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一飞冲韩彭、毕节一使眼色,两人同时点头,多年共事使三人配合十分默契,往往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意图。段一飞双脚点地腾空而起,轻飘飘落进院里,动作一气呵成声息皆无,紧接着韩彭也纵身一跃跳入院里,照样无声无息,单凭轻功他绝不再段一飞之下。毕节没有进去,而是迅速找地方隐藏起来,静静观察周围情况。
此刻两人的钢刀已经出鞘,仔细观察周围动静,料到无人发觉,轻手轻脚朝发出声音的正殿移去。离正殿还有几丈距离,呻吟声愈加清晰,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里掺杂着极端的痛楚,好像在经历什么极其痛苦的事,看似微弱的声音,其实每一声都声嘶力竭,好像随时都可能死去。两人不约而同调整一下步伐,几乎同时向正殿飞去。
两个身子如两支离弦之箭,以不可思议的动作射进破庙正殿,大殿的门窗已经朽烂,人射进去几乎没有任何阻挡。尽管段一飞、韩彭都有足够的心里准备,不过两人还是被里面的情景惊呆了——
一个纤弱的女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身下只铺了几件支离破碎的衣衫,全身血污几乎看不到皮肤的原始颜色,不知道是自己的血还是别人的。一个胖大魁梧满身鲜血的身体伏在她身上,庞大的身躯带着浓浓的血腥不停地蠕动……女子被折磨得已经虚脱,痛苦的呻吟声十分微弱,俨然已经奄奄一息。
段一飞仅看了一眼,一股强烈的愤慨自心头乍然膨胀,身形站稳的刹那,手中钢刀已带着十二分的力道朝那庞大的身躯砍去。极度疯狂中的血人感觉却十分灵敏,察觉背后凉风不善,以奇快的身法向前跃去,嘴里发出刺耳的尖叫,那声音似猿啼又似鹰啸,每一声都动人心魄令人说不出的难受,似乎对突如其来的攻击十分恼怒。
段一飞吃惊不小,很难想象如此巨大的身躯动作会如此灵敏,他不相信有什么人能避过自己这突如其来的雷霆一击,这一刀力道十足迅如闪电,并且还是偷袭,血人竟能轻松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