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点象红衣的“同乡”,看来她们家乡都是出产这种品貌的女子。
她到我面前当着月娘的面跪下,头不敢四处望,这样看来,倒真是个乡下刚出来的丫头。
她向我磕了三个响头,声音悲伤的说:“红……衣奶奶,家……乡闹……灾荒,您收……收了我吧?奴婢……听说您……您得了脸了……”
我忽然脑中灵光一现,这声音?
我心里已经隐约知道来人是谁了,却不能在月娘面前表现,于是装作与她不甚熟悉的样子问道:“我这记性可不怎么好,你叫什么来着?”
她又叩了个头,结结巴巴道:“我叫……香……香芹啊……”
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一拍旁边的桌子,了然的“哦”了一声,我不是红衣,若一下就认出了红衣的“同乡”,岂不让萧越泽怀疑?
演了这样一出戏我才退下月娘,说要跟我的同乡好好聊聊。
月娘退了下去,我才和香芹相认:“可是卫爷派你来的?”
香芹收敛了泪意,道:“是的,卫爷怕姑娘有什么危险,派我来保护您。”
她说的极慢,却已经不结巴了,我惊喜的拉着她问:“你的口吃好了?”
香芹小脸一红,道:“卫爷给奴婢治理好了,只要说话慢些,就不会结巴了,不过卫爷说,为了防止别人想从这里知道别的事情,所以我还要继续装口吃。”
我点头表示知道,谁会愿意从一个结巴的人口中套话呢?
而卫子默看来是细心的让香芹来保护我,香茹那丫头聪明有余,有时却过于冲动。
到了晌午,我让月娘去禀告萧越泽,说我要收自己的同乡做贴身丫头。
萧越泽表面上应承了,实则已经派人去暗地里调查香芹的真实的身份。