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哈哈哈!没关系的!你家孙子刚下来考场呢,反正考完了,学校会以为他回家了的,所以,警察方面你就不用担心了”那三哥忽然大笑了起来,似乎这吴寡妇说的是天下之极可笑之事:“但那珠子你没有吗?真没有呀!阿姨,你这样会让我很难做的。你看,我是个斯文人,可不想做什么粗鲁的事。要不,你再想想,如果你实在想不起,我会让你宝贝孙儿帮你想的!你孙儿**天是吧?欧阳春天,嗯,好名字!这次他一定考的很好吧!搞不好还上个一本呢!哈哈哈!”
说完对着老七一使眼色,老七将老人一把放了下来,惯性太大,老人站立不稳倒在地上。老七从地上捡起块石头,向绑在石柱上的欧阳春天缓步走去,手上青筋毕露,脚步在地上拖的咔咔作响,在山洞回荡。老人看见那老七拿着石头向她孙儿走去,一时大骇,巍巍颤颤站起来便欲去拖住,但三哥却一把从后面勒住了她,轻轻说道:“阿姨,你还是先看着吧。”吴寡妇欲挣扎向前,却哪里动得毫分。
老七走到了欧阳春天身前,也不说话,举起手中石头便向欧阳春天的手掌砸去,“啊!”欧阳春天吓的大叫。手用力往下一扯,绑得久了,再加上欧阳春天刚才不停挣扎,那绳子已有些松动,手竟往下移了几分,再加上老七手握的石头是个圆形,也不好把握个准头,“砰”的一声,声音震耳,嗡嗡不绝。看来那石柱竟然是中空的。不管石柱怎样,但老七这一下却确实没有砸着欧阳天的手。老七也是个倔人,一下不着,举起石头又是一下,欧阳春天再躲,一下不着,又是一下。石头离手虽近,但欧阳春天是拼了命的在躲,再加上绑他的绳子渐松,他躲得是越来越容易,而老七犹不信邪,有一下没一下的砸着。一时石洞内“砰砰”声不绝于耳。
砸得十数余下,虽是年壮,但手上出汗,石头滚圆,“啪'的下,石头竟然掉落地上。老七明显的愣了下,这时身后似乎传来声响,转头看时,却是那吴寡妇趁三哥被那石头落地声一惊之下手上力道稍松时,返头一口咬住了三哥的下巴,三哥吃痛,‘哎呦’一声,手臂不由力松,老人一个矮身,竟从三哥臂下脱了出来,脱出身来后,吴寡妇也不回看,反手一抓,目标竟然直奔命根。事发突然,那三哥猝不及防,居然被吴寡妇正中目标。吴寡妇一看偷袭得手,手上欲用力,却竟然心头一软,不忍下手。那三哥虽说是年轻力强,但此时命根被吴寡妇抓住,只觉该处传来一阵剧痛,一时全身发软,几欲晕去,暗道:‘完了!’好在那痛转瞬即过,回过神来,一个掌刀,劈在吴寡妇脖颈上,‘啪’的一声,吴寡妇就此晕了过去。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老七才来不及提醒,三哥的命根已被抓,正暗叫不好时,因为男人身上最脆弱之处就是这两个蛋蛋,一旦受创,痛庝难忍,轻则昏迷,重则毙命。眼看三哥一个掌刀将吴寡妇劈倒,方才松了一口气。只是不明白这吴寡妇看上去走路都要倒一样,怎么能从三哥手中挣脱?又怎么能下这个狠手呢?
那三哥暗道好险。不过却也不知是吴寡妇心软方才捡的一条命,只以为吴寡妇年纪大了,有力抓蛋,无力碎蛋而已。但受此一创,三哥再难淡定,将那些假斯文客气尽皆收起,揉了揉自己的宝贝,气急败坏的走到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吴寡妇身边,抬腿就是两脚,:“******!想不到你这死老太婆居然还有点功夫。要不是爷爷我还练过几天,今天就栽在你手中了。要你偷袭我,要你偷袭我!”
‘砰砰’又是几脚,含怒之下,脚下再不余力,吴寡妇被他顿时踢成一团,痛的醒了过来。他一把抓住了吴寡妇的头发,拖着向那石台走去,口中说着:“老七,不管了,先给那小子废一只手再说,这老太婆我们倒是小看了他了。折磨下她孙子,看她说不说?”
那老七刚刚见到三哥被吴寡妇所创,正暗暗心惊,看来这个看起来走路都不太利索的老太婆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弄不好刚才进来时被她用那钥匙划伤了脸绝不是一时碰巧的。
原来刚才进山洞时,那吴寡妇不知踩带了什么东西,脚下不稳,眼看吴寡妇要摔倒,自己伸手去扶,忽然看到吴寡妇手上一物被电筒反了一下光,就及时的躲了一下,结果吴寡妇手上的钥匙在自己脸上留下了一条血痕。刚开始老七还以为是凑巧,而老人一个激动,走快了摔倒也是情理之中。但现在看来,这老人显然那脚下不稳是假装的。想到要不是提前发现了那一下反光,那能不能躲掉还真是两说。想到那一把钥匙直插入自己头顶,那、、、、、那、、、、、、。老七不由一阵后怕,肥脸上流下汗来。
胖男老七这时耳听三哥发话,想到刚才自己也差点着道,不由恼羞成怒,用手抹了下光光的脑袋,满脸横肉一甩,目露凶光,恶狠狠的盯着欧阳春天走去,那条刀疤仿佛一条巨大蜈蚣趴在他脸上犹如活的一样扭动颤抖,加上那条新增血痕,看上去分外狰狞。欧阳春天看到老七那恐怖的面容,一时也吓得说不出话来了。老七也不管欧阳春天的表情,走上去“啪啪”就是两巴掌,“我让你躲,让你躲。”这下老七显然用尽全力,欧阳春天又被绑石柱,躲闪不及,这两巴掌挨得扎实,‘啪、啪’声过,两边脸颊顿时高高肿起。老七末了犹未解恨,对着欧阳春天肚上就是两脚。“咳咳”肚中的黄胆水伴着刚才耳光打出的血水一起流了出来。欧阳天腹中受痛,叫喊不得,但已痛得缩成一团,好在被绳子拴着,要不然只怕早已倒了下去。
老七踹了两脚后,转而转到石柱后面,解开绑住欧阳春天的绳子,两手握住绳头,一脚抵在石柱上,口中犹在嚷嚷:“我让你躲,让你躲!”脚上手上同时用力,顿时把个绳子勒得铁紧,把欧阳春天本来弯着的身子勒得笔直,欧阳春天只感觉身子仿佛要被他勒成了几段,哪里还能动弹半分。
老七重新绑好绳头,,又府身捡起刚才掉落的石头,对着欧阳春天说:“这次我想砸你个手指头,你最好乖乖伸出来,否则就砸烂你整个手,再不听话,就砸烂你脑袋。”
老七举着石头,对着欧阳春天说:“伸出食指。”
欧阳春天已无法反抗,本来见老七要砸他手指,把个手紧紧握成了拳头,现在听到老七说要他伸出食指,慌忙把拳头打开,唯恐老七一发狠,一石头砸在拳头上,只怕这只手掌是全报废了。现在他要砸食指,只好把手指尽量稀开,祈祷老七手头准些,千万砸对食指,不要连累了其他手指。
这时三哥也将吴寡妇拖到了石台上,扯着老人头发让她面对着注视着这一切,满脸狰狞,轻轻地在吴寡妇耳边说:“拿出来吧!一颗珠子而已!他会真的砸烂你孙子的每根手指的哦!手指砸完了就砸脚趾,再到手掌,小臂,上臂,怎么样?要不一起看看!”
“不,不。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吴寡妇一边叫着一边摇着头,人一边慢慢萎了下去。
那边欧阳春天见到那人对奶奶如此光景,一时也激起了男人的血性,大怒,口中叫道:“你们要那珠子在我这。但我就是不告诉你们我藏在哪里!有本事你来问我呀,欺负一个老人算什么!”
那老七用手拍了拍欧阳春天的脸,说:“不错!想不到你还是个爷们!让我看看,你究竟能爷多久?”手起石落:‘砰’一下砸了下去。“啊”!欧阳天大叫起来,再看手处,食指已被石头砸得血肉模糊。十指连心,一股钻心的痛庝传来,欧阳春天几欲晕去,但眼见奶奶在三哥手中的模样,一时性起,大笑起来:“哈哈哈!砸得好!一点都不痛!这只手反正笨得很,什么事都做不好,我早就不想要他了!砸得好!砸得好!哈哈哈哈!”笑得几声后,又紧咬着嘴唇,咬牙切齿的说;“来呀!砸呀!你爷爷不怕!”
那老七本就是一穷凶极恶之徒,听到欧阳春天如此话语,也是恶从胆边生,举起石头,说:“这下是中指!”又是一石砸下。
“啊!好!啊!好爽啊!爽啊!”
欧阳天痛极反笑,那手上更是血流入注,虽然表情因痛苦而看上去狰狞万分,却居然毫无惧色。那老七见欧阳春天居然如此男人,也是一愣,但很快又是‘嘿、嘿’一笑,说:“好!我叫你硬!叫你硬!”手上不停,‘砰、砰’声响,顿时将欧阳春天的左手五个指头俱砸得个稀烂。一时血肉四溅,将自己和欧阳春天俱都溅了个满身满脸。那欧阳春天初时尚大叫过瘾,再过得一会,声音渐小,又过一会,已是头一偏,晕死过去了。
那吴寡妇在三哥手中紧闭着双眼,不忍视睹自己的孙儿的受苦。耳听欧阳春天的叫声越来越小,苦思对策。忽然吴寡妇用手抱着自己的头,往那石台猛撞起来,但却让三哥拽着头发一把拉了起来。三哥狰狞的轻轻在老人耳边说:“阿姨,何必呢?何必让自己那么痛苦!何必让自己的宝贝孙儿跟着受苦!我们只要珠子!我们只要珠子!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