下,一丈之外的少女一身短装,长发简简单单扎束,盈盈笑着冲坊主挥手,身姿比金江最秀丽的望月崖还轻俏,眸子亮得似让午间阳乌都暗了几分。

我眯眼欣赏了一会,笑嘻嘻地对秦宇哥耳语道:“瞧见那姑娘没?看上去是你的菜!哥哥你大胆地往前走,妹妹我帮你把花采~”

秦宇哥白了我一眼,话未出口忽而轻轻“咦”了一声。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斜对面原本覆盖着红布的一面墙上此时挂着幅……画?我也“咦”了一声,走上前端详。

秦宇哥琢磨了半晌,挑眉道:“这是个什么玩意?一只毛毛虫在地上爬么?”话音刚落我便听到“咔嚓”一声响,似是茶杯碎裂的声音,却也没多在意,斟酌道:“也许这就是艺术家的特别之处?你想啊,像那个什么饭糕的向日葵,我们普通人看着就是一棵植物,偏在艺术家眼里便成了‘带有原始冲动和热情的生命体’。同理,这也许不仅仅是只毛毛虫……”我碎碎说着,然而在看见画的右下角那行比起画来更让人震惊的字后蓦地住了声。

秦宇哥疑惑地转头看向我,我默默的指了指那行字——

《江南·绍河》苏苜蓿

秦宇哥愣了愣,而后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这是绍河?这作者也太有才了能把一条河画成毛毛虫丫头你总算找到知音了哈哈哈……什么名字来的?苏…苜蓿…听着耳熟,这名字也蛮奇怪的,五行缺草?”

秦宇哥说完这句话后我便听耳旁一阵疾风呼啸,一片碎瓷朝着秦宇哥飞去。秦宇哥眼明手快地躲过,但紧接着数片碎瓷袭来,秦宇哥站立不动,却见碎瓷在接近他的那一刻无声化成灰烬。此时两声大叫同时响起:

“谁敢偷袭爷?!”

“你才五行缺草(操)!禽兽!”

我看向后者,原来是方才进来的那位姑娘,根据她的反应不难推测此人便是秦宇哥注定的冤家——苏苜蓿。此时离的近了,我终于瞧清楚她的样貌。一张小巧的脸蛋,微微上翘的鼻,色泽鲜明的唇,双眸微褐,和那晶莹明润的肌肤十分相配,却不似江南女子纤弱白皙,反是带着几分海风般鲜亮湿润的朗气。

我笑眯眯地冲她打招呼:“嗨苏苜蓿,我是沐清浅,对面那个是我不争气的哥哥你的死对头沐秦宇哟~”

苏苜蓿收回瞪着秦宇的目光,转眼看向我,点头:“唔,我知道,漂亮的姑娘我都有印象。上回见到你你正在画上描水龟。”

我双眼发亮,追问:“你觉得怎么样?”

她诚实地回答:“不怎么样。但比我画的好看。”

对面秦宇哥噗地笑出声来,我俩同仇敌忾地瞪了他一眼。

我继续问:“你的画为什么挂在这里?”

苏苜蓿耸耸肩:“上回我帮坊主抓住一个偷画的人,于是坊主就求我留个画放在最显眼的地方以表示感谢。”

“唔,”我也诚实地道:“挺毁的。”

苏苜蓿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秦宇哥跳脚:“那你还偷袭老子?!”

苏苜蓿回应:“你竟敢说我五行缺草(操)!禽兽!”

我无奈抚额,又绕回来了……

这样争论下去的结果便是,两人不顾坊主苦口婆心的劝阻,在店里过起了招,毁名画数幅,共记数千两……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自此两人便开始明里暗里较劲,具体事件数不胜数。比如,一书生来江南游船时无意落水,两人正巧路过并同时跃起救人,在半空中撞上后立即条件反射的比试起来,救人者赢。可偏偏都是轻功极好的,一比便是半柱香的时间,周遭的人皆顾着看戏拍手叫好,可怜的书生被酿在水里泡了很久很久欲哭无泪……诸如此类不一一列举,虽说针锋相对乃二人交往的主流,但也有难得同仇敌忾的时候。

几年前江南一女子唤作祝琉,与其嗜酒而死的前夫育有一子,而后祝琉改嫁他人,但其前夫族人以“一女二嫁德兴有亏”之名,强行将祝琉之子交由族叔抚养。祝琉不忿,一纸状书上告县府述族叔等人蛮不讲理强夺其子,但判官不但不纠一族之错,反而打了祝琉二十大板,宣其行为有悖礼数,乃失节之妇,公堂之上肆意恶言羞辱,还将祝琉打昏了过去。路过党苏苜蓿和秦宇哥加上酱油君我,听了路人义愤填膺的叙述后,前两者杀气腾腾的踹了知府大门,轻松默契地将一众府兵撂倒,只余判官躲在桌下瑟瑟发抖,苏苜蓿掀了桌子揪起判官领子大骂:“你个傻叉!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祝琉辛辛苦苦养了她儿子多少年?她丈夫只顾喝酒施家暴,死了活该!你竟用刑于祝琉!说,收了那人渣族叔多少两银子?!”

判官哪里还说的出话,只被苏苜蓿掐得满脸通红。秦宇拍拍苏苜蓿的肩,示意她放手。苏苜蓿瞅着秦宇阴森森的眼神,干脆利落地一松手,随即秦宇抬起长腿一个漂亮的回踢,判官被踹得直直飞往公堂柱上,后背与柱子亲密接触后“咔嚓”一声轻响。判官杀猪般大叫,我蹲下来精准地把落在地上的签筒子塞到他嘴里,嚎叫声戛然而止,判官惊恐地将我望着。

我笑吟吟地对他说道:“别担心,他们俩的法子太过简单粗暴,咱是文化人不来这套。”

判官疑惑地将我望着。我缓缓收了笑,一字一顿道:“母子天伦,不可分也;夫妻之义,死可断也;女子之德,非守贞也;将养幼子,功不没也。”

判官震惊地将我望着。我站起身,居高临下:“批示上照我说的写,并公布于众。明白?”判官点点头并诚恳地将我望着。我稍稍后退一步,续道:“另,欺压妇女者,乱棍打出。”

苏苜蓿和秦宇哥狞笑着扭着手腕上前……

此事的结果不言而喻,我、秦宇、苏苜蓿因擅闯官府破坏公物殴打府兵各自领了罚。但祝琉一事经我们闹腾一番立刻传遍江南,判官灰溜溜地卷着包裹滚蛋,祝琉与其子团聚后喜极而泣,送了我们三人一人一幅锦旗,上头绣着“人民好领袖”五个大字……

然,此番皆是前话。秦宇和苏苜蓿仍是意见不合居多。我和疏影抄着袖子站在苏府大门外习以为常地听着苏管家干巴巴的叙述:“……苏家失去了此商线后大亏一笔,苏家人对此持两种不同态度。从其他产业中提取部分资金重振旗鼓,乃其一;放弃丝绸一线,转而发展食品类,乃其二。”

疏影真相道:“后者是苏苜蓿提出的吧。”

苏管家点了点头。

我抽了抽嘴角。要说天下吃货第一,苏苜蓿当仁不让。她说她人生的两大理想,一是把沐秦宇揍趴下心服口服地喊她一声女王,二是吃遍全天下美食并开一串属于自己的美食店。对此我的想法是,秦宇能战胜后一条理想稳居第一,前途十分可观。

苏管家继续说道:“苏小姐的想法受到了大多数族老们的反对,但少爷支持了她。”

我和疏影都惊讶地瞪大了眼。

诚然,苏苜蓿和管家所说的苏家少爷苏远歌皆是嫡出,但由于苏苜蓿十岁以前都和苏远歌没有交集,大抵是性格使然,印象里苏远歌永远都是一副淡淡的模样,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浑身都散发着高岭之花的气场。苏苜蓿则不同,她像是一团火,永远有燃烧不完的热情。可想而知,这两种冰火两重天的极端,简直毫无共性可言。

因而我们奇了怪,问道:“苏远歌支持的原因何在?”

苏管家木木地说:“因为沐少……”

我夸张地捂住嘴巴,瞪眼道:“没想到苏远歌对秦宇哥有情……”

“情”字吐了一半便被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语气凉凉的:“嗯?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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