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吃不了亏的。”她弹弹烟灰，姿势特像孔雀舞里的那是手，只是孔雀嘴里含着一只冒烟的黑棒棒。
“如果拿出1000万，包括你们的软件，还有电脑、摄像机、麦克风等，给你们300万，做不做？”
这么个合同啊，我理解为我们软件的合同了。
“多少套？”
“480套。”
我快速地思考着这个数字的意义，难道是除去一级网的50套，从各省往下二级网的总和？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这是把一级网和二级网拆分开来做。
那么，意味着每个点平均是2万多一点，我们平均每个点拿到6000多块，这个价格很不错，相当于我们报价的6折。
“我还没说完，你们的300万，我们再三七开。”烟雾中，她的眼神有点挑衅。
什么？！怎么还有个三七开？我有点糊涂了。
“这次是你七我三。”
我数学不好，买菜都不会算帐，缺少这部分脑细胞。我被迫掐手指头再算一次，我们拿七，300万，那就是240万，正好每个点5000块。
有点低，但还是可以接受的，但我习惯性地表现出低得让我痛苦的表情。
“我知道你们是能做的，我希望把这事做好，没准备压你们。”她很平静，不吃我这一套。
几道数学题做下来，我突然对眼前这个神秘女人有些畏惧，她根本不是在和我商量，有点像是摊牌。
她什么来头？
“总的合同由T公司和甲方签，然后T公司和你们再签，金额是240万。”她接着摊牌。
“这已经属于特价了，我们公司规定最多也就是二八开。”我试着拉一拉。
“那不行，只能是三七。”语气咄咄逼人。
我有点生气，反问她，“这个价格太低了，我只能向公司申请申请看。我怎么知道你能做下来呢？”
“我不能给你解释太多，过一阵就知道了。你们考虑考虑，我不勉强。就这样，过几天我会和你联系。”她掐灭了烟，起身离开。
整个谈话仅仅一支烟的工夫。
回去的路上，我细细地回想刚才那位王女士的讲话的表情、语气，基本认定她一定是有高层的关系，估计Z集团是T公司的老客户，并且他们有实力控制这个项目。
我有点天上掉下馅饼的惊喜，一单200多万呐，够我去年下半年的总和了！虽然被她生剥硬夺了不少，能拿下这么大金额我相当知足了。
我立即打电话给张文强，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他也很兴奋，我们第一个过百万的项目似乎就在眼前了。
第二天上午，我突然想起，那些硬件设备的服务怎么办，也会产生一些费用，这无论如何不能归我们承担的。王女士没有给我留电话，我直接打到了T公司的总机。
转到销售部，问题出现了，我描述了半天，对方接电话的一个女孩子坚称他们部门没有此人。
这位神秘的女士在撒谎，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百思不得其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