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门,暖风拂面,混着不明花粉的香气,和有欲、望奢靡的味道,叫一直站在大厅外的汐儿由于冷热不均战栗,扑鼻而来奇特的混合气味险些叫她打个喷嚏。
幸好内室里传来的媚叫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啊,爷……好快,”一个女子明明很痛苦的喊叫听上去却享受异常,“爷,再快点……爷……”
汐儿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一会要快,一会要慢,还真难伺候。不过,接下来那女子的惨叫才真吓了她一跳。
“啊!啊……爷……”她声嘶力竭,几乎都能想象到她伸长脖子尖叫的模样:“痛,爷……啊!”
她痛苦而亢奋的呼喊戛然而止,伴随长长的“啊”声,随即便是慌乱:“爷?爷……还要……爷……”
“来人!”房内传来低沉冰冷的声音,众人鱼贯而入。汐儿谨记玉篱的嘱托,低头,牙关紧闭,只能看到自己的鞋子,还有精致奢华的象牙地板。
“娘娘,奴婢伺候您梳洗……”玉篱卑微谦恭地道。
淑妃洛语溪本以为今晚王爷一直索要,将近子时都不曾停歇,是一种可以留榻的征兆,不成想,还是要梳洗过后,孤零零地送回浣纱楼。心里的委屈,羞恼不敢在王爷面前表示,只好依依不舍地挪到地上。
汐儿学着她人的样子拿了软纱为她轻轻擦洗洁白柔嫩的肌肤,却发现她的腿间有丝丝血迹,顺着光滑的皮肤成股下流,吃惊之余还是努力克制没有使自己慌乱。
其他婢女更是司空见惯,仍旧各司其职,只留两个婢女负责用软纱轻轻揩干血迹。因为必须在规定时间,在魅王爷的亲自监督之下完成整个梳洗过程,分工而做才有可能。
正当所有工作有条不紊接近尾声时,匐在淑妃脚边的两个婢女吃惊地“呀”了声,音量虽小,在安静的内室却一清二楚。
玉篱紧张地皱皱眉,低头去撇,亦是一惊:两股细细的血流正顺着淑妃光滑的大腿缓缓流下,并渐渐加速。玉篱匆匆将她的发丝盘好,便蹲下身拿了软纱为她擦拭,不止是她,其余婢女也慌了神儿,匆匆做好手中的活儿便加入其中。
汐儿手生,又怕弄不好添乱,所以仍旧慢悠悠地为淑妃擦背,目不斜视。在一群慌乱匍匐的婢女中,独有她小小的身影镇定从容地站在淑妃身后,认真擦洗,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禹夜魅慵懒地看着慌张的众人,像是在欣赏一场有趣别致的戏剧,冰冷的蓝眸毫无表情,稍稍侧身,正看到有条不紊的汐儿,眼里现出好奇,心里却不为所动:又是一个妄图吸引他注意的蠢女人……
“哎呀……”洛语溪尖叫一声,随手打向一个奴婢:“死丫头,弄疼我了!”她也是有些慌乱,竟然在王爷面前暴露了自己易怒的一面,不禁懊悔万分,美目流转,找寻他的表情,却发现王爷的目光锁定在她身后的物件上。
她不动声色,偏头去看,一张小脸低垂着,认真替自己擦洗:好一个小蹄子,连这种机会都不放过,想要引起王爷的注意是吗?你还嫩得很!
玉篱好不容易勉强擦干血迹,满头大汗,心都要跳出来了,看王爷没有动怒才暗自称庆。这时送茶的嬷嬷已经侯在一旁,玉篱赶紧起身,却不敢去端那茶递给娘娘。
伺候过梳洗的人都再清楚不过,主子当面一饮而尽,肚子里那个火可大了去了,在王爷这儿不好发作,一回宫谁奉的茶谁倒霉。都是轮流来做,反正汐儿只伺候一次,让她来送也不枉平时对她的照顾。
思及此处,玉篱稍稍拽拽汐儿的一角,用眼睛示意她端茶。汐儿愣了一下,便朝嬷嬷走去,并没细想这其中猫腻。
汐儿稳稳将茶端在手上,半跪在地,双臂上举,将茶奉到淑妃手边,正思量要不要开口说话时,旁边的玉篱搭话:“娘娘,请用平安茶……”
“好个平安……”汐儿在心里鄙夷地想,“不是糟践人是什么……”
洛语溪整整鬓角,妖娆地拈起兰花指,柔若无骨,手还没碰到那茶杯便大叫一声:“啊呀……”顺势将滚烫的“平安茶”完完整整洒在汐儿的头上,有些飞溅到她的脸上,火辣辣地疼。
“死奴才!存心要烫死我呀……”她叫的极其夸张,丹凤眼娇媚地看向侧睡在榻上的禹夜魅,“王爷,这小蹄子真该教训教训!”
---------qianqian----------
这几天三更,花花捏?票票捏?还有收藏啊~呵呵,亲亲们要给倩儿打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