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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经典重发(4)

一副好牌不会是这个样子。加饭手上的牌:一颗发财,一只北风,条子是3、6、7、9,没有万字,3、4、5饼子一顺,外带一、八饼悬着,剩下红中一对。

红中是好兆头,一对红中在手,即使没和牌,也值得高兴。他摸到的第三张牌是红中,又是红中,果然是红中。加饭想,这算什么。想都没想,加饭直接扔出红中。不会再摸到红中了,因为弹涂鱼马上也打了一张红中,加饭没碰,他说了句:这算什么,发更。这不算什么,小虚说,我没字牌了,我要饼子,你们有么。小虚说,发更。没有,加饭说,你要什么,一饼我有,发更。说着,亮出一饼给小虚。发更,一饼不要,小虚说。用手指指了指加饭手边的火机。八饼我也有,要不要,加饭说,顺手把火机扔过去。八饼要,小虚说,但八饼是吃,竖你有没有。竖又摸了一张好牌,看得出,这把牌顺得要命。竖说,发更,当然有,但是,但是那肯定不能给。那就是没有,小虚说。他看到竖扔出一张三条,小虚马上吃了一张二三四,同时打出一张二条。不给,那我吃,小虚说。他喝了一口啤酒,问加饭:加饭,我要喝可乐,你不给我八饼,那给我弄听可乐。没有问题,加饭说,我去,我出红中,帮我取一张牌,最右手。没人要红中,当然没有人要,也没人要弹涂鱼的那张一条。竖出三饼,但小虚没要。小虚问加饭,三饼要不要。加饭说不要,他在小客厅喊:我要你出的那张。

取来一罐百事,加饭喝一口,把它放在桌上。出什么,问小虚。小虚看着他,没说话。发更,等等,加饭说。起身去小客厅又取来一听百事。这时小虚已抛出一张牌,一张一饼。一饼你不要,我也不要,小虚说,你怎么吃我。

我不知道怎么吃你,但我吃定了。说完把一饼拿过来,左手显出三饼,和上一张抓的牌放在一起。红中,加饭说。

打完红中是好兆头,接着几圈,加饭先后摸了两张三万、一张八条、一张六条、一张一条(也就是鸟牌)。碰了竖一对六条,又吃小虚二条一张,结果自摸二饼。加饭把牌推倒,说,自摸二饼,门前不清,每人两块,外加庄,翻倍,四块。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给钱,大家都看着那张没翻开的牌。没人相信那是一张二饼。加饭看看弹涂鱼,又望着小虚。竖说,你翻开,翻开我就信。

其实我也不相信,加饭说。

4.翻开一张牌,一张好牌。

因为这张好牌,加饭和了那把。一张饼子,不多不少,刚好两点。还因为这把牌,加饭一口气连赢了4盘,不是4圈。4圈过后,加饭连输4圈,一把没和,甚至一把都没有听上。

总共8圈。

8圈过后,出门,晃去一个熟悉的饭局。

5.在每个城市上空,总有一片属于你的云。

如果没有云,晴空万里,那就在更高的星空,也会有颗星属于你。它也只属于你。即使你从来没发现,但那种千丝万缕的关系,又怎么解释。在双子星酒楼,二层的狮子座包间,该到的人,差不多都到了。

除了0.1。

但0.1不是大家需要等待的人,至少不是全部,更绝对不会是加饭。他没见过0.1,但见过类似的女人。当然,这都只是加饭的猜想。这不是什么理由,可一个快三十的女人,同时,又是一个声名鹊起的女人,即使再舒服,又会舒服到哪里去。加饭当然没有说,至少他不可能在酒桌上说。他想到声名鹊起,是因为他看到一个人,一个坐在对面的人,1.2。1.2曾经在他的诗里说过:顺便操一下身下,这个即将声名鹊起的女人。

他就坐在加饭对面,饭局的客人,远道而来,从南方。他旁边坐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加饭见过,不但见过,还坐过她的车,一辆白色的富康。不止一次,她把喝醉的人一个个送回奥体东门,至少有三次,她把送回去的人,又接回来继续喝。这个热情的女人,现在坐在1.2的旁边。

在北方这座城市,很多人一起喝,最平常不过,很多人一起喝酒,有人还没到,需要等,这也平常,不平常的是,今天的酒,有几个女人参加。其实也很平常,这种事时常发生。很多人包括1.2、小虚、三(他正点起一支烟)、竖(他一直坐着,没怎么说话)、杨黎(他在点菜、杨黎女友南南,之前坐在1.2现在的位置。1.2说,南南,我们换一下。所以南南现在坐在杨黎旁边,也在加饭旁边,一左一右。杨黎在点菜。他问,小姐,你们这啤酒免费吗?服务员没说话,杨黎把成都话改成普通话,又问一遍,小姐,你们这儿有没有免费啤酒?服务员说,有,青岛还是燕京?)、飞机、飞机的表弟(他们坐在一起,也不是完全坐在一起,他们中间留着一个位置,很明显,这个位置是替0.1留的)。

总共10个人,总共10扎青岛。开白色富康车的女人,她不喝,把啤酒搁在可旋转的菜台上。她说,4,你喝。4说,我也不喝。4不喝,是因为他也开车。发更,忘了4,算上4,那就是11个人,11扎啤酒。

4对服务员说,来瓶可乐。他喝了一口啤酒,把杯子放到桌上,望着服务员说,服务员,再来两碗米饭。

再加一碗,小虚说。小虚说,来了。

小虚说来了,是他看到0.1来了,这个让大家等待已久的女人,从进门,到快速坐到飞机和飞机表弟中间,只说了一句话: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一边说,一边从包里取出烟、打火机、手机摆在桌上。

在0.1没来前,作为饭局主人,杨黎敬了1.2一杯,不,是小半杯,啤酒太凉,凉得有点发冷。加饭说,来,我们也喝点,欢迎。想起来,他们有两年没见,上次见面还是在南方的海边。上次见面,加饭22,1.2才17岁。1.2说,你随意,我多喝点,1.2说,三年没见,你干净了许多。

好像是,加饭说,应该是三年,我们再喝点。

好,1.2说。1.2举起杯子,但没站起,他说,大家碰一下,一起。

各人把杯子端起,在玻璃上碰了碰,包括0.1,她还没点好烟,匆匆提起酒杯。不好意思,她说,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这让加饭吓了一跳。

不是因为她说来晚了,而是0.1说来晚了的语气,很熟悉,他应该在哪里听到过,但那人,肯定不是0.1。那人是谁,在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况下听到的,加饭想不起来,她能想起的就是这个声音,这个声音说:加饭,我来晚了。

点上一支烟,加饭留心看一眼0.1,看不出舒服,还是不舒服,说不上。只看到她吐烟的动作十分老练,这么说,她的舒服还是比不舒服要多一点。喝一口茶水。

喝完,加饭拿过一扎啤酒,倒在杯里,半杯。4,加饭对4说,4,我和你喝一杯。4用可乐对准加饭的杯子碰了一下,笑着说,加饭,你喝一口。那就喝一口,加饭说。啤酒还是太凉,加饭没一口干,而是分成两口才喝完。

酒是喝不完的,要慢慢喝。尤其对一个南方人,酒总是喝不快。也不一定,竖就不是。他已连喝了三个满杯,当杨黎用酒杯敲桌子,他又满上一杯。几年后,在杭州一个苍蝇馆子,我和他对喝,喝到中途,我问了他一个傻问题:喝酒是为了什么。为了把酒喝到身体里,竖说,为了快速把酒灌进身体。我没什么可说的,因为这个问题确实很傻。

竖说,加饭,我们碰一下,一半,不要多。这说明竖对加饭的酒量多少有点了解。加饭端起杯子说,好,我先和飞机喝点,等会儿干。

飞机没听到,他在跟0.1说话。

酒桌上三个女人,南南、白色富康和0.1,三个女人都不怎么喝,南南喝的是冰红茶。白色富康连茶都不喝,她喝开水,喝一口开水,和旁边的竖谈一句星座。只有0.1,她喝得不紧不慢,喝完一杯,杯子里又倒了大半杯。这就像她说话,不紧不慢,当飞机跟她解释什么时,她看着杯子,手指轻轻地往烟缸弹烟灰。不会吧,0.1说。有点惊讶,但也不是惊讶。当然,飞机说。飞机站起来,他从桌上递过杯子,说,加饭,倒满,你太少了。

给我也倒上,飞机说。

啊,你们单喝啊。杨黎说,狗日的,这不行,加我。

6.十点过一分钟,四个人坐在一辆富康上。

不是白色富康的车,她的车是白色的,加饭坐的是一辆是红色出租。

杨黎最先走,和南南。白色富康带他们走。

南南说,我们先走,杨黎喝多了。南南说,想继续就接着喝,单买了。他喝多了,每次都这样,南南说。没人想继续,出来后,三、加饭、竖、小虚打上一辆出租,剩下的走去上岛。飞机对0.1说,我们去上岛坐一会。飞机问竖,一块去。算了,竖说,我们回去喝。同去上岛的还有飞机表弟、1.2,没记错的话,4最先离开,他往西走。

上岛咖啡就在马路对面,此刻,在夜晚下,正发出淡淡的光亮。

在每个城市的上空,都有一片属于你的云。没有人这样说过,即使说过,我也想不起他为什么要这样说。这晚没有云,天空深黑,当饭局结束,大家走出包间,走下饭馆。走出饭馆,时间还早,九点,或者十点,街上灯火通明。

一辆红色富康开在灯火通明的街上,这是北方的夜晚。这是北方的夜晚,等于说,它什么都不是。四个人,三坐在前排,加饭、竖、小虚在后排,小虚夹在竖和加饭中间,他睡着了。不知道竖有没有睡着,他低着头,把酒瓶夹在腿上,没有说话。发更,竖说。也不知道对谁说。他垂着脑袋,嘴巴几乎能碰到瓶口。

三坐在前排,没有说话,但能听到他很粗的呼吸。这是北方一个灯火通明的夜晚,灯火的感觉异常通明,这种异常通明的感觉,就好像什么都不是。

十分钟后,奥体东门。

推开门,四个人看到客厅躺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

7.这个女人现在已经走了。

哪怕是后来,我也没在任何酒桌上见过,就是说她走得很干净,仿佛那已不叫走,而是离开。

判断一个女人是不是离开,只要看她的皮箱还在不在,这是通常而言。但003是一个不带皮箱的女人,不但没有皮箱,她也很少带脑子,不是说003喜欢短路,她很机灵,大部分时候她看着就是一只猫。她说,喂,你们怎么不养猫。没有人理她。她说,喂喂,怎么不养只猫。我们在客厅打牌,也许听到了,也不是装着没听到,只是不想接话。她在更小的客厅喊,啊,啊,怎么不养猫,怎么不养猫呢,你们这些瓜娃子。她用手指梳头,对着玻璃窗户,看我们打牌,她说,东风,她提高嗓门喊,啊,怎么不打东风,会不会打牌。喊完就不喊了,接着梳她的头发,也可能去厨房找水喝。谁都不知道003来这里做什么,至少不是为了开发宇宙,事实上,我们忙着打牌,也不想知道。

十多天前,003在专属她的小客厅(她一来,这客厅就完全属于她,我们不得不把鱼缸撤到窗台上。她在地上摊开一张凉席,在上面弄点被褥、衣服之类的,搞成睡觉的地方,一般情况下,她只是仰躺着,偶尔也像狗那样倒趴,不说了),也就是在十天前,003在专属她的小客厅席地而坐,她突然站起来,站到过道的门口说,我要吃火锅。

比十多天前,还以前的一个月前,还没进入夏季,一个早晨。竖跟着小虚走进门,他们后头还跟着一个女人。早晨的八九点,三还躺在床上,加饭也是。这是一个阳光超好的早晨,003一走进客厅,还没放下东西,就对竖说,小虚,我们去吃火锅。小虚说,我睡觉。那我们去吃火锅,003问竖,我饿了,003说。竖说,先歇会儿。走到加饭躺着的沙发上,坐下点起一支烟,又站起打开电视,连换三个频道,回身坐回沙发。他给加饭点上一支晨烟。

就在前一天晚上,竖说,003要过来。

他的意思至少是,一个成都女人要过来住下。没说住多久,但听说话的口气,他还是有点沮丧。

003是竖曾在南方的女友,没走前,她一直睡在其中一间客厅的地板上。她走了以后,我们把鱼缸搬回原处。

8.推开门,走进门,看见一只猫躺在地上。

发更,竖说,叹了一口气。

如果是一只真猫,我们肯定会吓一跳,即便不是,只是一个女人,当三打开灯,看到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睡在地上,还是让我们冒出了一点酒气。躺在地上的003,并不是完全没穿,她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一件紫色的薄睡衣,薄到不能让人仔细去看。发更,竖说,叹了一口气,走过小客厅,走进客厅。发更,小虚叹了一口气,走过小客厅走道,走进客厅,倒在沙发上。发更,小虚说,三,别弄了。三没有动,站在门口,捏着酒瓶的手按在开关上。他把开关按下,再拨上,接着按下,再拨上一次,三说,发啊更。三说发更时,把中间的过度音拖得很长,只有唱戏的人才这样发音。喝下一口酒,三说,发啊根。发更,加饭站在门口点烟,点起烟,才说了声发更。怎么样,加饭问三。发更,三说。好吧,发更。结算短暂聊天,两人逛进客厅。

有一点可能比较伤感:我们看到,003的眼睛是睁开着的。

她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也可能只是向上,望着天花板的方向,没具体在望什么。这让她看上去更像某种猫科动物。她一动不动,两只手按在胸口,仰躺在被子上。我记得003到的那个早晨,她在地上铺开一张凉席,又在席子上铺上一床被子,没几天,她还去市场买了床新的被子,铺好新被后,她站到客厅门口,靠在门框上问,晚上吃火锅。没人说话,我们忙着洗牌,叠牌。

没看错的话,经过小客厅时,我看到003还是眨了一下眼,不知道,也许是我看错了。

有一首歌大概是这样唱的:幸福的花儿,随风飘荡,爱情的歌谣,随风飘荡,我们的心儿呀,随风飘荡,迎接那美好的随风飘荡,啊呀呀,亲爱的人呀随风飘荡,随风飘荡随风飘荡,迎接那美好的随风飘荡。这是个小风的夜晚,屋子里,随风飘荡的东西并不多,我能想到的只有003的睡裙,在夜晚随风飘荡。可能是喝困了,再喝两三瓶后,四个人没有再喝,也没坐下打牌。竖不是,关掉灯,竖回到沙发上,借着街上照进来的光,用钥匙启一瓶啤酒,搞得理论上,这已是属于他的夜晚。

发更,睡觉。三说,这不明儿还要上班呢。

9.四条同花顺,其中一条在睡觉。

睡觉的那条是小虚,他躺在床上,被子全部盖住身体。

这是一副好牌,扑克牌。牌握在加饭手上。每人手上都握了一副。三个在客厅的床上打,另外四个在房间里,也在床上打。

加饭手上握着一副好牌。小丑牌做3,先出。他打出一对3。

弹涂鱼跟一对5,红星5和梅花5。

4过,他说,过。

加饭出一对10。弹涂鱼过,加饭又出一对J。没人要,加饭出三K带方片4,没有人要,肯定没人要。过吗,加饭问弹涂鱼。

不过,弹涂鱼说,这种牌怎么过,没法过。他抽出三张牌,又退回牌,说,过。

4当然过,他把牌扔在床上,说,好汉不赢第一把。

是好汉,就赢第一把,加饭说。扔出7、8、9、10、J、Q。不是同花顺,没有同花顺,这种牌叫斗地主。

加饭扔出一对小2,结束。

重新洗牌,发牌。

扎金花,同样也是扑克的一种玩法,也没有同花顺。房间里的四个人,他们就玩这个。同花顺,只有在梭哈里有,而梭哈不是在床上玩的。所以,房间里的四个人,玩起了扎金花,同样是一种赌博,已经很接近赌博,这和斗地主不同。

斗地主,更多的是一种娱乐。房间里的人,看不见客厅里的人。客厅里的人,也看不见房间里的人,但能听到,相互听到。加饭听到杨黎输了第一把。加饭正在发牌。他把扑克顺时针分给各家,分到自己多加一张,总共三次,4没有看到,弹涂鱼也没看到,他在点烟。剩下最后三张做底。加饭要了,当然要了。加饭说,这把闷,不闷不行。给点面子,弹涂鱼说,不能把把都赢。发更,没人给你面子。不急着取牌,加饭先点上一支。

好牌不会一直跟着走,除非他的运气特别好。很明显,这天谁的运气都不好。这是一把烂牌,除了三张小2,没有能出顺的牌。这大概就是运气,加饭想,他想都没想,扔出3、4、5三对拖拉机。

10.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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